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君王平天下,
红杏一枝伸晓红。
但得春潮燕双至,
负了青春也从容。
临时草率写了,未免粗糙,你自己改一下送给女朋友吧。
用“果玲”写一首诗 谢谢
我心相依红尘醉
爱情天梯我心归
果树相伴青草绿
玲珑七巧心相依
问问?问这个世界里真的能出现真正爱情吗?
那当然了,从古至至今都在歌颂着爱情的旋律,从秦的孟姜女哭崩了长城至汉的霸王别姬,到梁祝等比比皆是,每个时代都在演绎着经久而永恒的爱情故事,古代的诗人的诗词歌赋都在诠释着,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啊。
现代诗歌不小于20行
梅伤 ·胡秉言
瑞雪点素妆,
又闻梅花香,
几多相思寄惆怅,
风扰帷帘弄忧伤。
冰魄淡淡光,
清寂梧桐凉,
依稀星星扰衷肠,
醒在眼里睡梦乡。
浮生事无常,
恩怨两茫茫,
红烛游离在婚房,
问君天涯在何方。
一曲琵琶伤,
一杯清茶凉,
一朵梅花独自芳,
一丝惬意染银霜。
亘古爱情
胡秉言
你可知关关在雎鸠?
可知他已不在河之洲?
明知她已不是窈窕之淑女,
你却是君子之好逑。
不管春夏还是冬秋,
不管寒暑还是雪雨骤。
为爱情凝聚的力量,
让凿梯的锤声清脆不休。
不为贵显和富有,
只为了一生之相守。
为了一个不变的信念,
六千多个阶梯让你好走。
你用无数的汗水,
书写了爱情的亘古未有。
用了半个世纪的煤油灯,
印证了一双人不离不弃的等候。
桫椤林的幽幽,
独木桥的清瘦。
那爱情天梯的尽头,
你俩还在紧紧挽手。
帮写一份关于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的 感想
海子之后,我猜想,当世人能得以面朝大海的机会时,已不再会出现各种繁杂无序的感慨,而必将统一而感,“春暖花开”,哪怕那下子正是猎猎的寒冬,这犹如条件反射的回应也会牢牢地摄紧着我们的心。认真下来回想,自己那么多次面朝大海之时,更多的不过是满目在海水里嬉戏的人群,用身体和心灵击打着海洋的皮肤,以便获得喧闹的快乐;又或者是在蔚蓝的天空下,海水静静地冲击着码头,远处船轮沿着轨迹缓缓行驶,将一袭同样湛蓝的海水留给邂逅的人。
所有的一切,在热闹与平静中、在华丽与朴素里,是独独不见“春暖花开”的。但纵然是这样现实,也不过仅仅是没能进入到诗人用诗句所搭建的世界,喂马、砍柴、周游世界,关心粮食和蔬菜,还有的还有,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是海子的悲剧所在,在他的那个诗意世界里的浪漫,与其对诗歌王国宏伟的幻念,是充满着南辕北辙的相反之道的。燃烧麦地的火种势必摧毁精神的田埂,孤帆过尽的长河必有深藏暗礁的激流,而冲击太阳的人无疑将成为又一个夸父。多少个诗人告诉诗人,放弃长诗则避命劫,总是换得呐喊的否决,犹如在雨夜里枪杀众神之王后,世界将为诗歌之王所统治。
长诗是天梯,但天梯却是火车的车轨。
诗人曾以为,爱情是天梯上的横木,能够让自己登上无比崇高的诗歌王位。开始上帝交出了他的怜悯,将一个饱含着灵感与疯狂汁液的禁果交给了诗人,说,爱吧,伟大的爱情是没有任何不存在的理由的,当爱与你交汇成一体的时候,那就是伟大的诗句,它们将成为射向世俗的万发利箭,又是诗歌宫殿的万根顶梁。对于这样承诺,诗人相信,上帝通过情人之口,获得了万古不变的确认。
上帝要叫人灭亡,必先叫人疯狂。海子的初恋仿佛彗星撞地球地凶猛激烈,但彗星总会如流星划过天际,然后便自顾自地飞驰远去。
于是,海子从扎根在土地上的爱情,失去了他初源的水份后,只有朝那比远方更远的地方行走。从此游吟着诗歌,在一个与另一个情人间,歌唱着孩子与父亲,马匹与庄稼。如果爱情能如那漂浮在天地间清美空气,随时随地可以尽情呼吸,也许诗人将变成另一个兰波,以另一种的身体诗句,完成下半生的行走。
然而,流浪的风霜留了下来,诗人的爱情在理想主义的倒闭中落下了他黯淡的宿命,从波婉——芦花——安妮——诗芬——李华——白眗眗,这些存在于诗歌、现实、幻想里的女人,这些一次又一次在希望与绝望中轮回的情感,终将归于远方的落幕,转而化作一把又一把的利刃,插入诗人日益消败的躯体。
天梯上的横木,给予一个悲情的化作,一道道地横成铁轨上的枕木,海子躺卧在上面,真的好像躺在那几姐妹的怀里,天空晴朗一片,太阳的诗篇和太阳一样地照耀着诗人的心。
“永远是这样/风后面是风/天空上面是天空/道路前面还是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