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求一篇名为离-殇的散文诗
离殇 一粒晶莹滑过僵直
无语,见证着此刻的伤痛
我的骨髓洇出血红
心脏与魂魄,一起抽搐
短瞬
天和地颠倒
身体和耳鸣
倒在无法接受的现实中
此刻麻木浸透了呼吸
离殇把灵魂推向挣扎的痛苦
风
倾听一颗心的跳动
缓慢
而没有回声
二、我要写一篇关于殇的文章,怎么写?
刺猬竖起全身的刺,是想刺对手以取暖,却不料最终伤害了自己。
——题记
她,是国内外着名的演员;他,年近花甲,胡须花白乱蓬蓬的,干瘪的脸上毫无光泽可言。而她是他唯一的女儿,她是他的老父亲。
一天,她百无聊赖的打开电视,看着自己在荧屏上充满正义的一举一动,她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她要在第100部电影中演反面角色。“我来自何方我情归何处,谁在下一刻呼唤我……”他那柳叶弯眉一皱,拿起电话“喂,你好。我是柳叶飞,请问您是……”
“我是医院的大夫,您父亲柳慈生老人生命垂危,请您过来看看他。”
“我不认识什么柳慈生,我不是他女儿,我想您打错了。“她气呼呼的扔下电话,思绪又飞回了八年前的那个雪夜。
雪花漫天飞舞,一个妙龄少女顶着一头雪花跑进了一座摇摇欲坠的茅草屋,小脸涨得通红,兴奋地说:“爹,我考上电影学院了。”
“啥,谁让你考那不正经学校的,以你的成绩可以考上名牌大学的。”
“可是爹,考名牌大学要花好多钱我们家拿不出那么多钱,我可以……”
“不行,可以什么。你去把通知书给我退了。你不是演电影的料。”
“我喜欢演电影。”
“喜欢能当饭吃?”
“爹,从小都是你给我安排生活,这一次就让我自己做主吧。”
“不行。”
“你个大法西斯,难道你想让我一辈子栽到你的手里吗?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
“你再给我说一遍!”他用因愤怒而颤抖的手指着她。
“我就是要说,你太专权了,老封建。”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了女儿那娇嫩的脸上,嘴角绽开了血光,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刺眼,女儿捂着脸,敌视的看着他,幽幽的开口,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说完,她冲入雪夜里,娇小的身影很快就被大雪所吞噬,他懊悔的捶打着自己。
不觉间,她已泪流满面,一只手抚摸着被父亲打过的脸。的确,这几年她没有回家去看过他,她拼命的工作就是想为了证明给他看。而他总是站在门口翘首盼望她的归来,逢年过节她都会寄钱给他,当他拿着毫无温度的钱时,眼中的期盼便被失望所取代。这些年来,这件事已成为她心底永远的痛。
她擦干泪,抬头看看表已经24点了,怀着一颗痛心睡下了。睡梦中她又看见了父亲那慈祥的目光,充满爱意的抚摸,她的心一点点被撕裂,她快窒息了,有凉凉的液体从她的眼角滑出,父亲的脸越来越模糊,想抓却抓不住,不由的喊:“爹,不要离开女儿,不要。”她被自己的喊声惊醒才发现这只是个梦。“叮咚……”门铃响了,她打了一个激灵,打开了门。门外的人说:“是柳叶飞小姐家吗?我就是昨天打电话的那个人,您父亲已经去世了。”
“什么时候的事?”
“是24点。”
“什么,我父亲临死前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他只是要我交给你一封信。”说完来人就走了。
她读完信便瘫过去了,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我亲爱的女儿,请原谅爸爸的粗鲁。人说“马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女儿,你知道吗?爸爸曾经也是显赫一时的明星,到处粉丝不断,但当我年过半百以后,便没有导演找我拍戏了,理由就是:年纪大了,不再适合演戏了,当时我感到从天上摔倒了地上,当我听说你因为省钱而报考了艺术学院时,你知道我是多么高兴吗,女儿终于长大了,但我又怕你重蹈覆辙,那时是我不愿看到的,没想到……哎,我知道我不能请求你的原谅,一个人做错了事有什么资格去请求别人的原谅呢?但是,女儿爸爸不想让你背着包袱过一辈子,所以请原谅爸爸的自私吧。
她泪如决堤的河奔涌而出,她后悔了,她是多么的自私,演了99部正面角色的电影,孰不知,她的第100部反面角色的电影会在他和父亲指尖上演。
夜晚,她站在阳台上,任凉风肆意得吹拂着她的脸庞,她换上了八年前的那身装束,一如当年的明丽,走进屋她躺在床上,怀中抱着父亲的照片笑着睡去了。
第二天,佣人叫她的时候,发现她已死去,人们在照片的后面发现了一行字:父亲,女儿永远爱你。后面画了一位美丽的少女和一位慈祥的老人,少女扬起小脸注视着老人,老人全神贯注的讲着什么,两人的眼中写满了幸福……
三、《南风》上的一篇文章,叫《殇》,有知道的朋友请帮我找找。
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
恸问苍冥:“苍苍蒸民,谁无父母?提携捧负,畏其不寿。
谁无兄弟,如手如足?谁无夫妇,如宾如友?生也何恩,杀之何咎?”
- 上一篇: 每月给父母寄钱养老,春节回家听到父母的对话,我决定一分不给,怎么办?
- 下一篇: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