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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实秋的散文分哪几个方面?

2024-03-16 21:14:38 暂无评论 0 经典美文

梁实秋的散文分哪几个方面?

梁实秋先生的散文大概分三类,分别是小品文、谈论饮食类以及回忆类文章。

小品文主要有《雅舍》、《男人》、《女人》,《中年》、《老年》,以及《下棋》、《写字》、《画展》等文章,门类多样,几乎生活中的所有人、事、物都在写作范围内。语言幽默而又不失高雅,古文诗词信手拈来而不觉卖弄,英美文学的趣闻轶事融会贯通于文间不显突兀。

梁实秋先生有一系列关于美食的文章,主要收录在《雅舍谈吃》系列中,有《醋溜鱼》、《烤羊肉》、《狮子头》、《两做鱼》以及《酸梅汤与糖葫芦》。该系列文章,大多从美食的来源谈起,融入一些名人掌故,将味蕾与思念,美食与文化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最为称道的是梁实秋有关怀念故人的文章。《忆沈从文》、《忆老舍》、《忆周作人》、《怀念胡适先生》、《胡适先生二三事》、《谈闻一多》、《记梁任公的一次演讲》等文章,梁实秋描写了与旧日友人的交往,期间的思念及朋友间的感情,实为纪念类文章中的佳作。此处要特别说的是梁实秋先生的《槐园梦忆》。

饺子梁实秋赏析

除夕吃饺子蕴含了人们对新一年的美好期盼,也表示新旧更迭,幸福团圆之意。梁实秋笔下的饺子有性格,有感情底色,因人而已,因地域差距有所不同。

文章语言通俗易懂,贴切实际。他的雅也不是那种洗却了人间烟火的雅,而是带着暖烘烘的生活气息、让人觉着亲切的雅。其雅与其俗都发自真情、生自真情,毫无造作与牵强。散文重点形散而神不散,梁实秋的这篇饺子可以让我们充分的认识到,散文写作的一些特点和相关的一些技巧,很实用。

梁实秋先生的这一篇经典的谈吃的名篇,人间有味是清欢,不仅是记忆中食物的味道,更承载着对人和过去时光的无限怀念,带来的不仅仅是美食的诱惑,更加是一种情怀,一段回忆,甚至是乡愁和人生。

梁实秋散文是什么类型?

梁实秋的散文文体多样,小品、杂文、游记、评论等,其中以小品散文居多。深厚的中外文学修养,使他从容地谈天说地,观古论今,往往在简约朴素中充满玄机巧慧,情趣与理趣兼具。梁实秋散文的构思漂亮缜密,遣词简洁典雅,吸取古文的雅净简练与口语的生动活泼,形成文白圆融无间的文字风格。

梁实秋以其幽默闲适的学者散文在台湾文坛卓然成家,成为散文界的一代宗师。

梁实秋代表作?

代表作品:《雅舍小品》《槐园梦忆》《英国文学史》

简介:梁实秋40岁以后着力较多的是散文和翻译。散文代表作《雅舍小品》从1949年起20多年共出4辑。30年代开始翻译莎士比亚作品,持续40载,到1970年完成《莎士比亚全集》的...

梁实秋(1903年1月6日—1987年11月3日),浙江省杭县(今杭州)人,出生于北京,原名梁治华,字实秋,笔名子佳、秋郎、程淑等。中国现当代散文家、学者、文学批评家、翻译家。

1923年8月赴美留学,并取得哈佛大学文学硕士学位。1926年回国后,先后任教于国立东南大学(1928年更名为国立中央大学,1949年更名为南京大学)、国立青岛大学(今中国海洋大学[1]、山东大学共同前身[1])并任外文系主任。1949年到台湾,任台湾师范大学英语系主任、所长、文学院院长。1987年11月3日,梁实秋病逝于台北,享年84岁。

梁实秋人到中年散文?

