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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戎七岁的散文?

2023-05-25 04:32:16 暂无评论 192 情感美文 散文   李散文

王戎七岁的散文?

王戎识李 ①七岁,尝与诸②小儿游③。看道边李树多子④折枝⑤,诸儿竞走取之,唯戎不动。人问之,答曰:“树在道旁而多子,此必苦李。”

取之,信然⑥。 ①〔王戎〕晋朝人。

②〔诸〕众。

③〔游〕玩。

④〔子〕果实。

⑤〔折枝〕压弯了树枝。

⑥〔信然〕真是这样。 翻译:王戎七岁的时候,和小朋友们一道玩耍,看见路边有株李树,结了很多李子,枝条都被压断了。那些小朋友都争先恐后地跑去摘。只有王戎没有动。有人问他为什么不去摘李子,王戎回答说:“这树长在大路边上,还有这么多李子,这一定是苦李子。”

摘来一尝,果然是这样。 启示:这个故事写王戎小时候,观察仔细,善于动脑筋,能根据有关现象进行推理判断。文章最后讲“取之信然”说明他的推理是正确的,他是一个聪明的小孩。

夭桃秾李散文

村里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惊得瑛姑忽地从夜梦中跳起身子,手伸向床头柜摸索洋火柴起来点蜡烛。瑛姑家是村里唯一没有装电灯的,村支书好几次来劝说瑛姑拉个线装个灯泡,都被瑛姑执拗地驳了回去:“孤个老人的,费啥子电,蜡烛用场大着呢,点着了哪里都去得行”。最后气的村支书甩了烟头就走:“以后着火了,别指着谁挑个桶子来救你!”瑛姑赶脚上去拧灭了烟火头。

瑛姑就是这么个直梗的性子,还有一件事情,瑛姑也是相当坚持的:每逢村里嫁娶,她必定梭梭地摇着身子跟过去瞧几眼,掘扮问问谁家嫁姑娘了,有没有穿大红衣裳上花轿,也必定每次受旁人数落:“瑛姑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兴老辈子的东西”。她就讷讷地笑笑:“是呵是呵,不兴了不兴了……”等新娘子出来后,瑛姑也必定抢个头炮去瞅一眼,嘴里喃喃说着:“好福气啊,好福气啊。”

瑛姑是沾不上福气的女人:20岁丈夫去世后,辛苦拉扯大的儿子不学无术,最后还用刀子捅了村里的人,撇下了妻儿老母逃出去了。被捅的那家人扛刀弄斧找上门来,吓得瑛姑和媳妇孙女躲在床底下不敢出声。最后还是村支书做的调解,让瑛姑一家赔偿死者家20万,往后做牛做马也要全数还清。

再后来雀配,媳妇到城市去打工,把孙女撇给了瑛姑。瑛姑白天到厂里缝衣服,晚上又抱回一批一批的布料剪线头。白班是45块的劳工费,晚上是1角5分的计件费,可瑛姑乐此不疲,每当拽着一把钱去还债的时候,她也必定跑去庙里拜叩菩萨,让菩萨保佑她身体无病无痛,能够有继续卖命赚钱的好体力。

瑛姑的娘家在隔壁村,在儿子犯事之前,瑛姑往娘家跑的很勤快。不是送点玉米番薯,就是拎过去一篮子鸡蛋,只要是地里种的,鸡窝里养的,她必定拿些给娘家人尝尝。这样的大方之举,也为后来儿子犯事后问娘家舅父们借钱打下了好基础。但自从问娘家人借钱之后,舅父们的老婆不敢再收她的好意了,每次只是暗暗地催促瑛姑早点把钱还回来,都说各家人有各家人的难处。瑛姑最终不再有去娘家的积极性,少数几次去还钱的时候还会捎上小板凳,孙女很纳闷地问奶奶,瑛姑说:“你舅婆们会嫌弃你奶奶,我坐过的小矮凳他们都拿斧子劈了塞灶肚了,浪费哟……”

过了三年,去城里打工的媳妇找了个城里的男人,就想把婷婷接到城里去。刚开始瑛姑强烈反对:“那男人有那么好心,帮着别人白养孩子?婷婷过去了就要受罪的,还不如跟我这个老婆子待在乡下”。媳妇只好拿瑛姑白内障来说事,这也是瑛姑夜夜蘸着蜡烛油光剪线头落下的眼病。瑛姑只好肚里憋气,看着孙女背着她缝制的布袋子书包上了去城里的车子。

后来,瑛姑攒了点车费,跟村支书打了保证书(保证会回来还债),去了城里看她的孙女。瑛姑依旧沿袭她以前的作风,背着自家种的玉米番薯,拎着鸡蛋猪肉上了探亲的路。在车站看到好久不见的孙女,瑛姑的泪差点掉下来。可孙女表现得很陌生,一只手牵着母亲,另一只手再是不情愿挪开来像以前一样帮奶奶提东西了。瑛姑就一个人背负着十几斤的东西,有点踉跄地跟在时髦的娘俩后头行了一路。瑛姑在孙女的城市家里只待了一天就回家了,说是放心不下家里的`鸡没人喂养,其实是处不惯城市里头的讲究:进门要换家居服,厨房头要上围裙,地板上不能见着一根头发,城里人讲话还轻声轻气,有时候说着自己完全听不懂的笑话,瑛姑实在觉得吃力和乏力。瑛姑走的时候,给儿媳塞了一把钱,再三嘱咐是攒给孙女以后的嫁妆钱,可别给偷偷蚀了。

有一次,村里请戏班子来唱了判岁灶3天3夜的戏,瑛姑在看戏的时候,识到了一个成语:“夭桃李”。这是戏的名字,挂在戏台子的粗竹棍上。瑛姑不识字,但却看得懂台子上戏子的故事。有一出戏是讲旦角出嫁,吹吹打打的迎亲曲惹得瑛姑一把一把用袖子抹泪。别人看的喜气洋洋,瑛姑却一个劲地吧嗒掉泪,旁人很不解,瑛姑指着旦角儿说:“看着多生福气的一好姑娘,嫁过去就活得那么苦了”。旁人更加不解,这你瑛姑也知道?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已经是瑛姑第三天看这出戏了。

后来,瑛姑还专门请戏台上的师傅把这出戏的名字写给了她。她马上跑到村支书的办公室,问村支书这词咋念,又是啥意思。村支书开头也不懂,还戴上了老花眼镜专门查了字典才给瑛姑答案:“这是古人对婚事嫁娶的赞颂。不过,也有说是对女孩子年轻貌美的称赞”。瑛姑一听,乐呵了。“对的对的,我估摸着也就这意思,跟唱的戏很合很合”。村支书从眼镜里眯出一丝眼光看瑛姑,“瑛嫂子,你咋这么中意这出戏。我看了一遍就不去凑热闹了,可你是天天去瞅着盯着。”瑛姑腼腆地笑笑:“乡下人,就爱凑股新鲜劲,过了就没了,没了。呵呵。”

瑛姑把写着“夭桃李”四个字的白纸条拿回家,兴冲冲地粘了糨糊贴在了床头墙上。贴完了还搓着手作一番“欣赏”,心里美滋滋的。往后的日子,枕着这四个字睡觉,瑛姑的打鼾声也越来越响劲。

再后来,瑛姑把那20万债还清了,自个儿身子也老了,病了,再也没有力气赶着去看别人家嫁闺女了。她只能拄根拐杖,伸长脖子尽量去凑分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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