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个只有爱的地方,无奈这世界太小,洒脱不过是一种心的无奈
你幸福,我就幸福
其实好久以前就想写,但不知怎么写,嘿,人啊谁都想过得幸福些,却又有几人能说自己幸福呢。
坐在门市里看着门外穿流的人群却在想这里能有几人幸福呢?
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有一种压得喘不气来的沉重?于是,鸟儿欢快的歌唱在我听来会是凄惨的悲鸣,风儿温柔的轻抚我会认为是在做最后的诀别,花儿倾情的舞蹈我会认为是花开荼靡的无奈,叶儿欣喜的跳跃我会认为是叶落彼岸的悲凉……当枯黄的叶儿飘飘洒洒地落在我的身前,眼里会有一种酸涩,心中无处话凄凉,我恨风的残忍,恨树的不挽留,更心疼叶儿的决绝和割舍
直到遇见你,心中才赫然开朗,希望你笑,希望你幸福。
我知道这一生不可能相依,但还是不能自己,表面上坚强如我,孤绝如我,其实敏感如我,脆弱如我。
其实,两个人的生活心里一直在一个人过,说来我还得感谢她十年来一直把我照顾得很好,谢谢她。
很,对不起,无奈心中一直空着。
直到遇见你,为什么爱可以如此深切?深切到宁愿痛死也不愿放下。为什么情要如此执着?明知是一条不归路却不肯回头。自以为“众人皆醉我独醒”,一直淡然而无畏地行走在这纷扰的红尘,我以为我能勘破,却被你决倒,这一生只要你幸福,我就幸福。
幸福那么远那么近散文
幸福在掌心里的时候不被称做幸福,只有远远的站在不可触及的地方才有了自己最初的名字。
年少的岁月里,若幸运都会有过不可须臾离开的人,情爱缠绵千回百转不舍昼夜,魂牵梦萦的甜蜜与惆怅纠缠了整个青春。那颗饱满驿动的心如清晨露下的蔷薇,召示着生命的精致和蓬勃。然有不幸的,没有耐心等着那份爱慢慢长大,便如流萤飞逝,或成一季落花。
前行,便到了婚姻的城墙下。初进城,都觉城内开满桃花。甘愿躲在他爱的羽翼下,永远学不会宝贝自己。可是,城里的日子如此琐碎,不知不觉中被柴米油盐磨钝了敏锐的触角,淡漠了美好的愿望。当生活的车轮驶入习惯的轨道,墨守成规就是不可避免的悲哀。
人说,对婚姻理论的占有与婚姻的幸福度成反比。于是不敢去深究有关婚姻的理论,却总会不经意念起那个敏感的词,幸福。没有波澜却有恬淡,没有惊艳却有优雅,人们希望生活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却不断发现,生活就是一张孩子遗弃的蜡笔画,形象拙劣,色彩纷杂。幸福的样子任凭怎样也画不出。该露的地方要露,该藏的地方要藏,这是穿衣之道,也是夫妻之道。说的有点悲哀吧,却是一门艺术。小心翼翼,不愿让爱走到穷途陌路。
在喧嚣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寂寞,于是向往索居的清静。在这样萧条的冬日里,我忽然怀念起蝉。蝉是夏引以自傲的喉咙,现在早已经哑了。我想人是太寂寞太孤单了,才讨厌蝉的聒噪。我真是想念它的执拗不息,因为我忧伤。我想有些忧伤不是源于生活,而仅仅是因为这个季节。四季在不断地更替,所以我不怕,相信忧伤只是路过,可是,如果忧伤只是路过,幸福想必也是一样吧。
双十年华已过,你竟还叫我“小丫头”,我就忽然有了孩子般的快乐,但我清楚那只是一种快乐,与幸福无关,孩子不懂得什么是幸福。而你口中的幸福,只不过是一朵野菊在你的伤口上苟且偷生,纵是如何努力也难以结果。看花开花落,看离人渐远,都能处之淡然。我想携简单的行囊,随便上一列车,随便哪个方向,然后找一个终生难忘的车站下车,你看你能帮我吗?
我一直都在笑对生活,但笑,很多时候只是习惯,真的与心情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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