钟表上的时针是在慢慢的移动着的,移动的如此之慢,使你几乎不感觉到它的移动。人的年纪也是这样的,一年又一年,总有一天你会蓦然一惊,已经到了中年;到这时候大概有两件事使你不能不注意,讣闻不断的来,有些性急的朋友已经先走一步,很煞风景;同时又会忽然觉得一大批一大批的青年小伙子在眼前出现,从前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藏着的,如今一齐在你眼前摇幌,磕头碰脑的尽是些昂然阔步满面春风的角色,都像是要去吃喜酒的样子。自己的伙伴一个个的都入蛰了,把世界交给了青年人。所谓“耳畔频闻故人死,眼前但见少年多”,正是一般人中年的写照。

从前杂志背面常有“韦廉士红色补丸”的广告,画着一个憔悴的人,弓着身子,手拊在腰上,旁边注着“图中寓意”四字。那寓意对于青年人是相当深奥的。

可是这幅图画都常在一般中年人的脑里涌现,虽然他不一定想吃“红色补丸”,那点寓意他是明白的了。一根黄松的柱子,都有弯曲倾斜的时候,何况是二十六块碎骨头拼凑成的一条脊椎?年青人没有不好照镜子的,在店铺的大玻璃窗前照一下都是好的,总觉得大致上还有几分姿色。

这顾影自怜的习惯逐渐消失,以至于有一天偶然揽镜,突然发现额上刻了横纹,那线条是显明而有力,像是吴道子的“莼菜描”,心想那是抬头纹,可是低头也还是那样,再一细看头顶上的头发有搬家到腮旁颔下的趋势,而最令人怵目惊心的是,鬃角上发现几根白发,这一惊非同小可,平夙一毛不拔的人到这时候也不免要狠心的把它拔去,拔毛连茹,头发根上还许带着一颗鲜亮的肉珠。但是没有用,岁月不饶人!

一般的女人到了中年,更着急。那个年青女子不是饱满丰润得像一颗牛奶葡萄,一弹就破的样子?那个年青女子不是玲珑矫健得像一只燕子,跳动得那么轻灵?到了中年,全变了。曲线还存在,但满不是那么回事,该凹入的部份变成了凸出,该凸出的部份变成了凹入,牛奶葡萄要变成为金丝蜜枣,燕子要变鹌鹑。

最暴露在外面的是一张脸,从“鱼尾”起皱纹撤出一面网,纵横辐辏,疏而不漏,把脸逐渐织成一幅铁路线最发达的地图,脸上的皱纹已经不是烫斗所能烫得平的,同时也不知怎么在皱纹之外还常常加上那么多的苍蝇屎。所以脂粉不可少。除非粪土之墙,没有不可污的道理。在原有的一张脸上再罩上一张脸,本是最简便的事。不过在上妆之前、下妆之后,容易令人联想起《聊斋志异》的那一篇《画皮》而已。

女人的肉好像最禁不起地心的吸力,一到中年便一齐松懈下来往下堆摊,成堆的肉挂在脸上,挂在腰边,挂在踝际。听说有许多西洋女子用赶面杖似的一根棒子早晚混身乱搓,希望把浮肿的肉压得结实一点;又有些人干脆忌食脂肪忌食淀粉,扎紧裤带,活生生的把自己“饿”回青春去。有多少效果,我不知道。

别以为人到中年,就算完事。不。譬如登临,人到中年像是攀跻到了最高峰,回头看看,一串串的小伙子正在“头也不回呀,汗也不揩”的往上爬。再仔细看看,路上有好多块绊脚石,曾把自己磕碰得鼻青脸肿,有好多处陷阱,使自己做了若干年的井底之蛙。

回想从前,自己做过扑灯蛾,惹火焚身;自己做过撞窗户纸的苍蝇,一心愿奔光明,结果落在粘苍蝇的胶纸上!这种种景象的观察,只有站在最高峰上才有可能。向前看,前面是下坡路,好走得多。

施耐庵水浒序云:“人生三十未娶,不应再娶;四十未仕,不应再仕。”其实“娶”“仕”都是小事,不娶不仕也罢,只是这种说法有点中途弃权的意味。西谚云。

“人的生活在四十开始”。好像四十以前,不过是几出配戏,好戏都在后面。我想这与健康有关。吃窝头米糕长大的人,拖到中年就算不易,生命力已经蒸发殆尽。这样的人焉能再娶?何必再仕?服“维他赐保命”都嫌来不及了。

我看见过一些得天独厚的男男女女,年青的时候楞头楞脑的,浓眉大眼,生僵挺硬,像是一些又青又涩的毛挑子,上面还带着挺长的一层毛。他们是未经琢磨过的璞石。可是到了中年,他们变得润泽了,容光焕发,脚底下像是有了弹簧,一看就知道是内容充实的。他们的生活像是在饮窖藏多年的陈酿,浓而劳洌!对于他们,中年没有悲哀。

