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爱笑,一笑就合不拢嘴,这时,你可以看见她嘴里只剩下几个“卫兵”———门牙。
爷爷的手背粗糙得像老松树皮,裂开了一道道口子,手掌上磨出了厚厚的老茧。
爷爷黑苍苍的脸上长满了密匝匝的络腮胡子,像一丛被踩过的乱糟糟的茅草。
爷爷的牙齿就像掉了齿的梳子,残缺不全。
爷爷的双手显然不如以往那么灵活有力了,但它依然那么宽,那么厚,那么温暖。
爷爷长方脸,脸上布满皱纹,横一道竖一道的,灰白的眉毛下一双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
奶奶的脸庞长圆,额上布满了一道道挺深的皱纹,两只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眶中。
奶奶的牙不好,吃东西时,她那两片平瘪嘴唇老是一瘪一瘪地动着。
姥姥的脸灰黄色,皱巴巴的,像一块大树皮,七横八岔,满是沟壑。
姥爷的手,有小蒲扇那么大,每一根指头都粗得好像弯不过来了,皮肤皱巴巴的,像树皮一样。
奶奶缠过足的小脚像一只三角形的小粽子,走起路来一摆一摆,可费力呢。
姥爷精神矍铄地站在门口,微笑着迎接客人,雪白的眉毛长得可长了,简直成了两眼的珠帘。
外公退休两年了,瘦瘦巴巴的身架,一脸渔网纹;头顶上灰白的头发,好像戴着一顶小毡帽。
外公愣住了,胡子缝儿里没牙的嘴张成了一个黑沿,那发红的眼睛也瞪圆了。
由于长年的日晒风吹,奶奶的脸又黑又瘦,布满皱纹,像条枯老的丝瓜筋。
在爷爷长方形的脸上,几乎没有弹性的肌肉和软组织,只剩下风霜染成酱紫色的皮和有棱角的骨头。
花白的胡须,浅浅的皱纹,还有那一双永远笑眯眯的眼睛,都让人觉得爷爷是个和蔼的老人。
爷爷光秃秃的脑袋上没有几根头发,光亮亮的,好像总是在闪耀着智慧的光芒。
奶奶的胃口很好,可惜牙齿差不多掉光了,于是安上了一副金灿灿的假牙。
你看,外公走起路来腰板直,脚步快,如果看他的背影,谁也想不到他是一位老人。
消瘦的身躯,微微弯曲的脊背,这不是奶奶吗,多么熟悉的身影啊 !
语言描写
爷爷说起话来像打闷雷似的,震得墙壁嗡嗡直响。
爷爷是家里的“开心果”,他总是一边干活,一边“咚锵咚锵”地唱京戏,气得奶奶说他是“老不正经”。
奶奶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说:“好,我的好孙子,你能有这份心意,奶奶就知足了。”
外公严肃地对我说道:“我像你这么大时,连草根、树皮都吃,要是能吃大米饭,可是了不得。”
外婆生气地说:“这死老头子,也不早告诉我,不行,回头找他算账。”
有时,爸妈劝奶奶多休息,可她总是说:“不能耽误了几个孩子上学,也不能耽误你们上班。”
姥姥拉着我的手,唠叨说:“天还亮着呢,别着急开灯,孙呀,一点不知道省电。”
爷爷停了停,指着北边的天空说:“你看,那 7颗星,连起来像一把勺子,叫北斗星……”
“梅梅,你嚷着要我带你去商场,要买什么 ?告诉外婆,要不,我就不陪你去了!”
奶奶一本正经地说:“讲价,是为了少花钱。他乐意卖,我乐意买,双方情愿。但绝不赚黑心钱,那样良心上过意不去。”
奶奶说:“袜子穿在脚上,别人看不见。再说,我老太婆怕冷,袜子厚点,又暖和又省钱。挺好 !”
爷爷讲话时惯有的“啊”字又多了起来。他觉得这是一种身份的标志,也是一种威严。
姥爷很少说话,即使说话,也精选每一个字,好像在草拟电报稿。
奶奶埋怨道:“他这个人呀,十个磨盘也压不出个屁来。”
“啊 !这酒真不错!”爷爷尝了一口“孔府家酒”,连声赞叹。
散席了,爷爷把我叫到跟前说:“你还记得《锄禾》那首诗吗 ?”
