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回忆随笔散文1 我问汪喊和隋松财这个暑假去海边了吗,他说没去,但前年去了。他说:“我那时在游泳,当我抬起头时,看见一个4岁的小孩,他坐着充气小鸭子,左一摇,右一摆,扑通一声翻了下去。幸好他爸爸在他身边,把他救了起来。他上来时,还在不停地哭呢!其实那时我真想去救他,可我怎么游,就是下不去啊!”原本一点儿也不好笑的事竟然让他说得如此搞笑,哎!
隋松材突然对我唉声叹气地说道:“老师原来说过一会儿就分班……”没等他说完,我便接着说:“所以我还真舍不得现在的同学,我说的对吧?”可没想到他竟然说:“我是想说,老师原来说过一会儿就分班,我都把书包收拾好了,可怎么还不走啊?”我听了后,“通”的一声,差点掉在地上,哎,这个班长啊!
李茜和我说:“有一次,我身上有一只毛毛虫,我用嘴想把它吹掉,但毛儿都飞到了我的脸上,害得我起困盯了满脸的疙瘩。”“不会吧,你不是不害怕毛毛虫吗?”“我是不怕,但我只是懒得用手把它弹掉!”“天哪,还有这种人!”
我真得很想念我的同学。
往事回忆随笔散文2 我坐在那儿两眼直勾勾的发呆,眼睛紧盯着某种物体,脑袋也不转动。好像是在做梦,很深的思索着,回忆着——。
小时候我总盼望着过年,想着过年的情景,不知道有多么美好。天天吃白面馒头,多香啊!有鱼有肉,有新衣服穿,还有鞭炮放,想想很开心。我掰着手指头,数啊!盼啊!,期盼着新年早日来到。
进了腊月门,人们开始忙年了,父母为了儿女们,想方设法把年过的有滋有味,红红火火,热热闹闹。
那时候,大街小巷里人们忙忙碌碌的,一个心思,就是想着过年,为过年奔跑着,呈现在你面前有个过年气氛。现在到好,人们物质生活都富裕了,没有过年的味道了,更没有那种感觉了。过去,虽然家家户户都不是很富裕,过年气氛还是很浓的。我看到人们走在大街上,每个人的脸上带着祥和喜庆的笑脸,身上穿的衣服总是蓝色、灰色、黑色,感觉是不变的颜色。现在想起来,土里土气很是好笑。能穿上的确凉绿军装,多威风,要是有顶绿色军帽戴,感觉就很不错了。
腊月二十三过小年,能吃顿素馅饺子,那是再美不过了。胡同里小孩燃放鞭炮发出“叭——叭——”零星响声,感觉过年味道更浓了,标志着新年即将来临。母亲把被褥扯洗的干干净净,准备新年那一天派上用场。找个好天气,开始打扫房屋,刷洗各种炊具,家具、门窗擦的很干净,玻璃擦的净明瓦亮。一来,扫去房子内一年的灰尘,干干净净的迎接新年,二来,有一种传说;是扫一扫一年来的灰气,来年有个新气象,过上好日子。
听母亲讲;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是灶王爷升天的日子,我也不知道灶王爷长什么样,起什么用的,只是一种想象。我们家锅灶称呼炉子,也不知道什么是灶,灶王爷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大概母亲也是听我的外公外婆说的吧?稀里糊涂十几年了,我到初中才明白过来。是这样的;祭灶,祭送灶神升天,人们奉灶为神掌管家庭饮食的神明。认为灶神要在这天晚上升天,到玉皇大地那里汇报人间的事情,人们为了祭奠他,当作神仙来恭奉着,恭奉着糖果,让他吃了甜言蜜渗消语在老天爷那里说好话。是一种习俗,是劳动人民创造出来一种民族精神。