四十开始生活,不算晚,问题在“生活”二字如何诠释。如果年届不惑,再学习溜冰踢踺子放风筝,“偷闲学少年”,那自然有如秋行春令,有点勉强。半老徐娘,留着“刘海”,躲在茅房里穿高跟鞋当做踩高跷般的练习走路,那也是惨事。

中年的妙趣,在于相当的认识人生,认识自己,从而作自己所能作的事,享受自己所能享受的生活。科班的童伶宜于唱全本的大武戏,中年的演员才能担得起大出的轴子戏,只因他到中年才能真懂得戏的内容。

钟表上的时针是在慢慢的移动着的,移动的如此之慢,使你几乎不感觉到它的移动。人的年纪也是这样的,一年又一年,总有一天你会蓦然一惊,已经到了中年;到这时候大概有两件事使你不能不注意,讣闻不断的来,有些性急的朋友已经先走一步,很煞风景;同时又会忽然觉得一大批一大批的青年小伙子在眼前出现,从前也不知是在什么地方藏着的,如今一齐在你眼前摇幌,磕头碰脑的尽是些昂然阔步满面春风的角色,都像是要去吃喜酒的样子。自己的伙伴一个个的都入蛰了,把世界交给了青年人。所谓“耳畔频闻故人死,眼前但见少年多”,正是一般人中年的写照。

从前杂志背面常有“韦廉士红色补丸”的广告,画着一个憔悴的人,弓着身子,手拊在腰上,旁边注着“图中寓意”四字。那寓意对于青年人是相当深奥的。

可是这幅图画都常在一般中年人的脑里涌现,虽然他不一定想吃“红色补丸”,那点寓意他是明白的了。一根黄松的柱子,都有弯曲倾斜的时候,何况是二十六块碎骨头拼凑成的一条脊椎?年青人没有不好照镜子的,在店铺的大玻璃窗前照一下都是好的,总觉得大致上还有几分姿色。

这顾影自怜的习惯逐渐消失,以至于有一天偶然揽镜,突然发现额上刻了横纹,那线条是显明而有力,像是吴道子的“莼菜描”,心想那是抬头纹,可是低头也还是那样,再一细看头顶上的头发有搬家到腮旁颔下的趋势,而最令人怵目惊心的是,鬃角上发现几根白发,这一惊非同小可,平夙一毛不拔的人到这时候也不免要狠心的把它拔去,拔毛连茹,头发根上还许带着一颗鲜亮的肉珠。但是没有用,岁月不饶人!

一般的女人到了中年,更着急。那个年青女子不是饱满丰润得像一颗牛奶葡萄,一弹就破的样子?那个年青女子不是玲珑矫健得像一只燕子,跳动得那么轻灵?到了中年,全变了。曲线还存在,但满不是那么回事,该凹入的部份变成了凸出,该凸出的部份变成了凹入,牛奶葡萄要变成为金丝蜜枣,燕子要变鹌鹑。

最暴露在外面的是一张脸,从“鱼尾”起皱纹撤出一面网,纵横辐辏,疏而不漏,把脸逐渐织成一幅铁路线最发达的地图,脸上的皱纹已经不是烫斗所能烫得平的,同时也不知怎么在皱纹之外还常常加上那么多的苍蝇屎。所以脂粉不可少。除非粪土之墙,没有不可污的道理。在原有的一张脸上再罩上一张脸,本是最简便的事。不过在上妆之前、下妆之后,容易令人联想起《聊斋志异》的那一篇《画皮》而已。

女人的肉好像最禁不起地心的吸力,一到中年便一齐松懈下来往下堆摊,成堆的肉挂在脸上,挂在腰边,挂在踝际。听说有许多西洋女子用赶面杖似的一根棒子早晚混身乱搓,希望把浮肿的肉压得结实一点;又有些人干脆忌食脂肪忌食淀粉,扎紧裤带,活生生的把自己“饿”回青春去。有多少效果,我不知道。

别以为人到中年,就算完事。不。譬如登临,人到中年像是攀跻到了最高峰,回头看看,一串串的小伙子正在“头也不回呀,汗也不揩”的往上爬。再仔细看看,路上有好多块绊脚石,曾把自己磕碰得鼻青脸肿,有好多处陷阱,使自己做了若干年的井底之蛙。

回想从前,自己做过扑灯蛾,惹火焚身;自己做过撞窗户纸的苍蝇,一心愿奔光明,结果落在粘苍蝇的胶纸上!这种种景象的观察,只有站在最高峰上才有可能。向前看,前面是下坡路,好走得多。

