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散文;家是什么
《家》,中国作家巴金的长篇小说,激流三部曲中的第一部。《家》被认为是巴金的代表作之一。最早于1931年在《时报》开始连载,原篇名为《激流》。 开明书店1933年5月出版《家》单行本。 小说描述成都高家公馆的大家族。在其中高老太爷是这个大家庭的权威,底下的五房中长房有父母早逝的觉新、觉民、觉慧三兄弟,三个主角有不同的性格和个性。
二、“文章屋”的英语翻译
The room of articles.
三、写一篇关于传统中式风格的散文
近日读沈复《浮生六记》,感慨良多。古人优秀的散文较之当下的所谓散文随笔,通俗地说是一个天下,一个地下。在所谓的现代散文故弄玄虚的光环下,我们逐渐迷失了自我——除了短得不能再短的短句或长得不能再长的长句、或者生搬外国作品的某一章节外,就是堆砌如山的奇形怪状的新词——在虚假甚至凭空捏造的“真情实感”下,匠成了所谓的“现代散文”。我素来是怀着虔诚的心向学,却越来越多地迷糊——这些散文家,究竟要说什么?我才疏学浅,业余爱好攻散文,却让我等学生越发找不到北。散文,究竟怎么写?散文,究竟要走向何方?
古耜《散文向传统要什么》告诉我答案,让我茅塞顿开。他说,“我们承认现代散文整体上的传统性,并不等于否认现代散文与古代散文之间明显的形态区别和精神差异,更不意味着现代散文根本不需要继承和借鉴古代散文。”
学者以为,在近代中国所发生的急剧的社会转型中,文学语言所经历的由文言向白话的匆促过渡和刚性更替,虽然为现代散文注入了宝贵的新质,但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弱化了它与古代散文乃至传统文化的血缘关系。特别是现在,民族文化传统在“全球化”浪潮挤压下,这种轻松与自由便日益暴露出“无根”的虚浮和“贫血”的孱弱。
古耜说,中国现代散文要求得健康持续的发展与繁荣,只有彻底打通与古典文学尤其是古典散文的血脉,将根须深深扎在传统文化的沃土里,它才有可能枝繁叶茂。
因此,以下三论,我当牢记于心,权当作散文写作的指引:
一、现代散文家应当像古代散文家那样,追求胸襟开阔,意旨高远,让笔下作品烛照社会,提挈人心。要坚持“文以载道”的创作主张,使文章讲入世、重教化、尚气节。遗憾地是,“五四”以降的现代作家未能充分认识到这一点。他们的现代散文,恰恰是在强化个人的声音,弱化了经天纬地的历史倾诉与社会担当,进而使不少作品成了鲁迅先生所诟病的“小摆设”。……现代散文家要在扬弃的前提下,回归古代散文的高屋建瓴与宏声大气,在全新的层面上弘扬情系苍生、道济天下的散文传统,从而为现代人提供优质的心灵滋养与强大的精神支援。
二、现代散文家应当像古代散文家那样,坚持熟读经典,取法乎上,让笔下作品厚积薄发,文脉昭然。古代散文发展史,优秀的作家与作品,无不是民族文化源流浇灌出的绚丽之花。即使历史步入现代,经典的光照与文脉的承传依旧别具魅力,润泽久远。而现代一些散文家,由于身不由己的文化隔绝,也因为欲罢不能的精神浮躁,他们在不知不觉中远离了文化经典和思想源头,也远离了文学线索和文体脉络,取而代之是无数时文的浮光掠影。以这种态度写作,固然也有可能凭借才气和经验赢得几声喝彩,甚至走红一时,但由于从根本上少了足以打底子的东西,少了一种执著向上的精气神,因而最终不能不陷入疲软和平庸。
三、现代散文家应当像古代散文家那样,注重师法造化,丰富阅历,让笔下作品贴近生命,拥抱生活。古人著书为文须讲体察、重阅历,如杨万里“闭门觅句非诗法,只是征行自有诗”;陆游“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元好问“眼处心生句自神,暗中摸索总非真”是也。对照文学的历史,从屈原、司马迁到李白、杜甫,再到苏轼、陆游,无不是一边“积学以储宝”,一边“研阅以穷照”;一边“饱以五车读”,一边“劳以万里行”。因此,他们因阅历广而悟得透,因见得真而写得好。可是现在,铺天盖地、无远弗届的电声设施和网络媒体,像一张巨网,不仅无情地拉开了人与自然、与社会、与一切亲历亲为的距离,而且在很大程度上俘获了散文家的身体与感官,使他们在似真非真、似我非我的状态中,不自觉地远离了生活的本真探求与生命的高峰体验,以致造成了创作的土壤流失和源泉枯竭。在这种情况下,现代散文家的突围与自救,同样要汲取传统的力量——向古代散文家那样,坚定不移地师法造化,注重体验,贴近生活,丰富阅历,这才是现代散文生机永驻的不二法门。
四、朱自清散文中的借喻有哪些?