走到每个商店里,到处是排着长长的队伍。过去的商品不是那么丰富,物资副食品短缺,政府为了限量供应,分发各种票证。粮店里,国家计划供应的粮食,一年节约下来的白面,我们家到过年能才吃上。母亲准备好了各种盛粮食的袋子,有大有小,有盛米的小袋子,有盛白面的大袋子。我看到粮店里,人们被的被、扛的扛,忙碌着,好一派够粮景象。菜店里的菜,少的可怜,平时是看不到有菜可卖,空荡荡的。墙上画的蔬菜,各式各样很显眼,在镜子的反光下很漂亮,中看不中吃,走形势主义。过年为了买上点几分钱一斤新鲜菜,那是人山人海的。不等菜店上门,你拥我挤“呼啦”急忙围上去。有时侯都挤破头,骂破脸,很是热闹。现在好了超市里,琳琅满目的商品,各式各样的水果、副食品。菜市场里新鲜的蔬菜,应有尽有。大街上人们穿的花花绿绿的,各式新潮服装,眼花缭乱,有时候穿着打扮难以分清是男是女,再也看不到大街上排着长长的队伍。
过年需要的东西基本上都准备好了,母亲开始忙碌了。我们家有个直径半米多,很大的和面瓷盆,黝黑的瓷油,我搬不动很沉重。发孝一盆白面,为一家人做很多面食花样。做个小刺猬;用小剪子,剪出一排排,一行行,剪的满身都是刺。拿来草棒,醮上水,用红纸的颜色,点上小眼睛。小老鼠;尖尖的嘴吧,还有胡须,尾巴长长的,很想象。大公鸡翘着高高的尾巴,骄傲的伸展着脖子,张着嘴在打鸣。用面,团成长条,攀起来,两头放上大枣,制作成两个,并排放在一起用筷子一夹。形成圆圆的,分成四个花瓣,象征着吉祥如意,红红火火过好日子。做的更多的是白面馒头,还有我最爱吃的红豆包。
我坐在旁边,看到母亲。扎着白白的围裙,戴着蓝色套袖,上身穿着大襟蓝布褂,在一边系着襻扣,下身穿着黑布裤,母亲裹着脚,脚踝缠绕着长长的青布条,脚下穿着尖尖的绒面布鞋。看上去,根本站不稳,脚尖用不上劲,脚后根使劲。这就是封建社会,对妇女的残害和约束。弯着腰很认真仔细做着她的所想,弯腰久时间长了,看上去很劳累,直不起腰来,很吃力的想直起身子来,有时候倒退几步。我赶忙过来,给母亲砸砸被捶捶腰。在她脸上的表情看的出来,很高兴为她的儿女,为了这个家庭所做这一切。
我拉着风箱,往炉躺里添加着煤碳,看着炉躺里红黄色的火苗,在风箱吹动下,急速的燃烧着锅底。铁锅里“嘎嗒嘎嗒”的煮水声,散发出一缕缕蒸气,吻到麦香味道。看着母亲忙碌着,不知道蒸了多少锅馒头,进出房门来回走了多少路。
腊月二十九,开始炸年货。炸藕合;把藕洗干净,刮皮,切成两片的连刀,中间加上制作好的肉陷,挂上面糊,放到热油锅里炸。炸鱼、炸丸子、炸面叶等等。准备很大柳条编制的筐子,做好很大面叶,铺在筐子里,把炸好的年货放在里面,储存起来,准备过年享用。
