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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里最重要的三个女人的散文随笔

女人是生命之源,没有女人的世界,我都想像不出是什么样子。没有女人就如没有太阳,花朵不会开放;没有女人就没有爱便没有幸福; 没有女人就没有母亲,将不会有人类。女人是亿万家庭的一半,撑起温馨的港湾;女人是丈夫的妻子,以慈爱给予乳浆的浇灌,托起人类走向幸福的峰峦!

这个世界上与我最亲密的三个女人是妈、她妈、她,这三个女人给了我生命、生活的全部,她们也就是我的全部。

(一)妈

生我养我的妈,是我生命的起源。妈妈是童养媳,据妈妈生前讲,她是8岁来到我们家。旧时的童养媳是要干活的,现如今8岁女孩还在撒娇撒欢的时候,8岁的母亲便要承担起全家烧饭的重任。

母亲非常娇小,不足150厘米的个头,90斤体重,赢弱廋小,一阵风都可以把她刮倒。母亲的一生吃尽了人间的苦,受尽了人间的难,生了我们五兄妹,硬是用娇小的身躯养活了这个家,把我们抚育成人。

父母同年龄,在三十五岁那年,父亲因狩猎左手高位截肢,家里面临生存的严俊问题。那是一个靠挣工分吃饭贫困的年代,父亲残疾很多农活不会干,母亲便像男人一样出工挣工分。听哥哥姐姐们说,母亲在生产队里干大男人一样的农活,担不动一担谷子,就分两次担,要比别人多跑一次,却挣男人一半的工分。有一次母亲在铲田埂时,晕倒在田里,大哥大姐把母亲抬回家时,才发现母亲膝盖处处长了一个巨大的脓疮,母亲苏醒后,母亲、大哥、大姐三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由于超强的体力劳动,母亲原本娇小的身躯又驼了三分,显得十分的矮小。但是在我们子女看来,那是我们的依靠,那是我们温暖的港湾,一个谁也不能比拟的伟岸的,丰满的母亲形象。

家里人多,挣工分的人少,又处于极端贫困的60年代初,我档晌空们一家几乎穷到讨饭的地步。母亲时常给我们讲,寒冬腊月,家里只有一床破棉絮,一个窟窿一个窟窿透着寒风根本起不了保暖作用,无奈之下只好压上干农活时披的蓑衣,一家人躲在破棉絮里瑟瑟发抖。还是访贫问苦的乡镇干部发现了这个情况,急忙从乡里发放了一床救济棉被,才让我们一家人渡过了那个寒冬。所以从记事起,父母总是教导我们,共产党好,好,是党和政府救了我们一家人。感谢共产党,感谢共产党的好干部。

母亲大约是很溺爱我的,从记事起,母亲就喜欢带我到墟镇去。老家的门口有一条小溪,过小溪有一座木板栈桥,没有固定的踏板踩上去叮咚作响,如果踩到边上踩偏了,还会掉到小溪里去。所以每次母亲牵着我的小手过河时,总是要说“过河哟,踏板哟,掉到河里不管哟”,我总是紧紧地抱住母亲的大腿,亦步亦趋,小小心心过了河去,如一只小鸡躲在母亲的翅羽下,惊奇地探望外界的一切。

老家到乡里墟镇有5—6华里,因为第一次走出大山,第一次到大地方“见世面”,我兴奋异常,一路小跑,可是毕竟年幼,没多久就累得走不动了。在想要母亲背一段时,母亲说如果要背,下次就不带你来了。为了下次还能出来,我只好硬着头皮,一路跟着母亲走完了全程。

那时还是计划经济,墟镇最繁华的地方就是供销社了,供销社柜台里虽然不如现时商品品种繁多,但在我看来,那已经是人间天堂了。站在糖果柜台前,我踟蹰难行,母亲看出了我的馋相,花了一毛钱买了十粒糖果,这是我人生记忆最深刻的一次巨大财富。如此巨额财富,我不舍得一次狼吞虎咽,珍惜的如金子,一粒糖果剥开,用嘴舔舔,然后又用纸包起来,想吃的时候再舔一舔,就这样十颗糖果我居然吃了好几个月,同时在孩提伴里也是一种无限炫耀的资本。那十颗糖粒虽然少,但在我看来永远是那么的`甜密,那么地幸福,一生都难以忘怀。

