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味,是寒冬里的一把热火;年味,是亲人久别的一次相聚;以下是我整理的关于年味的文章散文,欢迎阅读。
难忘的年味 小时候,过年的快乐永远难忘。一进腊月那浓浓的年味,就会扑面而来,随处都是忙年的身影。虽然现在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文化活动丰富多彩了,过年那份欣喜劲却没了,不知不觉的年味儿就越来越淡了。——题记
上世纪七十年代沂蒙山区老百姓的日子还很穷,物资十分匮乏,农村基本没有什么文化生活,只有到过年的时候才能吃顿饺子,进入腊月一过小年。生产队就开始杀猪,每家每户会分上一斤肉,这样年夜饭就可吃上猪肉白菜饺子或者猪肉炖粉条子。于是一进腊月我们这些孩子就天天盼年,盼年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可以看电影和痛快的玩。
过年吃饺子,主要是年三十晚间12点后,辞旧迎新的时刻,煮饺子、放鞭炮,饺子有新岁交子之意,图的是吉祥如意。大年初一的早晨吃饺子,大年初五的早晨也是吃饺子。这几顿的饺子年夜孙模饭陪察和除夕夜的饺子是现吃现包,其他时候吃饺子多数是煮冻饺子。除夕之夜的饺子要包进几枚硬币,谁吃到谁有福,我们兄弟都争抢着吃,我吃到的时候多。
小时候,平时难见荤腥儿,过年才能大快朵颐。那时靠吃粗粮,白面很少能吃上,只是时间长了调剂一下,豆油也不够吃,怎舍得熘炒烹炸。母亲每月都尽量少放油,积攒下来过年,年前再去附近的村换些豆油。这样过年时会凑几斤豆油,才可能炸丸子、炸鱼等,烹制这些菜,都很费油,平时,除非家里来客人是吃不上这些让我们说起来都垂涎欲滴的菜的。父亲年轻时,曾在饭馆里干过一段时间杂活,学会了一些烹调菜肴的手艺,只有到过年时他才会有机会一展身手。
年夜饭会做上满满一大桌子,鸡鱼不可少,特别是鱼一定会有的,一般都会买回一条鲤鱼,当然是冻的,做法主要是红烧或炖,一次不能吃尽,除夕夜接着吃,大年初一早晨还把它端上桌,取连年有余的意思。鸡的做法主要是小鸡炖蘑菇加粉条。
因为冬天天短,地理也没有活可干,大家都在家歇冬,因不干活也就不感到饿,老家有冬天吃两顿饭的习俗。(现在想来,主要是过去穷,普遍粮食不够吃,为省下点口粮不得而为之的无奈。)多数人家年夜饭从年三十下午三点多开始,大人从早晨就开始忙着准备、烹制菜肴。
饭前先敬天、敬地,然后才能开吃。年夜饭当然离不开酒,酒是本地的地瓜干酒,那时没有电视,自然也没有春晚可看,吃到六七点钟,小孩打着自己做的灯笼到处疯跑,走东家串西家,到善于讲故事的人家,听讲故事。也有大人孩子凑一起打扑克,玩不了多久,就要开始剁馅、和面,包除夕夜吃的'饺子。
除夕夜以吃饺子为主,零点前把饺子煮上,吃前放一挂鞭炮。过年说话是有许多禁忌的,比如饺子煮破了,不能说破了、坏了,要说挣了(指挣钱的意思),打坏盘子、碗,要说碎碎平安(岁岁平安)。但小孩儿不懂,经常会说错话,因此常常会挨训。吃过饺子,开始守岁,小孩儿熬不了夜,到后半夜就困得不行了。
大年初一,还是吃饺子,母亲早把冻饺子煮好,叫我们起来,我们往往得我们要让大人喊多少遍才能爬起来。没等吃完,早起拜年的人就络绎不绝上门了,我们也草草吃过,也跑出去到别人家拜年。街上热闹非凡,到处是拜年的流动大军。拜年者进门先称呼,然后行礼,说“过年好!”。不知从何时开始,拜年的少了,后来电话普及,就打个电话拜年,给长辈、给师长。手机普及后,就短信拜年了。
除了过年吃饺子,年夜饭让孩子们狠狠地解馋外,过年吃柿子饼子、嗑瓜子,吃炒花生、还有平时很少吃到的糖果,那则乱缓时糖品种很少早时只有地瓜糖,这些零食给我们童年和少年时光带来无穷的乐趣。
过大年,除了吃还有穿,过年要穿新衣服,不像现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买新衣服,那些年,多数人家都是在过年时,才会给孩子买一身新衣服。母亲手巧,是无师自通的裁缝,母亲每到过年,都会给我们兄弟四人每人做一套新衣服,衣服式样新颖,穿着合体,让邻人和小伙伴都羡慕不已。
