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关于清明节的散文700字
不知觉间又到清明,又见清明,如古龙在小说里面所言飞刀又见飞刀飞刀一出,必定封喉,也就是说,总会有人倒下,总会有生命消失.死人总是一件让人悲伤的事情,无论好人是也好还是坏人;死后也就是一把骨灰、一掬黄土而已。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死亡是一个永恒而又古老的话题,没有人能逃避,死者已逝,存者当哭,也许死亡是成为传承文化的一种方式,也许扫墓、祭祀仅仅是怀念过往的另外一种手段。
对于回家扫墓的事情我总是心怀愧意与内疚,哥前天给我留言说他跟嫂子已经请假回家凭吊过了。到现在为止我已经很难说清楚上次在家扫墓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更还是七年前,许久没有回去过,恍惚间人已七零八落。
清明节扫墓家族里的人往往会比过年的时候都要热闹,很多在外面打工的亲戚在春运很难以回家,所以到了往后一些年份,家里的叔叔、伯伯、姑姑、舅舅、姨妈都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回家探亲。很可惜的是我一直飘流在外,二叔差不多十几年没见过,前几年说堂弟结婚,生了孩子,堂姐嫁人现在有也两个孩子,这些弟妹、姐夫、侄子、侄女我却一直无缘见着;甚是遗憾。
小时候清明去扫墓的许多情景总是在心里无法落下,印象最深是就是每年都是那几日雨下个不停,难怪杜牧会有这样的感触“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路上行人欲断魂的感觉在我们年小的时候是一直无法感受到的。一群堂兄弟在泥泞路上你追我赶,那时候穿的是胶鞋,长度可及膝,老家管它叫“筒子鞋”。在泥水里行走完全不用计较裤管会大面积的被弄脏,不过并不是每双鞋子都是完好不漏水的,几乎在农村那样的胶鞋十有八九会出现缝隙漏水、进泥的情况。但是聪明的乡民却总能找到有效的方法来对待种种在生活中出现的问题。补鞋跟补自行车轮胎是一个原理,先用剪刀剪下一个比缝隙大少许的一块橡胶下来,形状大多数是椭圆形,会有少数是圆形的。把鞋子上的缝隙周围用锉子矬去一层,剪下的那块也是,然后在各自上涂上胶水,先晾一会,最后紧紧的贴在一起就完成了。当然这不是百分之百的保险,不能保证一劳永逸,修补这样一双鞋子得反复修补,直到不能用为止才换,几块的东西在农村非得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的样子,非得用到不能再用为止,到了这个份上还舍不得丢弃,先搁放在家里看看日后能不能派上其他的用场.
说实在话,我是不怎么喜欢穿鞋的,一般情况下除了冬天之外都喜欢赤脚行走,这样更自由一些.但是去扫墓不得不穿鞋子,怕有违父母的命令,另外一个就是要到山上去摘杜鹃花放在亲人的墓碑前,所以不得不穿鞋.扫墓的时候大人用锄头挑着一个大篮子,篮子里面装着:石灰、纸钱、冥币、酒、肉、酒杯、鞭炮、香、烛、刀还有一只生公鸡。通常情况下是他们走在后面,我们这些小孩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但距离不会拉开很远,因为路上有蘑菇可拾。那种蘑菇叫“尖子叶菌”,这种蘑菇是所有野生蘑菇里面最早出现的,过了清明到了五六月份就会出现野生蘑菇的极品“天鹅菌”,不过野生菌子的高峰期是在九、十月,那段时间天气热,雨水多,风向也好,蘑菇很快的就能繁衍。比较好吃、数量也大量的就是“高脚菌”“绿豆菌”“米菌”这三种蘑菇的名称是我现在对照我们那边的方言直译过来的,高脚菌就是因为其菌脚远远高与其他的野生蘑菇,大约有5寸,才叫高脚菌;至于绿豆菌与米菌是因为它们蘑伞上的颗粒长得像绿豆跟米的缘故才叫这样的名称。
清明节散文诗
我近来写了一篇关于清明的散文,你可以参考。
我们这一代人,扫墓已变成一道程序
“清明时节雨纷纷”是一句被人传送数百年的名句。今年的清明节放三日假,如山东大叔所说,现在国家开始重视清明这些传统的节日了。因此很多人趁着这个假期回去扫墓,以及跟家人团聚一堂。
清明还没有到来,已经看到了天气预报所测:广东在这几天内会有一股冷空气到来,带来雨水。那么看来估计这个清明又会在雨纷纷的天气下度过。说来古人也很聪明,始终把这个日子定在雨纷纷下。起码从小到大,没有哪几个清明是晴空霹雳的。
今天同友人一起吃饭,不时提及到清明。简短的几句,对于我来说,现在扫墓居然被我论断为一道程序。
人就是这样,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鄂然发现身边的既是平时所最不容易察觉的。只是平时习惯了把生活当成一场漫长的马拉松,却忘记生活也是由很多场短跑组成。
已经是好几年没有去扫墓,读书的时候是读书,不知道以后工作的时候是不是工作呢?
记得我们是有三个地方需要扫墓的,都是在山的某处,如果叫我独自去寻找的话,估计凭借零散的记忆最多只能找到一个地方。
循例地去到墓前,锄草,挖沟,整理,拜祖先,吃东西,留下一些蛋壳和甘蔗渣就完成任务。这是记忆中最后几次去扫墓的过程。
看到这个景象不禁令人回味童时。童时的每一次扫墓都是一次家族的郊游。
那个时候家里的人比较多,扫墓前几天家里就准备好了扫墓需要的东西,而且还亲自做了一些糕点。每一次的队伍都是庞大的,而且每一个人的手里都提着东西。上山清理好墓后,做完正经事后,郊游就开始了。印象中,那里是一片片翠绿的竹树,大人们在绿荫下休憩,吃一些糕点,烧猪,鸭蛋等等。而我们则在附近树丛中探险,上课的《自然》需要一些竹子做压力的实验,便狠狠地用小刀把竹子锯了下来,可谓是艰苦万分,花费时间之长,后来既然竹子太粗而不能用,可惜可惜。有时候就把在路上发现的蚂蚁窝,蛇窝,老鼠窝的洞口用沙子石头全部狠狠地一个不漏地封掉,还为自己的为名除害骄傲一翻。或者自己拣几颗漂亮的鹅卵石当成宝贝地藏起来,生怕其他人发现。竹树荫下,笑声不断,大家在互相闲聊,把平时生活的压力一概卸去,是多么乐也的事情。因此一年一次的扫墓一度成为我期盼的全家郊游。
而后来,工作的人去工作了,读书的人去读书了,移民的移民了,苍老的人苍老了,只剩下寥寥可数的几个人。如今,昔日的一个布满树荫翠绿的山头已经被开拓,光颓颓地黄色的泥土,山头一望而尽,并不用找什么路。一棵棵矮小的果树树苗不知道何时能长成一片翠绿。
即使长大了也不能恢复原来的样貌了,只能默默地寄望下一代,并且要从这一代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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