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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优美散文5篇

2022-05-23 12:55:44 暂无评论 44 散文精选 中篇   散文   优美

竹林深处 春天的阳光终于照进了竹林,稀稀散散的阳光却显得十分温和。不是夏天的骄阳,也不是冬日无力的光眼,春天的阳光在此泛滥,还带着一种风的感觉。 竹林的风?如果说春季的风是一种清凉,那么竹林的风亦是一种幽静。竹林的仙境人之向往,让我在干枯的竹叶上小睡。倚着的是古老苍劲的毛竹,呼吸的是竹林深处的空气,无论是城市里的繁华小屋,还是小屋中的高档沙发,哪能比得上竹林里的一竹一叶? 竹林深处,光在闪烁。无论站在竹林何处,都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阳光在闪烁,它在泛滥,当喜怒哀乐束缚你全身时,竹林的阳光却能够消除你心中的苦闷,让你在迷途中不徘徊。相传古时有个失恋者,忧郁到想去自杀,几经波折来到了竹林上吊,当竹林的一束阳光照在他身上,顿时一种温暖泛滥的气息弥灌了全身。完全没有了当时的那种忧郁,心中充满了信心,不仅使自己重新振作,还让许许多多的人感受到了竹林的气息,挽救了很多人。这个故事已经传了好几代,但美丽的竹林阳光,却感动了很多人。 竹林深处,风在流动。竹林深处,让你切切实实感受到竹林美丽的,亦是竹林风。人生徘徊,身边的风最重要。酷热的风会使你恼怒,寒冷的风会使你变得悲哀。自从独行者从5000年前走到了现在,身边的风愈加变得冷酷。而竹林风带给你的是一种自信,一种美丽,一种没有悲哀的世外桃源。有什么从你身边逝去,亦有什么从远方来到你身边。竹林风,点燃了心中的希望,熄灭了心中的怒火,再现了5000年前的文明,抹去了往日的悲伤。 竹林深处,蝈蝈在歌唱。还记得达尔文在《昆虫记》中有一篇蝈蝈的文章,写的就是蝈蝈的美妙的音乐。迷失者何曾没有听过流行音乐,那是用嗓音与扩音器组合而成的,是失去了音乐人自己的独特艺术。而大自然的音乐是“纯”的,我们不必去说黄鹂的美妙,但是蝈蝈的演奏,也可以让我们陶醉。虽然没有很多人去关注,但他以自己的独特,赢得了世人的赞同。竹林深处,蝈蝈在歌唱,没有时间的束缚,没有空间的束缚,尽情地欢快得唱着。 我在竹林停留,在竹林风中,在阳光中,在歌声中,我懂得很多。 竹林深处,我爱竹林,我在微笑。 潇潇雨落前尘梦 寂静的黄昏,灰暗的天空。 阳光的身影,消失在了天空中密布的乌云下。乌云的积聚,预示着大雨的到来。 乌云下,忽然闪过一道亮光,紧接着,一声惊雷打破了天地间令人昏昏欲睡的寂静。雨从乌云中的沉睡里醒来,降临于大地之上。 独自站在窗前,听风,观雨。看潇潇雨落,穿林打叶,淋湿一切;听猎猎风过,飞沙走石,无所畏惧。风挟雨,雨随风,在天地间肆意挥洒,如一位丹青大师泼墨挥毫。 闪电在远方的天际闪动,雷声在天和地之间回响。雷雨似乎更加肆无忌惮了,狂风之中,柳条舞动,飞沙走石。天色一下黑得仿佛深夜,空中的乌云、远方的闪电和隆隆的雷声共同刺激着我们的感官,给人以一种压抑的感觉。 乌云过,暴雨歇。倚在窗边,看大雨留下的痕迹:地上的一个个水洼,树叶上纯粹、鲜艳的新绿。 再想想刚刚过去的雨,恍惚间,仿佛刚做了一场梦。 荷塘月色 朱自清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一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欋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于是又记起《西洲曲》里的句子: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 《荷塘月色》是一篇脍炙人口的写景抒情散文。