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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名家写柳的文章

2022-03-16 19:36:43 暂无评论 147 美文欣赏 名家   文章   柳的

好几篇,有抒情的也有记叙散文,自己看着选吧

秋柳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大自然似呼一直在欺骗人们,秋柳仿拂跟春夏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绿,更新鲜了。只在晚秋时,落叶归根,一副凋零模样。
在我东北老家,有许多类似那样的柳,她们生长在嫩江彼岸,生于厮长于厮,不管在烈日炎炎的夏,风气云淡的秋,还是冷到骨髓的寒冬,都会守望那片黑土地和那漫长交替的岁月,只要生命长存就永不退缩。
金秋时节,大千世界被笼罩在雾淡气浓之中,当我漫步在笔直的江提,仰看变幻浮游的白云,品着江水发散出海的气息。忽然,一阵秋风掀起衣袖把我送进柳林,柳枝像一个姑娘随风飘动着衣裙,轻轻的走来,又悄悄的离别,那柳枝是姑娘的眉捎,划过脸,划过腰,划过额头。突然,来了一阵狂风,柳枝掀动的更猛烈了,顿时天一下阴了下来。一颗石子,打在头上,晕倒在地。一位披头散发的女人如闪电般的驶来,用她那坚韧的手抓起我的衣领,薅起我的长发,狠不得一口将我这瘦小的身驱吞下,但我并没畏惧,闭着眼像高梁根似的扎进地理,一动不动。黑暗从我的眼底渐渐消退,一阵微光隐约的出现在眼前,一屡阳光射进柳林,披头散发的魔鬼没了,黑暗换来了光明,难到这一切都是上帝所征服的么,但我不相信这世界上会真的存在上帝,无非那只是梦罢了……
秋柳是世间万物的一颗石子,有生有死。生死存亡只是一瞬,但她仍然顽强的活着。昨日,阴云密布,大雨磅薄,明亮的玻璃窗庇户着我,推开窗,外面的世界都被生命的泉眼所孕踉,一切是那样美好。只有外面的人去开辟前程,奋斗不已。那秋柳呢?它怎么样,我带着那份喜跃在次来到柳林,柳枝在风雨中摇摆。似呼在参加巴西盛大狂欢夜,我不敢在看,跑进了阁楼有点害怕,雨仍就在不停的下,好像天庭破了个洞,又回到从前的远古时代。
秋季的黄昏总是那样漫长,我仍就呆在阁楼,不知过了几时,雨停了。从阁楼里蹦出,江提的台阶处会成一段窄小的河,一片叶子跳出小河,顺水而来逆水而去,像一位失聪的老者,寻找不到归途。经过这场雨的洗沥,世界变成了新摸样,柳枝变的鲜嫩,光滑了。一滴露珠抛弃了叶子落进了泥沙,叶子挽惜的寻找那位美丽的新娘。叶子的痴情感动了上天,从土中蹦出,回到了柳的身边。
秋天的柳树,有情,有爱。她摇摆着诱人的身躯,在向自然表达。它更像小姑娘的心灵,温柔而涯。既对宇宙,人类,地球,万物。她狠的是那些做进坏事的人,她似呼在漠漠的思考着什么。
我爱你柳。

又绿了,那老柳

多久了,不曾见过如此醉人的绿!

暮春之风吵扰得很,燕雀也不那么安分,残雪褪尽,留下无数光秃的枝桠,在一阵夜雨后,涌出千点万点的翠碧。

入夏了,柳蔓也都垂了下来。天渐渐转暖,也就是说,动迁之日已经迫近了。市委下达了文件,说是响应中央的“老城区改造”计划,对此地进行规划整改,然而无论语言多么冠冕,结果只有一个:我即将与这块居住了二十年的地方永远地诀别。

那天傍晚,找好了新的住处,我难得有心情随意走走,也许是有一种无形的牵挂,不知不觉间,我竟踱步到了旧的居所。

当时吹了一天的风和斜倚在霞边的太阳一样疲惫。我走在那块空地上,准确地说,那不应该算作空地,因为黑沃的土壤长满了油嫩的菜叶。那块菜地被即将拆除的四座旧砖楼所包围,它的一侧有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坑洼遍布的人行路,我就在那条路上。

楼区里的人已经不多了,整块土地有些空旷萧索,然而,它却在同时具有了钢铁森林里难觅的寂静,很容易安抚人躁动不安喧嚷吵扰的心绪。但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当时我这样想,口里一边告诉自己该回去了,身子也在同时转向街道的方向。忽然一阵风吹过,扫起来几片叶子扑在我的脸上。我顺势而望,霎时间,我的眼眶被一派翠绿所塞满。

片片长叶和枝枝柳条在空中轻轻摇荡。那老柳树又绿了呵。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很久很久不曾留意过那老柳了,日复一日机械的忙碌中,我也许遗落了什么。望着那二十多米宽的树冠,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滑落到那密不透风的树阴上。记忆中,上次看见的树阴还细碎凌乱地散落着斑驳的光斑,而如今,那里只剩下阴影了。

