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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季羡林的爱国文章

2024-09-30 20:03:19 暂无评论 75 美文摘抄 季羡林   爱国   有关

“中国的爱国主义怎样呢?它在主体上是属于真爱国主义范畴的。有历史为证。不管我们在漫长的封建时期内,‘天朝上国’的口号喊得多么响,事实上我国始终有外来的侵略者,主要来自北方,先后有匈奴、突厥、辽、金、蒙、满等等。今天,这些民族基本上都成了中华民族的组成部分;但在当时只能说是敌对者,我们不能否定历史的本来面目。在历史上,连一些雄才大略的开国君主也难以逃避耻辱。刘邦曾被困于平城,李渊曾称臣于突厥,这是最明显的例子。我们也不能说,中国过去没有主动地侵略过别人,这情况也是有过的,但不是主流,主流是中国始终受到外来的威胁。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们中国人民敬仰、歌颂许多爱国者,岳飞、文天祥、史可法等等都是。”

——引自《季羡林文丛.学问之道》第205页—207页《国学激发中华民族的爱国热情》

再看季老在另一篇文章中的论述:

“在中国古代,忠君与爱国是无法严格区分的。君就是国家的代表,国家的象征,忠君就是爱国。当然,中国历史上也出现过一些阿谀奉承的大臣。但是这些人从不也不被认为是忠君的。在中国伦理道德色彩极浓的文化氛围中,君为臣纲是天经地义。大臣们希望国家富强康乐,必须通过君主,此外没有第二条路。有些想取而代之的人,当然不会这样做。但那是另一个性质完全不同的问题,与我现在要谈的事情无关。”

“这里有一个关键问题,必须分辨清楚。在历史上曾经同汉族敌对过的一些少数民族,今天已经成为中会民族的一部分。有人主张,当年被推崇为爱国者的一些人,今天不应该再强调这一点。否则就会影响民族团结。我个人认为,这个说法是完全不能接受的。我们是历史唯物主义者,当年表面上是民族之间的敌对行为,而实际上是国与国之间的问题,不是国内民族间的矛盾。这是历史事实,我们必须承认。怎么能把今天的民放政策硬套在古代的敌国之间的矛盾上呢?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全国人民千百年所异常崇敬的民族英雄,如岳飞、文天祥等等,岂不都成了破坏团结的罪人了吗?中国历史上还能有什么爱国者呢?这种说法之有害、之不正确,是显而易见的。”

1984年,我还在川大读研究生,因为读过你的文章,十分仰慕,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你寄了一篇我的论文,没想到你这样的大师居然给我回信了,还鼓励我继续下去大有可为。

2000年以前,我又多次到你家拜访,对于我这样一个晚辈,你总是亲自开门迎接,每次离开时,又总是把我送到家门口,挥手道别,要看到我远去,才关门。我至今保留着一张写有你和我名字的奖状,还有一个铜牌,这是你提点我,帮助我完成《东方文论选》获得的国家级优秀教学成果奖。虽然我从来未向你提起过,但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恩师。

你的猫跑了,

我和你一起追

你的家在未名湖旁,你的家有两套房子,门对门,一套是你用于藏书的,我没有进去过。我去的应该是你的起居室。十几平米的客厅不算大,客厅旁还有一间小书房。你小书房里摆放着你最近读的书,有一次我看到的是《诸子集成》,有一次又看到的是《十三经注疏》……

你喜欢猫,我印象中,你家里养了两三只猫,它们总是爬到你的肩上,缠住你的脖子。有一次我的来访,让你的猫乘机从门缝里跑了出去。你大叫一声:“不好,猫跑了!”便叫上我和你的秘书,一块在院子里面追赶,我们一起堵了10多分钟,才把这只猫堵住。

一个月前,

你还托人给我写信

由于你身体的原因,我只在2003年见过你一次。上个月,我托人给你带了一封信,希望你能出任《中国比较文学年鉴》的顾问。后来你托人给我回信,说非常高兴能受到邀请,并想写点东西,但因为身体原因,确实没有办法写了。我一直还在想,找个机会去北京看你,叫你帮忙提几个字,没想到……如今我们却阴阳相隔。

故事B

你的形象,永远适合报纸的头版

追思人:重庆籍记者 吴波

《广州日报》的重庆籍记者,是最后一位面对面采访季老的记者。2007年,散文家、季羡林的学生卞毓方创作的《季羡林传——清华其神,北大其魂》出版,吴波装成卞毓方的秘书,进入了季羡林位于301医院的病房。