在现实生活中,找个知己不容易,所以“君子之交淡如水”;在书中,找个知己亦不容易,所以“书中自有黄金屋。”而初读朱自清的散文集,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味道,欲罢不能,欲语亦无言。
记得那天屋子里空荡荡的,风很大,把窗帘捋得很高,又“叭”一声落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寂寞的味道,我起身去接了一杯热开水,在灯下静静地走进了一个人的世界。
我记得刚读《歌声》时,感觉怪怪的。我记得作者一个人走在白矶石的甬道上,那里有恬静的紫,冷落的红;那里有倦怠的春色,从草丛中泻出的清香,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读到最后一段,却诧异,这所有的所有竟为歌声所有,那春色那春雨那春风,竟尽是从歌声中缓缓地泻出来的,就像海里的游丝,一层一层从水中往上涌。那是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觉。那是一种完全陶醉于歌中的异想世界,我不知道什么样地歌声有如此大的魅力,让人完全地融入一种遐想的境界,但我同时也惊叹了作者的想象和表达能力,把一个个跳跃的音符同情感相搅和,用文字把这些东西串联,这种高超的表达技巧,不是每一个人都做得到的。我不禁想到我自己听音乐,每次黯然神伤却苦于胸中无墨,无法下笔,想表达却不知从何说起,想到这一层,觉又对他油然生起了一丝敬意。
记得另一篇《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读了也是一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觉,但却特别喜欢。仿佛把自己彻彻底底地蹂碎在秦淮河的光影中,却还是无法把作者的感情像丝绸一样,一下穿过那戒指般的小孔中,顺滑,流利。他的感情,即使用上所有自然界的色彩,浓彩重抹,大事渲染,也无法呈现出来。我倒觉得用画国画时描写鸟的羽毛的那种笔,点上一点清墨,再点上一点清水,轻轻韵染,倒反而衬托得出那种寂寥,即最简单,也最复杂。这种感觉,有点像一个勾子,轻轻一勾,便把那如被落叶覆盖的记忆一下子就提了出来,这是一种值得令人玩味的情感,它不会像喝咖啡时,那种华丽的腻苦,却又有一丝一丝像中国的绿色,不似在春天时分刚出来的嫩芽,倒有几分相似在茶罐放置了几年的苦茶,流传出来的是一种蕴在中国几千年来文人清高中最复杂、最矛盾、最干净的一种情感。我愿意就这样折服在他的衣袂下,就这样沉浸在这种情感中,去呼吸似涩苦却甘甜的水蒸气中那一缕清新的空气。
我也喜欢他的那种看似寥寥几笔,略带黑色幽默的愤怒。这种愤怒不隐藏,却不过分张扬。它会游走在车厢里,会隐匿在日光灯下,会跳跃在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中。虽又似秋雨轻风,实读,却有似子弹穿木板那种急骤与心痛,快速猛烈。记我开始看《儿女》时,惊讶于他对待自己子女的残忍,不似父亲样,印象骤然减了一大半,但后来细细读来,却又是另一番滋味,也惊讶于作者的坦诚。那种爱也罢,恨也罢的情感纠缠,也读得出一种另类幸福。
也喜欢他对女子的偏爱,我与他这点倒颇有几分相似之处。我喜欢女子,女子是这世界上最奇妙的尤物,她的美,如花蕊中最甜的那一点蜜;她的纯,又如阳光照射在冰尖上融水的那一点,满是沁人心脾的甜。而他对女子的偏爱,像是一个装满苹果的篮子,沉沉坠坠,满是诱人的芳香。他不会站在性别的立场,他不会将喜爱揉杂在冲动中,这种以纯粹的眼光去看待一种事物,喜爱一种事物怕是转了几个弯,也找不到这样一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