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情 刚开始读书,那时候由于不太懂事,所以还不怎么尊重老师的劳动,只是在书本上念几遍:老师是辛勤的园丁。更不要说什么师生情了。直到小学三年级,我才学了《师生情》这课。说的主要是一位老师病在医院里,几个同学把一篮鸡蛋送去。那时,我才懂得什么是师生情。 老师辅导学生,那是师生情。记得小学时我很差,即使是最基本的也没有思路。那时,她每天下课后都叫我到办公室,给我讲题。而且从解题方法到技巧到运用,她都给我讲。而且还不断地在纸上写,哪一次作业做得不好,她都能为我找到原因:上课不专心,态度不端正或知识点掌握得不好。从那以后,我每做一道题动有不错的效果,感觉收获不少。成绩也因此提高。 学生给老师的一声问好,那是师生情。初二的教师节那天,我们同学在每一位老师上课后都说声:“祝老师节日快乐!”其实,这种感情用语言表达是难以足够的。更重要还是看行动和成绩。“如果你的声音叫得再动听,那也说不上实际行动。”那是初二时候英语老师说过一句话。说到初二不得不提那位语文老师。上课有气势:说话响亮,针对课文内容另加了其他情节,而且能够生动地进行说明。他不着急每一次考得如何,而是需要知道为什么会有错误,积累失败经验,才有所进步。所以,这些都是老师们需要追求的实际方面的东西。既向老师问好,更注实际行动,师生情才会更浓厚。更清纯,令人回味无穷。 老师对学生的严格要求,那也是师生情。刚从初三走来,细细地回头品味初三一年的点点滴滴,令人难忘的是我的班主任。每天早上六点半,他就要求全体学生到教师学习。为了营造更浓的学习气氛,每天中午他都要求带政治的知识回宿舍背,而且还进行突击检查。那时看,我们都觉得自己很苦,没有了和同学谈话的自由。但看到每次模拟考试成绩不断提高,才想到得益于每天中午的这一“背”,中考成绩出来以后,我兴奋地知道了政治成绩是84分,对我来说已经不错了。但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声谢谢,就匆匆离开了初中。 师生情难以用语言表达,它只在不起眼的角落。
师生情无论何时,请记得那些曾经关心爱护我们的老师,让我们珍藏着那些属于彼此的美好回忆,在心中默默地祝福他们。――题记拿着手机一遍一遍的按动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号码,我渴望着那个温柔而富含关爱的声音。可是电话的那头始终传来“你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几天以来,我的心从激动到平静再到失望。我害怕了,真的害怕了。我的脑海里不时的出现着你的画面,你美丽清新的面孔;你轻柔飘逸的长发;你流利标准的英语口语;你讲课时亲切的声音、关爱的眼神。依然记得你对我的关心和爱护,初中的时光是我难以忘怀的,因为你的出现,因为你,我体验到了童年遗失的母爱,也享受了别样的师生情,我不敢相信那是怎样的一场缘分,亦或是上帝的恩赐。在和你相处不到一学期的时光,你就注意到了孤僻、冷漠、忧郁的我,你上课对我的关注多了;作业本上对我的鼓励多了;课下和我的交流多了,在你的帮助下,我变得不再淡漠、不再忧郁,我第一次看见了小说、电视里的老师,甚至我的人生也如小说一样,不断的改变着,我努力刻苦的学习,哪怕找不到学习的意义,我也会努力,因为看到我的进步与成功,你会开心。直到一次考试失利,我伤心的对你说出我的心里话,你才知道原来我想的只是一种报答,却没有认识到学习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告诉我“失败并不可怕,但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学习的意义和价值。其实,有些付出是不需要回报的,请记住:学习会改变你的命运”。在你的话中,我找回了学习中的自己,并走上了高中。