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人的散文《杜鹃花开了》,是一篇很有哲理的文章。以拟人的手法采写,运用杜鹃花与人生的坎坷道路相结合写作技巧,描写了杜鹃花,色彩缤纷,强大的生命力,不畏严寒酷暑,不因失去滋养的水分而自暴自弃,而是选择坚强地活下去。经过九年的苦熬,等来了生命的春天,重新绽放生命的光彩,表达一个人人生中不平凡的经历,给人之感叹与回味。文章以花喻人,托物言情,寄寓深远。《郊外的秋》,也很有哲理的文章。主人翁从省机关被流放到郊外,心中感到绝望,于是,借景言情,以物寄意,感叹前景像秋天一样,叶子开始飘落了,前途渺茫。可是,到郊外生活一段时间后,感觉到郊外的秋,并不像自己心中所想象的那样失落,而是充满着一片飘逸的情景,郊外那一片充满诗意般的田园生活,深深吸引着他,使他感悟到,尽管秋天是落叶的季节,可是,它象征着成熟和收获。从此,他重新点燃起生活的火花……此外,除以上两篇散文文章外,还有《盼雨》也写得很有哲理。有空就点击看看。
初三年级的文章摘抄,可以是散文(须全文),富有哲理性的句子,语言优美。 谢谢咯!
毕淑敏的《我很重要》当我说出“我很重要”这句话的时候,颈项后面掠过一阵战栗。我知道这是把自己的额头裸露在弓箭之下了,心灵极容易被别人的批判洞伤。 许多年来,没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下表示自己“很重要”。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我不重要”。 作为一名普通士兵,与辉煌的胜利相比,我不重要。 作为一个单薄的个体,与浑厚的集体相比,我不重要。 作为一位奉献型的女性,与整个家庭相比,我不重要。 作为随处可见的人的一分子,与宝贵的物质相比,我们不重要。 我们------简明扼要地说,就是每一个单独的“我”------到底重要还是不重要? 我是由无数星辰日月草木山川的精华汇聚而成的。只要计算一下我们一生吃进去多少谷物,饮下了多少清水,才凝聚成这具美好的躯体,我们一定会为那数字的庞大而惊讶。平日里,我们尚要珍惜一粒米、一叶菜,难道可以对亿万粒菽粟亿万滴甘露濡养的万物之灵,掉以丝毫的轻心吗? 当我在博物馆里看到北京猿人窄小的额和前凸的吻时,我为人类原始时期的粗糙而黯然。他们精心打制出的石器,用今天的目光看来不过是极简单的玩具。如今很幼小的孩童,就能熟练地操纵语言,我们才意识到人类已经在进化之路上前进了多远。我们的头颅就是一部历史,无数祖先进步的痕迹储存于脑海深处。我们是一株亿万年苍老树干上最新萌发的绿叶,不单属于自身,更属于土地。人类的精神之火,是连绵不断的链条,作为精致的一环,我们否认了自身的重要,就是推卸了一种神圣的承诺。 回溯我们诞生的过程,两组先命基因的嵌合,更是充满了人所不能把握的偶然性。我们每一个个体,都是机遇的产物。 常常遥想,如果是另一个男人和另一个女人,就绝不会有今天的我…… 即使是这一个男人和这一个女人,如果换了一个时辰相爱,也不会有此刻的我…… 即使是这一个男人和这一个女人在这一个时辰,由于一片小小落叶或是清脆鸟啼的打搅,依然可能不会有如此的我…… 一种令人怅然以至走入恐惧的想像,像雾蔼一般不可避免地缓缓升起,模糊了我们的来路和去处,令人不得不断然打住思绪。 我们的生命,端坐于概率垒就的金字塔的顶端。面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我们还有权利和资格说我不重要吗? 对于我们的父母,我们永远是不可重复的孤本。无论他们有多少儿女,我们都是独特的一个。 