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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梅散文精选每章概括

2022-04-22 18:34:57 暂无评论 148 美文美句 席慕容   林清玄   散文

丁立梅,作家,江苏东台人。喜欢用音乐煮文字。代表作品《风会记得一朵花的香》、《仿佛多年前》、《有美一朵,向晚生香》。作品《花盆里的风信子》入选新加坡中学华文课本。作品《有一种爱叫相依为命》入选全国中等专科院校《语文》教材。被读者誉为“最暖人心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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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立梅,笔名梅子,紫色梅子。江苏东台人。职业:教师。喜欢用音乐煮文字。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有散文集《且听风吟》、《忽然花开》、《每一棵草都会开花》等。(《春风暖》被选为七年级上册语文活页课文链接)作品集《且听风吟》、《忽然花开》、《每一棵草都会开花》、《尘世里的初相见》、《诗经里的那些情事》、《爱,永远不会消失》等。文章被选进《灵感与感动》等上百种文集。有多篇文章被设计成中考、高考语文阅读题。百度搜搜书名号内的文章就行了。

丁立梅的散文有什么特点,尽量长一点

丁立梅的文字,笔触细腻,充满真情和诗意。她就像上苍派来的给爱指路的天使,她的文字永远是那样干净、明亮、温馨、可人。她是个用音乐烹饪文字的女子,更是个被古典诗词润透了的女子。她的文字,有着胡琴或箫的婉约,古筝或笛子的清远,字里行间,古色古香,悠远绵长。

林清玄 席慕容 丁立梅 散文3篇

林清玄3篇:百香千香   市场里,看见有人卖百香果,浑圆熟透的果实泛出淡紫,我买了一些回家打汁,一斤要价四十元。   在我们幼年时代,百香果是没有名字的,我们都称它酸桔果,因为它的味道很像酸桔。百香果算是贱果,在乡下满山遍野,根本是多到不用买卖的。  我们在山野里玩累、渴了,就随手摘一个,剥开,把果实和果肉含在口中,一股酸香便水蛇也似的,从舌尖钻人腹中,在全身的血管里流动,现在一想起那滋味,口水还汩汩地涌出来。口也不渴了,精神也就健旺了。  现在,酸桔果成为百香果,身价也不同了,可见一个好名字也是很重要的。  回家后把百香果打汁,黄澄澄的颜色,沁人心脾的香气,忽然唤醒了山野中奔跑的童年。  觉得百香果可以叫作千香果或万香果,水果的背景与水果的本身一样的引人! 含羞的心   在父亲的坟头,看到几丛含羞草正盛开着,有的还开着粉红色的花,有的已结了种子。   含羞草的花非常美,像极了粉红色的粉扑,使杂乱的野草丛也显得温柔了。我想到小时候,最喜欢采含羞草的花和银合欢的花,一整盘放在盘子上,两种花都是粉扑的形状,一红一白,真是美极了。  爸爸看见了,总会感慨地说:这个囝仔,心这样细腻,亲像查某囡仔同款!  我想从父亲坟头采一些含羞草的种子回去种,一触动,所有的含羞草都急速地合掌,好像虔诚的祈祷一样。  全身长满棘刺,被认为粗贱的含羞草,对外界的触动有着敏锐细腻的感受,并开出柔软而美丽的花朵,其实是像极了乡下农人的心。我的父亲虽然一生都做着粗重的农事,但他的感情细腻柔软而美丽,正像是含羞草花。  我把含羞草的种子种在阳台,隔年就长得十分茂盛,也开花了。  每次碰触到含羞草,看它合十祈祷的样子,我也会双手合十,祈愿父亲去到更美丽的世界,也祈愿我们父子有重逢之日。  牵牛   在我还住在三合院的童年,后院的围篱几乎被牵牛花包覆,牵牛花的藤蔓总是把竹篱织成一道花墙,在春天时,好像在竹篱上点燃的焰火,爆开!   竹篱外的坡地,牵牛花的焰火,爆得更灿烂。  那被一般人认为卑贱,毫不起眼的牵牛花,其实有着极美丽的颜色,有白、粉红、浅紫与宝蓝;也有着极动人的姿态,花藤婉转、优雅、修长。可惜的是,它不能久放,只要被采下。来,刹时便枯萎了。  我时常想,如果要票选一种可以代表台湾的花,我会投票给牵牛花,因为从北到南,自西至东,牵牛花的藤蔓像丝线一样,紧紧包覆这个美丽之岛。