施耐庵水浒序云:“人生三十未娶,不应再娶;四十未仕,不应再仕。”其实“娶”“仕”都是小事,不娶不仕也罢,只是这种说法有点中途弃权的意味。西谚云。

“人的生活在四十开始”。好像四十以前,不过是几出配戏,好戏都在后面。我想这与健康有关。吃窝头米糕长大的人,拖到中年就算不易,生命力已经蒸发殆尽。这样的人焉能再娶?何必再仕?服“维他赐保命”都嫌来不及了。

我看见过一些得天独厚的男男女女,年青的时候楞头楞脑的,浓眉大眼,生僵挺硬,像是一些又青又涩的毛挑子,上面还带着挺长的一层毛。他们是未经琢磨过的璞石。可是到了中年,他们变得润泽了,容光焕发,脚底下像是有了弹簧,一看就知道是内容充实的。他们的生活像是在饮窖藏多年的陈酿,浓而劳洌!对于他们,中年没有悲哀。

四十开始生活,不算晚,问题在“生活”二字如何诠释。如果年届不惑,再学习溜冰踢踺子放风筝,“偷闲学少年”,那自然有如秋行春令,有点勉强。半老徐娘,留着“刘海”,躲在茅房里穿高跟鞋当做踩高跷般的练习走路,那也是惨事。

中年的妙趣,在于相当的认识人生,认识自己,从而作自己所能作的事,享受自己所能享受的生活。科班的童伶宜于唱全本的大武戏,中年的演员才能担得起大出的轴子戏,只因他到中年才能真懂得戏的内容。

求梁实秋散文《钱》原文?

