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诗朗朗上口,韵律和谐悦耳。诗中许多句子都蕴含着很深很美的含意,千古传颂的佳句有“窈窕淑女”,既赞扬她的“美状”,又赞扬她的“美心”,可说是前后呼应,相辅相成。又如“辗转反侧”句,极为传神地表达了恋人的相思之苦,而最后一句“钟鼓乐之”,又更是“千金难买美人笑”之类的故事的原本
风琚月佩紫霞绅,翠质亭亭似玉人.要使春风常在目,自和残墨写传神.
是古人写的,在文征明的三友图卷(第一段)即有此诗,但不知谁写的.
咏芙蓉 南朝沈约 微风摇紫叶,轻露拂朱房。中池所以绿,待我泛红光. 赏析本首诗最好具体到一个字或句子
南朝文学家沈约著有《咏芙蓉》:微风摇紫叶,轻露拂朱房。中池所以绿,待我泛红光。
在古代,芙蓉原是莲花的别名,所以,沈约的这首《咏芙蓉》,当是歌咏莲花。可以说,历代赞美芙蓉的诗数不胜数,但此诗吟来也确实教人领略到其中的某些特色。
色彩鲜明是这首诗最醒目的特点。那紫色的叶子,红色的花房,绿色的池水,构成了一幅色彩斑斓而和谐的画面,这就为莲花的开放提供了相当丰富的环境色。画面中那红色的花房是十分引人注目的,在莲花尚未盛开之际,诗人借助池边那本与莲花并无多大直接关系的花房为点缀,形成一个色彩亮点,可见诗人用心之良苦。
这时,也许有人会说:这一色块的安排倒也未必精彩。试想,当莲花开的时候,就会出现朱房与红花争妍的局面。全诗的主角当是莲花,全诗的主句应是“待我泛红光”,既然在周围环境中早已有朱红的色彩,那么莲花“泛红光”也就显得不那样突出,不那样光彩夺目了。这是诗人刻意求工,但不意在此处有些顾此失彼。其实,愚之认为此识有误,诗人刻意求工是真,但并非顾此失彼。吟全诗可知,诗人始终没有对红莲盛开的情景作直接的具体的描写,只是“待我泛红光”。这一伏笔的设置,有“朱房”之美这参照物,才使人有无限的遐想和期盼。是“中池所以绿”,才“待我泛红光”,说明“中池”不满足现有的“朱房”之美,期盼莲花再“泛红光”,那么,这将“泛”起的“红光”,将是更加美丽动人的“美”,进而刻意求工出莲花之美是“美”上加美的美。
诗的第二个特点是,诗人注意显示画面的动感:“微风摇紫叶,轻露拂朱房。”其中不论是“摇”字还是“拂”字,显然那是经推敲而后用的。这不仅是通过拟人的手法将“微风”、“轻露”描绘得更加生动形象,而且也使整个画面的动感得到了增强。另外,诗中所展现的是一种柔和的动态美。风是“微风”,露是“轻露”,再加上“摇”和“拂”之轻曼,这与清晨莲池的宁静气氛以及莲花那柔美的姿态是相协凋的。
诗的后两句最富有诗意,也最能体现此诗的特色。诗人不是简单地描绘水绿花红的景象,而是借莲花自述,道出莲花的秀色与性格:“中池所以绿,待我泛红光。”莲池中的水本来就是绿的,而莲花则认为是出于“待我泛红光”的缘故,池水才“所以绿”。此时莲花还未曾开放,但它那种洋洋自信的神情和清高的性格却已跃然纸上。诗人采用这种表现手法,不仅仅是为了追求某种情趣,更重要的是为了丰富诗句的内在容量和深化诗句的思想含意,从而达到“以少驭多”和“以浅寓深”的目的。而且,耐人寻味的是,诗人始终没有对红莲盛开的情景作直接的具体的描写。然而,不写却胜于写,这样可以使读者具有更为广阔的、驰骋想象力的余地。至于说不写,诗人倒也写了,读者通过“待我泛红光”的诗句,不是已经能够预见到盛开的红莲那流光溢彩的风姿了吗?
此诗构思巧妙,言简意浓,这就说明诗人对诗歌这一艺术形式的驾驭已达到了轻车熟路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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