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出自哪里
用背影告诉你不必追 出自《目送》。“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地告诉你,不用追。”
出自龙应台的《目送》。《目送》散文集共由七十三篇散文组成,是为一本情感性的文集,是一本感悟性的人生之书。
二、龙应台人生三书适合初中生看吗?
龙应台“人生三书”指《孩子你慢慢来》、《亲爱的安德烈》、《目送》《孩子你慢慢来》是一个母亲,作为母亲的龙应台和作为一个独立的人的龙应台有着丰富、激烈的内心冲突,而正是通过对这一冲突的诉说,表现出她内心深处的母爱。但它不是传统母爱的歌颂,是对生命的实景写生,只有真正懂得爱的作家才写得出这样的生活散文。《亲爱的安德烈》是当代作家龙应台和其子安德烈用三年时间互通书信的结集,在信中龙应台和儿子交流内容很广泛,有音乐、电影、民主、权利、德国教育制度、东西方文化碰撞等安德烈“有三分玩世不恭,二分黑色幽默,五分认真”;龙应台则“有八分认真,二分知性怀疑”。安德烈对龙应台“嘲笑有加”;龙应台对安德烈“认真研究”。《目送》散文集共由七十三篇散文组成,是为一本情感性的文集。书中,龙应台写父亲的死亡、母亲的衰老和失智;写对父母的怜惜和体恤,写兄弟携手共行,儿子的离别,朋友的牵挂;写自己的失败和脆弱,失落和放手,以及一个人的走路、赏树、观鸟、拍照、生活等。从牵着孩子幼小的手、情意满满的亲情,到青春后期孩子与自己渐行渐远的背影;从陪着年迈母亲如带着女儿一般,思及自己也曾是父母眼前一去不返的背影,龙应台娓娓道来。正如作者所说:“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地告诉你,不用追。”扩展资料买了一本龙应台的《目送》,读啊读,竟不忍释手,几度泪眼模糊。书中文章,多是作者对父母兄弟朋友的亲情和牵挂,几分落寞,几分温婉,也有不舍无奈之际,作者决然转身的背影。《目送》是书名,也是第一篇的篇名,诉说对父亲、儿子的眷爱。一边是父亲的远逝,作者深情凝望,目送曾经是英姿勃发的父亲,走完去往天国的最后一程。一边是儿子,松开妈妈的手独立行走,到长大成人,一次次走向远方,消失于茫茫人海,“每一次等候他消失前的回头一瞥,但是没有,一次都没有。”作者柔肠百结,终于慢慢地、慢慢地领悟了:“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用背影默默告诉你:不必追。”于是,作者幽婉慨叹:有些路啊,只能一个人走。就这样,生与死,别与离,作者用文字透露内心那片最不甘的柔情,还有微妙与细腻,无奈与难舍。书中,龙应台叙述质朴,有款款深情,也有万丈豪气,有些冷,也让你温暖无比。她对时间的无言、对生命的目送,对亲情延续与生死别离的思考,如花枝春满,让人悲喜交集。刚柔之间,漫溢出幽微与深邃,忧伤和美丽。读《目送》时,正值初春时节,坐在阳光斑驳的阳台,看着青草从地底一丝丝萌绿,70多篇作品犹如阵阵清风,一点一点叩开情怀。“家,一不小心就变成一个没有温暖,只有压迫的地方。外面的世界固然荒凉,但是家可以更寒冷。”“我想有一个家,家前有土,土上可种丝瓜,丝瓜沿竿而爬,迎光开出巨朵黄花……”再犀利的笔也有难以言尽的时候,作者心路的曲折我们无法尽览,但对亲情和人情,作者心底的凄清与渴望,却用最朴素的方式绽放出了最动人的诗意。合上书本,《目送》再难让人忘怀。
三、龙应台有哪些散文名篇?
龙应台的文字,「横眉冷对千夫指」时,寒气逼人,如刀光剑影。「俯首甘为孺子牛」时,却温柔婉转彷佛微风吹过麦田。从纯真喜悦的《孩子你慢慢来》到坦率得近乎「痛楚」的《亲爱的安德烈》,龙应台的写作境界逐渐转往人生的深沉。
《目送》的七十四篇散文,写父亲的逝、母亲的老、儿子的离、朋友的牵挂、兄弟的携手共行,写失败和脆弱、失落和放手,写缠绵不舍和绝然的虚无。她写尽了幽微,如烛光冷照山壁。
这是一本生死笔记,深邃,忧伤,美丽。
四、龙应台散文摘抄400字
龙应台散文
山路
五万人涌进了台中的露天剧场;有风,天上的云在游走,使得月光忽隐忽现,你注意到,当晚的月亮,不特别明亮,不特别油黄,也不特别圆满,像一个用手掰开的大半边葡萄柚,随意被搁在一张桌子上,仿佛寻常家用品的一部分。一走进剧场,却突然扑面而来密密麻麻一片人海,令人屏息震撼:五万人同时坐下,即使无声也是一个隆重的宣示。
歌声像一条柔软丝带,伸进黑洞里一点一点诱出深藏的记忆;群众跟着音乐打拍,和着歌曲哼唱,哼唱时陶醉,鼓掌时动容,但没有尖叫跳跃,也没有激情推挤,这,是四五十岁的一代人。
老朋友蔡琴出场时,掌声雷动,我坐在第二排正中,安静地注视她,想看看又是好久不见,她瘦了还是胖了?第一排两个讨厌的人头挡住了视线,我稍稍挪动椅子,插在这两个人头的中间,才能把她看个清楚。今晚蔡琴一袭青衣,衣袂在风里翩翩蝶动,显得飘逸有致。
媒体涌向舞台前,镁光灯烁烁闪个不停。她笑说,媒体不是为了她的歌而来的,是为了另一件事。然后音乐静下,她开口清唱: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蔡琴的声音,有大河的深沉,黄昏的惆怅,又有宿醉难醒的缠绵。她低低地唱着,余音缭绕然后戛然而止时,人们报以狂热的掌声。她说,你们知道的是我的歌,你们不知道的是我的人生,而我的人生对你们并不重要。
在海浪一样的掌声中,我没有鼓掌,我仍旧深深地注视她。她说的事,是五十九岁的导演杨德昌的死。她说的人生,是她自己的人生;但是人生,除了自己,谁可能知道?一个曾经爱得不能自拔的人死了,蔡琴,你的哪一首歌,是在追悼;哪一首歌,是在告别;哪一首歌,是在重新许诺;哪一首歌,是在为自己做永恒的准备?
挡了我视线的两个人头,一个是胡志强的。一年前中风,他走路时有些微跛,使得他的背影看起来特别憨厚。他的身边紧挨着自己大难不死的妻,少了一条手臂。胡志强拾起妻的一只纤弱的手,迎以自己一只粗壮的手,两人的手掌合起来鼓掌,是患难情深,更是岁月沧桑。
另一个头,是马英九的。能说他在跟五万个人一起欣赏民歌吗?还是说,他的坐着,其实是奔波,他的热闹,其实是孤独,他,和他的政治对手们,所开的车,没有R挡,更缺空挡。
我们这一代人,错错落落走在历史的山路上,前后拉得很长。同龄人推推挤挤走在一块,或相濡以沫,或怒目相视。年长一点的默默走在前头,或迟疑徘徊,或漠然而果决。前后虽隔数里,声气婉转相通,我们是同一条路上的同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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