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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谁知道思乡的散文???

2022-01-24 03:26:22 暂无评论 88 美文欣赏 思乡   散文   有没有

  你好!  以下请参考:  《有这样一种愁绪》  有这样一种愁绪,一个人牵着瘦马,伴着残阳,踏着古道,看枯藤老树昏鸦。  有这样一种愁绪,一个人迎着朔风,望着归雁,听着边声,看长烟落日孤城。  有这样一种愁绪,一个人乘着小舟,喝着苦酒,借着风雨,看樱桃红芭蕉树。  那是乡愁,是生生不息从古至今涌动在我们血脉里的对故乡的惦念。是一种无法抛却的如同落叶归根的情愫。是这样一种淡淡的如水般的愁绪……  枯藤老树昏鸦  那是谁,牵着瘦马,伴着残阳,踏着古道,一路风尘仆仆而来。  你的青衫上落了多少漫天的风尘,你的衣襟上沾了多少思乡的泪水,我不得而知。在外那么多年,心境早已沉淀,唯一惦念的就是亲人。你可以不要达官显贵,你可以不要金银珠宝。你只要家乡的一碗酒,一怀土。你只要家乡给你最温柔的怀抱与安慰。  干枯的藤条在风中瑟瑟发抖,终究会回归自然;落尽叶子的老树孤独的立在茫茫风沙中,终究还是扎根与大地;黄昏的归鸦最终消融于灰白的天空里,终究有自己温暖的家回。你终究忍不住那泪,悄然落下。  长烟落日孤城  那是谁,登临城楼,看大雁离,听边声响,朔风吹袖猎猎作响。  战争的沙场埋葬了多少征夫的尸体,多少家中的守望在岁月流淌中渐渐成空,我不得而知。在空旷寂静的战场上,听你寂寞的心跳,看着天边艳丽如雪的晚霞如何被夜色覆盖。家隔得太远,乡愁竟过不了玉门关。那远处的长烟最终被夜风吹散。落日最终沉入地平线,而你所在的孤城,依旧是一座孤城,固执的守在这片荒凉的大漠。  樱桃红芭蕉树  那是谁,孤舟独客,风飘春愁,借着风雨,飘于蒙蒙烟雨江上。  且看樱桃红,芭蕉绿,为何你任然孤身一人流落他乡,且听风飘飘,雨潇潇,为何那渐近的家乡还没有到,我不得而知。透过缱绻的文字,看见你似箭的归心。洗净旧客袍,调弄银字笙,轻点心字香,你所渴望的不过是这些温暖的,微小的细节可惜客居在外,就是这点要求也是奢侈。  离家还有多远呢,你忍不住焦急,却在这阑珊春意中忍不住困倦起来,靠着船篷,沉沉进入美好的梦境。  有这样一种愁绪叫乡愁,是中国人骨子中,血脉里,过了千年仍然生生不息的一种愁绪。那乡愁便是归来路上饮下的酒。敬献给一颗游子沧桑的心。  《乡愁是一汪清水》  乡愁是一汪清水,悄悄向前流淌,不管流向何方,心中总对它魂牵梦绕:刚出来打拼的时候乡愁就是一张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就算你展翅飞得再高,累了你还是想家了.  小时候读书时老是把心绪放在外面的世界上,想着去看看连绵起伏的山脉,瞻仰蜿蜒盘旋的万里长城,品读关山秋月,流连湖光潋滟.  于是挣开那双紧紧拥抱我故乡的手,背上简单行囊,潇洒的挥挥手,终于离开家了。一个人在异地他乡,思念的雨就潜入了心底,傍晚独自站在高楼上,思乡的惆怅袭上心头,故乡的一草一木,母亲的呵护总让我深深怀念,吸一口空气给思绪充氧,好让它多在故乡停留!  此时我仿佛听到故乡的召唤,似涓涓细流,在我心底流淌。这是故乡在呼唤!看着眼前梧桐树叶纷纷飘落,我深深感到凄凉,我不禁黯然泪下,母亲的温柔的眼光和微笑的脸恍若在我眼前,滑落的泪水浸泡了思乡的怅惘.  