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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红的主要作品

2022-12-16 06:47:43 暂无评论 260 散文精选 萧红   散文   萧红散文

萧红的主要作品

[著作书目] 跋涉(小说、散文集)与萧军合著,1933(自费出版)

生死场(中篇小说)1935,上海容光书局;1980,黑龙江人民

商市街(散文集)1936,文生

牛车上(小说、散文集)1937,文生

旷野的呼喊(短篇小说集)1940,上杂

萧红杂文 1940,重庆大时代书局

回忆鲁迅先生(散文)1940,重庆妇女生活社

马伯乐(中篇小说)1941,重庆大时代书局

呼兰河传(长篇小说)1941,上杂;1954,新文艺;1979,黑龙江人民

手(小说)1943,桂林远方书店

小城三月(小说)1948,香港海洋书屋

萧红选集(中、短篇小说集)1958,人文

萧红选集 1981,人文

萧红书简辑存注释录 萧军辑,1981,黑龙江人民

萧红短篇小说选 1982,黑龙江人民

萧红散文选集 1982,百花

萧红(中国现代作家选集)1984,人文

萧红代表作(短篇小说集)1987,人文

[研究资料书目]

萧红评传(美国葛浩文著)1979,香港文艺书物

论《呼兰河传》(周锦)1980,成文

萧红传(萧凤)1980,百花

萧红小传(骆宾基)1981,黑龙江人民

萧红研究(哈尔滨师范大学《北方论丛》编辑部编)1983,《北方论丛》第四辑

萧红传(日本尾坂德司)1983,日本燎原书店

怀念萧红(王观泉编)1984,黑龙江人民

萧红作品欣赏(杜一白、毓茂)1985,广西人民

主要作品 长篇小说:《呼兰河传》 中篇小说:《生死场》(原名《麦场》)、《马伯乐》 短篇小说:《三个无聊人》、《王阿嫂的死》 散文:《天空的点缀》、《失眠之夜》、《在东京》、《火线外二章:窗边、小生命和战士》、《饿》

长篇小说

《呼兰河传》

中篇小说

《生死场》

《马伯乐》

《小城三月》

《牛车上》

短篇小说

《三个无聊人》

《王阿嫂的死》

《后花园、祖父和我》

散文作品

《天空的点缀》

《失眠之夜》

《在东京》

《火线外二章:窗边、小生命和战士》

《饿》

《回忆鲁迅先生》

《桥》

入编教材

《我和祖父的园子》(摘自《呼兰河传》,现为五年级语文下册(苏教版)第19课课文、(教科版)第12课课文)、(人教版)第7课课文(标题为祖父的院子)

《小团圆媳妇之死》(选自《呼兰河传》,现为高中选修《中国小说欣赏》(人教版)第11课)

《祖父》(选自《呼兰河传》,现为七年级下册(长春版)课文)

《祖父和我》(选自《呼兰河传》,现为上海六年级(预初)上学期第一课)

《跟祖父学诗》(现为语文鄂教版六年级上册第二课)

《火烧云》(现为五年级语文下册(沪教版)第六课课文)

《三月的原野》(选自《小城三月》,现为五年级语文下册(语文A版)第三课)

《火烧云》(选自《呼兰河传》,现为四年级上册(人教版)第四课)

《回忆鲁迅先生》(选自《回忆鲁迅先生》,现为七年级下册(北师大版)第八课)

萧红主要作品:《生死场》、《呼兰河传》、《小城三月》、萧红短遍小说选》

萧红散文

《我和祖父的园子》 作者萧红

呼兰河这小城里住着我的祖父。我出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

我家有一个大园子,这园子里蜂子、蝴蝶、蜻蜓、蚂蚱,样样都有。蝴蝶有白蝴蝶、黄蝴蝶。这些蝴蝶极小,不太好看。好看的是大红蝴蝶,满身带着金粉。蜻蜓是金的,蚂蚱是绿的,蜂子则嗡嗡地飞着,满身绒毛,落到一朵花上,胖圆圆的就跟一个小毛球似的不动了。

祖父一天都在园子里边,我也跟着祖父在园子里边。祖父戴一顶大草帽,我戴一顶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当祖父下种,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跟在后边,把那下了种的土窝,用脚一个个地溜平。哪里会溜得准,东一脚西一脚地瞎闹。有时不单菜种没被土盖上,反而被我踢飞了。

祖父铲地,我也铲地。因为我太小,拿不动那锄头杆,祖父就把锄头杆拔下来,让我单拿着那个锄头的“头”来铲。其实哪里是铲,也不过爬在地上,用锄头乱勾一阵就是了。也认不得哪个是苗,哪个是草,往往把韭菜当作野草一起割掉,把狗尾草当作谷穗留着。

当祖父发现我铲的那块满留着一片狗尾草时,他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谷子。”

祖父大笑起来,笑得够了,把草摘下来问我:“你每天吃的就是这个吗?”

我说:“是的。”

我看着祖父还在笑,我就说:“你不信,我到屋里拿来你看。”我跑到屋里拿了鸟笼上的一头谷穗,远远地就抛给祖父,说:“这不是一样的吗?”

祖父慢慢地把我叫过去,讲给我听,说谷子是有芒针的,狗尾草则没有,只是毛嘟嘟的,真像狗尾草。

祖父虽然教我,可我并不细看。一抬头看见一个黄瓜长大了,跑过去摘下来,我又去吃黄瓜了。黄瓜还没有吃完,又看见了一个大蜻蜓从旁飞过去,于是丢了黄瓜又去追蜻蜓了。跑了几步就又去做别的了。

玩腻了,又跑到祖父哪里去乱闹一阵。祖父浇菜,我也抢过来浇。不过我并不往菜上浇,而是拿着水瓢,拼尽了力气,把水往天空里一扬,大喊着:“下雨了!下雨了!”

太阳在园子里是显得特别大。花开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鸟上天了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开一谎花,就开一谎花,愿意结一个黄瓜,就结一个黄瓜。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它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地飞,一会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又从墙头上飞走了一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这个。只是天空蓝悠悠,又高又远。

我玩累了,就在房子底下找个阴凉的地方睡着了。不用枕头,不用席子,把草帽遮在脸上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