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描写大桥散文
从武昌码头渡船到汉阳的大禹文化园,这种古老的方式,现在很少坐了,但可以近距离的亲近长江,亲近大桥.这张照片,就是在大禹文化园拍摄的.我完全被大桥的美震撼了,我越来越觉得它是如此的美,比任何桥都美.它的雄姿,横卧在长江上,是如此的巍峨.
从长江大桥经过的时候,看到桥头上站岗的卫兵.现在,很少有大桥会有卫兵站岗,更多的时候是收费岗亭.而武汉长江大桥是一个例外,它保留了几十年来的传统.这些卫兵,站在桥头的岗亭里,几个小时,纹丝不动.在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保安或者士兵站岗的,但是能够看到像武汉长江大桥这样严格标准的极为少见.看到这些站岗的卫兵,心里一股崇敬之油然而生,他们守卫的是历史的尊严,是国家的尊严.
现在新闻经常可以看到,这里的桥塌了,那里的桥跨了,这里的桥裂了,那里的桥用胶水糊.而武汉长江大桥,虽然历经半个世纪,承载着每两分钟一列火车,多次洪灾的冲击,但是依然坚固如初.现在,武汉江面上已经有二桥、三桥、四桥了,还有过江隧道,而武汉长江大桥,依然是最美的一座桥.我几次步行,从长江大桥上走过去,桥栏杆间镶的花板上雕刻的古典图案,有“孔雀开屏”、“鲤鱼戏莲”、“喜鹊闹梅”、“玉兔金桂”等,极具民族气息,一幅一幅的,严整而美观,充满了韵味.现在,很少有桥梁做到这么精细的,完全是一个精雕细刻的艺术品.
据说武汉长江大桥建造的时候,是九个桥墩,而现在人们看到的是八个.其中的一个是一个试验的桥墩,前苏联专家西林提出了管柱钻孔基础的创议,就是将空心管柱打入河床岩面上,并在岩面上钻孔,在孔内灌注混凝土,使其牢牢插结在岩石内,然后再在上面修筑承台及墩身.桥梁建成后,这个试验桥墩就炸掉了.这一技术创新,为武汉长江大桥节约了2年时间,约百分之40的资金.
苏联专家西林的外孙女卡佳遵从祖父的遗愿,多次来到武汉长江大桥,看到大桥流下泪下.她还因此选择了在武汉进修大学,说得一口流利的汉语.很少有一座桥,能够凝聚这么厚重的感情.不仅是两国人的感情,更是一个灵魂凝聚的感情.卡佳说,祖父把长江大桥视为他最伟大的作品,在他墓碑上,背面便刻着武汉长江大桥图案.
二、关于桥的散文
龙川官桥五百年
——绩溪古桥梁故事(10)
作者 程尚远
走进绩溪县境,那依山傍水、黛瓦粉墙的村庄外,跨涧越溪蜿蜒于山间的古道上,随处可见一弯弯古桥。绩溪地处黄山东麓,古属徽州。明清时代,徽商盛极一时,赚钱以后回乡建设家园,修路造桥,历代地方乐善人士也以修桥补路为义举;解放后发展交通,铁路、公路和乡间道路上又修建了许多桥梁。十多万人口的小县有结构不同、风格各异的桥梁400多座。人们受程朱理学影响,笃信风水,有的村口建桥,不仅具有交通功能,更寓意桥锁水口,可免财气外流。一弯小桥配以桥亭水阁,掩映在绿林深处,宛如一幅“小桥流水人家”写意图。除了永久性桥梁外,还有难以胜数的木桥。有的高架木桥历史久远,以数十块由杉木拼成的桥板相连,长逾百米,如长龙卧波,成为山乡一景。
离县城12公里的坑口村(古称龙川),自古人文荟萃,明朝出过祖孙两尚书(户部尚书胡富、兵部尚书胡宗宪)。文物古迹蜚声遐迩,精雕细镂气势恢宏的“奕世尚书”石牌坊,木雕艺术精美绝伦列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龙川胡氏宗祠”,高架在登源河上两座长长木桥,显示出坑口村悠远的历史和深厚的文化意蕴。靠村南那座木桥长80多米,24块杉木桥板用粗铁链相连,支在23个梯形桥脚架上,俗名“官桥”。说起这架官桥,还有一段历史佳话呢。
