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丰子恺的主要漫画集和散文集是
[1] 《子恺漫画》1926,开明。 《子恺画集》1927,开明。 《西洋美术史》1928,开明。 《缘缘堂随笔》(散文集)1931,开明;增订本,1957,人文。 《子恺小品集》1933,上海开华书局。 《随笔二十篇》1934,天马。 《艺术趣味》(散文集)1934,开明。 《绘画与文学》(论文集)1934,开明。 《近代艺术纲要》(论文)1934,中华。 《车厢社会》(散文集)1935,良友。 春到草庐
二、关于丰子恺的文章
丰子恺《 白鹅 》赏析
认识丰子恺之前,先读了他的漫画,简单几笔,勾勒出生活的气息,人间情味。之后,爱屋及乌,了解其人,读其文。他写散文,总是选取自己最熟悉的生活题材,以自己的所感,在最质朴到接近白描的文字中,倾注了一股真挚而又深沉的情感,很容易打动读者的心灵而引起共鸣。让我们在感受生活味的同时,不断地反思对于生活的熟视无睹。
《 白鹅 》丰子恺这篇文章属于品味生活、咏物抒怀之作。作者善于抓住生活中一些细碎轻微的东西,在极其普通的或者别人看来乏味苦涩的生活中寻出趣味来,将它们表现得鲜活生动而有意味,从而自然轻松地悟出人生和社会的意义——本文就因为作者倾泻了真情,因而本来无情的动物被作者描写得富有了人情味。
结构美: 鹅“傲慢”的特点,作者从鹅的叫声、鹅的步态、鹅的吃饭三个方面来写白鹅的傲慢,作者对鹅的“喜爱”之情,可以通过阅读文本直接领会。通篇条理清晰,以总分总的结构塑造了一只有趣、可爱的白鹅。
语言美:丰子恺被誉为“随笔大师”,他的随笔持有一种独特的人生态度。本文中作者白描手法和反语的运用,恰如其分地表达了“他这独特的人生态度”。如,用“我们的鹅老爷”“不胜其烦”“架子十足”等似乎含有贬义的词语表现鹅的个性,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作者对鹅的喜爱之情。让我们既体会到动物的有趣、可爱,同时也感受作者对生命的关爱、对生活的热爱;当我们在回顾这可爱的鹅的模样时,能不感受到作者幽默风趣的语言风格吗?
意境美 反观当时作者所处的情境“1946年夏天,当时正值战时,丰子恺内迁重庆,住在效外一座荒村里,生活条件艰苦,而人们内心更是焦虑苦闷。”丰子恺何以对一只家禽表现出如此的热情?你瞧,他默默地,静静地,颇有耐心地看着鹅“踏着方步去吃水、吃泥、吃草”“再吃了一口饭,再走开去吃水、吃草、吃泥”,在作者眼里,白鹅哪里是一只家禽,俨然是一位挚友。从作者浅显质朴的文字里,轻松幽默的笔调中,我们读出了他对白鹅的喜爱与怀念,也感受着他健康、积极向上的生活情趣,也更进一步地领悟他所持有的一种独特的人生态度——生活艺术化,艺术生活化。二者的统一,让我们读懂得了大师生活的和谐美。
再回顾一下,《山中避雨》,也许我们就能慢慢地感悟到大师是如何“诗意地栖息在这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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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丰子恺散文 白鹅中的好句子
鹅的叫声,与鸭的叫声大体相似,都是轧轧然的。但音调上大不相同。鸭的轧轧,其音调琐碎而愉快,有小心翼翼的意味;鹅的轧轧,其音调严肃郑重,有似厉声呵斥。
后来我看到果然:凡有生客进来,鹅必然厉声叫嚣;甚至篱笆外有人走路,也要它引亢大叫,其叫声的严厉,不亚于狗的狂吠。狗的狂吠,是专对生客或宵小用的;见了主人,狗会摇头摆尾,呜呜地乞怜。
鹅的步态,更是傲慢了。这在大体上也与鸭相似。但鸭的步调急速。有局促不安之相。鹅的步调从容,大模大样的,颇像平剧里的净角出场。这正是它的傲慢的性格的表现。我们走近鸡或鸭,这鸡或鸭一定让步逃走。这是表示对人惧怕。
那鹅就不然:它傲然地站着,看见人走来简直不让;有时非但不让,竟伸过颈子来咬你一口。这表示它不怕人,看不起人。但这傲慢终归是狂妄的。我们一伸手,就可一把抓住它的项颈,而任意处置它。家畜之中,最傲人的无过于鹅。
鹅,不拘它如何高傲,我们始终要养它,直到房子卖脱为止。因为它对我们,物质上和精神上都有供献。使主母和主人都欢喜它。物质上的供献,是生蛋。
归熙甫《项脊轩记》中说:室仅方丈,可容一人居。又说:雨泽下注,每移案,顾视无可置者。我只有想起这些话的时候,感觉得自己满足。我的屋虽不上漏,可是墙是竹制的,单薄得很。
四、丰子恺的散文——《竹影》,大概600字不要太多(500多,差不多600字就OK啦)快!!!急!!!现在,马上
原文