读完这篇文章,一幅清新、美丽的画面浮现在我们面前:溶溶月色,田田荷叶,亭亭荷花。诗、情、画高度和谐地统一,读之如品美酒,愈品愈觉浓香醇郁,让人陶醉其中。节选自 吴玉楼 触摸春天 邻居的小孩安静是个盲童. 春天到来以后,小区的绿地上花繁叶茂,桃花开了,月季花开了,浓郁的花香吸引着安静.这个小女孩整天在花香中流连. 昨天早晨,我在草地上做徒手操,安静在花树丛中穿梭,因为常在其间流连,她走得很流畅,没有一点磕磕绊绊的感觉. 终于,她在一株月季花前停下来. 安静是个细腻的女孩子.我相信,她的没有视觉的世界,和我们一样丰富,甚至可能有比我们更丰富的地方.我们用眼睛看到浅绿深红的世界,安静用她的心来感受和理解,安静的面前,同样是一个层次分明浓淡有致的春天. 安静极缓极缓地伸出她的手.在花香的引导下,她的手极其准确的申向一朵沾满露珠的月季花. 我几乎要喊出声来,因为那朵月季花上正停着一只白蝴蝶. 安静的手指悄然合拢,竟然拢住了那只白蝴蝶.真是一个奇迹,睁着眼睛的蝴蝶被这个盲女孩儿神秘的灵性抓住. 蝴蝶在安静的手指间扑腾,安静的脸上充满了惊讶.这是一次全新的旅行,安静的心灵来到一个她完全没有体验过的地方.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安静.我仿佛看到她多姿多彩的内心世界,一瞬间,我//深深地感动着. 在春天的深处,安静细细的感觉着春光.许久,她张开手指,蝴蝶扑闪着翅膀飞离,安静仰起头来张望. 安静的心上,此刻一定化过一条美丽的弧线,蝴蝶在她八岁的人生划过一道极其优美的飞行曲线,叙述着飞翔的概念. 我没有惊动安静.谁都有生活的权利,谁都可以创造纯粹自我的缤纷世界.安静在这个清香袅袅的早晨,无言的告诉我这样的道理.我最喜欢同女人讲话,她们真有意思,常使我想起拜伦的名句:   “男人是奇怪的东西,而更奇怪的是女人。”   “What a strange thing is man! and what is stranger is woman!”   请不要误会我是女性憎恶者,如尼采与叔本华。我也不同意莎士比亚绅士式的 对于女人的至高的概念说:“脆弱,你的名字就是女人。”   我喜欢女人,就如她们平常的模样,用不着神魂颠倒,也用不着满腹辛酸。她 们能看一切的矛盾、浅薄、浮华,我很信赖她们的直觉和生存的本能--她们的重 情感轻理智的表面之下,她们能攫住现实,而且比男人更接近人生,我很尊重这个 ,她们懂得人生,而男人却只知理论。她们了解男人,而男人却永不了解女人。男 人一生抽烟、田猎、发明、编曲,女子却能养育儿女,这不是一种可以轻蔑的事。   我不相信假定世上单有父亲,也可一看管他的儿女,假定世上没有母亲,一切 的婴孩必于三岁以下一起发疹死尽,即使不死,也必未满十岁而成为扒手。小学生 上学也必迟到,大人们办公也未必会照时侯。手帕必积几月而不洗,洋伞必时时遗 失,公共汽车也不能按时开行。没有婚丧喜庆,尤其一定没有理发店。是的,人生 之大事,生老病死,处处都是靠女人去应付安排,而不是男人。种族之延绵,风俗 之造成,民族之团结,都是端赖女人。没有女子的社会,必定没有礼俗,宗教,以 及诸如此类的东西。世上没有天性守礼的男子,也没有天性不守礼的女子。假定没 有女人,男人不会居住在漂亮的千扁一律的公寓、弄堂,而必住于三角门窗而有独 出心裁的设计之房屋。会在卧室吃饭,在饭厅安眠的,而且最好的外交官也不会知 道区别白领带与黑领带之重要。   以上一大篇话,无非用以证明女子之直觉远胜于男人之理论。这一点既明,我 们可以进而讨论女子谈话之所以有意思。其实女子之理论谈话,就是她们之一部。 在所谓闲谈里,找不到淡然无味的抽象名词,而是真实的人物,都是会爬会蠕动会 娶嫁的东西。比方女子在社会中介绍某大学的有机化学教授,必不介绍他为有机化 学教授,而为利哈生上校的舅爷。