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这里秋意阵阵,满山血枫红了一片,似成了人间炼狱。 山间的风似从九天而来,气势徒增,吹的满山的枫叶如浪翻滚,带着无尽的思念,残枝再也留不住黄叶,看着飘零的落叶,残枝再也忍不住随风呼啸,奈何飘落的黄叶再也身不由己,只得随风起舞,跳着一支只有树枝才看的懂的舞蹈,悄然落下。
萧瑟秋风打着卷,吹打着红叶,沙沙作响,仿佛又下着纷纷红雪,配着风铃声,在碧波荡漾的水上,渊远流长 ,又好似一个行者,不知何去何从......
优美的散文
炎热的夏天是不大好玩的季节,因为很少有人喜欢大汗淋漓的样子,如果说在这日子里还有所期待的话,那就是夏天的雷雨了吧。 夏天的雷雨的确是好玩的,因为你始终无法掌握它的规律:有时雷声大,雨点小;有时没有雷电开路,忽然间大雨倾盆;有时只有闷轰轰的雷声扰人,终于也没有下雨;有时头顶上的这一片天空有蓝天、有白云、有乌云、有几点雨,而在天空一角或许还有电闪雷鸣,让人慨叹造物弄人;当然最美的还是雷雨过后的缤纷彩虹。 这夏天的雷雨带给人凉爽,同时也带给人们启迪。有位朋友就曾郑重地告诉我,说夏天的雷雨就像人与人相处,雷电是激情,雨滴是联系,蓝天如孩童般纯洁,云朵似学者样睿智,彩虹就是你在朋友们帮助下达到人生辉煌那一刻的颠峰了。 其实我看夏天的雷雨更像个纯真淘气的儿童,率性而为,无拘无束,尽他之力去玩、去闹、去欢笑,他不管所作所为别人喜不喜欢,也不管是否合情合理,因为,他即便做得有点出格人们也无可奈何,不能事后去责备他,只能去预防或补救。哦,可爱的孩子,你如果能再听话些不是更好么? 夏天的雷雨 你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他们用喜悦和热情迎接你;你第一次奋力站起迈出第一步的时候,是他们既在旁边护卫又鼓励你“勇敢些”;你的学业有了些许成绩、进步的时候,他们为你无比自豪;你第一次撒谎、做了错事的时候,他们伤心地原谅了你。 他们吃东西,咬第一口,觉得好吃就递给你;你吃东西,吃剩最后一口,吃不了了就递给他们。他们因为你,推掉许多不重要的应酬守着你;你因为他们,编若干借口躲开他们。在他们眼里,你永远长不大,需要关心和帮助;在你眼里,他们永远跟不上时代,简直就是落后的代名词。 直到你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成了“他们”,你会不知不觉地像他们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而他们依然像对儿时的你一样关心你、盼望你…… 这一切就发生在你的身边,你是否有深切的体会?让我们为了他们的健康祝福,愿天下的父母双亲平安幸福! 他们
落叶哭泣 深秋的清晨寒意逼人,池塘散起了薄薄的云雾,却早已消失了莲花的影子,只有风在无聊地刻着池塘的水纹,一滴金露凝结在被秋风打黄的叶子上,居然是如此清冷,感到落寞和惆怅,更对尘世的悲欢离合感到无奈和忧伤 看着那一片片随风而去的落叶,余香还在空气中飘飞,无奈地脱去曾经的玄衣随风飘零,洒落着相思的无限深情,看风把落叶刮得潮起潮落,听落叶在风中哀鸣,转身,挥手便浪落天涯 独处的隐忍蕴藏着的无穷的思念,深秋的回忆,黑色不断的提醒着你的过去,想起那年牵着我手的你,看着秋天的落叶飃满异地,曾答应把那一片飞得最高最美丽的叶子拿下来给你,可当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在手心的时候,你却已离开这个落寞的尘世,成为了无法遗忘的痕迹,成为了无法遗忘的你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没有对齐的宣纸,慢慢延伸一点一点的错开来,冷酷的记录着那无色的文字。从此,我便和影子独处,枯萎的荆棘蕴育出一个花蕾,经历了生死轮回的七场风雨,然后消散在潮湿的空气之中 消失的记忆是爱的尽头,遥不可及成为了冰冷的延续。解不开的风铃还是如此美丽地在风中飘荡,是谁铺设了那温柔的陷阱?冰封爱恋早已成为了幸福路边永恒的路石,泪珠汇聚的项饰在胸前孤独地洒落,在不能照耀的阴影中,无情地消逝 那夜风起,飘落相思,如一滴眼泪悄悄滑落,风起的时候落叶都在满天飘零,我知道你喜欢它们随风飘飞的样子,于是,我捧起很多很多落叶在你的坟前洒向天空,让它们再次为你飞翔 ...... 今年清明,我独自来到你的坟前,墓碑上多了几道风霜的痕迹,坟墓长了几寸芳草的踪昔,我献上一朵白色玫瑰,坟前多了一份白色的思念,孤风瑟瑟,吹去了你昔日的容颜,只剩下那孤独的落叶,依旧微笑着哭泣...... 春之怀古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面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沌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会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的。 春天必然会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扰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为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舒适,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江畔浣纱时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音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与烟囱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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