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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哪些关于爱情的美文书摘?

2021-11-10 00:53:38 暂无评论 177 经典美文 书摘   美文   哪些

人们常说,爱情是文艺创作的永恒主题。不同意这个意见的人,恐怕是不多的。爱情同时也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东西。即使后来出家当了和尚,与爱情完全“拜拜”,在这之前也曾蹚过爱河,受过爱情的洗礼,有名的例子不必向古代去搜求,近代的苏曼殊和弘一法师就摆在眼前。可是为什么我写“人生漫谈”已经写了三十多篇还没有碰爱情这个题目呢?难道爱情在人生中不重要吗?非也。只因它太重要、太普遍,但却又太神秘、太玄乎,我因而不敢去碰它。中国俗话说:“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我迟早也必须写关于爱情的漫谈的。现在,适逢有一个机会:我正读法国大散文家蒙田的随笔《论友谊》这一篇,里面谈到了爱情。我干脆抄上几段,加以引申发挥,借他人的杯,装自己的酒,以了此一段公案。以后倘有更高更深刻的领悟,还会再写的。蒙田说:我们不可能将爱情放在友谊的位置上。“我承认,爱情之火更活跃、更激烈、更灼热……但爱情是一种朝三暮四、变化无常的感情,它狂热冲动,时高时低,忽冷忽热,把我们系于一发之上。而友谊是一种普遍和通用的热情……再者,爱情不过是一种疯狂的欲望,越是躲避的东西越要追求……爱情一旦进入友谊阶段,也就是说,进入意愿相投的阶段,它就会衰弱和消逝。爱情是以身体的快感为目的,一旦享有了,就不复存在。”总之,在蒙田眼中,爱情比不上友谊,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个人觉得,蒙田的话虽然说得太激烈、太偏颇、太极端,然而我们却不能不承认,它有合理的实事求是的一方面。根据我个人的观察与思考,我觉得,世人对爱情的态度可以笼统分为两大流派:一派是现实主义,一派是理想主义。蒙田显然属于现实主义,他没有把爱情神秘化、理想化。如果他是一个诗人的话,他也绝不会像一大群理想主义的诗人那样,写出些卿卿我我、鸳鸯蝴蝶,有时候甚至拿肉麻当有趣的诗篇,令普天下的才子佳人们击节赞赏。他干净利落地直言不讳,把爱情说成是“朝三暮四,变化无常的感情”。对某一些高人雅士来说,这实在有点大煞风景,仿佛在佛头上着粪一样。我不才,窃自附于现实主义一派。我与蒙田也有不同之处:我认为,在爱情的某一个阶段上,可能有纯真之处,否则就无法解释日本青年恋人在相爱达到最高潮时有的就双双跳入火山口中,让他们的爱情永垂不朽。像这样的情况,在日本恐怕也是极少极少的,在别的国家,则未闻之也。当然,在别的国家也并不缺少歌颂纯真爱情的诗篇、戏剧、小说,以及民间传说。莎士比亚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中国的梁山伯与祝英台是世所周知的。谁能怀疑这种爱情的纯真呢?专就中国来说,民间类似梁祝爱情的传说,还能够举出不少来。至于“誓死不嫁”和“誓死不娶”的真实的故事,则所在多有。这样一来,爱情似乎真同蒙田的说法完全相违,纯真圣洁得不得了啦。我在这里想分析一个有名的爱情的案例。这就是杨贵妃和唐玄宗的爱情故事,这是一个古今称艳的故事。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的《长恨歌》歌颂的就是这一件事。你看,唐玄宗失掉了杨贵妃以后,他是多么想念、多么情深:“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这一首歌最后两句诗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写得多么动人心魄、多么令人同情,好像他们两人之间的爱情真正纯真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但是,常识告诉我们,爱情是有排他性的,真正的爱情不容有一个第三者。可是唐玄宗怎样呢?“后宫佳丽三千人”,小老婆真够多的。即使是“三千宠爱在一身”,这“在一身”能可靠吗?白居易为唐代臣子,竟敢乱谈天子宫闱中事,这在明清是绝对办不到的。这先不去说它,白居易真正头脑简单到相信这爱情是纯真的才加以歌颂吗?抑或另有别的原因?这些封建的爱情“俱往矣”。今天我们怎样对待爱情呢?我明人不说暗话,我是颇有点同意蒙田的意见的。中国古人说:“食色,性也。”爱情,特别是结婚,总是同“色”相联系的。家喻户晓的《西厢记》歌颂张生和莺莺的爱情,高潮竟是一幕“酬简”,也就是“以身相许”。个中消息,很值得我们参悟。我们今天的青年怎样对待爱情呢?这我有点不大清楚,也没有什么青年人来同我这望九之年的老古董谈这类事情。据我所见所闻,那一套封建的东西早为今天的青年所扬弃。如果真有人想向我这爱情的盲人问道的话,我也可以把我的看法告诉他们的。如果一个人不想终生独身的话,他必须谈恋爱以至结婚。这是“人间正道”。但是千万别浪费过多的时间,终日卿卿我我,闹得神魂颠倒,处心积虑,不时闹点小别扭,学习不好,工作难成,最终还可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真是何苦来!我并不提倡二人“一见倾心”,立即办理结婚手续。我觉得,两个人必须有一个互相了解的过程。这过程不必过长,短则半年,多则一年。余出来的时间应当用到刀刃上,搞点事业,为了个人,为了家庭,为了国家,为了世界。已经写了两篇关于爱情的短文,但觉得仍然是言犹未尽,现在再补写一篇。像爱情这样平凡而又神秘的东西,这样一种社会现象或心理活动,即使再将篇幅扩大十倍、二十倍、一百倍,也是写不完的。补写此篇,不过聊补前两篇的一点疏漏而已。旧社会实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办法,男女青年不必伤任何脑筋就入了洞房。我们可以说,结婚是爱情的开始。但是,不要忘记,也有“绿叶成荫子满枝”而终不知爱情为何物的例子,而且数目还不算太少。到了现代,实行自由恋爱了,有的时候竟成了结婚是爱情的结束。西方和当前的中国,离婚率颇为可观,就是一个具体的例证。据说,有的天主教国家教会禁止离婚。但是,不离婚并不等于爱情能继续,只不过是外表上合而不离,实际上则各寻所欢而已。爱情既然这样神秘,相爱和结婚的机遇,用一个哲学的术语就是偶然性,又极其奇怪,极其突然,绝非我们个人所能掌握的。在困惑之余,东西方的哲人俊士束手无策,还是老百姓有办法,他们乞灵于神话。