我很好奇它究竟长到多高,便抬头眺去,看见最高的枝蔓已经探过楼顶。就在仰望的一瞬间,一种熟悉的感觉漫过大脑,我大概曾经这样眺望过它吧。我从不知道它的年龄,在我的印象里,自从住到这里它就伫立在那了。那时候树旁围了一圈木篱,篱中的瓦房独住有一个哑了的老妇。也许树是她种下的。那时它就很高大,只是枝杈还遮不住阳光,可仍有许多孩子在树下乘凉。后来随着个子的长高,柳树反而更加高大,叶间也无故添了许多叽叽喳喳的啼叫。可是,树下的笑声却少了,再也看不见爬窗子的小手,再也看不见跳入别人家里却说是探险吸血鬼古堡而留下的足印;再以后,树下的说话声也少了,人家换了一茬又一茬,仅存的两张面孔却再也没有从前那么多那么温热的言语;最后,树下索性再也见不到人了。

时间之沙在眼睑张合的瞬间从面前悄然流去,每个人都忙碌起来,甚至没有人会抽出闲暇去看一眼被岁月遗忘的柳树。而它仍然伫立在那,年复一年地枯,年复一年地绿,直到树冠蔓延到石板路的对面,直到粗糙的树干再不能被一个成年人环抱得住。

此刻我的心有些乱,感觉就是那随风摇曳的柳条在心中平静许久的湖面搅动起一波又一波涟漪。我试图侧开头不去看它,然而无论我怎样努力,那叶片间参差错落的绿却仍牢牢地牵扯着我的目光。

隐约间一种直觉闪过我的大脑——它快要被伐了。就像周边高耸穿云的杨柏一样,最后它所扎根的土壤会被种下一排排葱高的灌木。

书中常说“安土重迁”,而我发现自己无法割舍的竟是这样一棵老树!

忽然,一种想将它带走的冲动席卷了我,可我知道,不同于随风四散的蒲公英,它已经扎根在那块土地上了,扎根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扎根在一代孩童的记忆之中。

别样的感情潮水一般在胸膛里涨落,我想要逃离,却移不开视线。望着那二十年不变的绿,我一步步退后,面前的影子却在斜阳下一点点拉长,一直延伸到树干的那边。

幽幽风吟,繁叶窸窣,我的影子离我越来越远,也许,它的根也在那里吧!视线中的树阴仿佛在一瞬间撒下无数光点,零散地落在地面。

柳,垂头藏羞
把你桃红的娇羞藏进骨头,借草青鹅黄的血色涂抹脸颊,伫立河岸,任春风肆意挑逗,你依然紧扣那一抹柔丝,渐长渐长,你鞠躬沉默,忍耐五千年的修炼。

不必过问你能否坚韧,不必怀疑你的爱心是否永恒,看你身边鱼儿的眼神,便晓得多少温情多少动容,而你,紧闭明媚的心扉,在你圣洁的领域里,舞动纤细的腰身,婀娜多姿,在旷野的舞台上载歌载舞,却也保持着你的芳容不谢不露。

翠鸟站立你的肩头,悠哉悠哉,尽情绽放甜润的歌喉。歌唱着爱情的甜蜜,或者吟诵心底的苦痛,你微微颤抖,歌声嘎然而止,你低垂的眼角,不知淌下的是泪水还是夜露。

河水清澈,油菜花在河水里舞蹈,兰花也在河里吐露芬芳,你稍稍探头,望见了你的倒影,鱼儿爱慕,摇尾示爱,一阵涟漪蠕动,冥冥之间,你看到了兰花花挂泪的笑脸。

五千年之后,能不能续缘重逢,即便是一场箜篌,一次沉重代价的觉醒,此刻,你不会怀疑你的初衷,你决然不离不弃你的执着,你的隐隐之痛。

显然,你亏欠爱情。那时,上有九重天,下有十八层地,而你,在十八层地平线上,踮脚翘首遥望,想伸手触探天的高远,也或是俯首贴地,想试探地的厚重,身心灵枉费,你叹息叹息,恨不能顶天立地,让能耐在天上人间和地下搅乱轮回。

骨子里流淌的勇气,以一朵云的身影,在天籁中运行。血液里的刚毅,魔化在风中腾飞。兜一截光阴回旋,抖落冷清陈年,让光彩岁月重现热血光环。

那时,你是春天里的禾苗,你是温室里的花朵。你的厚道,你睿智的单纯,隔着朦胧的烟尘,只看一眼,我已晓得你的温存。

也许是缘分,断断续续,我品尝的那道风景,总是忽明忽暗,在我的梦中呈现,不是一见钟情,却叫人难以舍去忘却。

墨绿加鹅黄,那是柳的格调,柳的色润。方圆之间,长宽叠韵,柳叶尖尖,一点一画的弧线,思忖必乱分寸。

谁在柳下摄影,谁在拥柳呻吟,谁折取柳枝做花环,坟前陪伴,方得安眠?

青草未青,花儿未红,柳,垂头藏羞吧,谁教你独领风骚,风流,风流,卓一身春的诱惑,独立风头,引来百鸟和鸣,草青嫉,花儿怨,匆匆又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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