牵牛花的美丽则使辛苦劳作的人,在看见时得到安慰。  牵牛花的名字也宜于联想,是引导牵牛的农夫迎向美丽的希望吧!  牵牛花又叫朝颜,因为它清晨盛开的缘故,这名字,使我想起透早就出门,天尾渐渐光的台湾农村父老的背影。  朝颜便是早上的脸,你看,台湾大地早上的脸是多么美,朝颜上还留着昨夜晶莹的露珠哩!  席慕容3篇母 子  幼小的孩子抬起头来对她说:  妈妈,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  孩子只有三岁,对他来说,世界不过就只是家周围那几条小小的巷子罢了,可是,他却非常严肃而且权威地再向她说一遍:  真的,妈妈,你是世界上最好最漂亮的妈妈!  她不禁微笑,俯身抱起了这个小小的宝贝,把他紧紧地拥在怀里。是的,孩子,妈妈知道你的意思,妈妈明白你的意思,因为,多少年以前,妈妈也曾经和你一样,说过这同样的一句话啊!  多少年以前,她曾经不止一次抬头望向她自己的母亲,不止一次说过这句话。小小心灵充满了无限的羡慕与热爱,而那俯身向她微笑的母亲是多么的美丽啊!  长大了以后,才发现,这个世界有多大,自己的父母和周遭的人一样,都不过是平平凡凡地在过着日子罢了。但是,她也发现,在心里最深最深的那个地方,她仍然固执地相信着。尽管母亲已逐渐老去,而每次面对着母亲的时候,她仍然想象幼小的时候那样,很严肃并且很权威地对母亲说:  妈妈,您是世界上最好最漂亮的妈妈!同 学  上课的时候,说了一句和课文有关的笑话,全班哄然。  天气很好,教室里很明亮,窗外大面包树的叶子已经爬到这三楼的走廊上来了,太阳照过来。把教室里的白粉墙都映上了一层柔绿的光。  只不过是一句很短的笑话,讲台下几十颗年轻的心马上在同时有了反应,一起会心地微笑了起来,每个年轻的笑靥上都映着一层健康红润的光泽。  站在讲台上的她忽然怔住了,眼前的景象似曾相识,心里霎时有一种恍惚的温馨。  小学毕业时唱的那首骊歌:青青校树,萋萋庭草……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呢?笔砚相亲,晨昏欢笑……是不是也就是这种感觉呢?  好多不同个性的人,从不同的地方走过来,只为了在这三年或者五年的中间共用一间教室,共用一张桌子,共读一本书,一起在一个好天气的下午,为了一句会心的话,哄然地笑一次,然后,再逐渐地分开,逐渐走向不同的地方,逐渐走向不同的命运;同学是不是就是如此了呢?  站在讲台上的她久久没有开口,只是微笑地注视着眼前的学生,心里重新浮现了那些旧日同窗的面孔,那些啊!那些不知道分散到什么地方去了的朋友。  那些在辽阔的人海里逐渐失去了音讯的朋友,在一些突然的似曾相识的时刻里,是不是也会想起她来呢?是不是也会回想起少年时和大家一起度过的那些时光?而在他们的心里,是不是也会同样有一种恍惚的温馨呢?同 胞  她是在措不及防的情况之下看到了那一张相片的。  那年,她才十六岁,世界对她来说正是非常细致又非常简单的时候。她所需要关心的只是学校的功课,周末的郊游,还有能不能买一条新裙子的那些问题而已。  有一天,风和日丽,窗明几净。在家里,她随意翻开了一本杂志,然后,她就看到了那张相片。  相片里,一个张大着嘴在号啕的妇人跪在地上,看样子还很年轻,后面站着一些持刀还是持枪的人,妇人的前面有个很大的土坑,相片下的说明写的是:南京大屠杀,日军活埋民众。  在起初的时候,她还不能了解图片与文字所代表的意义,然后,忽然之间,她完全明白了。忽然之间,全身的血液都凝固成冰,然后又重新开始狂乱地奔流。  在她的周遭,世界并没有什么改变,仍然是风和日丽,仍然是窗明几净,可是,从那一刻以后,她再也不是以前的她了。  从那一刻以后,相片上妇人悲苦惶惧的面孔和整个中国的命运一齐刺进了她的心里,从此再也无法拔起,无法消除,无法忘记。丁立梅3篇1、每一棵草都会开花:  去乡下,跟母亲一起到地里去,惊奇地发现,一种叫牛耳朵的草,开了细小的黄花。那些小小的花,羞涩地藏在叶间,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我说,怎么草也开花?母亲笑着扫过一眼来,淡淡说,每一棵草,都会开花的。愣住,细想,还真是这样。蒲公英开花是众所周知的,开成白白的绒球球,轻轻一吹,满天飞花。