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水果喻人的作文,十万火急
刚刚看完李碧华的BLOG,一篇《水果中的薄命红颜》,以柿子比喻人生,写尽了人生的喜怒哀了,风光无限,衰败没落。尤其是那句“任何水果,一旦走向成熟,离枝别树,离乡别井,走的必是下坡路,一天一天黯然、变色、腐败、死亡”,概括了水果的一生,也是人的一生,可能是最近刚刚看完《暮鼓晨钟》,让我不禁想起清宫里的妃子了。真佩服她,一篇散文囊括的柿子的品种,吃法,和一些独特的处理方法,知识广泛,寓意深刻。说到有些柿子天生青涩,人弃自弃。索性后来人们发明了“脱涩法”,苦行:必先伤其身,在身下打孔,然后滴入碱水,再靠自身调节,修行,终味道甜美,惹人喜爱。人亦是如此,人生不免苦涩,参考一下柿子的挣扎过程。古人有古训“苦其心志,劳其筋骨”,今有流行歌曲“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自然界有蛹的破茧成蝶,表达的都是一个意思。总之,一切美好的心愿都寄希望于自身的挣扎。
一篇秋的文章
柿,秋天的歌唱
□康 桥
世上所有的植物,都是寓言和神话,柿树也是。
诗人赫尔曼这样称赞树:“树木是伟大而孤独的人,就像贝多芬和尼采。”
柿树像谁呢?泰山之阴,具体说是长清万德镇的柿树,我想遍中华大地上所有的诗人,没有找到满意的结果。我只能说:柿树就是柿树,它谁也不像!
有一点可以肯定:柿树的血统是高贵的。
关于这一点,不仅我相信,长清万德镇的人都相信:柿树是德树。
万德镇的柿子有名,我国最早的古书《山海经》这样描述:“又南三百里,曰泰山,其上多玉,其下多金。”
我想这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泰山山顶多玉,山下多柿子树呢?因为每年的深秋,泰山之阴都会因为成熟的柿子呈现满山坡的遍地金黄。
此刻,我就站在满身金黄的柿树下:这是2011年的深秋,柿树们已经脱掉旗帜般的叶子,只让金黄的柿子在秋日的阳光下悠然地灿烂。
早晨的太阳光从蓝天里直直地流泻,我们相约而来,走近蓝天下的柿树,和泰山之阴的柿树同享一片阳光。似乎柿子理解人意,把满心期盼写在脸中,一个个柿子,像柿树的眼睛顾盼有神……为什么这满山的柿子没有人来摘?长清区委宣传部副部长张玉清告诉我们:“因为柿子很便宜,卖柿子的钱,不够雇用人工的钱。”
我问:“一直是这样吗?”
张部长说:“不是,往年这里的柿子出口日本,早早的小贩子就提前来定购,原先的柿子销路很好。”
我又问:“日本为什么不再来定购了?是因为地震闹的吗?”
同来镇上的董庆国告诉我们:“不完全是,过去专门有人倒卖柿子,个别人心术不正,没有耐心等柿子晒出霜来,他们往柿子上涂地瓜粉,想鱼目混珠,更有甚者涂滑石粉,这些黑心人把我们的路子砸了。”
张部长心痛地说:“现如今,这满树满山的柿子都没有人来摘,眼看着它们都要烂在树上。”
我静静地与柿树对望,心里在想:为什么日本一个小国家会大量进口柿子?又为什么突然间不再定购?
柿子中含有大量维生素、胡萝卜素,无机盐、矿物质和黄酮,营养价值远远超过苹果和梨。
柿树全身都是宝。我国历代医学家对柿子青睐有加,对柿子的作用有过大量著述。《本草纲目》中记载;“柿乃脾肺血分之果也,其味甘而气平,性涩而能收,故有健脾、涩肠、止血之
功。”
高高的山上,满山的柿子树,此时没有人问津。
柿树在等待,等待一只只采摘的手。柿子是福啊,会带给人运气,柿树内在的品质保证。
柿子极具个性,它抗拒火,火不仅没有让它屈服,反而激发了它苦涩的个性;这也让我更加理解了柿子能够撑过秋天成熟。当秋天树叶们纷纷变黄并开始飘零时,它却悠然地在枝头歌唱,直到秋天的叶子在寒冷的风中,一片片落尽,它仍然在秋日的阳光中灿烂。
我喜欢柿子,它的确像诗人赫尔曼那样称赞的:“是伟大而孤独的人。”
我们下山时,碰到满载而归的邵恩东,他是一个和柿子有着深厚情缘的人。
他的货车上装着刚刚摘下的柿子,满满十大筐。我问他:“雇人摘柿子不怕赔本吗?”
他说:“怎么不怕!好在自己开了一个饭店,能够支撑开支。”
邵恩东就是做柿子生意起家的,他过去卖柿子挣的钱不仅买了车,还开了饭店。
他恨透了那些奸商,他说:“好好的柿子,只要晒在太阳底下,自己就会出霜,又不用谁来投资,黑心的奸商硬往上撒粉,结果没有再敢来买柿子的主了。”
我问邵恩东:“你车上的柿子现在就准备拉出去卖吗?”
他笑着说:“这些柿子不卖,回家做成柿饼子再卖。吃柿饼不是为了好吃,是为了健康。柿饼子营养高,有很多看不见好处。”
做柿饼是万德镇人的绝活儿。他们把采来的柿子去皮,再成串成串地挂起来,放到太阳光下晒。在太阳光的照射中,蜕皮的柿子会分泌出一种白色的霜质,严严地包裹起自己,像新生的一层果皮。
柿子出了霜,人们就把它捏成一个个柿饼子。
长清万德镇的人都讲究吃柿饼子,而且他们吃柿子主要是为了吃这一层柿霜。
邵恩东热情地领我们到他家坐,他家是祖传做柿饼子的人家。一个几代人都受惠于柿子的人家。他们家院子里不仅有柿子,还有一地的山楂,我们随手抓起两颗,学着当地人的样子,在衣服上抹两下就开吃了,味道真比从超市上买来的好吃的多。
邵恩东的父亲是一位70多岁的老人,名叫邵怀友。在我们的要求下,老人带我们上楼参观,他家大大的不封顶的阳台,好像是专门为了晾晒柿子,整个阳台和楼体等大。
阳台上已经有一串串的柿子吊挂在那里,像一面闪着金光的墙。我想象中,农家串柿子是用一根根铁丝串在一起的。邵恩东家人是用长长的线来串柿子,他的媳妇把削好皮的柿子正往绳子上串,她熟练地用绳子环饶柿柄,不一会儿时间就串好一大串儿。
因为柿子,这家农家小院变得温馨而有诗意。
面对柿子,我的内心柔和而有金光。原来世间最美好的诗意不在诗人的头脑中,而是在生活中,在丰收的果实中,我似乎听到柿子内心的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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