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所能写下的都是悲凉的文字,只是往往在落魄时才会忆起,这位可共苦而不能同甘的故人。――无所谓题记 冷戚的文字背后总是安放着一颗落寞的心,虽然这么说,难免显得有些矫情。回眸往顾,疏于文字,约略两旬光景,便连梦境也离我而去。这缘起,大概是简陋的游戏用粗糙的双手磨平心绪上的涟漪。无所谓幸与不幸,只是空洞与麻木而已。 序数三秋的九月,似应用农历算起,不过这八月末的千年帝都,夏日的繁华却早已悄然褪去。重回未名湖畔,触摸着寒风中战栗的秋水艳阳,我疑惑,那些葱茏的草木还能格格不入多久,兀自固守着不合时宜的光鲜艳丽。 到校的那天,阴风怒号,幸而并无浊浪排空,偌大的天幕上只是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翳,似乎承上总结了难料的伤期,启下预示了悲剧的延续。无人通晓上苍的旨意,或许只是信手拨弄了一下纤细的傀儡线,命运的飓风便吹散无数偷生蝼蚁。 回首整个假期,貌似比往年还更有意义些,读几卷书行千里路,游历了祖国的大江南北――当然真的也只是在大江的南和北。至于生活,花样繁出的外伤一如以往的每个暑假削弱着我的移动力,完美地封印鲜活的生命力,让我颓然局促于一室之内,仰赖精神的麻醉,逃避时间的流逝。仅靠人与人的沟通,勉强阻挠着灵魂腐朽的轨迹。或许是时候做个了断了,舍尽无数繁华与凋零的负累。除却希望,什么也不带去。 我不晓得,悲伤的究竟是文字还是人。它就象一只不灭的寄生兽,盘踞在我的身体里,以吞噬我的落寞为生,待到将我的灵魂榨干,便心满意足地昏睡过去。或许,我可以喂它别的一些什么,如若不然,我宁可它永远沉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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