因为有爱,所以常常把眸里的故乡描绘的似世外桃园,向别人提起总是非常自豪!假如我是风筝,飞的再远,线的另一头仍系在母亲的手里!为什么我常含着眼泪,因为对故乡爱的深沉.  有人说,思念是一种美丽的孤独。也只有在思念的时候,孤独才显示显特别的美丽。思念是一种幸福的忧伤、是一道种甜蜜的惆怅、是一温馨的痛苦,思念是对昨天悠长的沉湎和对美好未来的向往。正是在不尽思念中,人的感情才得到了净化与升华。没有距离,便没有思念!也正是有了思念,才有了久别重逢的欢有畅,才有了意外邂逅的惊喜,才有了亲友相聚时的举杯庆贺。  思念折磨人,也锻炼人,更铸造了人的性格的沉稳和感情的深沉。思念别人是一种温馨,被别人思念是一种幸福;思念可以让你流泪,思念也可以让你微笑。  伴随着不尽思念而来的必然是漫长的等待;等待一万年不长,如果终于有爱作为补偿,这真可以说是一种思念中的豁达,不论怎么说,思念都是一笔巨大的精神财富。因为思念,月光被注入了人类浓郁的感情。月亮弯的时候、思念也弯了,月亮圆的时候,思念也圆,不论月亮是弯是圆,乡愁是一汪清水,在慢慢流向远方…  《乡愁》  “我的家乡在日喀则,那里有条美丽的河,阿妈拉说・・・・・・”一首韩红的《家乡》勾起了我的乡愁。阔别已久的家乡啊,你的模样依然那么清晰的映入眼帘。我的家乡在小有名气的旅游景点千岛湖的附近,是一个三面靠水,一面靠山的世外小岛上,人称“世外桃源”。这里空气新鲜,花香鸟语,绿树郁郁葱葱,还有一条平常而又美丽的小河,河水清澈见底,静静的流着,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点点金光。这里充满了灵气,山绕着水,水绕着山,层层叠叠,相互环绕,相互缠绵。  还记得上次回那个老宅是在2003年的一个春天,(所谓老宅就是在2003年以前住过20年的根据地,由于旅游业的开发,我们那个村庄被收购,现在变成旅游景点的一个建设区。)下车还要走一段大约4里路才能到家,走过一个村庄,入我们村口的是一条平坦而又弯曲的小路通向山的深入。入口的一边只住了一户人家,好像是为我们那个村庄守护的一个岗亭,至今还一直默默的在那守候。从这里到我们村庄要走大约3里没有一户人家的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两旁的小树青翠,茂盛。这里白天也很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读书那时候最怕的就是留堂。这里的风是那么轻柔,带动着小树、小草一起翩翩起舞,当一阵清风飘来,如同母亲的手轻轻抚摸自己的脸庞,我喜欢那种感觉,带有丝丝凉意,让人心旷神怡。清脆的鸟叫声,满山遍野的映山红,清香扑鼻而来,此时忘却了大都市的喧闹与丑恶,忘却了生活的压力,工作的烦恼。这一刻,心跳都会在此停歇。  一个滑坡下来,集中而又稀少的18户人家映入眼帘,那袅袅炊烟在空气中弥漫着午餐的香味。一个左拐,一座红砖青瓦的平房,那就是我的老宅。房子后面的绿竹从一棵发展到十几棵啦,还有那刚刚从泥土里钻出的竹笋,笋尖上闪耀着一颗晶莹的露珠,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刺眼。还没来得及欣赏别的,心里那种急迫的呼喊“爷爷,爷爷,爷爷我回来啦!”这时爷爷从菜园里走过来,爷爷那充满老茧充满沧桑的手老远就要过来接我手上的密码箱。看见爷爷那熟悉消瘦的脸爬满了岁月的痕迹,我的心不由酸了一下,某种液体在眼睛里盘旋。