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着走过一池荷塘,几千年的缱绻流。相见却霎时遥远,是缘分太浅,还是命运的考验?
夏夜的风吹不散的,透过指缝,无法抓住的那一弯弦月,只是微光,苍茫地掩映心底的苍凉。我奢望躺在幽冥里想象。
风吹云动,暗暗的阴影铺在水面,剪不断,风吹过后依然在那里。发梢灰白的故事,像七月里飘落的天气,缩在流云的身后,窥探那一点光。是前世多么虔诚的焚香,才换来轮回道上冷冷的目光。
荷花的余味渐行渐远,萦绕着月色过往,是否飘上天堂,给每一个灵魂馨香?
我能否远航,或许像司马中原一样,老来也握一把苍凉?流年不居,黑发无情。泰戈尔和他的诗还活在那里,就有人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从头到心,不足三十厘米,有的人需用尽要一辈子。
我眺望地平线的方向,不敢出声,怕打扰空气里走过的影像。那张泛黄的明信片上有你说过的永远,可是那是多远?现在想来或许是春天和冬天,既不相闻也不相见。每天看见的是桌面乱成一团,从没想过要整理,害怕一不小心就扔掉了那些”关于你”。
如果幸福都是彼岸花开的诅咒,那为何每朵玫瑰没有诅咒还要哀伤?
静谧的幻境里,淡蓝色的蝴蝶飞翔在湖面,永远触摸不到,只是它飞来飞去……在埃利蒂斯永恒的七天里,我傻傻地寻觅着你。从此岸到彼岸,从花开到凋零。
想在每一寸和你走过的地上,镌刻上牵手的甜蜜。脑海中的歌声,越来越远了,可爱的糖果也涩涩的了,忘不了却又记不清了。
生活的风景纷繁了几个世纪,可是远方的你,可曾记得有个女孩,只在春天种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