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倦的月亮躲进了云层休息,只留下几颗星星像是在放哨。
月亮斜挂在天空,笑盈盈的,星星挤满了银河,眨巴着眼睛。
一轮圆月升起来了,像一盏明灯,高悬在天幕上。
月亮睁大眼睛,和蔼地望着村落和田野,极像一只擦亮的铜盘。
圆月渐渐升高,她那银盘似的脸,流露着柔和的笑容。
明净似的圆月,已经被远方蓝蓝的高山托上天空。
月亮,圆圆的,像纺车,纺着她浪漫的遐思。
夜,静极了,玉盘似的满月在云中穿行,淡淡的月光洒向大地。
一轮杏黄色的满月,悄悄从山嘴处爬出来,把倒影投入湖水中。
满月像个黄黄的灯笼,从东方天边挑起在天空。
夜晚,满月升起来了,一片宁静随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
月亮渐渐升高,她身着白色的纱衣,娴静而安详,温柔而大方。她那银盘似的脸,透过 柳梢,留下温和的笑容。
草丛里飞舞着蓝莹莹的萤火虫,像是从天上洒下点点繁星。
萤火虫,轻轻悠悠像飘着一盏蓝色的小灯。
树间那么多萤火虫,仿佛一些小小的精灵,打着小小的灯笼,在那里开游行盛会似的那点点闪烁的光虫,就像一只只调皮的眼睛。
金鱼也是这样,它们像是活在水里的能够游动的花朵。什么“珍珠鳞”、“狮头”、“鹤顶红”、“水泡眼”、“朝天眼”……品种多得令人吃惊,每一种都各有它的妙处。你说“珍珠鳞”才好看么,但是有些人一看到“水泡眼”,才高兴呢,那些眼睛上面长着两个大水泡的金鱼,简直像是鱼类中的丑角,有时竟使人们笑得直不起腰,甚至流出眼泪来。
把头潜入水中,那鱼儿们看得更清楚:绿色的身体,黑色的条纹,摇头摆尾要伴你嬉水,你好像不是游泳,而是无意中闯进了一座花园,走入了一幢童话宫殿,五彩的花朵游动或诗意的梦幻,包围你、切割你的灵魂和思想,你于是迷离恍惚不能自己,探头出水,阳光依然灿烂,低头入海,梦幻仍旧成真。小鱼们顽皮地啄你的腿痒得你想笑,伸手去赶,那鱼儿倏然一闪,矫健敏捷,敢情它们见惯了游人们的惊喜,把同人类相嬉当成鱼儿的必修课。
是只小白鹭。雪绒似的纺棰体身子,比芦花还轻盈,洁美,长长的铁赤的双足,红蜡般直插浅水,高高的雪颈举着长长的坚直而锐润的紫喙,在淡淡清塘的背景上,一幅老僧入定像。蓦然,有了一声嚓的破水声,极轻,极快,便见叼得一尾很细的麦穗小鱼,夸张地仰了脖,啖而入腹。
美丽的茸角是公鹿的第二特征,并以此吸引母鹿的倾慕;每当夕阳晚照,常见到公鹿对水中倒映的茸冠,孤芳自赏呢!公鹿是以爱角闻名的,当野生的公鹿被猎人捕获时,它是宁肯在树上或石崖上将茸角撞破,也不轻易予人的。
蝉鸣不像蛙叫那样短促、跳跃,像声声鼓点,而是漫长、高昂、执著:“嘶呀……嘶”,好像二胡。因此,在夏季田园交响乐队中,如果说青蛙是鼓手,那么蝉便是弦乐师了。试想:炎炎夏日当空,树枝纹丝不动,连鹅鸭都聚集在树荫下的时候,如果没有这位弦乐师的高亢奏鸣,该会使人感到多么的寂寞啊!
一只小鼠,悄悄地从桌子底下跑出来,慢慢地吃着地上的饼屑。这鼠小得很,它无情的、坦然的一边吃,一边抬头看着。……灯影下照见它很小很小,浅灰色的嫩毛,灵便的小身体,一双闪烁的明亮的小眼睛。
天鹅的眼睛极少斜视四周,蛋黄色的一圈,细致的闪着瞳光的自信,且有慈爱、宽容和娇媚从那里发出召示,它们从来就不习惯眯起双目看人,而人却从来就靠眯起双目看它,因为人总是在很远处透过烟波翘首望它的。
巨鹰归巢了,它从天而降,站立大巢的崖边上,傲慢地仰望蓝天,俯视大地,然后,那铁一般的大爪张开,引颈振翅,发出一声震动山谷的呼哨。群山响应,树林的叶片雨点一样纷纷飘落,聚在山谷中未散的雾,被压迫着退到森林的深处
鹰是南部天空的统治者。它们把嘹亮的唿哨骄傲地撒向山川和林莽。它们威严地、心满意足地在高空巡视着这片隶属自己的广袤疆土。
鸟类是自然之链的一个环节,它像风一样,像雨一样,像星像月一样,像山冈和森林一样,像草原和马群一样,共同构成了万物生存的广阔背景。鸟类的生活与人类的生活已互相渗透。
它(海鸥)像闪电一样疾速俯冲下来,真使人担心它会一头栽到浩淼的江里去。可是,就在接近水面的一霎那,它突然变得出奇的轻盈了,像羽毛一样飘落下来…
成千上万只白鸥在金箔似的夕晖里穿梭翻飞,交织成一片喧响不息的旋律,每一只白鸥的翅膀都拖带着夕阳的血红色火焰,令人为之目眩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