其实,过大年最让孩子们乐不可支的就是玩儿。农村里临近年关都会包场电影,那时平时难得看场电影。所以一进腊月就是我们孩子们最忙的日子,走村看电影就是我们的快乐,临近的村庄都留下我们的脚印。偶尔也会走趟远的去十几里远的金矿看电影。因为金矿上有自己的电影机,年底天天放电影。可是很远,父母是不会让我们自己去的,所以我们就缠着大人带我们去。
不光能看电影,扭秧歌一般安排在初三、初五和十五都要扭,另外年底货郎们会走街串巷来卖些小东西,如果没钱可以拿东西换,香甜的糖块、好看又香的米团、还有我们最爱的摔炮和火鞭。
年味糖嗑 仰首,又是新年。陌上糖嗑,历四季痴痴守候,经吟味久久打磨,郁香曼舞,弥醇弥甘。
轻漫时光蹊径,口水肆意泛滥。那趟深山沟屯的糖嗑,四海之内独一无二。它产自乡人嘴里——含着糖球,嗑着瓜子。过年时能有,有经济才有。
新年了,糖嗑是心仪的期盼。家里条件好点的,小火慢烘,炒上一锅葵花子;精打细算,买上一抓裸糖球。那是年货的上品。大人孩子来串门拜年,首先要奉一捧葵花籽,递一粒裸糖球。迫不及待送糖球进嘴,大人边嗑瓜子吃糖球边唠嗑,孩子边嗑瓜子边用力吸允糖果。瓜子的香,糖球的甜,咀嚼出绝无仅有的美味、独一无二的香甜。刹那间,口水多得空前绝后,五脏六腑溢香满满。大人的嗑越唠越香,孩子的玩越耍越欢。汲取完一粒糖球的甘甜,即是转入下家拜年的时间。有条件的,糖嗑继续;没条件的,热水一杯,爆米花一撮。淘孩子们飞跑着,操心会在哪家中奖糖嗑,担心糖嗑会不会发没了。每当看着那团老黄纸慢慢剥开,心跳咚咚,望眼巴巴,口角流涎。吃不够,入口成痴。吃不到,入味成颤。只盼来年。
甘香归心,轻叩回旋。转年正月,咂嘴舔唇间,南方当兵的舅舅回乡探亲,竟然带回一把罕见的糖。块状的糖粒,每颗都用彩色的蜡纸包拧着。妈妈八个兄弟姐妹,每户彩糖一块。家家都有好几个孩子,一块糖,怎么分呢?办法真是总比困难多,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轮流吮咂一块糖,先四岁的幺妹入口。老妹小心翼翼放糖块入嘴,还不忘程序,赶紧嗑瓜子。糖块比糖球体积大,老妹的娃娃脸明显鼓出糖形。她如饥似渴吮舐糖块,急不可耐嚼嗑瓜子,呼呼哧哧流着酣水,夹带着血丝儿,还黏着瓜子皮。也没来得及品出彩糖滋味儿,更不知道自己咬坏了嘴,就忙不迭地把糖块从口中掏出转给旁边的小哥哥。哥哥姐姐们心疼得眼圈发红,鼻子发酸,脸别向一边,继而抓紧时间含糖。其实,只是添了一下,就抓紧传糖。糖块迅速从十二岁大哥的嘴,又回到幺妹口中。憨态可掬的幺妹美滋滋贪婪地嘬吸着,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急三火四的小不点儿,不小心把糖块轮吸到肚里去了。哥姐们连忙安慰她说“我们都吃够了,都不爱吃了……”幺妹哭得更厉害了“可是……我还不知道啥味儿呢……”大孩子哄着小孩子,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
年味萦绕,绵延心房,无穷蜜意,潜滋暗长。心音袅袅,盈怀牵肠,浓情四溢,摇曳生香。咀嚼斑斓,神怡心旷,置身羽翼,旖旎成裳。
年味 空气中飘来香的味,炊烟在屋顶上缠绕,才有年味;
大红灯抬高所有的屋檐,柱子上张贴对联,窗户边上的剪纸图案,还有当庭上贴着红底:“福“字鎏金,才有年味。
一家人都围着吃年夜饭,孩子要大人索要压岁钱,还有请祖宗,请土主回来,才有年味;
一家人先后洗完澡,洗完衣服,看春节联欢晚会,才有年味。
鞭炮齐鸣,把一家和另一家串联,才有年味;
大姑小姨的拜年,才有年味……
但是,我的年味与众不同:坐在政府值班室,匆匆地整理自己的博客,才有年味;
坐在椅子上,观看春节联欢晚会,冬夜挺长,才有年味;
我听到星光落到楼顶的声音,静止,那么微妙,我能够听得懂,才有年味;(美文网 www.meiwen.com.cn)
独自、寂静、默然,才有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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