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如下:你要明白:播种有文学韵味,是一种动作,更是一种神韵。
你给的分太少了~~~~~~~~~~~~
1.
在月光下播种(散文)(编辑推荐)
春天,上弦月;淡云,稀星;有风,没什么人。这样的夜晚是极适合散步的。在月光下深呼吸,听着The ELegence of Pachelbel的音乐;耳旁响起小提琴悠扬的旋律,伴着钢琴灵动的敲击,回旋,缠绵,不舍,高飞。
我特别喜欢在这样的夜晚,慢慢地走,慢慢地听,好象一切都没有发生,又好象一切都在发生着。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慢放键。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才能分辨风吹过小树后那几片稀疏的叶子到底是谁在抚摸着谁,你才会在风拂过你的皮肤时深深赞叹好风如水这个词形容得实在是很妙啊,你才可以数清楚对面那幢楼房一分钟里有几盏灯亮了又有几盏灯灭了——并且坏笑着猜测这熄灭了的灯里面的故事,你才会很有兴趣地听见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打篮球的声音:嘭,嘭,嘭嘭——哐铛。
其实有些事情是一定要亲身体验才能感受的,比如声音,比如味道,比如风,比如月光,比如接吻。我不是有意的,但我好象确实打扰到了一对亲密恋人——在运动场最最里面的角落。这也使我再次坚定了一个以前的看法——在大学的校园里,无论你费尽心机找到怎样一个偏僻的地方,一定会有一对恋人已经待在那儿了。我可以举出的最典型的现场是燕园走过小水塘走过草坪再走过第二个小水塘然后爬上那座假山再从后面的土坡走下去并绕过一块大石头后的第三棵树。我那次是夹杂着惶恐,羞愧,敬畏和深深的仰慕之情走开的。不过那时还小,才大一,现在已经能有一点理解在这样的月光下人类的感情会是多么的脆弱,温柔和自然而然。记得以前我喜欢晏几道的一首词,里面的一句是: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那时就是喜欢,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如今我则可以赌一个东道说小晏那会儿一定是搂着那个叫小频的女孩,然后如水如风的月光倾泻着,一朵淡云很配合地遮住月亮的那一刻——瞧,他吻住了她!
想想小时候心理就不会这么复杂了。鲁迅先生的《故乡》里,闰土在月光下捉猹。这样的夜晚,我们那群小屁孩倒是一定会去野地里捉萤火虫的。那时侯楼房还没现在那么高,马路上也还没现在这么多汽车(不过也没被拿用来做地道战),电视里还在轮流放着恐龙特急克塞号,奥特曼和绿水英雄,我们的嘴巴里还含着老鼠屎或者那种从医院里拿出来的比现在好吃多了的润喉糖,白天里最大的梦想还是一根冰棒(真的,就是冰加木棒!),到了晚上还是成群结伙的出来玩,战果呢还是在回家的路上奔跑——一面捂着装萤火虫的袋子,一面追着拽着其实最喜欢的那个女孩的辫子。然后这个故事又必定有个很悲惨的结局——你弄脏了裤子——被妈妈打了一顿。凶器还一定是那只苍蝇拍。
总是这样,总是这样的。笑或哭,欢喜或悲哀,仇恨或心爱,都是故事。故事只有过去了才能想起,人所铭记的只有细节——也只需要细节。时间的碎片在许多年后拼成了教堂的琉璃窗,让七色的光线透进来,照在你和另外那个人的脸上。
——滴答。静夜深处,我听见传来水的声音。你说,回首已是百年身;我说,没事,我们都已经是有故事的人了。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有时我会怀疑,这样的月亮真的是从前的那轮吗,她是否依旧记得曾经被她照着被她安慰着的哭泣的人,还有,这样的风真的是从前那阵吹走了一张被撕碎的照片的风吗,她是否依旧传播着曾经的呼喊在高高的楼房顶上,或者,这样的天空真的已经存在了几十亿年之久吗,那么她所见证的悲喜又代表了什么,在她藐视下的这个小小星球上的如斯的美丽和如诉的故事又有什么意义。
黑夜的鸟群起落在黑色的天空,雪白的桃花飘飞在银白的泥土。满目桃李,我确信现在的校园是最美丽的时候了。蓦然想起那首词里的另外一句: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我所踩的花坛的泥土上都是这些散落的花瓣——或者说是花瓣的尸骨。然而,永井荷风在《浮世绘的鉴赏》里说道:“苦海十年为亲卖身的游女的绘姿使我泣,凭倚竹窗茫然看着流水的艺妓的姿态使我喜,买宵夜面的纸灯寂寞地停留着河边的夜景使我醉。雨夜啼月的杜鹃,阵雨中散落的秋天的树叶,落花飘风的钟声,途中日暮的山路的雪,凡是无常无告无望的,使人无端嗟叹此事只是一梦的,这样的一切东西,于我都是可亲,于我都是可怀。”诚哉斯言,瞬间的梦幻与凋零灿若星辰。掬一捧如此的春泥,我相信,这里面有全部的轮回与因缘,并孕育了生命全部的奇迹与永恒。
生活也必然是这样:在一个春天于泥土中埋下一颗小小的种子。有人埋下了种子,便淡忘了这个开始,当许多年后的那个秋天,却一抬头看见,哈,好大的一棵树!——可她,真的是“我”的那棵树吗?有人埋下了种子,就在旁边默默的守侯,看她从一支两片叶子的小芽开始,或者风雨,或者骄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丝毫感觉不到她的长大,直到有一天老了,累了,随意地坐下来,憩息于一棵大树的树阴,感受斑斑驳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写满皱纹的脸上,方满足地叹出了一口气——可她,真的是“我”的那颗种子吗?
