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在江南一隅,在江南的温婉情怀里沉醉了十多栽。江南周遭世事沧桑变迁,喧哗或耳语中流传的故事无法一一讲述得清,而我对江南的眷恋情怀却依旧!也许,是在这里住了太久的的缘故,我反而无法用确切的语言来描绘有着2500年沧桑之地的种种动人之处。现在细细回想,觉得可以把江南水乡之美体现得淋漓尽致的只有乌镇了。在一个多雨的季节里,我随着父母一起来到这个地方,迷迷蒙蒙的天空,如烟如雾似梦似幻的雨丝,湿漉漉的青石板……一个让人寻觅已久的本色乌镇就这样鲜灵灵地呈现在我的眼前。踏入这座小镇,恍若隔世。那一座座记载着岁月沧桑的古旧木屋临水而建,傍桥而立,仿佛诉说着千百年来曲折的经历,更折射出一种古老绚烂的文化。在雨天,乌镇总有着说不尽的缠绵悱恻。走在狭长的小巷里,踩在平坦的青石小路上,轻抚两旁斑驳的老墙,似乎看见了这里昔日的繁华:挂着招牌的茶馆里,头戴毡帽身穿马褂的人们或是品茶或是饮酒,巷子里黄酒香飘四溢;小商贩们在一旁吆喝,出售水果、蔬菜和小吃;典当行门口人来人往,戴着眼镜的老板坐在窗口后面打点着当物;手工作坊里织布机吱噶作响,布料扎染成花布后被做成了扇子、头巾、小背包、婴儿穿的小肚兜;从私塾里下课的孩子们三三两两地走进一个小院,原来这里即将上演一场《三打白骨精》的皮影戏……水,永远是江南古镇的主题。悠悠流淌着的是傍河居民的生活主线,水承载着他们的希望,承载着他们的淳朴流向更远的地方。这里的水,碧绿碧绿,这里的人,清清澈澈。我们坐上了乌蓬船,船慢慢地游荡开来,船夫站在船尾,熟练地摆动着桨,荡开一阵阵涟漪,船左右摇摆着向前荡着,左右房舍似乎也在摇摆着,倚在扶手上,随着船摇摆着,突然感觉,好像一下子摆脱了城市快节奏的生活,融入了一片安宁祥和的小镇生活中了,这里的一切,随着水流慢慢飘荡着,远方,成片的杨柳随风摇摆,是惬意,是安逸。乌镇的水,就是这样,这样的水,孕育出了水一样的人。暮色已临,细雨微湿,只见雨巷寂寞,一把江南的伞,一道屋后流水,一条微醉的船……
弯腰拾起的是尊严 很久以前,一位挪威青年男子漂洋过海到了法国,他要报考著名的巴黎音乐学院。考试的时候,尽管他竭力将自己的水平发挥到最佳状态,但主考官还是没能录取他。 身无分文的青年男子来到学院外不远处一条繁华的街道,勒紧裤带在一棵树下拉响了手中的琴。他拉了一曲又一曲,吸引了无数人驻足聆听。饥饿的青年男子最终捧起自己的琴盒,围观的人们,纷纷掏出钱来,放在了琴盒里。一个无赖鄙夷地将钱扔在青年男子的脚下。青年男子看了看无赖,弯下腰拾起地上的钱,递给无赖说:“先生,您的钱丢在了地上。”无赖接过钱,重新扔在青年男子的脚下,傲慢地说:“这钱已经是你的了,你必须收下!”青年男子再次看了看无赖,深深地对他鞠了个躬说:“先生,谢谢您的资助!刚才您掉了钱,我弯腰为您捡起。现在我的钱掉在了地上,麻烦您也为我捡起!”无赖被青年出乎意料的举动震撼了,最终捡起地上的钱放入青年男子的琴盒,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围观的人群中有双眼睛一直默默关注着青年男子,他就是刚才的那位主考官。他将青年男子带回学院,最终录取了他。这位青年男子叫比尔撒丁,后来成为挪威小有名气的音乐家,他的代表作是《挺起你的胸膛》。 当我们陷入生活最低谷的时候,有时会招致一些无端的蔑视;当我们处在为生存苦苦挣扎的关头,有时会遭遇肆意践踏你尊严的人。针锋相对的反抗是我们的本能,但往往会让那些缺知少德者更加变本加厉。我们不如以理智去应对,以一种宽容的心态去展示并维护我们的尊严。那时你会发现,任何邪恶在正义面前都将无法站稳脚跟。 有的时候,弯下的是腰,但拾起来的,却是你无价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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