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写的:听雨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蒋捷
人的一生为何要在无情的雨中滑落,飞逝……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撇开雨声,剩下的是静谧,还是沉寂?公车驶过,碾起得炸开的依旧是雨的声音。
偶尔,觉得是窗外的雨带来了这片沉寂。
一群人挤在缓缓前行的公车里,难得的安静;一个人坐在黑压压的人群里,暂时的逃离;一颗心,疲惫地前行。
偶尔,一声尖锐的鸣笛,惊醒昏睡的人,抬头望望窗外,车依旧在前进,灰蒙蒙的树影在跌落的雨中,无奈的向后离去。
偶尔,流逝的阴影中闪过一丝绚丽。一篮一红,蓝的是父亲的雨衣,父亲的轮廓在雨中依然清晰,腰杆依旧笔挺;红的是儿子的雨衣,旁边掠起的一角,一定是那一只忍不住又一次抬起的小手,触摸着雨的凉意,或许这很是有趣。背影瞬间湮灭在雨中,却缓存在心底。
掠过的影像,似曾相识。没有彩色的雨衣,没有平坦的街区,就在那泥泞的乡间小路上,儿子骑在父亲的肩上,父亲脚踏在泥泞里,灰色的竹笠,灰色的蓑衣。父亲沉默地迈着步子,在淅沥的雨中前行;儿子时不时张开双臂,感受雨的凉意。
这雨冲刷着记忆,记忆中淅沥的雨在下落,下落的是父亲,炸开的是儿子,欢声笑语。
偶尔,听得这雨的声音,是雨划破了这片沉寂。
眼前走进一个佝偻的背影,清醒的人,立刻站起。偶尔发现,满头的白发,粗糙的手背,沧桑的脸,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想来,老人一定有一个好儿子。
醒来的人,在听雨,雨滴炸开的瞬间,总能听到坚定的脚步声;
远方的人,在听雨,雨滴炸开的瞬间,总能闻得淡淡的微笑。
听雨,听得无情中的有情。人的一生本该接受雨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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