得知我进入高中的消息,你用英文给我写了祝贺信,长长地两页英文,我读了一遍又一遍,并珍藏到了现在,高中的岁月是艰难的也是无奈的,可是你总会鼓励我,你也会经常带着你的孩子带着我喜欢的东西来看我,你总是那么的相信我,相信我可以凭借自己的毅力战胜一切困难,当你听说我的英语下降时,你耐心的给我讲解英语的学习方法,还给我买了一本厚厚的联想词典,多少次,我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又有多少次,我的眼里噙满感动的泪水却久久不能落下。几年以来,即使你的头发中新添了银发、脸庞上长出了皱纹,可是你对我的关心却一点也没有改变,我曾想我何德何能竟让你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又将以何报答这份恩情?似乎一个简单的报答;一句真心的谢谢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而我又不能向你承诺或保证些什么?只能将这份恩情深深地埋藏在那个只属于你的角落。终于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我进入了一所师范大学,因为我想像你一样成为一名教师。收到通知书时,我把这个消息第一个告诉了你,你非常高兴,并且把我接到了你的家中,你给我买好了衣服、手机,给我准备了很多的东西,在我临走的时候,你又将200元钱悄悄的塞到了我的包中,面对着你的好好保重、好好学习、好好照顾自己,我又再一次感动的踏上了远方的征途。还有太多的太多,我曾想把你对我的好都记录在日记本中,将来为你我留下些许念想,可是很多次写到一半我就哽咽了,因为任凭语言如何的修饰,他终究不能表达我心中的感情。我曾埋怨过自己文笔的拙劣、思想的空洞,始终不能言表自己的心声,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终于明白,这份情谊无论语言多么的华美绚丽,它仍不能尽善尽美的诠释我们之间的种种。亲爱的老师,此时此刻,想念你的心切切不可待,我已习惯了你的鼓励与支持;习惯了电话那头你亲切动听的声音;习惯了和你分享我们彼此的美好生活。可是,此刻,你在哪里?你听到了我的呼唤吗?你好吗?距离的相隔,我只能在这时间的流里,细数着我们美好的回忆,在这儿,默默地想你、想你。师生情 我姓韩,单名一个冰字,寒冷的冰块只能作为我的代号,与我的内在气质可毫不沾边。因为我有一颗火热的心,使得我失去了淑女的端庄和文静,变成了一个由笑声和眼泪交织而成的性格。我不仅跟男女好差同学都合得来,而且把老师当成父母长辈看待,敢于在他们面前使性子撒娇。 我的左手先天性畸形,手掌特小,仅有的三根小指头还连在一起不能分开。这对于一个酷爱容貌的女孩子来说,无疑比肚腹里的内伤要痛苦百倍。可是有些同学却偏偏不理会我的苦衷,故意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小时侯听到有人叫我“一只手”,我就骂他们。长大后,我的这点勇气就自然变成了自卑。总是偷偷地把左手藏在袖筒里,生怕有人看见。 96年秋季小学毕业后,我升入了当时我最不愿意进的三中,但我却遇上了我最满意的老师。班主任许老师指定我当了班长,教语文的邬老师又点名让我当课代表。 没想到我第一次站出来领读课文,就出现了麻烦。翻书时,无意间被几个调皮鬼窥见了我的隐私,他们就停下读书,指手画脚地嘲笑我。我羞怒交加,无地自容,只有掉眼泪的份儿。正在这时,班上响起了一声大喝:“笑什么笑?都给我闭住嘴!” 是邬老师。满屋的嬉笑声嘎然而止了。他怒容满面地走上讲台,犀利的目光向下一扫,厉声道:“你们拿同学的痛苦寻开心,道德何在?友谊何在?”一边训斥,一边把我的左手从袖子里拉出来,就像是拳击赛场上的裁判员攥紧了优胜者的手一样,高举过顶,“都看清楚了,韩冰同学不像你们那样两手健全。但同学之间,应当比学习,比进步,比团结;还应当比一比,三年后的高中录取通知书,到底能发到哪双手中。作为一个学生,如果一味地比吃比穿比长相,岂不是太低级太无聊?” 