此时妈妈爸爸弟弟也都相继出现在我的身边,不由我想的太多,就听见弟弟说“姐姐你给我带什么好吃的啦?”然后迫不及待的从我手里抢过密码箱。就听见爸爸在后吼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吃这吃那,还不去做作业。”和弟弟拉拉扯扯的把密码箱放到房间,把早已准备好吃的零食给弟弟拿出来,弟弟乐颠颠的捧着零食享受去啦。当然也少不了给爷爷准备的那份,我拿着走进爷爷身边,依偎着,塞给爷爷。爷爷总是不舍得吃,到最后还是弟弟得了口福。我拉着爷爷的手,灰暗的指甲上布满了蜘蛛网样的印记。每个指甲的根部都露出一色的黑,这黑色镶嵌在他的指甲与指肌之间,让我感到莫名的疼痛。我知道,这黑色正是镶嵌在他指甲里面的泥土,是土地的一部分。我拿来剪刀,默默无语小心翼翼的为爷爷修剪。  春天的晨曦,太阳还没有升起,家门口不远处的一湖碧水,薄薄的雾在山间环绕,犹如仙境。门前李子树的花香迎面而来,啊,深呼吸,这里的泥土都透着一种芳香。菜园子里妈妈种着各种蔬菜,一排排的萝卜,一个就有6、7斤,嘻嘻,大吧?一排排的包心菜,还有些菜,说来惭愧,我还不知道名字呢。菜园的前面有个水井,是我们整个村庄的水源。井里的水冬暖夏凉,甘甜可口。旁边伫立着一颗柳树,在温柔的春风中随意摇摆。在此旁边还有一个池塘,在荷花的季节开满了整个池塘,小鱼悠然的游来游去,一朵朵荷花,紧紧依偎着碧绿的荷叶,蜻蜓飞过来,告诉我清早飞行的快乐。  夜晚来临的村庄,夜幕笼罩着整个村庄,稀稀拉拉的几盏灯在夜幕下点缀着,从高处看,就像夜空中的星星,一闪一闪的。这里特别安静,晚上大家都不会串门,呆在自家看电视。这里就像一个摇篮,在河水的拍打下,幸福的睡着。田野里的青蛙和虫子还演奏只有它们自己才听得懂的乐曲。  还记得五月的山上到处结满了杨梅,九月的山上结着九月黄和别的野果。儿时的我,那时候都逃学和村里的小孩一起划船去山上摘杨梅,摘九月黄。嘻嘻,真不知道那时候胆子怎么那么大,一条小船载着我们几个,缓缓的划向山的那一边。把船停在岸边,我们就迫不及待的往山上爬,那杨梅鲜红的,滴滴欲坠,尝一口,酸甜入口,现在想起来还让我垂涎三尺。不过杨梅树上毛茸茸的毛虫总是让我毛孔悚然。还有那九月的九月黄,这种果实只有大山上才长的。九月黄的藤子很多很密,像一幕瀑布一样,我们爬在上面坐着,随手就可以摘一个九月黄,剥皮,金黄色的肉,丝丝入口,一股清甜。吃好啦,爬累啦,就躺在上面睡觉,那种感觉真好!  炎热的夏天是我们河里涨水的时候,清澈见底的河水里,清晰的看见鱼在里面游来游去。拿着鱼竿,小凳,带着土地里挖来红色蚯蚓,全面武装准备狠狠钓上几条。涨水过后的小河就在我们家门口不远处,很近很近,把凳子放在田边,把鱼竿穿上诱饵,放进河里,静静等待鱼儿的光临。不多时,一条条鲫鱼和黑鱼慢慢围绕着这个“天上的馅饼”研究。黑鱼最谨慎,用嘴巴碰一下后退一步,又碰一下,又后退一步,反反复复,直到自己感觉一点危险都没有的时候,就来个恶狼扑食,一口就吞下去,然后就想溜之大吉。哪不知我的鱼线已被它吞下去啦。说时急那时快,我用力一拉,那家伙就乖乖上岸啦。上岸之后那家伙还在继续反抗,力气不比水下的小,不管怎样还是让我给抓到桶里,别做无谓的挣扎啦,嘻嘻,就等着当我的晚餐吧!就这样,一条一条又一条,那个上午我钓了差不多20条。那时候感觉我们那条河里的鱼就是多,别人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们村里主要也是以打渔业为生。  在这里,每户人家都和和睦睦生活着,与世无争的习惯已经让他们没有任何的想法。