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如一杯浓浓的香茶,饥渴时给我们带来芳香,母爱如一五光十色的彩虹失落时给我们带来希望,母爱如一轮火红的太阳严寒时给我们带来温热,母爱如一盏明亮的路灯迷失时给我们指明方向 ,当落寞惆怅时,观一眼满目青翠,闻一下香沁心脾,心里得到恬适不会孤单。
母爱 散文
妈妈呀,我拿什么来报答你? 夜,寂寂。疲劳了一天的我,静静的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冥冥之中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在牵引着我的神经。燃起灯,随手扯过一本杂志,漫无目的的翻动。“母亲的心”,我不禁心中一颤,细细读去,一则故事便跃然眼前了。 故事是这样说的,一个年纪幼小的孩子,不幸的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求了无数次的医,却始终没有治好。一天,孩子在山中的一个木屋里,遇到了一个巫医,巫医说:“我能治好你的病,但是治这病必需有一味药做引子。”“太好了!”孩子高兴的问:“您要用什么做药引呢?”“这种病很难治,必须要用你母亲的心做药引才行。”孩子听到后,便急匆匆的向家跑去。天黑时,孩子到了家中,“妈妈!我的病能治了!”“是吗?太好了!”“但是,巫师说必须要用母亲的心做药引。”母亲听了后楞了一下,亲亲了孩子的额头,转身走进了屋子。片刻,孩子听到了母亲微弱的声音,“孩子,进来吧!”孩子走进房间。“拿好,这是妈妈的心,你拿去治病吧。”孩子双手捧过那颗鲜红的心,转身向巫师处跑去。但,夜太黑了,孩子在山林里转呀、转呀,却怎么也找不到巫师的住处。一着急,孩子便被一根树枝绊倒了,孩子嘤嘤的哭了起来。这时,母亲的心说话了:“孩子,你摔疼了吗?”…… 读着读着,我的泪便潸然而下了,我被一种巨大的母爱力量包围着,不能自已。恍惚中,我想起了母亲,在我蹒跚走步时关爱的眼神;想起了在每一个上学、放学时母亲风雨中的身影;想起了我每一次生病时,病床旁那憔悴面容母亲;想起在每一次挫折后,母亲那关爱的话语;想起了每一次远行归来时,母亲那欣悦的笑容与鬓边的平添的白发。当我一天天长大,步入工作岗位,而母亲的心却始终伴随着我,在生活中每一次跌倒时,好像都能听到母亲的声音:“孩子,摔痛了吗?”。 今天当我的事业逐步发展、生活日见稳定,并开始有了自己的家庭。然而,每次回家母亲的皱纹却都在增长,面对日益苍老的母亲我除了偶尔回家看看她,陪她聊聊天,给她一些生活费外,我又做过些什么呢?母亲的记忆慢慢衰退了,身体越来越差,每当换季时疾病总是在侵袭着她。然而面对这一切,我是否也会像爱护自己的身体一样爱护过她呢? 是呀!我蓦然一惊,今年春节没回家,母亲身体还好吗?我匆匆抓起电话,夜更深了,但电话只响了两声,话筒中便传来母亲那苍老而亲切的声音,心情激荡,话梗在了嗓中,这时话筒那边传来母亲柔柔的带着爱意的声音“孩子,是你吗?”。 喜悦与泪水同时在我脸上漾开…… 妈妈呀,我拿什么来报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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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的温度
我10岁时,她偷偷塞给我的糖块要比给弟妹们的还多;我13岁上初中时,她常步行十几里路给我送来饭菜;16岁我考入中师,她逢人就夸我聪颖好学;我22岁结婚时,她不顾儿女们反对给我准备了丰厚的嫁妆;我34岁被丈夫抛弃时,她曾拿着菜刀为我拼过命讨过说法;到我40岁以后,她仿佛变成了我的孩子,紧紧依赖着我舍不得离去……
别人都说我们母女情深,可我知道,她是我的后妈,也不曾忘记她以前对我的不好。
她嫁给爸爸时带来四个孩子。跟我的年龄不上不下,她懒得叫我的大名,一口一个三丫头,叫得我真跟个丫头似的低眉顺眼,忍气吞声。我为哥哥姐姐们洗衣做饭,为弟弟妹妹们梳头叠被,她还不满意,常常是手叉在腰里骂上半天。
她一辈子争强好胜,一辈子不说软话,一辈子不肯吃亏。这么一个强硬的人,却在去年病重时,泪水涟涟地拉着我的手反复提起一件关于鸡蛋的往事。
她以为我当时年幼如今早已忘记。那天是她第一次给我吃鸡蛋,那天是她第一次紧紧地搂抱我,那天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爱的开始,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会忘记?
30年前,鸡蛋是那么稀罕,可那次父亲竟一下子捎回五个熟鸡蛋。在饭桌上,她小心仔细地剥开蛋壳,每剥好一个鸡蛋,她都会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吸口气,说:“好香啊!”然后再一一递到她的四个儿女手中,一边幸福地欣赏他们狼吞虎咽,一边不时地骂道:“慢点吃,噎不死!”
最后,她把剩下的小鸡蛋扔到三丫头我面前。我小心地剥开,正准备一口吞下时,突然想起我那升了天堂的母亲,又想起刚才她嗅鸡蛋时陶醉而又贪婪的神情,我强忍着口水掰了一半分给她吃。她惊诧了片刻,继而大声责骂我把蛋黄渣子掉到地上。我惊恐慌乱地弯腰去捡,却被她一把搂住,被抹了满脸的鼻涕和泪水。
此后,她看我的眼神温柔了许多,甚至当着她亲生儿女的面亲我的脸蛋,说我是她最贴心的乖女儿。很长时间,父亲和我都无法适应她突然的转变。
不敢辜负这么一个厉害女人的爱,我亦从心底去爱她:心疼她,为她洗脚搓背,为她勤奋学习……而她,也像是把对五个儿女的爱全集中到我一人身上,即便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在长达40多年的共同生活中,我们早已融为一体。
子女都工作后,她的四个儿女其实都过得比我好,她却固执地挤在我不足70平方米的房子里,为我训骂孩子,为我与邻居争吵,甚至把兄弟姐妹们塞给她的生活费悄悄攒起来给我儿子她单亲的外孙做学费。
去年她过世后,我时时都在想:“为什么我们的感情比有血缘关系的母女还深?”很久很久,我才明白:我们一直以为母爱是无私的,并心安理得地享用它,却从来不曾想过母爱也是有温度的,你用冷心去触摸它,它是低温的;你用热心去触摸它,它才会燃烧得更炽烈。亲情是两颗心的互相取暖,而不是用一颗心去焐热另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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