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于写一篇土地的散文、、、急急急
一个伟大的人有两颗心,一颗心在流血,一颗心在宽容。因为我世代生于厮,长于厮,将来回归于厮的缘故,所以我特别欣赏艾青的诗,常常使我在心底震荡之后不得不去感悟那份深沉:
假若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然后我死了,
连羽毛也腐烂在土地里面。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
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在中国诗人群中,艾青是一位扎根土地而又向往太阳的诗人。土地和太阳是支撑他生命和精神的脊梁,也是贯穿于他全部诗歌的核心意象。
如果说太阳寄寓了诗人对理想和光明的追求和向往,那么土地则寄寓了诗人对大地母亲、对祖国、对人民最朴素、最忠贞、最深沉的爱。这首《我爱这土地》就是诗人献给土地最真挚的恋歌。
土地是诗人永远依恋、永远倾诉、永远忠诚和永远歌颂的对象。
种种复杂的情感汇聚在一起,终于使诗人产生了一个强烈的愿望,要做一个土地最忠诚的歌者,于是便催生出这首著名的诗篇《我爱这土地》。艾青之所以成为土地最忠诚的歌者,是因为他对土地怀有深深的真情。从诗人对土地的那片殷殷真情中,我仿佛看到一个诗人虔诚地感恩养育自己土地的那颗赤诚的心。
更让我敬仰的是和诗人一样对土地不弃不离、在土地中生存的一种动物,它就是日日夜夜在土地的肌体中为土地舒展着筋络的蚯蚓。这种没有骨子的小小的动物,看起来弱不禁风,但在土地中它却能够世代生存,令人为之敬佩。
母亲曾经给我讲过蚯蚓的故事。
母亲说,蚯蚓原来是有眼睛的,因为和蝎子打赌把眼睛给输掉了。所以每到秋天的夜晚,蚯蚓预感到冬天来临的时候,就会凄凉地呼唤蝎子归还它的眼睛。那种声音虽然很微弱,但在秋天的夜晚一样像秋风般让人感到凄凉。在地上因为没有眼睛,蚯蚓时常惨遭不测,还常常会受到其他动物的虐待和嘲讽。
从那以后,蚯蚓便潜入地下,以土为生,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回报土地的养育。母亲讲起这个故事时,总会在土地上寻找着什么。母亲说,她只要看一看土地上有没有蚯蚓垒起的新泥就能知道这片土地是否肥沃。
虽然这个故事很荒诞,但我对蚯蚓那种能够给予土地生命的敬重日渐加深。
一个小小的生命能够在土地中代代生存,不由让人的敬佩之意油然而生。
在土地中,蚯蚓以土为食,并且让土在体内循环之后再回归土地,使土地疏松,让土地不再板结;土地也因为有了蚯蚓的不懈蠕动而有了生命。
这就是诗人的“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这就是诗人“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我常常徜徉在收获后的土地上,感受着土地容纳百川的宽广胸怀。
我们的肤色和土地之所以成为一体,就是因为土地用它的食粮养育了我们;我们的生命之所以和土地生死相依,就是因为土地用它的博大和宽厚容忍着我们的种种过失。我为土地这样的胸襟歌唱,为刀耕火种的土地感到骄傲,在我们这个为土地相互争斗过的民族,我们的肤色一脉相承,我们的根都深深地扎根在这片仁慈的土地上面,我们的血液也会因为土地赐予我们的一汪净水而激情澎湃,那么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为土地的归属纷争、为疆土分割而治呢?在土地面前,我们是那样微弱,什么唐宗宋祖,什么周武郑王,在历史的长河中或许他们真的一时叱咤风云,但在辉煌之后一样折戟沉沙,一样回归哺育他们的大地。
这就是土地,这就是没有语言却创造着语言的土地,这就是不求索取却时时在索取的土地,或许有一天,当我们真的要回归土地时,土地那慈母的胸怀才能让我们在更深刻的记忆中沉思。
每当土地被犁铧翻卷过来,泥土那种沁人心脾的气息使人倍感舒畅。
聆听播种时的声音,你会从土地那嘶嘶的声音里感受到土地像一个老者的慈祥;伫立于平平展展的土地上,心中那种塌实的感觉也会油然而生。
土地是有生命的,当硕果累累时节,当万物生长时节,你会觉得那一个个果实、一片片叶子都是土地在舞动,都是一个慈眉善目的生命在呵护着我们。
二、谁知道有哪个名人写过关于《脚下的土地》的诗歌或散文吗?
