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于'自然'的美文,急需!!!!!!
自然之子
质朴的、简单的、纯粹意义上的树,我愿意把它比做自然之子。
穿越田野,初春的柳树站在风里。芽苞已萌动,随时准备吐出毛绒绒的小黄鸡一样的花序。
白杨的青稍和嫩叶同样闪烁着春天温暖阳光的碎屑。光影流荡,自扬有了颇具蜡质的亮色。
安静的、沉稳的树、刚刚与新一轮的绿色生命相遇的树,此时正以它的全新之美装扮田野。
蛰伏在树根表层土壤下冬眠的小甲虫此刻跳了出来。它们从来没有见过萧条的冬日里树的姿态。这会儿跃跃欲试,想爬上高高的树干在转眼间就绿了的树叶间遥望不可及的高度。
甲虫难已企及的高度,鸟儿倒轻松靠近。只有它们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然而它们总是/默默的/不肯开口/一任鸟儿站在肩头/为自己的浅溥喋喋不休。我忽然就想起了曲近的一首叫《树》的诗。在我听来,鸟儿的叫声就是自然之语。小鸟飞临的地方,会是树的家园。鸟儿落在枝头,仿佛孩童骑在父亲的肩头;鸟儿喋喋不休的叫声,孩童无所顾及嚷嚷。那都是大自然的天籁。树不单给鸟儿找到了天堂,也个人安全与平静。
在一首《一棵安静的树和一棵逃跑的心》中这样描写了一棵树:永远不能挣脱的不能停歇的心,不小心落入泥土,于是长成一棵树。树原来也可以有心的。我总觉得,树在这样的诗中被赋予了几分禅意。树超脱了本身,倒与人和自然亲密了关系。
因此,我们每年那么真心实意地植树。我们可以让树漫山遍野,可以让树巍然成林。假如我们不去人为的毁坏和索取,地若天荒也完全可能。
而树呢?它们在自然之间亲朋一样站在一起,相互观望。它们保持的生存距离,其实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是即可携手又彼此独立的距离。树不是自然界的生灵,但我情愿相信它们也具有最简单质朴的感情。
我们从一排排的白杨身边经过,清楚地看到了白杨的眼睛。那些被自然造化的眼睛似乎从来都不曾入睡,空洞洞更接近一群静默的牛的眼睛。一切从它的身边过往的事物仿佛已被悄悄的吸入。只有在黄昏或更加朦胧的时候,才会觉察出它的眼睛仿佛处在遥远的夜空,其中的思想与尘世间的欲望无关,有些深不可测。
树在四季更迭中成长着,这种成长布满了艰辛。这一点有年轻可以印证。在树的本质部,年轮清晰地记载着年份的雨量和营养状况。它们是植物中的唱片,假如能找到一枚合适的唱针,说不定会帮助我们破译一些鲜为人知的噢秘。我们从这些特殊的唱片上至少看到了不可挣脱的心做出的成长笔记。树实在活的够精彩了。
生活中,人们将树割成薄片,利用年轮的自然天成制成凸凹有制的装饰画,寻找着回归自然的梦。也有人试图模仿年轮的纹样绘制在装饰材料上。仅管精心设计每个细节,但都比不上真实年轮的精美。树告诉我们,自然至上。
因为有树,平凡的环境是眼前是最美的景物。
因为有树,自然与人产生了和谐的相处。
树向人们证明:这儿就好,漂泊流浪,满世界找希望的人再有也不必匆匆地赶到哪儿去了。
树改变了我们的性情,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们其实享了树的福。
二、描写大自然的散文
丘陵,平原,小镇、小城,雪——渐行渐远了!
江南的雪,一年就这么几场演唱会!今年的加演让我们欣喜若狂,于是,为江南的雪写几句文字,做个念想!
秋像一位满含羞涩的少女,害羞地笑着,款款步下台去.