竹影 丰子恺 导读提示 (几个小伙伴,借着月光画竹影,你一笔,我一画,参参差差,明明暗暗,竟然有几分中国画的意味。也许,艺术和美就蕴含在孩子的童稚活动中。你是否有过类似的体验呢? ) 吃过晚饭后,天气还是闷热。窗子完全打开了,房间里还坐不牢。太阳虽已落山,天还没有黑。一种幽暗的光弥漫在窗际,仿佛电影中的一幕。我和弟弟就搬了藤椅子,到屋后的院子里去乘凉。 天空好像一盏乏了油的灯,红光渐渐地减弱。我把眼睛守定西天看了一会儿,看见那光一跳一跳地沉下去,非常微细,但又非常迅速而不可挽救。正在看得出神,似觉眼梢头另有一种微光,渐渐地在那里强起来。回头一看,原来月亮已在东天的竹叶中间放出她的清光。院子里的光景已由暖色变成寒色,由长音阶(大音阶)变成短音阶(小音阶)了。门口一个黑影出现,好像一只立起的青蛙,向我们跳将过来。来的是弟弟的同学华明。 “唉,你们惬意得很!这椅子给我坐的?”他不待我们回答,一屁股坐在藤椅上,剧烈地摇他的两脚。椅子背所靠的那根竹,跟了他的动作而发抖,上面的竹叶作出萧萧的声音来。这引起了三人的注意,大家仰起头来向天空看。月亮已经升得很高,隐在一丛竹叶中。竹叶的摇动把她切成许多不规则的小块,闪烁地映入我们的眼中。大家赞美了一番之后,我说:“我们今晚干些什么呢?”弟弟说:“我们谈天 竹影
吧。我先有一个问题给你们猜:细看月亮光底下的人影,头上出烟气。这是什么道理?”我和华明都不相信,于是大家走出竹林外,蹲下来看水门汀上的人影。我看了好久,果然看见头上有一缕一缕的细烟,好像漫画里所描写的动怒的人。“是口里的热气吧?”“是头上的汗水在那里蒸发吧?”大家蹲在地上争论了一会儿,没有解决。华明的注意力却转向了别处,他从身边摸出一枝半寸长的铅笔来,在水门汀上热心地描写自己的影。描好了,立起来一看,真像一只青蛙,他自己看了也要笑。徘徊之间,我们同时发现了映在水门汀上的竹叶的影子,同声地叫起来:“啊!好看啊!中国画!”华明就拿半寸长的铅笔去描。弟弟手痒起来,连忙跑进屋里去拿铅笔。我学他的口头禅喊他:“对起,对起,给我也带一枝来!”不久他拿了一把木炭来分送我们。华明就收藏了他那半寸长的法宝,改用木炭来描。大家蹲下去,用木炭在水门汀上参参差差地描出许多竹叶来。一面谈着:“这一枝很像校长先生房间里的横幅呢!”“这一丛很像我家堂前的立轴呢!”“这是《芥子园画谱》里的!”“这是吴昌硕的!”忽然一个大人的声音在我们头上慢慢地响出来:“这是管夫人的!”大家吃了一惊,立起身来,看见爸爸反背着手立在水门汀旁的草地上看我们描竹,他明明是来得很久了。华明难为情似的站了起来,把拿木炭的手藏在背后,似乎害怕爸爸责备他弄脏了我家的水门汀。爸爸似乎很理解他的意思,立刻对着他说道:“谁想出来的?这画法真好玩呢!我也来描几瓣看。”弟弟连忙拣木炭给他。爸爸也蹲在地上描竹叶了,这时候华明方才放心,我们也更加高兴,一边描,一边拿许多话问爸爸: “管夫人是谁?”“她是一位善于画竹的女画家。她的丈夫名叫赵子昂,是一位善于画马的男画家。他们是元朝人,是中国很有名的两大夫妻画家。” 竹影摇风
“马的确难画,竹有什么难画呢?照我们现在这种描法,岂不很容易又很好看吗?”“容易固然容易;但是这么‘依样画葫芦’,终究缺乏画意,不过好玩罢了。画竹不是照真竹一样描,须经过选择和布置。画家选择竹的最好看的姿态,巧妙地布置在纸上,然后成为竹的名画。这选择和布置很困难,并不比画马容易。画马的困难在于马本身上,画竹的困难在于竹叶的结合上。粗看竹画,好像只是墨笔的乱撇,其实竹叶的方向、疏密、浓淡、肥瘦,以及集合的形体,都要讲究。所以在中国画法上,竹是一专门部分。平生专门研究画竹的画家也有。” “竹为什么不用绿颜料来画,而常用墨笔来画呢?用绿颜料撇竹叶,不更像吗?”“中国画不注重‘像不像’,不像西洋画那样画得同真物一样。凡画一物,只要能表现出像我们闭目回想时所见的一种神气,就是佳作了。所以西洋画像照相,中国画像符号。符号只要用墨笔就够了。原来墨是很好的一种颜料,它是红黄蓝三原色等量混合而成的。故墨画中看似只有一色,其实包罗三原色,即包罗世界上所有的颜色。故墨画在中国画中是很高贵的一种画法。故用墨来画竹,是最正当的。倘然用了绿颜料,就因为太像实物,反而失却神气。所以中国画家不喜欢用绿颜料画竹;反之,却喜欢用与绿相反的红色来画竹。这叫做‘朱竹’,是用笔蘸了朱砂来撇的。你想,世界上哪有红色的竹?但这时候画家所描的,实在已经不是竹,而是竹的一种美的姿势,一种活的神气,所以不妨用红色来描。”爸爸说到这里,丢了手中的木炭,立起身来结束说:“中国画大都如此。我们对中国画应该都取这样的看法。” 清风竹影
月亮渐渐升高了,竹影渐渐与地上描着的木炭线相分离,现出参差不齐的样子来,好像脱了版的印刷。夜渐深了,华明就告辞。“明天白天来看这地上描着的影子,一定更好看。但希望大不要落雨,洗去了我们的‘墨竹’,大家明天会!”他说着就出去了。我们送他出门。 我回到堂前,看见中堂挂着的立轴——吴昌硕描的墨竹,似觉更有意味。那些竹叶的方向、疏密、浓淡、肥瘦,以及集合的形体,似乎都有意义,表现着一种美的姿态,一种活的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