我是用手机上的 所以只能简单说
可能是舒婷的 « 致橡树 » 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
三、写散文:脚下的土地
我脚下的土地(编辑推荐) 谨以此文参加第七届新概念
我的立足之处是四川盆地里再普通不过的一块土地。我在这样的土地上行走过许多年,经历各种坑洼、泥泞,不停变换颠簸的眼神以及滑倒的姿势。我尤其偏爱田间的小埂,柔软泥土的颜色和气味。
空气潮湿的时节踩在上面,下陷的感觉足够把我带进某种引人入胜的沉淀。我想起几亿年前的大陆,广袤的原野一望无边,一块祥和之地骤然坍塌在水平之下,惊心动魄的沉沦,细致入微的断裂。
土壤的边缘,天然的草场,顽强的野花错落其间。
你可以看见素面朝天的硕大花盘,以及上面的露水滑落地面时留下的不明显的伤痕。惹眼的是前面的小山,山腰被一片明黄的作物覆盖。油菜花与紫红色土壤形成强烈的反差,交错的罅隙中,我看见老屋门前青灰色的烟囱,还有后院桑树下明亮的阳光碎片。
土地,我脚下的土地。
我清晰地看见千万次重叠的足印,那是一场漫长的叙述,情感诚挚,穿越时空,穿越现代人最浅薄的认知。我的奶奶曾经告诉我,人生来有罪,因为人在母体内吸吮了母亲的血液,于是耶酥被钉在了十字架上,用一人的血试图洗尽万千子民的罪责。我不禁想起人类最原始的母亲,孕育生命的崇高造物者,她用母性的温暖滋养人,护卫人,而人进化完全之后又回报了什么?只是徒增母亲的泪痕与伤痛——我们看到,推土机,钢钻,炸药,已经轰轰烈烈地冲向了这个伟大母亲最后的容颜。
悲哀,莫大的悲哀。我怀念数万年前的石器,怀念那段时期的人类,他们群居,栖身洞穴,钻木取火,膜拜诸神。他们用精辟的象形文字谱写出了一部无价的历史文献,笔端细腻,类目详尽,陈列于人类社会越文明却越无法企及的高度。天空中云朵移动,自然的旗帜飘扬但是破败,道路边缘的球状泥土翻滚着坠入农田,撞击出只有蚂蚁这样的执著生命才有幸聆听的铿锵乐音。
我的梦中曾出现这么一条河流,我叫不出它的名字,它流经盆地里的闭塞地域,河道蜿蜒,如同世间最完美的曲线。但是,机动船的引擎声打破了两岸的宁静,同时打破的还有无声电影单一唯美的漫画式情节。这不是一条温驯的河流,它放荡,不羁,并且河水时常因为发怒而泛滥成灾。
这也不是一条单纯的河流,它的身上漂浮有哲人的理想国,以及各种类型的污染物,它成为梦幻与垃圾共同的载体。河水东逝,梦幻被冲走,颜色怪异的漂浮物却被浅水的野生植物阻拦下来,成为最病态的一道风景,储存于人体脑干的褶皱之间。
我庆幸现实中这样的河流并没有延伸到我脚下的土地,我脚下的土地也不需要这样的水源。
后山脚下的古井承担着附近几十户人家的生活必需。井口上的绞绳虽已发毛但依然坚韧,井水经过圣洁的土壤无数次的过滤与净化,清冽,甘醇,与扔下的木桶发出“扑咚”的声响,同四围的鸡鸣与狗吠浑然一体。
我一直认为锄头是充满灵性的创作工具,勤劳的人民是伟大的艺术家,艺术家的脚下是最原始最动人的雕像。
我的祖辈在脚下的未完成的雕像上雕凿了数十代,填补,修葺,镂空,以及精心地润色。树木年轮增长的过程使本质与本质的本质在同样问题上拉开了距离。本质告诉我们,劳动者所谓的艺术其实是为了生活。而本质的本质则表示,生活其实就是艺术。
从我脚下土地的裂缝中升腾起来的是淳朴的民风,风过之处,素雅清新。
你可以把它与空调房里的气流放在一起比较,然后你会发现,后者只是感官的冲击,而前者已经升级成为了心灵的慰藉。我隐约记得曾经的一些人一些事,记得院里的孩子们堆在堰塘里避暑,记得自己的竹制小刀被邻家大哥藏在包谷堆里莫名其妙地变成长长的木剑。
我由衷地赞叹我脚下的土地,勤劳的人民,还有我在这样的土地上蹉跎过去的岁月。
小时候居住在农村还不觉得,越大一些,那段记忆越模糊,感情反而越加强烈。
现在我生活在一座川南小城,有六车道公路,32层公寓,还有梦中曾出现的那条被污染的河流。陆地上,眼皮下,尽是坚硬得可以反弹视线的高密度材质。大理石、花岗岩或者地板砖,已经将柔软的泥土完全代替。
我的父母收入稳定,但是疲惫不堪。每天我要走过不同的地方,经历不同的事,遇见不同的人。街道,学校,行走,乘车,教师,眼波迷离的学生情侣。节奏明快,条理清晰,生活如同一条高质量的流水线,各种各样的零件排着队渐次上场。我在城市居住了许久,但是有时候我依然会迷惘,依然会在熟悉的街头茫然不知何从。
我想我应该是缺少了一些东西,一种来自那片我挚爱的土地的最宝贵的精魂。在梦中,当我又一次回到那片令我神往的土地,我终于明白,艾青为什么会写下这样的诗句——“为什么我的眼里噙满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我脚下的土地,我的精神家园。
我脚下的土地,朴实,淡定,无穷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