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给你找了两篇 “旗帜就是方向,旗帜就是形象”――邓小平理论如此,《感悟艺术》亦如此。 这个版是我最早预定的之一,那时候的斑竹是“水墨画”MM,那时候我还在黄瓜园做斑竹, 那时候这个版走的还是纯艺术的路线――还是艺术的狭义定义的狭义定义――无非绘画、雕塑。 这么窄的路,是会让人畏惧的,当然也有无畏惧的人,比如胡子。 那时候,也是这个版最低潮的时候,也是胡子刚刚接任斑竹的那段时间,整个版几乎全是胡子的帖子。(胡子几乎黑道白道的方法都用上了,那时候我跟胡子在另外的一个艺术网站上不期而遇,就象两个贼在富人大宅里撞了个满怀。) 艺术,要走广义路线。 前面看了DW3给胡子的留言,说要把这个版放在“人文”下面,窃以为可以把“人文”作为第二类别,这不仅仅是技术问题,亦是艺术的旗帜问题。 人生亦是艺术;人生之外亦是艺术。 其实,可以说处处皆是艺术,或者说一切东西都有成为艺术的可能,艺术不仅是创作的过程,亦是发现的过程。 但是若把艺术当作一个筐,就又错了 抬头看看, 胡同口 经济 通信 电脑 人文 媒体 生活 体育 艺术 文学 游戏 兴趣 娱乐 院校 地区 情感 聚会 另类 这里似乎都能发现到艺术,经济是艺术、体育里有艺术,情感里有艺术,甚至做爱都越来越讲究“艺术”了…… 凡事皆是“艺术”,凡事亦皆不是“艺术”(这话好象有点禅味哟~^-^),我们不必去再问当初的水墨画斑竹,她开这个版是叫我们感悟是什么“艺术”,我们不如问自己能感悟到什么“艺术”? 我的脑子已经开始越来越秀逗了…… 越来越乏味,整天3点1线,在人生的坐标里划着机械抛物线…… 每一点都似乎可以用 F=mg 找到…… 似乎“感悟”离艺术越来越远了,甚至连胡思乱想的精力都懒了 ……艺术,应该不是媚俗的,她应该是超脱世俗的,能给人以希望的,给人以精神寄托的,给人以精神享受的! 艺术,她应该是寂寞的。她不是人皆可夫的,不是仍地满大街都是的,她是躲在深山里的白雪公主……她是要你去耐心寻找的 事实上,社会中还泛滥着无数的伪艺术,打着艺术招牌招摇过市的“皇帝的新衣”呢 艺术不是股票,艺术馆的门口永远不会挤破头。 但是并不意味着艺术是少数人的艺术,事实上,在陕北婆娘的炕头上、在西班牙阿尔塔米拉的洞穴里……都孕育着真正的艺术。社会的发展动力是经济,而不是艺术。艺术的事再大,也上不了《人民日报》头版头条。 所以,每个人如果都去感悟他自己发现的艺术,乐陶陶然,不亦快哉!感悟艺术2006年12月12日 星期二 上午 10:18写下这两个字,不很困难,也没有太大的激动。当我把自己幻化为一种独立的生命形式去深入它内心的时候,除了用眼神,用心灵,其实是一无所有。不止一次地注意过它的脆弱、苍白和喧闹,看它在许多不可避免的冲击和包围下默不作声然而坚忍地保持着与现实格格不入的完整,而这样的完整,便构成了艺术最震颤人心的部分。它让所有贴近热爱它的生命变得有厚度,不再漫无目的。 空着双手去体验音乐或绘画,也许从未理会过那些用以展示韵律的符号的规则,也许在我的想像里这些永远都不重要,我会一个人安静地听各种未知的声响,看流动的水与山,湿淋淋地迎面涌来一股亲切的豪气,看千年的蝴蝶、越过陈旧的门槛,在十八里长亭之外缓缓地飞,为爱的悲凉作一回流畅的诠释,各种捉摸不定的情感在了,这样就好。 艺术的触角无法直白地表达却又极其敏感,有时被人拾回去轻松地曲解得不伦不类。有时被当成毫无价值的摆设高高地搁着,这些时候的它,其实早已如同空气那样逃逸而出,留下一些外在的伤痕,柔韧的骨子里流着叛逆而坚强的血,继续赶路,却依然心平气和。 常激动于诗歌或文章中灵性生动的渴望,这是为数不多的可以单纯以感觉介入的东西,让人明白很多琐碎繁忙的多余。就像经历过冬天的深刻而最终在面前铺开舒展的原野却突然觉得没有振高一呼的必要一样,触摸了内心归于平静的年龄自然就会少很多无谓的愤怒和感叹。在这样一个因为缺少苦难而不再有太多重现和反省只剩下心安理得在丰富也繁衍着的年代,在反复过大喜大怒大悲哀之后需要重新沉着地想清楚什么的年代,有人执着又随便地回答某些凝重的提问,一边拾起略带忧郁的眼睛望望身后,一边把路上沾染得差点把自己谈忘的故事和片断,轻轻弹落。 于是我会想起一群正直的艺术探索者,他们用融汇了全部精神的笔触创造着难以言传的美的瞬间,让人时刻不忘记产生对自身思维存在走势的怀疑与重视。在每一个玻璃窗外许多微弱地绽放的花朵惊醒的深夜,我愿意把彼此的对话和最初的感知无限制地推敲下去,它隔绝着人世的纷扰与热情,就像生活在清澈的小溪中的水草,不必要懂得什么叫房屋,树木,尘土和人群。艺术需要艺术家自发的性情与作品水乳交融,共存共生、完美的品性为艺术的生成及延续注入了永久的生命力,这是平谈而又恢复了人性本源的色彩,因此我们才会愿意体味“落魄”的渊明身后的一份超脱,想像他在明白“实迷途其求未远,觉今是而昨非”以后,留下一树落叶绝尘而去的样子,才会沉浸于阮籍的“痛哭而返”;才会时常地怀念“去黄河左岸洗笔,右岸磨剑”的那份天才,看他在用“笔峰与剑气”,刻完一部辉煌的盛唐之后,抛下笔墨便在一片月光中醉然成仙”。也正因为此,我们读过王维的“长吟吉甫颂,朝夕仰清风”,多少都能惦出“却嫌陶合弃良迟”下遮掩的矫情。“别和任何东西去狩猎本性,自己的生态就不会尴尬”。有人这样说,听过的我能听懂的都懂了,然后在自如地生存的时候很个人化地多一些只成碎片或许还不想称之为文字的东西,来达到忽略外在侵略的宽大与和谐,我们所谈的艺术,所想的艺术,所爱的艺术,其实就是一个完全让一尘不染的天性洗涤整个身心的自己,让你感受到它呼吸时的气息,就像确信生命的疼痛感确实隐藏在万事万物当中一样,不为做而做情感让心里的井水枯渴。 艺术应是孤独的,孤独而不寂寞,那种登高一呼应者云集就如屈从与迎合那样,是一件和接近灵魂南辕北辙的事。每次诚实地怀念艺术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刘烨园的一句话:“鹰活着不是为了升腾,有时想着夜空,常常冷漠同类。”也许在生前和死后,仍然有无数的语言在喧杂中分解着艺术的外壳,招摇过市也好,沿街叫卖也好,故弄玄虚也好,沽名钓誉也好,这一切都与你我无关。我们关注的只是另一种由自己的生存追求所营造的和谐,艺术在这样的精神家园里生长,归于本源的自然。 所以我们才甘于平凡然而举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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