买了糖,解了馋,母亲就问:行瞎“以后还想吃吗?”我点点头。母亲又说:“那就好好读书,读好了书就有糖吃,还可以站在柜台里去卖糖。”多么诱人的目标,多么宏伟的计划,母亲的话深深地烙在我心里,我的一生,走过很多地方,走出了小山,走进了大学,在外漂泊一生,当过兵,到县里,到市里,每一步或许喜悦,或许坎坷,但有糖吃,到柜台里去卖糖,永远是铭刻在童年心里激励我人生奋斗的动力。

在我当兵的年月里,我四海漂泊,顾不上孝敬母亲。若干年后,当我转业安定下来时,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季晚上,突然一个电话打到我的单位,母亲中风瘫痪了。这个消息如谨祥一声闷雷我一时不知所措,那时还没有私家汽车,只能叫街头三轮车高价前往。三轮车说太远,车子安全有问题,我顾不了这么多,只好再次加价,冒着寒冷,冒着坎坷泥泞的乡间小路,一路颠簸几十公里几个小时终于回到了家。下了三轮车,我就冲一样的往家跑,还没到小桥头,我就高喊:“妈,我回来了。”跑到母亲的床前,我疯了一样地扑向母亲,母亲虽然中风瘫痪了,口语含糊不清,却依然伸出那只还能动的温暖的手摸着我的头。那一刻,我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哭得如孩儿一般。

对于母亲,我悔,悔在我明明知道母亲有高血压,没有守在母亲身边叮嘱她按时吃降压药;我愧,愧在我因为交通不便没有及时将母亲送到医院救治;我恨,恨自己无能,自己小家还在没有安定,没有房子也没能力将母亲养在身边;我怨,怨黑白无常太无情,母亲苦难一生,还来不及享受子女的幸福,就早早瘫痪在床,两年后撒手人寰。

(二)她妈

她妈即我妈。从我和她谈恋爱的时候起叫妈已经快三十年了,三十年叫妈一点都不别扭,婉如亲妈,她关心护佑着我,我视如亲妈敬爱有加。如今这个妈已经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了,每当我来到她的面前,她犹如见到自己的孩儿一般,颤颤巍巍忙前忙后尽着一个母亲关爱。

这个妈也是一个受尽苦难的人,在她四十多岁的时候,岳父在一次捕鱼的时候,淹没了。从此这个妈带着七个孩子艰难度日。岳父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一个人的工资养活全家。顶梁柱的倒塌无疑使这个家失去了支柱,这个妈靠打零工养活七个孩子。听这个妈说,什么零工都做过,帮人割过稻子,下河担过沙石,修过马路,在别的单位食堂做过饭,一生的劳累使这个妈的腿关节特别粗大,小腿上静脉曲张成坨。

妻子这七个姊妹无疑是争气的,在妈妈千辛万苦的养育下,陆陆续续都参加了工作,家里的生活状况才有了改善。我和妻子谈恋爱时,她们家还挤在一个30多平米的单位宿舍楼里,一家人拥挤不堪,但却姐爱妹敬,团结心齐,什么事情一声招呼,呼啦啦齐上阵,很多困难迎刃而解。在这种团结的氛围里,我深受感染,原本穷苦人出生的我,很快溶入了这种氛围,三十年过去了,我已然成了这个家的不可或缺的重要一员。

苦难的日子造成了这个家庭非一般的团结,团结的氛 围一直在这个家庭沿袭,过年过节这个妈必然叫上所有的女儿女婿外孙回家团聚,看到一大家子人团聚,围着一大桌吃饭,老太太乐得合不拢嘴。早些年还好,小孩子小,站的站,抱的抱,一大桌还能挤下,这些年外孙都长大成人,陆续娶嫁,人口骤增,一桌挤不下,就开二桌,二桌挤不下,就开三桌,而且随着下一代的生养,人口还在增加。老太太那个乐哟,俨然老佛爷,年节时分,巡视着子孙后代庞大的人群。

这个妈是一个非常慈善的老人,周边四邻齐夸这是一个活菩萨。老太太极是慈悲善良,见不得贫苦,见不得苦难。谁家有难,她必定出手相救,谁家有苦,她必定慷慨相助,谁家有喜,她必定最早随大礼。这些年来女儿女婿给的钱不少,随着外孙一代参加工作,外孙也比拼似的争相给老外婆塞钱,想必老太太还是有些钱。可是我从来没有感觉她有存钱,想来应该是老太太慈善救助把钱都花了。后代都有孝心,都说老太太吃了苦,只要她高兴,她爱怎么花就怎么花吧。

这几年,这个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