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5月,泰戈尔、徐志摩携手游历了东瀛岛国。这次日本之行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回国后撰写的《落叶》一文中,他盛赞日本人民在经历了毁灭性大地震后,万众一心重建家园的勇毅精神,并呼吁中国青年“Everlasting yea!”——要永远以积极的态度对待人生!
诗的一开始,以一个构思精巧的比喻,描摹了少女的娇羞之态。“低头的温柔”与“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两个并列的意象妥贴地重叠在一起,人耶?花耶?抑或花亦人,人亦花?我们已分辨不清了,但感到一股朦胧的美感透彻肺腑,象吸进了水仙花的香气一样。接下来,是阳关三叠式的互道珍重,情透纸背,浓得化不开。“甜蜜的忧愁”当是全诗的诗眼,使用矛盾修辞法,不仅拉大了情感之间的张力,而且使其更趋于饱满。“沙扬娜拉”是迄今为止对日语“再见”一词最美丽的移译,既是杨柳依依的挥手作别,又仿佛在呼唤那女郎温柔的名字。悠悠离愁,千种风情,尽在不言之中! 这诗是简单的,也是美丽的;其美丽也许正因为其简单。诗人仅以廖廖数语,便构建起一座审美的舞台,将司空见惯的人生戏剧搬演上去,让人们品味其中亘古不变的世道人情!这一份驾诗驭词的功力,即使在现代诗人中也是罕有其匹的。而隐在诗后面的态度则无疑是:既然岁月荏苒,光阴似箭,我们更应该以审美的态度,对待每一寸人生!
关于水仙花的散文有哪些?
关于水仙花的散文:
每年的冬天我都要买几头水仙来种,今年也不例外。买回水仙来拔开外面褐色的皮,用刀子稍微修理一下。太复杂的的雕刻做不来,没有哪个悟性。把修理好的水仙头放在白色的瓷器里,放上能浸过根须的水,下面放上五颜六色的石子,养水仙的前期工作就好了。
水仙的外表并不好看,记得我第一次买水仙拿回家时,婆婆问我:“你买大蒜干什么”?我告诉婆婆这是水仙,婆婆不相信的问:“这么丑的大蒜头能开出漂亮的的花”?等开出花来时她相信了。
养水仙并不难,隔上几天冲洗一下容器、水仙头,再放上水,把它搁到茶几上或是书桌上就不用管了,如果想让它早开花就晒晒太阳,勤换点水。反之,就把它放到阴凉的地方。水仙对环境的要求不很高,有水,容器就行了,不像别的花,要掌握温度、适度、肥料。
不几天,水仙头开始生出白白的须来,水仙就是用它来吸取营养和水分的。叶子也随着长起来绿油油的,乍一看真有点像大蒜苗。慢慢的叶子越来越旺,越来越高,这时候就要控制一下它的高度。把它放到温度低的地方或者是把它从水里拿出来。隔上几天再放回去,它还照样长。
水仙开始抽箭了,绿色的箭上长了几朵小花苞,不几天,就开出淡淡的小花,白如雪的花瓣,黄色的蕊陪着绿绿的叶子,显得么婀娜多姿,素净、淡雅。不像牡丹那么富贵,也不像菊华那么高傲。比牡丹的富贵少点奢华,比菊花的高傲多了点平易。它就是亭亭玉立,像一个小家碧玉。美出天然,毫无装饰。要不怎么有碧波仙子之称呢!
水仙花开得越来越多,我数了数有十几朵,十几朵小花挤在一起,倒也热闹。从房间里不经意之间就能闻到股股的香气,沁人心脾,不是桂花的芬芳,也不是茉莉的清香。比桂花的香气少点浓郁,比茉莉的清香多点热烈,总之它的香气与众不同。自有一种让你忘不了的魅力吧!
泡上一杯清茶,听着喜欢的音乐,看着养眼的水仙,心静自然。说:“一花入眼,万事离心”而不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