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心窗即是世外桃源,抬起头便是繁星满天。日子即便慵懒得不像话,内心却可以充盈成一朵花。
真的很向往一份宁静,让内心在宁静里开出芬芳的花朵。打开一扇心窗,望见一树花开,望云卷云舒,看云霞浸染。内心荡漾起一缕清波,在素色流年间,望尽翠色轻染的心思。
日子很琐碎,碎到七零八落;日子很淡,淡到索然无味;日子又很温暖,温暖到真实明媚。
我于恬静中走来,踏着馥郁芳香,用悠长的思绪,酿造醇美的酒香。有一些心语还未述说,就先醉了岁月风华。
让一缕风,拂过一段繁华,三千浮云,散尽流年陌上的离殇。飘过花海的,是我淡淡的悠思,拂过想念的,是屋内寂静的时光。将逝去的岁月交给光阴,浅浅相知,淡淡相遇,采撷一朵花香于自己,让自己学会去爱,也学会放下。让心中的繁花开出灿烂妩媚,让四月的暖阳倾撒芳菲的姣美。我于一树花开下遇见你,淡淡的笑意拂过我的心绪,仿如悲与喜的交织,一汪眼波里盛满温柔的细腻。遇见你,是我这一生最美的风景。在春风曼妙里,为每一朵花瓣写下相遇、相知。总有一缕花香,携带你温柔似水的笑容,穿过时光的门楣,将流年似水,入了如烟的梦境。
我在时光的彼岸眺望,把淡淡的相遇,描画进深刻的记忆。生命里种下一段回忆,在春日生根发芽,绽开喜悦的花蕾。隔山跨水,只为与你相遇,再相知。在暗香浮动的时光里,细细描画与你初见的模样,懂得,时光美好,懂得,相逢如诗如画,等待,春风吹过缕缕花香,攀爬上心间的篱笆,岁月的暖香,是发髻上一枚别致的发夹,点点欣喜,是发夹上的细碎的钻石,于春天的暖阳下,闪动着爱的光芒。
人生最美的遇见,总是在不经意间,淡淡的,轻浅的仿如一朵花蕾的绽开,一个转身,就开放出欣喜的爱恋。在红尘深处,陷入时光的漩涡中,也许茫然过,也许无助过,也许平凡的好似漂荡的一粒浮尘,却依然于温润的呵护间,安放一颗脆弱的玲珑心。就这般欢喜吧,沉溺在属于自己的风景里。总有一段遇见,就那么感动了自己。
守着一份安然和幸福,总是相信,即使多么渺小,都会如一朵花般,绽放一处艳丽的风景。携来一米阳光,种下一颗深情,让一颗心,跌宕在另一处心湖,波动出柔柔的心怀,淡淡收藏,浅浅怀念!人生的风景是一杯酒,醉了最美的瞬间,守住心中的倾城的爱恋,谱下一曲动魂的曲调,让一方小舟,驶往心中的桃源,将满心的思念收起,愿静默于世,在一处桃花雨的凄婉中,演绎属于自己的风情。
徐志摩的“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娇羞……”全诗?
——徐志摩《沙扬娜拉》 《沙扬娜拉一首——赠日本女郎》
作者:徐志摩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沙扬娜拉! 以下是对这首诗的赏析: 《沙扬娜拉一首——赠日本女郎》是徐志摩1924年5月随泰戈尔访问日本时所作。全诗仅五句,状写了日本女性的温柔多情,楚楚动人。
作者选择“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这一特征性镜头,表现出日本女子告别时的鞠躬姿态,显示了多情女子的性格和复杂的内心活动。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传神的表现出这一女性的温柔、幽雅和纯洁。
一声声珍重,更是写出了该女子的贤良与温柔,表现出女郎与诗人之间的真挚友情。
最后不得不说出的“沙扬娜拉”,更是写出了依依惜别的深情。
作者通过对女郎身姿、情感的描绘,不仅表现了对女郎的依依惜别的深情,还有对该女子万般柔情的感受和赞美。
在《沙扬娜拉一首——赠日本女郎》这首诗中,作者运用多种艺术手段描绘送别女郎“温柔”的举止,从而再现了特定环境中的日本女性的鲜明形象。
第一,选取日本女性具有特征性的动作予以描绘,并传达出视觉感受。
第二,运用比喻,形象地表现女郎的神态、风姿,传达她内心复杂微妙的情绪。
第三,从视觉形象的描写转而又用听觉形象的描写,突出表现女郎的话语声音。 ①写于1924年5月陪泰戈尔访日期间。
这是长诗《沙扬娜拉十八首》中的最后一首。《沙扬娜拉十八首》收入1925年8月版《志摩的诗》,再版时删去前十七首(见《集外诗集》),仅留这一首。沙扬娜拉,日语“再见”的音译。 1924年5月,泰戈尔、徐志摩携手游历了东瀛岛国。这次日本之行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回国后撰写的《落叶》一文中,他盛赞日本人民在经历了毁灭性大地震后,万众一心重建家园的勇毅精神,并呼吁中国青年“Everlasting yea!”
——要永远以积极的态度对待人生! 这次扶桑之行的另一个纪念品便是长诗《沙扬娜拉》。
最初的规模是18个小节,收入1925年8月版的《志摩的诗》。再版时,诗人拿掉了前面17个小节,只剩下题献为“赠日本女郎”的最后一个小节,便是我们看到的这首玲珑之作了。
也许是受泰戈尔耳提面命之故吧,《沙扬娜拉》这组诗无论在情趣和文体上,都明显受泰翁田园小诗的影响,所短的只是长者的睿智和彻悟,所长的却是浪漫诗人的灵动和风流情怀。
诚如徐志摩后来在《猛虎集·序文》里所说的:“在这集子里(指《志摩的诗》)初期的汹涌性虽已消减,但大部分还是情感的无关拦的泛滥,……”
不过这情实在是“滥”得可以,“滥”得美丽,特别是“赠日本女郎”这一节,那萍水相逢、执手相看的朦胧情意,被诗人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 诗的伊始,以一个构思精巧的比喻,描摹了少女的娇羞之态。
“低头的温柔”与“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两个并列的意象妥贴地重叠在一起,人耶?花耶?抑或花亦人,人亦花?我们已分辨不清了,但感到一股朦胧的美感透彻肺腑,象吸进了水仙花的香气一样。
接下来,是阳关三叠式的互道珍重,情透纸背,浓得化不开。
“蜜甜的忧愁”当是全诗的诗眼,使用矛盾修辞法,不仅拉大了情感之间的张力,而且使其更趋于饱满。“沙扬娜拉”是迄今为止对日语“再见”一词最美丽的移译,既是杨柳依依的挥手作别,又仿佛在呼唤那女郎温柔的名字。悠悠离愁,千种风情,尽在不言之中! 这诗是简单的,也是美丽的;其美丽也许正因为其简单。诗人仅以廖廖数语,便构建起一座审美的舞台,将司空见惯的人生戏剧搬演上去,让人们品味其中亘古不变的世道人情!这一份驾诗驭词的功力,即使在现代诗人中也是罕有其匹的。而隐在诗后面的态度则无疑是:既然岁月荏苒,光阴似箭,我们更应该以审美的态度,对待每一寸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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