我搬过小板凳,守候在一旁。看着母亲哥哥姐姐,忙碌着炸年货,我吻到了满屋子油锅里散发出来的香气,不愿意离开半步。两眼紧盯着柳条筐子里的年货,眨吧眨吧眼睛,心里想着炸年货的味道。看看母亲,看看哥哥姐姐,起身,一会儿拿个炸藕合,一会儿拿个炸鱼吃,品尝着年货的香味。不一会儿的工夫,吃的肚子鼓鼓的,想吃!再也吃不下去了。母亲说:“吃那么多,到屋外活动,走走消化一会儿”。我很听母亲话,来到了胡同,和小伙伴玩耍起来,忘记了年货的芳香,忘记了一切,尽情的跑啊!跳啊!。突然!感觉恶心,就想呕吐,胃里感觉很难受,翻江倒海,脸腊黄,汗珠子也下来了,这是怎么样一回事。平时是吃不到这些好东西的,也没有那么多的油水,吃的又多,胃里不好消化,承受不了那能不吐。蹲在墙角里,“哇——哇——”吐个不停,把胃的所吃的东西全部倒出来才舒服。哎——,谁让我没有出息贪吃,那时候的人一个字,穷!越穷越折腾。
三十晚上,母亲炒上十几个菜,必须有鸡、有鱼。家里有张老式方桌,大家围坐在一起,虽然天气很冷,感觉家好温馨,暖意融溶的。父亲母亲坐上座,父亲那边是;大姐、二姐,母亲这边是;大哥、二哥,我,小弟紧挨着二姐,开始吃年夜饭。倒上白酒,准备庆贺新年的到来。父亲很严厉,谁也不许动筷子,来聆听父亲的教诲。板着面孔,很严肃总结过去一年来每个人的表现。从大姐开始数落,谁也不许多嘴说话。当数落到我,不知道怎么样滋味,感觉到自己很冤枉,泪流满面。带着怨气吃年夜饭,实际上大家说不上不痛快,好像我的父母在鼓励、鞭策着我们,怎么样的做人,来报答父母的养育之嗯,为社会做有用之才。母亲心疼孩子,埋怨着父亲,在一边唠叨着;“饭菜都凉了,让孩子过年,不要说那么多话。”是啊!过年,团团圆圆、红红火火、喜庆祥和的过年。
吃过晚饭。母亲准备包水饺,姊妹有的打扑克牌,有包水饺的。夜里快到十二点,母亲找来白菜疙瘩或萝卜头,做个油灯。用小勺把中间掏空,拿来棉花,撮成捻线,倒上食用油。我拿着油灯,母亲划着火柴,点亮油灯。母亲慈祥的面孔,呈现在我的眼前,映红了我们娘俩的脸庞。我们俩相互对视着,在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两个火苗在晃动,看到了她对儿女们疼爱的心,感到母亲的温暖,感觉到她对儿女如此伟大。母亲接过油灯,我跟在后面走出房门,母亲用手捂着火苗,挡着风,怕被风熄灭,小心翼翼的,慢慢走。来到了墙角,照照旮旯,看看这里,亮亮那里。来到鸡圈,打开鸡窝门,伸进油灯照照。
过年了,来实现她的心愿。愿天下的万物,在这新年的夜晚,都能看到光明,都能享受大自然老天给人间恩赐。我有些疑惑,感觉有些奇怪,我想问她,我不愿意打断她的思绪,不愿意打断她所做的一切。我忍不住的问到;“妈妈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什么?”母亲微笑着回答;“这一天我们过年,动物也要过年,把万物都照亮”母亲有如此的心,我感觉到了她有那样的宽广胸怀。
初一,天还没有亮,母亲把我在睡梦中唤醒。外面鞭炮声一夜没有停顿,给我穿上新衣服。问我:“尿坑了没有,跟着哥哥去邻里拜年”。我扭过身子,底头看看,蹲下摸了摸,居然今天没有尿炕,我欣喜若狂。穿好衣服,母亲放在我手里五分钱,崭新的五分硬币,在我的记忆中,这就是过年的压岁钱。我来到了院心开始拜年,天很黑,我望着蓝色的天空,看不到月亮,星星一闪一闪的,在眨吧着眼,东方有点发亮。听着父亲母亲的嘱咐。大哥在前,后面是二哥,我紧跟着走。问候院子的邻居,问候着胡同里的人们;给大爷大娘、叔叔婶婶长辈们,给亲戚朋友祝福、拜年!