奶奶总用手温柔地摸着我的头说:“小猫咪呀,慢慢吃,别把嘴巴烫坏了。”
外公依旧端着碗淡茶,握着把蒲扇,像说书一样地说:“话说 35年前,我认识了你外婆。”
姥爷不让我看电视,没想到姥姥也过来帮腔:“就是,该以学习为重 !”烦死了。
心理描写
今天是奶奶的忌日,我看到爷爷一声不响地坐在小屋里,静静地看着奶奶的相片。
退休之后,爷爷一直感到很失落,直到爱上养花后,才又焕发了活力。
几句贴心话让爷爷脸上的皱纹像湖面上的涟漪漾开来。
奶奶心想:“乖孙子这么听话,我可得想个好办法奖励他一下。”
“劣酒、假药,坑人、骗人、害人 !”外公气得说不出话来,气得头顶冒烟。
奶奶板着脸孔一声不吭,核桃纹皱得又深又密。
虽然嘴上不说,但看得出奶奶完全沉浸在欢乐之中了。
爷爷的腿像绑了沙袋一样缓慢而又沉重,脸上透出了离别前的忧伤。
姥姥心里像烧开了一锅水,咕嘟直翻水花。
爷爷心里乱得不得了,怎么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他不停地挠着头,眉头紧紧地皱着。
奶奶急得团团转,眼前飘着一层层愁云,心里像塞了一团乱麻,嘴里不停地说:“怎么办呢 ?”
动作描写
场中的爷爷,边唱边麻利地转着圈子扭了起来,快活得像个孩子似的。
外公微微颤了几下,慢慢地睁开了两只浑浊的眼睛,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奶奶喜欢吃鱼头。她常眯缝着眼,用筷子夹起鱼头,津津有味地嚼着,不时地吐出骨头。
姥姥的牙齿不好,吃东西时,她那片干瘪嘴儿老是一瘪一瘪地动着。
爷爷讲着讲着不由得神采飞扬,他磕打了一下烟锅,仿佛头上的皱纹里跳出一个个“喜”字来。
姥姥愣了片刻,好像噎着了。她把拐杖使劲撑着,站起来,颤巍巍地向前挪了几步。
姥爷侍弄花就像抚育小孩一样细心、周到、无微不至,除草、捉虫、浇水,从不间断。
外公总喜欢让我坐在他的腿上,用他那双长满皱纹的粗糙的手抚摩我的头,眯着眼看我。
奶奶走路直挺着腰板儿,两只小脚噔噔地走得飞快,说起话来比走路还快。
爷爷端坐在靠椅上,慢悠悠地吸着烟,一双眼大睁着,紧盯住屏幕。
奶奶放下袋子,蹲在地上认真地捡起麦粒来。一粒,一粒,她捡得是那样仔细。
姥姥熟练地挥动着锅铲,清脆的铁器撞击声,真像美妙的乐曲。
外公揉了几下眼,又呷了口茶,戴上老花镜,开始检查我的作业。
奶奶更逗,仰着头,把瓜儿举得老高,像吹口琴似的拼命地吸着,生怕掉了一滴瓜汁。
姥姥摘下老花镜,拿手帕抹了抹眼泪,叹气道:“老了,不中用了。”
姥爷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走着,那焦虑的神情分明在思考着一个重大问题。
姥姥只好张着嘴,不停地哈着气,红润的嘴唇变得又紫又青,牙齿“咯咯”地响。
外公愣住了,脸像刷上了一层白灰,死白死白的。
姥爷赤着脚,挽着裤脚,憋足了劲儿,两脚用力一蹬,三轮车果然从水坑里爬上来了。
外公焦急地皱着眉头,两条又弯又细的眉毛像八字似的向下弯垂。
性格描写
爷爷常说:“心宽体胖。”所以他总是笑眯眯的,好像从来没有烦心事似的。
爷爷特别爱清洁,总是把自己的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
爷爷是退休工人,因为他平时爱管闲事,所以院子里的人送他一个外号:“李管家”。
我的外公是个“老古董”,他总是叼着一只破旧的烟袋锅,嘴里哼着比烟袋锅还要老的小曲。
奶奶身体不好,视力也不好,然而为了给我交学费,每天早出晚归地去捡报纸。
我的姥姥人老心不老,穿着打扮可时髦了,用她的话说,叫做“最美不过夕阳红”。
奶奶对我特别娇惯,每当爸爸批评我,她就帮我求情。
姥姥什么都好,就是太“抠”了点,买的东西都是最便宜的。
棋有棋迷,戏有戏迷,我爷爷迷的是花,他是一个地道的、不折不扣的花迷。
奶奶一张嘴总是闲不住,不是说话就是吃东西,背地里我们都悄悄叫她“贪吃的奶奶”。
爷爷爱酒,所以以前每到商场,他总在卖酒的柜台前转悠,看着橱窗中各种各样的酒。
我的外公是个勤劳、淳朴又幽默的人,简直可以用“人见人爱”来形容。
我的姥姥是一位退休工人,但她人退心不退,还像往常那么忙。
姥姥爱唠叨,一唠叨起来就没完没了,是她那不终止的唠叨伴我成长的。
爷爷脾气特别好,每次奶奶数落他,他都一声不吭,直到奶奶气消了为止。
爷爷总是念叨要回乡下,他说城里住久了,非住出病不可,还不如回去侍弄那二亩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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