你住在303病房

见你其实挺难的,你的秘书出于你身体状况的考虑,不让媒体记者打扰你。我也只好化装成卞毓方的秘书,经过医院的层层关卡,才来到你所住的303无菌病房。你的病房的墙上写着大大的寿字,你给我的印象却是非常随和,总是用一种亲切的眼神看着房间里的人,来访的人让你题字,你总是欣然应允。

你担心自己不适合拍照

我提出给你照一张相,你说,我老了,不好看了,不太适合拍照了,但你并没有拒绝。拍完之后,你还接过相机,用你已经很难看清东西的眼睛看了看相机上的显示屏,开心地说:“还挺好的。”当时我鼻子酸酸的,很想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也想对你说:“你的形象永远都适合出现在报纸的头版头条的位置。”

1984年,我还在川大读研究生,因为读过你的文章,十分仰慕,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你寄了一篇我的论文,没想到你这样的大师居然给我回信了,还鼓励我继续下去大有可为。

2000年以前,我又多次到你家拜访,对于我这样一个晚辈,你总是亲自开门迎接,每次离开时,又总是把我送到家门口,挥手道别,要看到我远去,才关门。我至今保留着一张写有你和我名字的奖状,还有一个铜牌,这是你提点我,帮助我完成《东方文论选》获得的国家级优秀教学成果奖。虽然我从来未向你提起过,但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恩师。

你的猫跑了,

我和你一起追

你的家在未名湖旁,你的家有两套房子,门对门,一套是你用于藏书的,我没有进去过。我去的应该是你的起居室。十几平米的客厅不算大,客厅旁还有一间小书房。你小书房里摆放着你最近读的书,有一次我看到的是《诸子集成》,有一次又看到的是《十三经注疏》……

你喜欢猫,我印象中,你家里养了两三只猫,它们总是爬到你的肩上,缠住你的脖子。有一次我的来访,让你的猫乘机从门缝里跑了出去。你大叫一声:“不好,猫跑了!”便叫上我和你的秘书,一块在院子里面追赶,我们一起堵了10多分钟,才把这只猫堵住。

一个月前,

你还托人给我写信

由于你身体的原因,我只在2003年见过你一次。上个月,我托人给你带了一封信,希望你能出任《中国比较文学年鉴》的顾问。后来你托人给我回信,说非常高兴能受到邀请,并想写点东西,但因为身体原因,确实没有办法写了。我一直还在想,找个机会去北京看你,叫你帮忙提几个字,没想到……如今我们却阴阳相隔。

季羡林是一个坚定的忠诚的爱国者。他热爱祖国的壮丽山川和悠久的历史文化。他说:“平生爱国不敢后人,即使把我烧成灰,我也是爱国的。”求学清华时,他加入赴南京要求蒋介石政府抗日的请愿行列,还到农村去宣传抗日爱国。赴德留学,“是为了爱国”。就在德国法西斯统治的黑暗岁月里,虽然忍饥挨饿,仍然发奋学习希腊文、拉丁文、梵文、吐火鲁文、巴利文,研读梵语佛教经典。当他的博士考试门门得优,毕业论文胜利通过时,他的感受是:“我没有给中国人丢脸,可以告慰亲爱的祖国。”

季羡林回国到北京大学工作后,就把爱国精神化成报效祖国的教学与研究的实践。他不断地开创学术研究的新领域新课题,忘我地献身学术研究以实践爱国报国的志愿。他为归国3年里写了40多篇文章,有13篇学术论文而自觉满意;他又为上世纪50年代前5年“我的学术研究成果竟是一个零”而自责,感到愧疚。正是基于学术报国的意志,他在“文革”后期偷偷地翻译蜚声世界文坛的印度史诗《罗摩衍那》。历经5个寒暑,终于把长达8万行的《罗摩衍那》译成中文,为中国翻译史和中印文化交流史建造了一座丰碑。

迎来改革开放的新时代后,季老心舒气爽,激情焕发,大展才华,辛勤著述,在学术上接连丰收,硕果累累,“在量和质两方面都远远超过这以前的四五十年”。他的晚年出版了11部学术著作,撰写了200多篇学术论文,在中国文化研究、比较文学、东西文化交流、梵语与佛教史研究等十多个学术领域和层面上取得辉煌成就,为祖国的文化事业建树了丰功伟绩。著名学者钱文忠说:“作为一名学者,老人从来没有停止过思考。””

在他执教60周年暨95华诞庆祝大会上,人们通过一段录像又听到了季老那熟悉的声音。他坚定地说:“我们这个大国能够和谐、团结,会影响世界和全人类。”、“没有人能阻止中国的腾飞。”

(不知道对不对)

啥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