扯一片白云,包装多姿的旧梦,清浅了岁月的痕迹;抓一把雪花,轻抛孤单的思忆,沉静了谁的呼吸?远眺山那边的风景,若聚若散,谁知是云雾还是烟火?远去的风景是否还会走近?徜徉在光阴流转的梦里,我的等待依然漫长。晶莹的雪花,滋长着轻盈的过往,触手可及的白云,寂寞着清风。一抹残阳,舞动着另一番的风情,沉睡在身旁的草尖,清透着柔情蜜意。几日未见你,我心中收藏的怀想渐渐悠长,那静落在花丛草尖间淡淡地呓语,潮湿了最初遗失的风景。  我多想乘一缕飘逸的清风,穿越万层云浪,漫过湖泊高山,抵达你圣洁的彼岸。黄昏下的我,已悄然褪去了你淡定从容的背影,流淌在心间的,仅是一份对生命的清静和伤情。君可知否?一个人静卧在碧草青青的等待中,无须玫瑰的鲜妍,无须湛蓝的海水,也无须红尘中一切的繁华装点,我就可以永远停留在风的静默时,为你舞动;与你在梦的相拥时,为你沉静;在你歌的悠扬时,为你缱绻缠绵;在你累的灯火中,为你燃尽我的热情!  静守着默默流淌过的时光,朦胧亦清晰,温润的日子里,我站在浮云飘动的对岸,深情地凝望风景之外最真实的你,虽只一步之遥,我却无法看清你的醉意,你的痴缠。心中的思恋,承载了漠然迷惘的今世之约,你的每字每句,时常萦绕在被你遗落的烟雾中,你的一句想你,打湿了我模糊沉睡的眼睛,如若此时,我和你只是鱼儿与水的距离,那么,我心灵的波纹一定为你轻轻微漾。深刻的相逢,划过星空的寂静,撩拨世间所有为君封存的记忆,我无法让它,在落叶泛黄的秋风里,描摹一幅诗意温情的曾经。  当瑟瑟的秋风化作一片云,守望着你奔走忙碌的城市,我的意乱,我的情迷,依然把昨天的回忆重拾,你说我读你,是因为你把微笑换作灿烂的烟花;你说我懂你,是因为你把牵挂化成轻柔的雪花;你说我想你,是因为你把忧伤全部都放下  喜欢一个人,灯下执笔,穿过朦胧的想念,看沉静如水的风烟,听萧瑟夜空深处如诗的悲歌,一遍又一遍。是你将我的芳香留在你心疼散落的流年,你可知,自你离开以后,总习惯一个人,透过倒映在心上的玻璃窗,把你刻画在花开的旧影旁。一句暖言,那是我的期待,更是我的情有所钟,此生,我只想做你人生旅程中沉静馨香的一树花,你失落的时候,我向天空抛落一片晚霞;你多情的日子,我让清风淡淡地亲吻你的脸颊;如若,你凄迷,凉悲,找不到方向,我就站在你的情殇驿站,把你深深地牵挂。  听着婉转悠闲的歌谣,用心丈量着我与你的相识,到底有多久?华年深伤的相逢,人生中与你那一次无言的别离,都浸润在时光角落里的鸿雁传书,始终坚信,我的执着能抚慰你斑驳的倦意,一直在告诉自己:我的热情能挽留你转身而过的迷离,然,人生的故事,有你无你,却是另外一个美丽的传奇。  是你的的沉稳,敲开了我封存已久的心灵;是你的笛音,划过“白天不懂夜的黑”的沉静;是你的天涯,守候了我手中的纸鸢把它放飞在空中。君可知?我为你燃放在空中的烟花,成了牵念你最美的柔情;君可知?此生,我愿选择在飞雪成诗,悠悠成思的冬季,守你千年!    雨井烟垣,肆无忌惮的北风忽隐若现,总刺人心骨。远远地望去,眼角湿了,略带一身孤影,黯然神伤。多年过去,不敢提笔,生怕寂寞依旧深重,始终如影随形,不愿忘却,想忘却,又不忍忘却,莫过于太早的死亦或者是寂寞的死,直感到一种凄凉和悲哀。哀,莫大于心死,月,非长在梦生,故事、历程、无助、没人曾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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