冬看着大地上的变化,高兴地笑了,胖胖的小脸上出现两个小小的酒窝。她蹦着、跳着、拍着小手,如一个快活的小绒球,滚下台去。
白色的干净的大幕也随着冬的退场而闭拢了。
三、描写大自然生活的散文
你妖艳的身姿,摆弄着秀发,让我如此痴醉,那轻描淡写的眉宇间藏着多少惆怅,我时常替你担心,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在你沉睡的时候,我独自在离你最近的地方仔细的观察你,聆听你给我最清晰的声音。
那阴霾的黑色天空里,若即若离的星际,是你给我的消息,多年前的你是如此美丽和谐,花鸟鱼虫都是和你一起嬉戏的朋友,当时的你宛如一朵荷花,那样纯洁美丽。
或许我们 的太过自信,开始不在乎你,开始摧残你带给我们的一切,你用的自己的力量慢慢的告诫我们你的重要,可惜无人在意你的抗议。
如此优雅含蓄的你渐渐的失去了光泽,你开始暗淡的存在着,偶尔有飞鸟经过,你会开心的欢叫,还是想挽留的再久一点。
亲爱的,nature。你是我们不可失去的朋友。犹如飞鸟不能失去翅膀飞翔一样。Please believe that we can help you do that.
四、急需要描写大自然中生活的散文
春 是谁,翻开崭新的第一页日历,是雨中翩飞的燕儿?是云端展翅的布谷?亦或是,辞旧声中的声声炮竹?又是谁,在干枯的原野上撒下第一片希望,是黄土地上辛勤耕耘的老黄牛?是父亲额头边被风霜浸染的白发?亦或是,母亲脸上被年轮班驳的皱纹。只看见,一缕细雨和风从身旁飞过,就这样,你俏嫩的脸颊被被杏花吹得粉艳,被桃花笑得火红。就这样,你把一个沉睡了千年的梦唤醒,开始踏下一个新的脚印。 夏 还没来得及为你披上一件衣裳,太阳便把你的心窝晒得滚烫,承载着的春的嘱托,你精心守护着第一个承诺。午后,乌云游走过整个晴空,然后,流下一滴感动的泪水,洗去了农人肩背上疲惫的灰尘。此时,枝头刚凋谢的花蕾已经孕育出一个个新的生命,在蟋蟀的唧唧声中,慢慢把身影拉长,拉长……庄稼地里的人们,挥舞着被岁月啃缺的镰刀锄头,以诗人的笔,写一些遥远的希望。 秋 送走夏日里的最后一缕火热的娇阳,你牵了种子的手,一路搀扶着,走过两个季节的长长短短。只为,遍地金黄中枝头高挂的果实,和田野边农人们憨实的笑靥。我分明看见,他们的双眼中已经沁着欣喜的泪花。终于,水田里的谷穗,悄悄爬上曾经那一棵还是禾苗的头顶,把叶压弯;也把收割者的背压弯,把扁担压弯。你用一份丰收后的容颜,慰籍农人们苦苦跋涉了许久的汗水。南飞的燕,也被你送走在落叶归根后的树梢,深情的吐出一丝丝白雾,掩没它们归家的足迹,只留给蔚蓝的天空,一片悠长悠长的回忆。 冬 是谁,为三百六十天的最后季节划上一个句号,是高山顶上纷落的白雪?是屋顶上刮过的那股寒流?亦或是,村庄里行人身上厚实的棉袄。又是谁,悄悄卷走昔日里五彩斑斓的满地繁华,是偷偷沉眠地下的虫儿?是臃懒迟暮的太阳?亦或是,忙碌了一生的光树丫?再也看不到斜日里翩飞的杏花,听不到,纷纷扬扬的小楼细雨,滋润谁家姑娘的心房。暮然回首时,你已兑现完最后一个承诺,抓一把未化完的白雪,洒满整个大地,继续领唱不老的歌谣。 在刺骨的风中,等待,等待…… 等待下一个春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