假如我不存在了,他们就空留一份慈爱,在风中蛛丝般无法附丽地飘荡。 假如我生了病,他们的心就会皱缩成石块,无数次向上苍祈祷我的康复,甚至愿灾痛以十倍的烈度降临于他们自身,以换取我的平安。 我的每一滴成功,都如同经过放大镜,进入他们的瞳孔,摄人他们的心底。 假如我们先他们而去,他们的白发会从日出垂到日暮,他们的泪水会便太平洋为之涨潮。 面对这无法承载的亲情,我们还敢说我不重要吗? 我们的记忆,同自己的伴侣紧密地缠绕在一处,像两种混淆于一碟的颜色,已无法分开。你原先是黄,我原先是蓝,我们共同的颜色是绿,绿得生机勃勃,绿得苍翠欲滴。失去了妻子的男人,胸口就缺少了生死做关的肋骨,心房裸露着,随着每一阵轻风滴血。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就是齐斩斩折断的琴弦,每一根都在雨夜长久地自鸣…… 面对相濡以沫的同道,我们忍心说我不重要吗? 俯对我们的孩童,我们是至高至尊的唯一。我们是他们最初的宇宙,我们是深不时测的海洋。假如我们隐去,孩子就永失淳厚无双的血缘之爱,天倾西北,地陷东南,万劫不复。盘子破裂可以粘起,童年碎了,永不复原。伤口流血了,没有母亲的手为他包扎。面临抉择,没有父亲的智慧为他谋略……面对后代,我们有胆量说我不重要吗? 与朋友相处,多年的相知,使我们仅凭一个微蹙的眉尖、一次睫毛的抖动,就可以明了对方的心情,假如我不在了,就像计算机丢失了一份不曾复制的文件,他的记忆库里留下不可填补的黑洞。夜深人静时,手指在揿了几个电话键码后,骤然停住,那一串数字再也用不着默诵了。逢年过节时,她写下一沓沓的贺卡。轮到我的地址时,她闭上眼睛……许久之后,她将一张没有地址只有姓名的贺卡填好,在无人的风口将它焚化。 相交多年的密友,就如同沙漠中的古陶,摔碎一件就少一件,再也找不到一模一样的成品。面对这般友情,我们还好意思说我不重要吗? 我很重要。 我对于我的工作我的事业,是不可或缺的主宰。我的独出心裁的创意,像鸽群一般在天空翱翔,只有我才捉得住它们的羽毛。我的设想像珍珠一般散落在海滩上,等待着我把它用金线串起。我的意志向前延伸,直到地平线消失的远方…… 没有人能替代我,就像我不能替代别人。我很重要。 我对自己小声说。我还不习惯嘹亮地宣布这一主张,我们在不重要中生活得太久了。 我很重要。 我重复了一遍。声音放大了一点。我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这种呼唤中猛烈地跳动。 我很重要。 我终于大声地对世界这样宣布。片刻之后,我听到山岳和江海传来回声。 是的,我很重要。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有勇气这样说。我们的地位可能很卑微,我们的身份可能很渺小,但这丝毫不意味着我们不重要。 重要并不是伟大的同义词,它是心灵对生命的允诺。 对于一株新生的树苗,每一片叶子都很重要,对于一个孕育中的胚胎,每一段染色体碎片都很重要。甚至驰骋寰宇的航天飞机,也可以因为一个油封橡皮圈的疏漏而凌空爆炸,你能说它不重要吗? 人们常常从成就事业的角度,断定我们是否重要。但我要说,只要我们在时刻努力着,为光明在奋斗着,我们就是无比重要地生活着。 让我们昂起头,对着我们这颗美丽的星球上无数的生灵,响亮地宣布---------- 我很重要。
