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集著有:《
再别康桥
》、《
志摩的诗
》、《
翡冷翠的一夜
》等
散文有:《
落叶
》、《
巴黎的鳞爪
》、《
自剖
》、《秋》等
小说:《
春痕
》
戏剧:《卞昆冈日记:《爱眉小札》、《
志摩日记
》
译著《
曼殊斐尔小说集
》等
徐志摩是风流才子还是渣男?
謝邀!徐志摩是新月派创始人,白話文的引领人,他的白話詩清新,飘逸,别具一格,和古文古詩不能类同,给当时年輕人无限想望,无限憧憬,就是现代人誦颂,也觉极美,真是語不惊人死不休!但散文,小说就很一般了,他出生名门,江南富商,又是独子,他的親戚中有蔣百里,金庸……均是各人,所以,他受教育是良好的,很善良,聰敏絕顶,但他的人生,婚姻,对父母,真有点渣!他广交朋友,从不得罪朋友,曾看过他的家信,给朋友信,书法好,言詞温和,为什么对前妻《张幼仪》,对父母这样无情,无责任,因为任信,使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不孝呀!
有才但是也无妨他成为渣男。
对待张幼仪是十足的渣。和张幼仪是包办婚姻,当初他苦恋林徽因时,得知张幼仪怀孕,立马让她打掉。后来张幼仪远赴柏林,投靠哥哥生下了幼子。而徐志摩等不得,幼仪还在病床上就逼着她签了离婚协议。隔着玻璃看了一眼儿子就离开。
后来因为追随泰戈尔,再次赴欧。到达柏林前一周,幼子死于腹膜炎。他还无动于衷,一副看客的心态,面对发妻也是毫不绅士,评论着幼仪好凄惨,但是比以前成熟稳重了。能不成熟吗?事夫如天,夫逃了,爱子如宝,宝已失,还有什么可畏惧的呢?
如果徐志摩是张幼仪的情劫,那么林徽因便是徐志摩的情关。生关死劫谁能躲,情关情劫也没有谁能全身而退,有伤仿似无伤。两个人之所以走不到一起,归根究底,恐怕就是对待爱情的态度不同。林徽因冷静、理智,而徐志摩却像一把火,野火燎原,全然没的救。
后来和陆小曼认识,并抢了朋友王赓的妻子陆小曼。戏剧的是,两个人终究还是欢天喜地入了“围城”。 虽然入了“围城”,城外还有好“风景”,徐志摩和几个女性一直保持较为密切的来往。 凌叔华就是其中一位。不过后来凌叔华说:“说真话,我对徐志摩向来没有动过感情,原因很简单,我已计划同陈西滢结婚,陆小曼又是我的知己朋友。” 虽然她和徐志摩之间也许并无太多情爱,但是作为红颜知己,凌叔华还是够分量的,徐志摩对她也比对旁的人不同。他和陆小曼爱得方生方死,死死生生,也不曾断了和凌叔华的联系。
其次是韩湘眉。 韩湘眉,著名美籍华人学者,我国最早的大学女教授之一。徐志摩的又一个红颜知己。韩湘眉是海派美女,聚会时常亲吻徐志摩脸颊以作告别,还把自己的一只名叫“法国王”的猫送给志摩,徐志摩对其钟爱不已,宠溺无两。后来徐志摩辞了上海的教职,要去北京教书,韩湘眉便上门讨回了自己的猫——这只猫是送给徐志摩,替自己和他做伴的,如今徐志摩要走了,她怎么放心爱猫教陆小曼养呢?
还有一个极少被人提及的名字——俞珊。 俞珊,小徐志摩十一岁。她在南国社里演王尔德的《莎乐美》演得好,邪肆柔魅,艳得惊天地动鬼神。1930年,俞珊造访徐志摩家和其相谈甚欢。两个人共同语言也甚多,可以谈人生、谈理想、谈诗歌、谈梦幻,陆小曼对她本能地心生戒备。陆小曼说:“俞珊是只茶杯,茶杯没办法拒绝人家斟茶。而你是牙刷,牙刷就只许一个人用,你听见过有和人共用的牙刷吗?”
除此几位女性友人外,还有更荒唐的。 1931年6月25日,徐志摩在给陆小曼的信中说:“说起我此来,舞不曾跳,“窑子”倒是去过一次,是老邓硬拉去的。再不去了,你放心。” 同年10月1日,他在给陆小曼的信中又写道:“晚上,某某等在春华楼为胡适之饯行。请了三四个姑娘来,饭后被拉到胡同。对不住,好太太。但某某说有他不妨事。某某病后性欲大强,他在老相好鹣鹣处又和一个红弟老七发生了关系。昨晚见了,肉感颇富。她和老三是一个班子,两雌争某某,醋气勃勃,甚为好看。”
看了这么多,不管说他风流还是渣男,总归在感情上,徐志摩是不专一的,尤其是对张幼仪,可以说是残忍至极。最后也只落个英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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