狗尾巴草开的花,就像一条狗尾巴,若成片,是再美不过的风景。蒿子开花,是大团大团的……就没见过不开花的草。  曾教过一个学生,很不出众的一个孩子,皮肤黑黑的,还有些耳聋。因不怎么听见声音,他总是竭力张着他的耳朵,微向前伸了头,作出努力倾听的样子。这样的孩子,成绩自然好不了,所有的学科竞赛,譬如物理竞赛,化学竞赛,他都是被忽略的一个。甚至,学期大考时,他的分数,也不被计入班级总分。所有人都把他当残疾,可有,可无。  他的父亲,一个皮肤同样幽黑的中年人,常到学校来看他,站在教室外。他回头看看窗外的父亲,也不出去,只送出一个笑容。那笑容真是灿烂,盛开的野菊花般的,有大把阳光息在里头。我很好奇他绽放出那样的笑,问他,为什么不出去跟父亲说话?他回我,爸爸知道我很努力的。我轻轻叹一口气,在心里。有些感动,又有些感伤。并不认为他,可以改变自己什么。  学期要结束的时候,学校组织学生手工竞赛,是要到省里夺奖的,这关系到学校的声誉。平素的劳技课,都被充公上了语文、数学,学生们的手工水平,实在有限,收上去的作品,很令人失望。这时,却爆出冷门,有孩子送去手工泥娃娃一组,十个。每个泥娃娃,都各具情态,或嬉笑,或遐想。活泼、纯真、美好,让人惊叹。作品报上省里去,顺利夺得特等奖。全省的特等奖,只设了一名,其轰动效应,可想而知。  学校开大会表彰这个做出泥娃娃的孩子。热烈的掌声中,走上台的,竟是黑黑的他――那个耳聋的孩子。或许是第一次站到这样的台上,他神情很是局促不安,只是低了头,羞涩地笑。让他谈获奖体会,他嗫嚅半天,说,我想,只要我努力,我总会做成一件事的。刹那间,台下一片静,静得阳光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从此面对学生,我再不敢轻易看轻他们中任何一个。他们就如同乡间的那些草们,每棵草都有每棵草的花期,哪怕是最不起眼的牛耳朵,也会把黄的花,藏在叶间。开得细小而执著。    注:这篇文章,发表了没几天,就有文偷抄袭送出去发表。在此,我特别感谢山东济南时报的编辑,感谢她的认真负责,识破了文偷,维护了我作为原作者的权利。同时,我也奉劝一些想继续抄袭的朋友,你且收手罢,别再做这种勾当了,不好玩,一点不好玩。谢谢你了!2、 母亲的心  那不过是一堆自家晒的霉干菜,自家风干的香肠,还有地里长的花生和蚕豆,晒干的萝卜丝和红薯片……  她努力把这东西搬放到邮局柜台上,一边小心翼翼地寻问,寄这些到国外,要几天才能收到?  这是六月天,外面太阳炎炎,听得见暑气在风中“滋滋”开拆的声音。她赶了不少路,额上的皱纹里,渗着密密的汗珠,皮肤黝黑里泛出一层红来。像新翻开的泥土,质朴着。  这天,到邮局办事的人,特别多。寄快件的,寄包裹的,寄挂号的,一片繁忙。她的问话,很快被淹在一片嘈杂里。她并不气馁,过一会便小心地问上一句,寄这些到国外,要多少天才收到?  当她得知最快的是航空邮寄,三五天就能收到,但邮寄费用贵。她站着想了会,而后决定,航空邮寄。有好心的人,看看她寄的东西,说,你划不来的,你寄的这些东西,不值钱,你的邮费,能买好几大堆这样的东西呢。  她冲说话的人笑,说,我儿在国外,想吃呢。  却被告之,花生、蚕豆之类的,不可以国际邮寄。她当即愣在那儿,手足无措。她先是请求邮局的工作人员通融一下,就寄这一回,她说。邮局的工作人员跟她解释,不是我们不通融啊,是有规定啊,国际包裹中,这些属违禁品。  她“哦”了声,一下子没了主张,站在那儿,眼望着她那堆土产品出神,低声喃喃,我儿喜欢吃呢,这可怎么办?  有人建议她,给他寄钱去,让他买别的东西吃。又或者,你儿那边有花生蚕豆卖也说不定。  她笑笑,摇头。突然想起什么来,问邮局的工作人员,花生糖可以寄吗?里边答,这个倒可以,只要包装好了。她兴奋起来,那么,五香蚕豆也可以寄了?我会包装得好好的,不会坏掉的。里边的人显然没碰到过寄五香蚕豆的,他们想一想,模糊着答,真空包装的,可以罢。  这样的答复,很是鼓舞她,她连声说谢谢,仿佛别人帮了她很大的忙。她把摊在柜台上的东西,一一收拾好,重新装到蛇皮袋里,背在肩上。她有些歉疚地冲柜台里的人点头,麻烦你们了,我今天不寄了,等我回家做好花生糖和五香蚕豆,明天再来寄。  她走了,笑着。烈日照在她身上,蛇皮袋扛在她肩上。大街上,人来人往,没有人会留意到,那儿,正走着一个普通的母亲,她用肩扛着,一颗做母亲的心。    3、闲花落地听无声  黄昏。