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湾著名散文作家林清玄对于“窗子”和“镜子”有过精彩的比喻:“一个人面对外面的世界时,需要的是窗子
一个人面对外面的世界时,需要的是窗子;一个人面对自己时,需要的是镜子。通过窗子,才能看见世界的明亮,使用镜子,才能看见自己的不足。
二、关于台湾的 文艺 小清新文章 散文
这是个起风的日子,随风舞蹈的是晾衣绳上的衣衫和布单,还有我一头黑发。
很少注意头顶的天空,偶尔抬眼,才发现夏日的天空很纯净,湛蓝中渗透着忧郁,忧郁中蕴含着美丽。可我依然是那么的忙!很难停留下来凝视这忧郁的美丽。
转瞬间,夏的尾声伴着秋意而至。我静静地坐在桌前,听着窗外凄紧的风声,我喜欢听,希望它能捎来你的音讯。没风的日子,我喜欢看云,云卷云舒,看看哪朵云上书写着你的心情。
不知从哪天起,我沿着小屋边的河道,开始踱着沉重的步履,落叶擦过我的肩头,默默滑向地面,跌落在我的脚旁,婆娑的雨不知什么时候飘了起来,打湿了发丝,迷离了眼眸,我才知道,踽踽独行的我,是为了开启那段尘封的记忆。
秋风一阵阵,穿过铺有棉厚落叶的林荫道,拂过脸庞,凉凉地透着寒意。
没落之中,捡起一枚落叶,才发现拣起了整个秋天。沿着叶脉游走,游走在秋的记忆里。春夏的热烈渐渐平息,可还留恋地无数次生动回眸,秋水盈盈的双眸,好似静谧的湖面、空灵的深谷、蓝蓝的天空。
回眸处,空无一物,有只有那一树的风。
悠长的林荫道,一声声脚步的叹息,日子就这样悄悄消失。
悄悄消失的,还有那一地落叶,和落叶上的脚步声。
三、求台湾作家杏林子的《浊世》!
浊世
白女
前些时候,同工推我时,忽然一声惊呼:“哎呀!刘姊,你长白头发了!”
我一笑置之。从去年开始,我就已经发现头部右上方冒出一小撮白头发。其实,我的脸上也开始出现细致的纹路,不过不注意还显不太出来。
姊姊知道了,花了几十元美金买了好几瓶护发药水,老远托母亲带回来,交代我务必要擦。我一看使用方法,又是先擦后洗,又是洗了再擦,手续繁复,先就不耐烦了。我一向体贴自己,不肯给自己找这种麻烦的,全部束之高阁。
上天厚我,从小拥有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一张光洁圆润的脸,而年过四十才长几根白头发,出现几条皱纹,有什么可惊可叹的呢?
常常有年轻的女孩子问我如何保养皮肤,天知道我从来就没花过心思在这上面,每天只是清水肥皂洗脸,连化妆品都不用。母亲偶尔买瓶面霜给我,也很少擦,反倒是弟弟放假回来偷擦掉了。
年轻时的我,对自己的容貌相当自负,总觉得样样皆好,唯独牙齿不够理想,免不了耿耿于怀,常发怨言。有一次,妹妹就不高兴地说:“你这个样子还不满意,那人家长得丑一点的,岂不都该跳淡水河了?”没想到十年来,因为下颚关节变形后缩、颈部周转不灵、药物副作用,加上长期侧睡的结果,导致整个脸庞变形,越来越不美丽时,我的心反而越来越释放,越来越坦然自得。我终于发现再美丽的容貌也会在岁月的侵蚀下丑陋,唯有心灵的美、思想的美、性情的美才会随着时光的酝酿益加香醇。
春令营时,杨子先生见到我,不禁难过地红了眼睛,他觉得上帝对我不公平。
我轻轻告诉他,也告诉在场的数百个残障孩子,上帝对我还是公平的,若是我样样具备的话,岂不是要轮到别人埋怨上帝不公平了?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自足快乐。生命于我恰似一枚初熟的果子,经历了雨雪风霜,已经开始尝到甜味,却仍保有它的新鲜和轻脆。
不再苛求什么,也不再计较什么,正因为多了一分包容的心,反而觉得世界无处不美,人间无处不好,人生小小的不遂不顾倒成了一种点缀,回头再看,也是一种风景。
有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考古学家在新疆罗布泊掘出一具千年前的木乃伊,发问仍插着鸟羽,据说埋葬时仍是新嫁娘。想当年也是花容月貌,然而,那如缎的长发呢?那温润如玉的肌肤呢?那漆黑明亮一如星子煅的双眸,以及眸中绵绵不尽的情爱呢?如今剩下的只有狂风怒号、黄沙遍地,只有漠漠大野和无边无际的烟云。当她的遗骸重新暴露于荒漠之上,千年前的繁华也不过一场春梦。
有一日,我们也要如风而去。值得珍惜的是今天,好好地活,好好地爱,好好地享受我们的生命,因为人生短暂,许多美好的时光一经错过,就水远追不回来了。
……
四、想找几本台湾作家写的散文看看?哪里可以看?
台湾作家萧白(周仲勋)的散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