梁实秋   钱这个东西,不可说,不可说.一说起阿堵物,就显着俗.其实钱本身是有用的东西,无所谓俗.或形如契刀,或外圆而孔方,样子都不难看.若是带有斑斑绿锈,就更古朴可爱.稍晚的“交子”、“钞引”以至于近代的纸币,也无不力求精美雅观,何俗之有?钱财的进出取舍之间诚然大有道理,不过贪者自贪,廉者自廉,关键在于人,与钱本身无涉.像和峤那样爱钱如命只可说是钱癖,不能斥之曰俗;像石崇那样的挥金似土,只可说是奢汰,不能算得上雅.俗也好,雅也好,事在人为,钱无雅俗可辨.   有人喜集邮,有人喜集火柴盒,也有人喜集戏报子,也有人喜集鼻烟壶;也有人喜集砚、集墨、集字画古董,甚至集眼镜、集围裙、集三角裤.各有所好,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但是古今中外几乎人人都喜欢收集的却是通货.钱不嫌多,愈多愈好.庄子曰:“钱财不积,则贪者忧.”岂止贪者忧?不贪的人也一样的想积财.   人在小的时候都玩过扑满,这玩意儿历史悠久,《西青杂记》:“扑满者,以土为器,以蓄钱,有入窍而无出窍,满则扑之.”北平叫卖小贩,有喊:“小盆儿小罐儿”的,担子上就有大大小小的扑满,全是陶土烧成的,形状不雅,一碰就碎.虽然里面容不下多少钱,可是孩子们从小就明白储蓄的道理了.外国也有近似扑满的东西,不过通常不是颠扑得碎的,是用钥匙可以打开的,多半作猪形,名之为“猪银行”.不晓得为什么选择猪形,也许是取其大肚能容吧?   我们的平民大部分是穷苦的,靠天吃饭,就怕干旱水涝,所以养成一种饥荒心理,“常将有日思无日,莫待无时思有时.”储蓄的美德普遍存在于社会各阶层.我从前认识一位小学教员,别看她月薪只有三十余元,她省吃俭用,省俭到午餐常是一碗清汤挂面洒上几滴香油,二十年下来,她拥有两栋小房.(谁忍心说她是不劳而获的资产阶级?)我也知道一位人力车夫,劳其筋骨,为人作马牛,苦熬了半辈子,携带一笔小小的资财,回籍买田娶妻生子作了一个自耕的小地主.这些可敬人,他们的钱是一文一文积攒起来的.而且他们常是量入为储,每有收入,不拘多寡,先扣一成两成作为储蓄,然后再安排支出.这样,他们爬上了社会的阶梯.   “人无横财不富,马非夜草不肥.”话虽如此,横财逼人而来,不是人人唾手可得,也不是全然可以泰然接受的.“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暴发之后,势难持久,君不见:显宦孙子作了乞丐,巨商的儿子作了龟奴?及身而变的现世报,更是所在多有.钱财这个东西,真是难以捉摸,聚散无常.所以谚云:“积财千万,不如薄技在身.”   钱多了就有麻烦,不知放在哪里好.枕头底下没有多少空间,破鞋空间里面也塞不进多少.眼看着财源滚滚,求田问舍怕招物议,多财善贾又怕风波,无可奈何,只好送进银行.我在杂志上看到过一段趣谈:印第安人酋长某,平素聚敛不少,有一天背了一大口袋钞票存入银行,定期一年,期满之日他要求全部提出,行员把钞票一叠一叠的堆在柜台上,有如山积.酋长看了一下,徐曰:“请再续存一年.”行员惊异,既要续存何必提出?酋长说:“不先提出,我怎么知道我的钱是否安然无恙的保存在这里?”这当然是笑话,不过我们从前也有金山银山之说,却是千真万确的.我们从前金融执牛耳的大部分是山西人,票庄掌柜的几乎一律是老西儿.据说他们家里就有金山银山.赚了金银运回老家,溶为液体,泼在内室地上,积年累月一勺勺的泼上去,就成了一座座亮晶晶的金山银山.要用钱的时候凿上一块就行,不虞盗贼光顾.没亲眼见过金山银山的人,至少总见过冥衣铺用纸糊成的金童玉女金山银山吧?从前好像还没有近代恶性通货膨胀的怪事,然而如何维护既得的资财,也已经是颇费心机了.如今有些大户把钱弄到外国去,因为那里的银行有政府担保,没有倒闭之虞,而且还为存户保密,真是服务周到极了.   善居积的陶朱公,人人羡慕,但是看他变姓名游江湖,其心里恐怕有几分像是挟巨资逃往国外作寓公,离乡背井的,多少有一点不自在.所以一个人尽管贪财,不可无厌.无冻馁之忧,有安全之感,能罢手时且罢手,大可不必“人为财死”而后已,陶朱公还算是聪明的.   钱,要花出去,才发生作用.穷人手头不裕,为了住顾不得衣,为了衣顾不得食,为了食谈不到娱乐,有时候几个孩子同时需要买新鞋,会把父母急得冒冷汗!贫穷到了这个地步,一个钱也不能妄用,只有牛衣对泣的分.小康之家用钱大有伸缩余地,最高明的是不求生活水准之全面提高,而在几点上稍稍突破,自得其乐.有人爱买书,有人爱买衣裳,有人爱度周末,各随所好.把钱集中用在一点上,便可以比较容易适度满足自己的欲望.至于豪富之家,挥金如土,未必是福,穷奢极欲,乐极生悲,如果我们举例说明,则近似幸灾乐祸,不提也罢.纪元前五世纪雅典的泰蒙,享尽了人间的荣华富贵,也吃尽了世态炎凉的苦头,他最了解金钱的性质,他认识了金钱的本来面目,钱是人类的公娼!与其像泰蒙那样疯狂而死,不如早些疏散资财,做些有益之事,清清白白,赤裸裸来去无牵挂.   梁实秋,(1903一1987)原名梁治华,出生于北京,浙江杭县(今余杭)人。笔名子佳、秋郎、程淑等。中国著名的散文家、学者、文学批评家、翻译家,国内第一个研究莎士比亚的权威,曾与鲁迅等左翼作家笔战不断。一生给中国文坛留下了两千多万字的著作,其散文集创造了中国现代散文著作出版的最高纪录。代表作《莎士比亚全集》等。

奠定梁实秋在中国现代散文史上地位的作品是哪一部?

《雅舍小品》是奠定梁实秋在中国现代散文史上地位的一部作品;是一系列散文和随笔的合集。

附:

梁实秋,名洽华,北京人,著名的散文家和翻译家。1927年,与徐志摩等人创办《新月》刊物,是“新月社”最早的成员之一。

主要作品:《雅舍小品》、《实秋杂文》、《槐园梦忆》

译著:《莎士比亚戏剧集》、《英国文学选》、《世界名人传》

梁实秋:余光中左手写诗右手写散文。出处?

“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 余光中1928年生于南京,祖籍福建泉州永春。

1950年他随家人迁居台湾。多年来,余光中笔耕不辍,创作了许多经典的诗歌和散文。梁实秋曾称赞他“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成就之高,一时无两”。生于1902年的梁实秋和余光中是两代才人,可谓各领风骚。余光中于1987年在文章中曾谓“如无实秋的提掖,只怕难有光中的今天”。希望能帮助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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