一个故事的结局,往往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但这不妨碍她有令人心醉的偶然或者百般痴狂的执着。有时候你最好忘记了这一颗种子,然后期待许多年以后去邂逅一棵似曾相识的大树;有时候你却应该默默地守侯,任凭时间的流逝,然后在一朵花开了又谢的时候,闭上眼睛,象握住一颗种子一样紧紧拥抱一棵大树——并且毫不怀疑她就是你痴痴陪伴了那么久的那颗种子。
2.这是一个静寂安宁的春日清晨,家人在出门之前将一抹微笑绽放给我,相继步入各自的行程。百余平米的居所只剩下我一个人悠悠闲闲地独享这段美妙时光……
前日,一场纷纷扬扬的春雪徒然来临,迷惑了众多徜徉春日的目光,却只一夜的功夫便冰雪消融,北方早春的面容又恢复了微寒的淡然。窗玻璃上的水汽依然朦胧着,浅蓝色的天幕愈加旷远,已有多日不见灰雀儿光顾,也不费心地寻觅,它们来了于我是欣喜,它们不来于我是怀想,人事的变幻已将执着的内心历练得渐趋舒缓和豁达。轻轻避开玻璃上的水汽唯恐扰乱了它平静的铺展,错出巴掌宽的空间,就有湿润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子里温温暖暖的,脚步轻盈跑进来的早春,俨然一副初相识的惊奇,撩了撩我的长发,碰了碰我的鼻头,滑过我丝质的睡衣莞而一笑转向久未开过的DVD,这样的回眸像是一股甘之若怡的电流,不知不觉地牵引着我按下了开关,一阵儿悠扬婉转的鸟鸣直袭耳鼓,布谷鸟的叫声在林间回荡,雌、雄鸟由弱到强的呼应在笛子长长短短的旋律中氤氲出的《野鸟情歌》与这一刻居所内外的安闲极为融合,天籁的拥抱只需瞬间,无琐事纷扰的宁谧是如此喜悦……
奥修说:“静心及静心的一切方法能够做一件事:把你从消极的阻力中推开,它能把你带出头脑的牢笼。等你出来以后,你会大笑。这么容易就出来了,它就在那里,只要跨出一步!可是我们一直在兜着圈子走,永远踏不上这一步,踏不上能带你到中心的这一步。”人心本是清静无染,自由自在的,我们一次次地让内心走入樊笼,才有瓶中养鹅的困扰--禅门公案中《瓶中鹅出》宣州刺史陆亘大夫参礼南泉普愿禅师“瓶中养一鹅,渐渐长大,出瓶不得。如今不得毁瓶,不得损鹅,和尚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他取出来?”禅师召唤一声:“大夫”。陆亘顺口应答。禅师说,“这下鹅出来了吧!”陆亘自此开悟。--境由心造,最大的安宁缘自--静心。
阳光已渐渐从对面楼顶上方盘旋而出,清寂的晨光妩媚出了鲜亮的色彩,小区花园里处在中风恢复期的邻家老爷爷又开始行走锻炼了,踟踽蹒跚的身姿状若婴儿学步,因为病后的体弱,这样的行走极是耗费心力,也极考验耐性,老爷爷不让人搀扶,一点一点地起身,一点一点的向前挪动,每有小进欣喜便会跃然脸上。小贩叫卖“发糕”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单车后座上洁净的玻璃箱内,一块块新出炉的淡黄色的发糕诱惑着主妇和孩童,恐其走远,也来不及换下丝质的睡衣,匆匆披上外套,抓了一把钢崩儿就跑下楼,卖发糕的男子刚刚送走一位食客,见我慌慌急急的奔来,边笑边说“不用这么赶的,早上我只在这个小区卖,要是我走远了,你随便和花园里锻炼的人交代一句,我就会为你留的,钱不着急,啥时见我啥时给!”手里捧着热乎乎、香喷喷的发糕,男子淳朴憨厚的话语和面容顿时浮现,如此薄利的生意竟蕴含着如此浓厚的人情……
惬意怡人的春日清晨,精神抖擞的我推开单元门,开始了新一天的播种和奔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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