而且上校死时,她正在纽约病院割盲肠炎,从这 一点出发,她可向日本外交家的所谓应注意的“现实”方面发挥--或者哈利生上 校曾经跟她一起在根辛顿花园散步,或是由盲肠炎而使她记起“亲爱的老勃郎医生 ,跟他的长胡子”。   无论谈到什么题目,女子是攫住现实的。她知道何者为充满人生意味的事实, 何者为无用的空谈。所以任何一个真的女子会喜欢《碧眼儿日记》 (Gentlemen Prefer Blondes)中的女子,当她游巴黎,走到 Place Vendome 的历史上有名的古碑时,俾要背着那块古碑,而仰观历史有名的名字,如 Coty 与 Cas tier (香水店的老招牌),凭她的直觉,以 Vendome与Coty相 比,自会明白 Coty 是充满人生意义的,而有机化学则不是。人生是由有机 化学与无机化学而造成的。自然,世上也有 Madame Curie Emma Goldmans 与  Beatrice Webbs 之一类学者,但是我是讲普通的一般女人。让我来举个例:   “X 是大诗人”,我有一回在火车上与一个女客对谈。“他很能欣赏音乐, 他的文字极其优美自然。”我说。   “你是不是说W?他的太太是抽鸦片烟的。”   “是的,他自己也不时抽。但是我是在讲他的文字。”   “她带他抽上的。我想她害了他一生。”   “假使你的厨子有了外遇,你便觉得他的点心失了味道吗?”   “呵,那个不同。”   “不是正一样吗?”   “我觉得不同。”   感觉是女人的最高法院,当女人将是非诉于她的“感觉”之前时,明理人就当 见机而退。   一位美国女人曾出了一个“美妙的主意”,认为男人把世界统治得一塌糊涂, 所以此后应把统治世界之权交与女人。   现在,以一个男人的资格来讲,我是完全赞成这个意见的。我懒于再去统治世 界,如果还有人盲目的乐于去做这件事情,我是甚愿退让,我要去休假。我是完全 失败了,我不要再去统治世界了。我想所有脑筋清楚的男人,一定都有同感。如果 塔斯马尼亚岛(在澳洲之南)的土人喜欢来统治世界,我是甘愿把这件事情让给他 们,不过我想他们是不喜欢的。   我觉得头戴王冠的人,都是寝不安席的。我认为男人们都有这种感觉。据说我 们男人是自己命运的主宰,也是世界命运的主宰,还有我们男人是自己灵魂的执掌 者,也是世界灵魂的执掌者,比如政治家、政客、市长、审判官、戏院经理、糖果 店主人,以及其他的职位,全为男人所据有。实则我们没有一个人喜欢去作这种事 。情形比这还要简单,如哥伦比亚大学心理教授言,男女之间真正的分工合怍,是 男人只去赚钱,女人只去用钱。我真愿意看见女人勤劳工作于船厂,公事房中,会 议席上,同时我们男人却穿着下午的轻俏绿衣,出去作纸牌之戏,等着我们的亲爱 的公毕回家,带我们去看电影。这就是我所谓美妙的主意。   但是除去这种自私的理由外,我们实在应当自以为耻。要是女人统治世界,结 果也不会比男人弄得更糟。所以如果女人说,“也应当让我们女人去试一试”的时 候,我们为什么不出之以诚,承认自己的失败,让她们来统治世界呢?女人一向是 在养育子女,我们男人却去掀动战事,使最优秀的青年们去送死。这真是骇人听闻 的事。但是这是无法挽救的。我们男人生来就是如此。我们总要打仗,而女人则只 是互相撕扯一番,最厉害的也不过是皮破血流而已。如果不流血中毒,这算不了什 么伤害。女人只用转动的针即满足,而我们则要用机关枪。有人说只要男人喜欢去 听鼓乐队奏乐,我们就不能停止作战。我们是不能抵拒鼓乐队的,假如我们能在家 静坐少出,感到下午茶会的乐趣,你想我们还去打仗吗?如果女人统治世界,我们 可以向她们说:“你们在统治着世界,如果你们要打仗,请你们自己出去打吧。” 那时世界上就不会有机关枪,天下最后也变得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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