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与鱼的散文
碧塘托锦鲤,苍穹沉碧塘。
清风碧草,白云幽石。不规则的池塘假山与植株交错杂生,凌乱,杂草破坏假山虚石的美感;自然,杂草应运而生而模糊了几分刻意。池塘被寄托着深碧,我看见几尾红鱼,清清浅浅地游去。几阵池纹四处发散,圆后圆,碧上碧,鲜艳再配上水面上一枚枯叶。我看见锦鲤逐渐远去。
与日,与月,与清风,与水流,与鱼语。
轻松,明快,荡漾,与几分沉寂。世间有道,变法自然。无常亦有道,却难使然。苔藓附壁,绿以深浅。蜉蝣闻生,朝生暮死。阳光折射出几寸波纹,清晖笼罩着分许宁静,风拂池面,流水声响,红尾轻晃,溢出声声叹息。
半生朝暮半生闲,生而为鱼不知浅。
影子随附我躯,池面上晃动着几只暗影。亭盖有荷,叶生而为之。是依附,是生息,是存在之理,亦是自然。鱼吻轻触塘底,池壁与荷叶,垂首,抬身。漠不关心,恰似随意。池塘不恼,又有何意,且放我游鱼归去。
我终于抬起手,伸进碧塘,几分凉几分流动几分恣意,晃动手臂,我看见锦鲤逐渐远去。
莫不过是,池塘与鱼。
钓鱼闲趣散文随笔
小时,我家房前屋右都是深水沟,沟水清澈。岸边杨树挺拔 、柳树低垂、挂满果实的老桑椹树、还有苍翠的芦苇……夏风拂过,窸窸窣窣,窃窃私语,就像老邻居互诉心曲。我和童年的伙伴在那里凫水、捉鱼……那儿简直就是我人生开始的放生池 。
那个炎热的午后。我在奶奶家屋后砍了一杆青青长竹,在摇拨浪鼓的小卖摊买了一尾鱼钩,用父亲织渔网的线绳两头一拴,一个最原始的渔具在我小小的手里诞生。拿着小小的发明, 带着满心雀跃,把鱼浮放进清清的河水。心底不停地呼唤:鱼儿,鱼儿快上钩……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脸上脖子上已经戴了一圈又一圈黑色项圈。所以,今天再看到儿子玩的灰头灰脑,一点也不感到稀奇。鱼儿终于上钩了,鱼浮,动了,一下、两下……下沉、下沉了……我赶忙拉鱼竿,好大的一条鱼,它拼命地朝水中挣。我呢,还没有学会“盘”鱼 。所谓盘鱼,有中国式离婚的意味,就是用柔软的婚姻锁链,搞得彼此两败俱伤。我拉,我使劲拉……心眼儿里想的是你有多大力气,我肯定把你拉上来,放在父母面前,小小虚荣心无限膨胀……哎呀,线断了,鱼儿带着我的钩儿逍遥去了……一种失落如河上的烟波萦绕在心头,我悔恨至极。
那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钓鱼。成年后,在家乡也找不到那样的沟塘了,那些吃的我们唇齿紫黑的老桑葚,也只有在梦中回味。成年后,那种原始的渔具也被嗤之以鼻了。但那些童年梦痕的色彩,随着岁月,底色越调越亮,反而成了心底最温馨的颜色……
现在老公迷上了钓鱼,那个傍晚,在父亲的鱼塘边,喋喋不休跟我说起钓了一条大鳜鱼。鱼鳜一般是不吃鱼钩的,父亲也不相信能钓到鳜鱼。这条鳜鱼,她就是好奇罢了,众鱼姊妹在那里围着鱼饵试探,她也在那儿凑热闹。结果被老公的.鱼钩挂住了肚皮,拉了上来。鱼儿,鱼儿,你千万不要好奇。
那天晚上,两个男女同学来凤办事,一块吃饭 。整个饭局,女人一通豪饮。扯起来,然后是无边无际。
……“第一次在一快喝酒来”,“好,‘第一次’,来,喝!”
……“看谁喝的满?要么我们‘换换’!”“嘻哈,我才不和你喝交杯酒来!”
……“我是看你老同学面才喝那么多呵!”“他长得俊些啊!”
中国的劝酒词千腔百调,其实万句不离男女那点儿事。有人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不是调侃,是实情。人,到底活的是一种精神。女人就是餐饮里的“作料”,自身有着顽固的隐疾 。怪谁?由此,我想到那些被钓上来的鱼儿,一个个被撕破了嘴或肚皮——那就是好吃或猎奇的结局。女人,女人就像这水里的鱼,一尾一尾,排列有序,有着美丽的鱼鳞和颜色。那种愿意呼出来的的是水,吞进去的也是水的鱼儿,嘴巴绝对不会撕破。女人到底是嘴巴惹得祸。
洁身自好到底如空中楼阁,在精神空虚,道德沉沦的社会里,温柔的陷阱就像香喷喷的鱼饵。鱼儿,鱼儿,实在难敌诱惑。
“瓦壶倾酒山歌罢,荷叶包鱼晚饭归。”天色已暮,老公钓鱼还未归,准备好晚饭, 今晚的餐桌上,是否,品盘美味荐鱼肥?我不想那样,女人还是减减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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