相传明朝成化年间,村人胡富官居户部尚书,理财有方,清正廉洁,不徇私情,闻名朝野也见罪于权贵。后来引退归里,谗臣却诬他贪赃。皇上派人暗访,到达龙川村口,无桥缺渡,只得涉水过河,正遇胡富布衣草履随家人劳作田间,抵其家,只见空有瓦屋数间,清贫如洗。朝廷得知,深为感动,降旨立牌防旌表,命地方官在村口建桥。胡富不愿扰民,捐出俸禄造了木桥。胡氏后裔为了维护桥梁,成立“桥会”,从宗祠产业中捐田三亩、林山一座为桥产,订立护桥规约,由族中德高望重者轮流管年。汛期中出现险情,以锣声为号发动全村丁壮投入抢护;水退后立即找回流失的桥板,重修木桥,恢复交通;劳动不计报酬,完工后大家聚餐一次。解放后,护桥活动改由生产队组织。
“官桥”经历了五百多年风雨,受到千百次山洪冲击,因有“桥会”维护,倒而又架,坏了复修,至今仍如长龙横卧于澄澄的登源河上,锁护村口,给古老的龙川增添了诗情画意。
三、关于桥的文章
故乡河上桥
一座横跨我记忆河流的桥。
多少年来,我常常伫立桥头,痴痴俯看滚滚河水,呆呆仰望巍巍的山峰。草屋,田野,沙滩,水渠,岸柳,还有那朝霞中的鸣鸡,暮霭里的吠犬,乘着山风翻飞的鹰隼,踏着炊烟归栏的羊群。绘成桥边独有的一幅素描,挂在心屏上,也用以装饰我旷的脑际。
是普通的河,穿过小村与山蜂间的空地,切断了村庄跟山蜂的联系,彼此变得孤独落寞。
桥也是常见的桥,桥木是父辈们从南山顶砍下来的柞或柳,两根一对,大的一头担在河的中间石垛上,小的一头落在彼此对面的岸边。一般的桥有四根木头就足够了。小桥简约,朴拙,亦如妈妈缝在我对襟小挂上的纽袢。
小桥就这么地缝合了小村与山峰的翘盼。
路从村前的草滩神向南山,河道掐断了小路的进取心,对着河水叹息着。而小桥勇敢地趴在河水上,用自己的身躯,接通了断里路的神经和脉管。以他不变的姿势,担当起联接职责,无怨无悔的迎来送往。桥,三位一体。从山顶上看,桥,是山伸向小村的两条腿;从村里看,桥,是小村拥抱山峰的双臂。
而拥抱山蜂,就是拥抱丰衣足食日子。故乡的南山,东起二层砬子、老岳府,西致坟沟、杨家坎,总面积有五千多亩。山上林木葱郁,奇花异草、山货野果、飞禽走兽、应有尽有。
山坡上和山根儿,还有上千亩的肥田沃土。如果说南山是聚宝盆,那么小桥,就是乡亲们的发财路了。
鞑子香花谢了,卷莲花开了。山里的第一批草药成熟了。贝母、地龙骨、龙胆草、细辛,花枝招展等待采收。供销社收购站贴出收购通知后人们便陆陆续续地进山了。我们这帮孩子也夹在大人中间,扛把小镢头从桥上跑过去,爬上布满药香的山坡,猎取自然的收成。
傍晚,桥南桥北的人们,捆的捆、扎的扎,整理他们的战果。孩子们则尥蹶撒欢儿地跑回家领取大人们的奖赏。我使用的第一支自来水笔就是用三斤细辛换来的,那银亮的笔帽淡青色地笔管 ,至今还清楚的记得。
小桥还是时钟的指针,准确地记录着时序更替。桥的这头是春,那一头就是秋了。刚刚挑过种子的扁担,悠忽间变成了扛庄稼的背扦子;装过肥料的土篮,随即盛满了萝卜、白菜。在桥上鱼贯而归的还有金黄的谷穗、玲珑的豆荚、沉甸甸的红高粱。它们压弯小桥的腰肢。
小桥,托举起丰收的喜悦。
小桥也有它的闲情逸致。蒙蒙细雨中,约上几位钓友线凌碧波钩垂希望,挥洒悠然自得。深秋时节,桥上桥下的河面上,总有人挖上几眼鱼窖,间或捡起一排鱼晾子,勤劳的村民们和小桥一起捞取属于他们的河鲜鱼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