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的特点就是语句惊人的优美,你如果文才好,这篇文章就可以好,要是文采欠佳就很难办了!还有就是语句含蓄,字字句句中可以看见写文章人的影子,抒情就是抒发内心有内而外有感而发!没有真情实感的语句优美,只会让人觉得做作而切厌恶!所以好的抒情散文要的是真情实感,要含蓄,要若隐若显,要遥相呼应,要有你自己的影子,还要就是:不会跑题!写散文还要学会抓题!一般人写散文写着写着就跑题!所以我建议你时时刻刻能会抓题!从头抓到尾!可以明着,但是散文要的是维美!所以抓题要抓着虚!让人不知不绝的对你的文章的题目和文章感觉很默契!祝你能写好此篇文章!加油!!!!!!!!
写景的抒情散文
春
在早春的日子里,当四周一切都发出闪光而逐渐崩裂的时候,通过融解 雪的浓重水气,已经闻的出温暖的土地的气息。不管怎样,冬天毕竟过完 了。于是,小河流水,百鸟齐鸣,空气清香。在斜射的太阳光底下,小鸟天 真烂漫地歌唱着,急流发出愉快的喧哗声和咆哮声。每天傍晚,火红的春霞 和华美的云朵造成新的、不平凡的、离奇的景致,日后人们在画儿上看见那 种彩色和那种云朵的时候简直不会相信这是真的。
夏
天空是皎洁无比的蔚蓝色,只有几片薄纱似的轻云,平贴于空中,就如 一个女郎,穿了绝美的蓝色夏衣,而颈间却围绕了一段绝细绝轻的白纱巾。 柳树平滑的叶子闪闪发光,仿佛洗过一样。道路两旁长满了软绵绵的小草。 苦重而炎热的空气仿佛停滞了。人们火热的脸愁苦地等候着风,但风不来。 太阳在蓝得发暗的天空中火辣辣地照着。真希望痛痛快快地下一场瓢泼大 雨。 秋
秋天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 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片片的高粱时时摇曳着丰满的穗头,好似波动着的 红水。看不到边儿的绿色庄稼地,有了好些黄灿灿的小块,是麦子黄了。 远远的山,像云烟似的,贴在蓝色的天边。燕子啾啾地叫着,再天空里 飞来飞去,寻找吃的东西,然后又停在房檐下,刷洗它们的羽毛。 冬
天气阴沉,满天是厚厚的、低低的、灰黄色的浊云。山消没在浊雾里。 北风鸣鸣地叫着。枯草落叶满天飞扬,黄尘蒙蒙,混沌一片,简直分辨不出 何处是天,何处是地了。就是骄傲的大鹰,也不敢在这样的天气里,试试它 的翅膀。最妙是下点小雪呀,山上的矮松越发的青黑,树尖上顶着一髻儿白 花,好象日本看护妇。
求一篇写景抒情的散文
我眸中的忧伤 人生是一段不归的旅程,匆忙走过十九个花开花落,蓦然回首,曾经的飘荡在身边是是非非的风尘,如凋零的花瓣,忧伤的撒满一地。。。轻轻俯身,拈起一片又一片,轻嗅着曾经的芬香,对于过去,始终无法释怀...
还有那些早已化做尘土的花瓣,是没有铭记它们的理由,还是我刻意的遗忘?是我不愿挽救什么,还是不去拯救逝去的灵魂?可是,握在我手心里的是不是就永远不会遗忘? ...
我们都是尘世匆忙的一个过客,彼此浮沉,本就不明白尘世的本身,又怎能了解尘世的是非 ?只是我们都太过于执着...
在反反复复的思索中,苍老了本就脆弱的心;在不停的回首中,忧伤了一张一张自己曾经熟悉,现在却陌生的脸孔;在马不停蹄的忙碌中,迷茫了一双一双无奈的眼眸...
熟悉的街道,已不再有人牵着我的手走过,落寂地走在陌生的人群里,凝望着曾经分别的那条街,失望地低下头去,又轻轻地走过去...只是自己不相信你曾说出口的“永远”只是说出口的瞬间,只是自己不懂得如何遗忘本不该记得的你陪我一起走过的岁月,只是习惯了走那道街...
听,静静的听,谁在远方倾诉着花开花不语的情思,岁月褪色后,谁在倾诉花落的哀愁?
青春原来是这样的忧伤,我们孩子时代所向往的成长,是不是就是青春的忧伤?朦胧着望着行色匆匆的人群,右边空寂的楼阁,已无人轻弹那撩人心弦的曲子,人去夕阳斜...
忧郁地握着手心的花瓣,是否该把它们都深埋尘土,化做春泥,徘徊着,徘徊着... 春之怀古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的:从绿意内敛的山头,一把雪再也撑不住了,噗嗤的一声,将冷面笑成花面,一首澌澌然的歌便从云端唱到山麓,从山麓唱到低低的荒村,唱入篱落,唱入一只小鸭的黄蹼,唱入软溶溶的春泥--软如一床新翻的棉被的春泥。
那样娇,那样敏感,却又那样浑沌无涯。一声雷,可以无端地惹哭满天的云,一阵杜鹃啼,可以斗急了一城杜鹃花,一阵风起,每一棵柳都会吟出一则则白茫茫、虚飘飘说也说不清、听也听不清的飞絮,每一丝飞絮都是一株柳的分号。反正,春天就是这样不讲理,不逻辑,而仍可以好得让人心平气和的。
春天必然会是这样的:满塘叶黯花残的枯梗抵死苦守一截老根,北地里千宅万户的屋梁受尽风欺雪扰自温柔地抱着一团小小的空虚的燕巢。然后,忽然有一天,桃花把所有的山村水廓都攻陷了。柳树把皇室的御沟和民间的江头都控制住了--春天有如旌旗鲜明的王师,因为长期虔诚的企盼祝祷而美丽起来。
而关于春天的名字,必然曾经有这样的一段故事:在《诗经》之前,在《尚书》之前,在仓颉造字之前,一只小羊在啮草时猛然感到的多汁,一个孩子放风筝时猛然感觉到的飞腾,一双患风痛的腿在猛然间感到舒适,千千万万双素手在溪畔在江畔浣纱时所猛然感到的水的血脉……当他们惊讶地奔走互告的时候,他们决定将嘴噘成吹口哨的形状,用一种愉快的耳语的声音来为这季节命名--“春”。
鸟又可以开始丈量天空了。有的负责丈量天的蓝度,有的负责丈量天的透明度,有的负责用那双翼丈量天的高度和深度。而所有的鸟全不是好的数学家,他们吱吱喳喳地算了又算,核了又核,终于还是不敢宣布统计数字。
至于所有的花,已交给蝴蝶去数。所有的蕊,交给蜜蜂去编册。所有的树,交给风去纵宠。而风,交给檐前的老风铃去一一记忆、一一垂询。
春天必然曾经是这样,或者,在什么地方,它仍然是这样的吧?穿越烟囱与烟囱的黑森林,我想走访那踯躅在湮远年代中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