那时候只要谁家来了亲戚,那他家就热闹啦,大人小孩都去他家张罗,张罗着帮忙,张罗着陪客聊天。村里和我一起长大的小孩不多,庆幸的是有个女孩和我同年的,从小我们形影不离,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我们一起读书,一起上学,放学。相互陪伴,让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童年!  “归来吧,归来呦,浪迹天涯的游子,归来吧,归来呦,我已厌倦漂泊,那故乡的风,那故乡的云,为我抚平创伤・・・・・・”一首《故乡的云》,一次次故乡的呼唤,在我心里久久徘徊。  《我的美丽乡愁》  昨夜梦醒,早已泪湿枕头,只因再次梦回故乡。  梦见故乡的土屋,梦见故乡的外婆,梦见童年的我。  每一个梦都那么真真切切,每一次梦回故乡都那么欣喜若狂,每一次梦见外婆都会喜极而泣,每一次梦醒时分仿佛都是一次生离死别。  世事已把我与故乡远隔十年。  十年,走过多少个日日夜夜。十年,我与故乡相距多远。十年,我们与曾经那最离不开的亲人又想念了多久。十年,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故乡又让我们遗忘了多久!  十年生死两茫茫!  时间真的能冲得淡一切吗?  我们穿梭于城市的霓虹,我们为着自己的生活奔波,我们沉醉于世俗的灯红酒绿,而我们又何曾真正为自己找过理由去看一下那个远离的故乡?  当我们落户城市时,当我们操着当地口音与邻里打招呼时,当我们坐在写字楼里时,我们又能有几次记得起那个叫做“故乡”的地方?  是我们被世俗的繁琐拖住了脚步还是我们已渐行渐远?  蓦然回首,  仿佛从背上行囊的那一天起我们已不再有理由回故乡。  于是我们在别人的故乡努力过着入乡随俗的生活,我们小心翼翼的藏起外乡人的痕迹,我们比本乡人更关注这座城市的变化,我们甚至害怕别人问起我们自己的那个故乡。  而当有一天我们拿到当地户口时就真的可以不对孩子们提故乡了吗?  我们的孩子也许早已把这里做了故乡,那个所谓的故乡的老家对他们而言仿佛只是传说中的一个遥远的地方。  陌生,是他们的理由。  而当我们把故乡最后一位亲人掩埋时仿佛也埋掉了我们回故乡的最后理由。  于是我们会理所当然挥别故乡,继续在他乡走着自己的路。  只有偶尔间,  我们也许会在夜深人静时,也许会在人群闹市中,也许会在无意翻看旧照片时再次想起属于那个年代的故乡和那个年代的故事。  时间仿佛在证明它已把一切冲淡,  只是在这梦醒时分我才发现,  那流淌在灵魂里的东西只会慢慢随时间发酵,发酵,发酵成很醇厚的思念,偶尔一碰,竟会让人泪如雨下。  《乡村的那头》  乡村的那头是家、乡村的那头是港湾、乡村的那头更是牵挂。长久漂泊异乡的我,游子般的那颗心,如在风中飘舞的蒲公英,千万次的祈祷,愿疲惫的脚步能着落故乡的黑土。走在行人匆匆的大街,总想寻觅那句久闻的乡音,愿铿锵声音的波幅,把乡愁、把问候稍回梦萦的故土。  我的乡村地处粤北的一个丘陵盆地,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家村庄。乡村四面,里一层小山、外一层大山,两环相绕。没有平原一望无际的辽阔,也不具有山里错落有致的梯田。到处是低矮相连的红沙小岭,沟壑万千。炎炎夏日,如同走进沙漠的一角,柔软的细沙,烫得脚底发红;漫天落红的秋日,仰慕小丘,红沙起舞,舞动起乡村的脊梁。  我是12岁离开了故乡。行囊装满梦想、兜儿塞了母亲的嘱咐。