拜年,是过年的一项大任务。天大亮了,胡同的孩子们,成群结队蹦着、跳着、唱着;“过年过的好吗,没有让老鼠咬吧。”重复着一遍又一遍,现在想起来,很是好笑。大街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夹杂着鞭炮声,到处是鞭炮留下的纸销,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人们奔走相告,互相问候着、相互祝福着,给亲戚、朋友去拜年。
我们居住的环境,还是那老门、老户,高高的房子,漆黑的大门,长长的胡同,还是多年不变的老样子。唯有变化就是人喜庆的笑脸多了,身上穿的衣服新了,其它的什么也没有改变。
初五以后,敲锣打鼓的声音,响彻大街小巷的天空。胡同的邻里们,相互传告着,小孩子奔跑着,大人急匆匆的走着。玩龙灯的、踩高跷的、划旱船的,好是热闹。人很多,围着很大一个圈子,鞭炮齐鸣,人们的吆喝声、喝啋声,声声不断,一浪高过一浪。踩着一米多高地高跷,假扮孙悟空的走在前面,猴里猴气,不时的望这看看那。沙和尚跟在后面,挑着担子,很憨厚的样子,满脸的胡塞,脖子上挂着很大的一串佛珠。猪巴戒;大大的肚子,黑黑的大眼睛,两个鼻孔圆圆的.,红红的脸蛋,两只耳朵走起路来忽煽忽煽的,穿着带金丝边的黑色马夹,头顶中间有“佛”子的黑色无沿帽。扮着鬼脸,扭着身子,做着各种各样动作,挑斗着大家哈哈大笑。划旱船的男扮女装,擦脂抹粉,穿着粉红色大襟上衣,绿色裤子,手拿着花骄,飘飘然然。随着鼓点,跑着小碎步,扭动着身子,歪着脑袋,带着女性特有的酸气,跟在梢工的后面做着样子。
到了十五,我们过去不是闹元宵,而是闹花灯,家家户户挂花灯。我们家挂着很大花灯,是父亲教给大哥做起来的花灯。看上去,上面有不同的颜色,很是好看。周围画着兰草,小鸟、花朵等等。父亲划着火柴,点着长长细细的竹竿,伸进花灯里,点燃蜡烛,挂在预示拴好的房梁上。到了夜晚,关掉灯光,每个人的眼睛,注视着花灯,中间圆筒旋转着,根据风的走向,是自动旋转。烛光反射出,有奔跑的骏马,两只前腿腾空而起,昂头嘶啸着。有蹦蹦跳跃的小兔子,两只长长竖立大耳朵,红红色眼睛,啃着萝卜。绿色的青蛙,趴在荷叶上,凸出大大的眼睛。大家目不转睛注视欣赏着。
哥哥为了好玩,特意用竹子扎了四个方形,编织的小花灯,粘上红纸。吃过晚饭,我和小弟,挑着花灯,点燃腊烛,走出了房门。天空飘落着雪,没有风,到处一片白忙忙的。我们俩走着,看着花灯。雪落在身上,打到脸上,凉冰冰的。雪打在花灯上,落在地下,发出“唦唦”的声音。我和小弟手拉着手,小心翼翼的,慢慢的走,来到了胡同。脚踩着雪发出“嘎吱嘎吱”响声,地下的雪很滑,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叭叽”摔倒了,我赶快扶起弟弟,拍打着身上的雪。再看看花灯,啊!既然烧起来了。吹,我吹不灭,踩,我踩不得,怎么办啊!眼看着花灯烧的光秃秃,就剩下变型的竹架子,拾起灯架,两手沾满燃烧完的黑灰。弟弟看看我,我看看他,用手擦去脸上的溶化雪水。咱们还是回家吧?进了房门,我们俩惊呆了。大家看到我和弟弟,哈哈大笑。笑的父亲前仰后合,笑的母亲掉出了欢笑的眼泪,哥哥姐姐笑弯了腰。我还在被燃烧花灯的梦中,没有回过神来。原来,我们哥俩举丧的表情,抹地脸上黑黑的,一道道,抹成了猫脸,怪不得惹的大家哄堂大笑。
回想起童年的情景,还有很多很多有趣的故事,有时侯好像就在自己眼前,不愿意让别人打断我的梦,很深的回忆。我就在其中,在我的脑海永不消失,永远记忆着。我愿意回到童年,回到过去,回到无忧无虑的生活当中。没有思想,没有包袱,只有感觉到大家庭的温暖,感觉姊妹的亲情,感到投入母亲怀抱的那种幸福。生活就是这样,过了一年又一年,我慢慢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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