淡 竹 苏沧桑 初秋,我和他相遇在江南湖州一个叫“百草原”的有山有树林的地方中。 他是竹――植物中的另类。他看上去清瘦且蕉萃,相对百草原其它植物,像一个混患上不太好的中年人。 稻子,恰是扬花灌浆的妙龄,出名的牌子大学新生般迟疑满腹;银杏终于褪去一身浓艳,和蓝天的高洁媲美;悬铃木是诚恳人,沉浸在年代久远的优越感里,并不知道,有一种鹅掌梧桐,要悄然代替它无敌的位置;兰花三七,像极熏衣草,却更美,所有的花都虔敬地朝往一个方向,像被一种高贵任务蛊惑;浮萍无根,却有心肺,挣脱着随波逐流的命运。贪心的蔓,不知耻辱地攀爬在高大的冷杉上,一边嗜血,一边甜言蜜语…… 几乎所有的植物,都攒足劲儿,在喊――我要保存!我要开花!我要结果! 甚至动物。三只人工繁殖的小山君,眼睛都未睁开,拼命争抢着狗奶妈的乳头。 甚至那口奇异的千年古井,都像藏着无限的情欲,昼夜暗涌不息的水,居然漫过高出地面一米的井沿。如果将井沿接续垒高,水会怎样? 他是竹,是植物中的另类。实在,名利、金钱、权势,如同太阳光雨露的垂爱,能酿花蜜的昆虫花蝶的青眼,他不是不想要,但是,要弯下腰,要费心机――要将每条根都变成利爪,团结泥土,虚假地赞美越来越浑浊的空气;要与虫豸媾和,与风霜让步;要对苍蝇冷视,对强加在身上的种种不公平委曲求全……这样才能安居乐业,才能有飞黄腾达的可能。 但是,他的节小时候起就是直的,他不能弯腰。他的心小时候起就是空的,他不肯费经心机。 真是空的吗? 不,那一节节空里,早已成就一个美妙的小宇宙――有与生俱来的一些坚持,有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的宽大旷达智慧,有对地盘的感恩,有和另外一棵竹的爱,与笋的亲,与周围无数青光绿影的面对面坐着长谈、开怀痛饮,有很小的鸟偶尔驻足的呢喃,有月白风清的和唱……笑忘富贵草木开花、荒芜繁杂的每秒时光都格外静谧而美好。 那一节节空里,是永远的充斥。 更让我惊异的,他不仅直,空,而且淡。 他是淡竹――全球原始淡竹林最大群落中的一员。从外表到骨子,都是竹子中的最淡――淡紫、淡红、淡褐、淡绿,淡泊。以是,他与世无争到看淡生死。 他可以很入世。生可以防风,成荫,绿化环境,死可以做篾,成为最土最实用的晒竿、瓜架、凉席,竹桌竹椅竹篮。 他也可以很出世。他是箫与笛的前世,不死的魂魄随天籁之音往来天地之间,优雅散淡而隽永。 当然,这并不暗示他逆来顺受,他会和压在头顶上的积雪抗争,他不许可荒草占据脚下的领地,他摇曳着枝竿向毒蛇示威,他告诉所有的竹要独善其身兼爱天下。 他是李白,“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患上高兴颜”。 他是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他是郑板桥,“盖竹之体,瘦劲高慢,枝枝傲雪,节节干霄,有君子之豪气直上云霄,不为俗屈”。 他是文天祥,“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赤心照汗青”。 他是苏轼,“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 他是疯疯颠颠的释道济公,“数枝淡竹翠生光,一点无尘自有香”。 他是岳飞,辛弃疾,他是神州儒家,“山南之竹,不操自直,斩而为箭,射而则达” …… 他是我们身边那一些还苦守着什么的人。她们懂患上,浓墨重彩是一辈子,云淡风清也是一辈子。奴颜婢膝是一辈子,坦荡潇洒也是一辈子。她们选择了后者,等于选择了物质上的清瘦,心灵的人给家足。 于是,这些自由快乐的心灵,站在一个孤寂的阵营里,成为人间间越来越弥足贵重的另类,风雨过处,仰天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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