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苦难,祖母默默承受,始终没有失去热爱生活的心,完成了她的灿烂的人生; 我们在生活中也会遇到这样那样的坎坷,我们要不畏困难,乐观面对,积极寻找解脱的办法,才能成就无悔的人生,才会拥有一个无比灿烂的人生。
由落叶能想到什么?我们要写托物言志的文章
生命很短暂,要珍惜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落叶归根,思乡之情.
徐志摩的诗歌中怎样体现了闻一多的“三美”主张?
简单地说: 《再别康桥》在形式上具有三美:绘画美,音乐美, 建筑美。 1, 绘画美,是指诗的语言多选用有色彩的词语。全诗中选用了“云彩,金柳,夕阳,波光,艳影,青荇,彩虹,青草”等词语,给读者视觉上的色彩想象,同时也表达了作者对康桥的一片深情。全诗共七节,几乎每一节都包含一个可以画得出的画面。如向西天的云彩轻轻招手作别,河畔的金柳倒映在康河里摇曳多姿;康河水底的水草在招摇着似乎有话对诗人说……作者通过动作性很强的词语,如“招手”“荡漾”“招摇”“揉碎”“漫溯”“挥一挥”等,使每一幅画都富有流动的画面美,给人以立体感。 2,音乐美,是对诗歌的音节而言,朗朗上口,错落有致,都是音乐美的表现。 A, 押韵,韵脚为:来,彩;娘,漾;摇,草;虹,梦;溯,歌;箫,桥;来,彩。 B, 音节和谐,节奏感强。 C, 回环复沓。首节和末节,语意相似,节奏相同,构成回环呼应的结构形式。 3,建筑美,是节的匀称和句的整齐。《再别康桥》共七节,每节两句,单行和双行错开一格排列,无论从排列上,还是从字数上看,也都整齐划一,给人以美感。
红叶里的信念的中心思想是什么
林徽因文学创作起步于诗,在读者中也以诗最具影响。那些抒发个人情感的诗篇,以其真挚、优美赢得一批“林迷”。需指出,学术界研究林徽因诗歌,似过多地强调徐志摩对林徽因产生过的影响,因而阐述林诗内涵的丰富、深刻便受到局限。其实它们多数与徐志摩诗篇洒脱灵动的风貌有别,《时间》、《前后》、《风筝》无不于轻柔外表里寄寓凝重隽永的沉思。由于疾病缠身,她的诗有时难免情绪低沉,但不宜就此夸大,它们并不像常被引用的那句诗“信仰只一炷细香”,经不住西风沙沙地吹。要知道在引出这一句的诗里,诗人接着又吟咏了“秋天的骄傲是果实,/不是萌芽,——生命不容你/不献出你积累的馨芳”。热爱生活、乐于奉献才是林徽因个性的基调,不妨读一读《雨后天》、《莲灯》、《激昂》、《红叶里的信念》。即使病痛折磨得她难以忍受,医生断定她来日无多时,纵然写出略显感伤的《病中杂诗》,同时还写了毫不伤感的《死是安慰》,决没有徐志摩后期诗歌流露的颓废气息。林徽因另有不少落笔“窗子”以外的诗作,如《微光》、《年关》,反映诗人关注下层人民的真挚情感,至今读者和学者都未予以应有关注。当同时期众多女诗人,或为民呐喊但流于粗制滥造,或精雕细镂而忘却民生疾苦,鲜有林徽因这类以优美形式表现“窗外”内容的精品。若只看林徽因的创作缘起,只看她曾以《新月》为创作园地(事实上发表于《新月》的诗作数量很是有限),以及曾与徐志摩多有交流切磋,作品入选《新月诗选》等事实,似乎不无依据归她为“新月诗人”,可是林徽因“从不认为自己就是‘新月派’,也不喜欢人家称她为‘新月派诗人’”(梁从诫《倏忽人间四月天》),林徽因未必没有理由。她虽为女性,和新月派一些男诗人们相比,她的诗歌反而能多一点思想分量、多一点表现力度。技巧方面她化用小说里白描手法写诗,素描人物或场景,予浓郁诗情以生活画面支持,这记叙成份尤为“新月诗人”笔下所难见。实在要说她属于新月派,至多限于短暂的初期作品吧。
林徽因小说较之她“言志”的诗歌来说,明显偏于“载道”,她仅有六个短篇小说,几乎每篇都充溢人文精神。《九十九度中》显示众生相,关注纷扰的种种矛盾,《吉公》反思人物命运,折射一段时代陈迹,《文珍》颂扬底层人物,从沉闷现实里看到社会生机,三篇小说各从一个侧面显示作者关注“窗”外的创作倾向。其中婢女文珍是个光彩夺目的艺术形象,她善良、温柔,而又刚毅,沉着,干练,既善且能,不甘心任由主家摆布,终于出走,奔向广阔天地去争取美好人生,文珍可跻身中国现代小说史上最美的女性形象行列。《窘》是她的小说处女作,描写主人公难以言传的情爱心态,以透辟淋漓的心理剖示赢得称道。最具盛名的《九十九度中》,进而运用意识流手法,借跳跃结构,不过万余字篇幅,竟鸟瞰了整个都市,弥漫着浓浓的旧都氛围,人物众多,个个鲜明。作品虽洋犹土,熔中西技法于一炉。联系到此时南方一批作家尝试西方手法显出的生涩,林徽因的娴熟程度就令人非常钦佩。难怪有大学教材误把林徽因纳入“新感觉派”一节(朱栋霖等主编《中国现代文学史》1999年初版本,再版已改正)。林徽因小说风格的大气、理性,到语言的简洁、纯正,颇具张力,这固然为同辈许多女性作家所不及,哪怕置于一些男性作家中亦不至于逊色。京派小说家萧乾称誉林徽因是“京派的灵魂”,怕不只是因为她编选过一本产生相当影响的《大公报》1935年度“小说选”,当然还在于她的作品代表着京派小说若干重要特征。
大约还没有人称林徽因为散文家,如不就篇数论,她的狭义美文比小说更少。可不断有人说,林徽因诗歌“不如她的散文好”(卞之琳语,见李辉著《听“苦吟诗人”聊天》)。她的散文应在“五四以来优秀篇目之列”(姜德明《余时书话》),“将这些散文放在散文大家的作品一起也是毫不逊色的”(应国靖《文坛边缘》)。由朱自清选入《西南联大语体文示范》的《窗子以外》更是有口皆碑的名篇。至于那些致友人书信,比散文更其散文。即使她的建筑专业文章,亦有情有致,文采斐然。若干章节、片段,无异于美文、游记或抒情小品。朋友们无不钦佩林徽因健谈,雄辩、睿智、口若悬河、妙语连珠。斯人已逝,幸好留下这些散文,后世读者得以追摹她当年风采。随便翻开她哪一篇散文,譬如写在抗战时期的《彼此》,俨然坐进“太太的客厅”,亲聆她侃侃而谈:
经过炮火或流浪的洗礼,变换又变换的日月,难道彼此脸上没有一点记载这经验的痕迹?但是当整一片国土纵横着创痕,大家都是“离散而相失……去故乡而就远”,自然“心婵媛而伤怀兮,眇不知其所蹠”,脸上所刻那几道并不使彼此惊讶,所以还只是笑笑好。口角边常添几道酸甜的纹路,可以帮助彼此咀嚼生活。何不默认这一点:在迷惘中人最应该有笑,这种的笑,虽然是敛住神经,敛住肌肉,仅是毅力的后背,它却是必需的,如同保护色对于许多生物,是必需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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