像一股暖流涌遍全身,我的眼里顿时中雨变大雨了。邬老师用手替我擦着泪,亲切地安慰我:“别哭了,这不是你的错。今后要挺起腰杆大大方方做人,再不要背背藏藏了。”其实那时我的泪水里包含的,只有信任和感激,哪里还有半点羞愧和难过?我坚信,这世上只有我的父母和老师,才不嫌弃我这只手。而父母却没有机会像老师这样,公开替我表露心声。 “这不是你的错,要挺起腰杆做人。”这春风春雨般的话语,驱散了多年来笼罩我心灵上的阴霾和尘垢,还我一个真实完全的自我。从此以后,我的双手能在青天白日下自由活动,不仅再也听不到讽刺和嘲笑,而且时常受到同学们热情地帮助。 到初二时,我们年级分了两个重点班,值得庆幸的是,邬老师还教着我们的语文课,我还是他的课代表。看得出来,为了提高我们的学习成绩,也为了学校的教学质量,他终日都在拼命地工作着。他构想了一套继往开来的语文教学模式,并开始付诸实践。他说这样做既可以加强我们对语文基础知识的理解和运用,又能够减轻我们的课业负担,把“素质教育”落到实处。他在努力提高我们的阅读鉴赏能力、适应复杂多变的考试方式和内容的同时,非常注重选优拔高工作,精心为未来的升学预备人才。就连我这个文学细胞贫乏的半瓶子,也没有逃过他的青睐。他经常在班上夸我的字,赞我的文,说我感情丰富,思维敏捷,想象力强。不知不觉间,我的兴趣爱好发生了转移,对文学作品的痴迷程度与日俱增。 不料初二刚刚开了个好头,我们就遇到了一个黑色的星期一。下午老师们开完会,别的班都放学了,只有我们两个重点班还在严阵以待,等着邬老师回班对我们做晚间安排。谁知他来是来了,马上又被跟踪而至的一个老师叫了出去。邬老师无奈,只好让我们先放学了。 第二天早读时,有一个胖主任来到我们班,他告诉我们说由于“工作需要”,给我们换一个语文老师。我们一听就沉不住气了,七嘴八舌地乱问:“这是真的吗?”“这是为什么?”邬老师从门口走进来,用颤抖的声音说:“同学们安静一下,这是我为了迎合某个领导的意图,不得不作出的违心决定。原因是有更适合做重点班班主任的人在等着接班。”我的脑子里塞满了感叹号和问号,但憋在肚里发泄不出,因为我们看到邬老师的脸色难看得怕人,知道他正在忍受着巨大的屈辱和愤怒。 我彻底崩溃了。平日的活泼,班长的矜持,统统顾不得了。我只觉得我比挨了一顿莫名其妙的责打还要委屈,当众“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接着又发生了什么事,有没有人劝我,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整整哭了一节课,抬头看看,陪着我哭得两眼红肿的同学还真不少哩。后来听说,同一时间里,在邬老师任班主任的班上,更是女生哭男生骂,乱成了一锅粥。大概他们是得知了事情的某些端倪,有的骂班上某个人黑了心,烂了肺;有的骂校长主任们昏了头,瞎了眼。 邬老师虽不再教我们,但占据我心灵的总是他。我们上初三时,他没当班主任,教的也只是初一普通班的课。每天上完课,总看见他在学校后院的菜地边转悠。看起来很洒脱,其实凭感觉我能够猜出,他于洒脱的背后,掩饰着极度的悲愤和抑郁。因为在那次事故之后,我曾听别的老师说过,邬老师经常整夜失眠,胃病急剧加重;我也亲眼看到,邬老师面容憔悴,白发骤增。但每次见到我,他仍然很高兴,笑着跟我开玩笑:“韩冰,这次考试,你又哭了哪一科?”我羞涩地一笑:“没有。”“没有?那你腮边挂的难道是露珠?”我被他揭穿了老底,舌头一伸扮个鬼脸儿,再“嗯”地一声撒个娇,放低声音嘟哝道:“几何。”邬老师听了哈哈一笑,高兴地说:“好哇,下次考试,韩冰保证又多了个一百分。”我佩服极了,每次考试,我决不愿有一人一科超过我,所以每次考完,我几乎都有哭的机会。就这个怪毛病,不知怎的也被邬老师观察得如此清楚。 我考上了许多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市一中,邬老师送给我一句话:勤学、会学,后者比前者更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