那年我直接从乡村小学考取了离家乡有70里路的县城重点中学,开学报到的那天,母亲早上六点多就起床给我做好了早餐,端到了房间。早餐很特别,是平日里难见的两个荷包蛋,配着粉丝和我最喜欢吃的花生米。在我的家乡,鸡蛋代表顺利顺心,每逢喜事,过生日、考取升学,都会给当事人以这种最高的礼遇。母亲把原来积攒下来换盐的鸡蛋,也煮了给我饯行。  坐在我的床檐上,母亲的脸上写着了笑容,那慈祥的笑,来自心海的深处,平抚往日额角的那几根深深皱纹。母亲看着我吃荷包蛋的贪婪样,心里还是觉得爱得不够。是呀,母亲的给我们的爱是倾尽所有,倾尽一生的。母亲一会儿问我鸡蛋是不是煮得太熟,一会儿问花生炸得没有过火,一会儿问有没有捡齐要用的学习用品。行李前一天晚上我就收拾好了,母亲打开袋子,翻了一格又一格,把带几件秋天的硬塞进里面,说怕天突然转凉,做备用。  吃完早饭,跟着父亲上路了。从家里到要乘坐公共汽车的村口有四里的乡村泥巴路要走,母亲没有出工,也一步一步跟随我们后面,送到了村口。故乡的四季分明,9月就已经到处是秋天的身影了,家门口,母亲种的那丛翠竹,为蕴涵小竹成长所需水分的笋壳,也输尽了它生命中最后一个水分子,滑落在脚跟;小路的两旁,淡淡枯黄的小草,在竭力吮吸充泥土那点母爱般的根汁,想在秋风中再次灿放一丝嫩绿。母亲提着我装满衣服的袋子,在秋风中,再次从头到脚细仔的打量了我一番,养育十多年的儿子此时在母亲的眼里似乎陌生起来了,总是看不够,想把儿子的每个细微元素都装进眼里,捧在手里。掰开染满爱意的间指,来到我的跟前,搔进我的头皮,整理我被早晨漫不经心的秋风吹乱的头发,用手背轻轻贴整了衣领,一会儿看看脸一会儿摸摸手。  开往县城的公共汽车来了,不是节假日,没有什么旅客,大都是学生。我先上了车,找了排靠窗的座位。父亲一手提袋米,一手提个将伴随我过寄宿生活的木箱,艰难地跨了上来。接过母亲从窗外递上来的袋子,那一刻,我看到母亲的眼角闪着泪花。母亲是地道的农家妇女,听父亲说过,母亲八九岁随我后继奶奶过来的,单亲的家庭、流浪的童年,在山区居无定所,没有读过书。当公共汽车徐徐启动,望着窗外风中的母亲,我似乎读懂了,母亲的嘱咐、母亲的希望,就是眼角的那一串串泪花。千里儿行,如在蓝天放飞雄鹰,欣慰儿子的成长,又担忧儿子远行的每一步路。  斜风细雨的窗外,一棵棵大树不断在眼角处往后消失,母亲站在村口的那头,也渐渐随远。“如今要到了离开家的时候/才理解儿行千里母担忧……”在颠簸的车上,我把头尽量探出窗外,用脑海记忆的胶片,刻录着由乡村那头到我心头的距离弧线,让我的生活,从此有乡村的那头,因为那里有母亲的身影,有对母亲的牵挂。  在后来的初中、高中、大学生活里,以及我出来工作一家大小回家探亲,每次离开故乡,母亲都要送到村口,踮起脚尖,目送我乘坐的车辆消失在视野、消失在村口。二十年,村口是妈妈把唠叨塞满儿兜地方、村口是妈妈闪着泪花的地方、村口也是每次儿行千里,揪着妈妈心头那块肉的地方……  今年清明祭祖后,离开故乡,开车又经过那个熟悉的村口,村口处,不知谁已栽种了一棵柳。我放慢了速度,徐徐把窗摇下,想再看看母亲在雨纷纷中目送儿子远行的翘首模样、单薄身影。母亲一直没有出现,也永远也不会出现,但母亲手中放飞的风筝,一直系在村口,系在那棵茁壮成长的柳枝上,当我在遥望时,是乡村的那头,是村口的母亲。

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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