桐花在教室外静静开着,像顶着一树紫色的小花伞。偶有风吹过,花落下,悄无声息。几个女生,伏在走廊外的栏杆上,目光似乎漫不经心,看天,看地,看桐花。其实,哪里是在看别的,都在看郑如萍。  教学楼前的空地上,郑如萍和一帮男生在打羽毛球。夕照的金粉,落她一身。她穿着绿衣裳,系着绿丝巾,是粉绿的一个人。她不停地跳着,叫着,笑着,像朵盛开的绿蘑菇。  美,是公认的美。走到哪里,都牵动着大家的目光。女生们假装不屑,却忍不住偷偷打量她,看她的装扮,也悄悄买了绿丝巾来系。男生们毫不掩饰他们的喜欢,曾有别班男生,结伴到我们教室门口,大叫,郑如萍,郑如萍!郑如萍抬头冲他们笑,眉毛弯弯,嘴唇边,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贱。”女生们莫名其妙地恨着她,在嘴里悄骂一声。她听到了,转过头来看看,依然笑着,很不在意的样子。  她却不爱学习。物理课上,她把书竖起来,小圆镜子放在书里面。镜子里晃动着她的脸,一朵水粉的花。也折纸船玩儿。折纸船的纸,都是男生们写给她的情书。她收到的情书,成扎。她一一叠成纸船,收藏了。对追求她的男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常有男生因她打架,她知道了,笑笑,不发一言。  高三时,终于有一个男生,因她打了一架,受伤住院。这事闹得全校沸沸扬扬。她的父母被找了来。当着围观着的众多师生的面,她人高马大的父亲,狠狠掴了她两巴掌,骂她丢人现眼。她仰着头争辩:“我没叫他们打!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打架!”她的母亲听了这话,撇了撇薄薄的嘴唇,脸上现出嘲弄之色,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整天打扮得像个妖精似的,招人呢。”  我们听了都有些吃惊,这哪里是一个母亲说的话。有知情的同学小声说:“她不是她的亲妈,是后妈。”  这消息令我们震惊。再看郑如萍,只见她低着头,轻咬着嘴唇,眼泪一滴一滴滚下来。阳光下,她的眼泪,那么晶莹,水晶一样的,晃得人心疼。这是我们第一次看见她哭。却没有人去安慰她,潜意识里,都觉得她是咎由自取。  郑如萍被留校察看。班主任把她的位置,调到教室最后排的角落里,与其他同学,隔着两张课桌的距离,一座孤岛似的。她被孤立了。有时,我们的眼光无意间扫过去,看见她沉默地看着窗外。窗外的桐树上,聚集着许多的小麻雀,唧唧喳喳欢叫着,总是很快乐的样子。天空碧蓝碧蓝的,阳光一泻千里。  季节转过一个秋,转过一个冬,春天来了,满世界的花红柳绿,我们却无暇顾及。高考进入倒计时,我们的头,整天埋在一堆练习题里,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堆里。郑如萍有时来上课,有时不来,大家都不在意。  某一天,突然传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郑如萍跟一个流浪歌手私奔了。班主任撤掉了郑如萍的课桌,这个消息,得到证实。  我们这才惊觉,真的好长时间没有看到郑如萍了。再抬头,教室外的桐花,不知什么时候开过,又落了,满树撑着手掌大的绿叶子,蓬蓬勃勃。教学楼前的空地上,再没有了绿蘑菇似的郑如萍,没有了她飞扬的笑。我们的心,莫名地有些失落。空气很沉闷,在沉闷中,我们迎来了高考。  十来年后,我们这一届天各一方的高中同学,回母校聚会。我们在校园里四处走,寻找当年的足迹。有老同学在操场边的一棵法国梧桐树上,找到他当年刻上去的字,刻着的竟是:郑如萍,我喜欢你。我们一齐哄笑了:“呀,没想到,当年那么老实的你,也爱过郑如萍呀。”笑过后,我们长久地沉默下来。“其实,当年我们都不懂郑如萍,她的青春,很寂寞。”一个同学突然说。  我们抬头看天,天空仿佛还是当年的样子,碧蓝碧蓝的,阳光一泻千里。但到底不同了,我们的眉梢间,已爬上岁月的皱纹。细雨湿衣看不见,闲花落地听无声。有多少的青春,就这样,悄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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