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散文?
《岁月》
三毛 散文
我们三十岁的时候悲伤二十岁已经不再回来。
我们五十岁的年纪怀念三十岁的生日又多么美好。
当我们九十九岁的时候,想到这一生的岁月如此安然度过,
可能快乐得如同一个没被抓到的贼一般嘿嘿偷笑。
相信生活和时间。
时间冲淡一切苦痛。
生活不一定创造更新的喜悦。
小孩子只想长大,青年人恨不得赶快长胡子,
中年人染头发,高年人最不肯记得年纪。
出生是最明确的一场旅行。
死亡难道不是另一场出发?
成长是一种蜕变,失去了旧的,必然因为又来了新的,这就是公平。
孩子和老人,在心灵的领域里,比起其他阶段的人来说,自由得多了。
因为他们相似。
岁月极美,在于它必然的流逝。
春花 秋月 夏日 冬雪 。
三毛最心碎的散文?
如果你给我的,和你给别人的是一样的,那我就不要了。
4、我来不及认真地年轻,待明白过来时,只能选择认真地老去。
5、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每想你一次,天上就掉下一滴水,于是形成了太平洋。
6、或许,我们终究会有那么一天:牵着别人的手,遗忘曾经的他。
7、有时候,我多么希望能有一双睿智的眼睛能够看穿我,能够明白了解我的一切,包括所有的斑斓和荒芜。那双眼眸能够穿透我的最为本质的灵魂,直抵我心灵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她的话语能解决我所有的迷惑,或是对我的所作所为能有一针见血的评价。
8、我笑,便面如春花,定是能感动人的,任他是谁。
三毛散文朗诵稿?
三毛经典散文朗读《永恒的母亲》
我的母亲——廖进兰女士,在19岁高中毕业那年,经过相亲,认识了我的父亲。母亲20岁的时候,她放弃进入大学的机会,下嫁父亲,成为一个妇人。
童年时代,很少看见母亲有过什么表情,她的脸色一向安详,在那安详的背后,总使人感受到那一份巨大的茫然。
等我上了大学的时候,对于母亲的存在以及价值,才知道再做一次评价。记得放学回家来,看见总是在厨房里的母亲,突然脱口问道:“妈妈,你读过尼采没有?”母亲说没有。又问:“那叔本华、康德和萨特呢?还有……这些哲人难道你都不晓得?”母亲还是说不晓得。我呆望着她转身而去的身影,一时感慨不已,觉得母亲居然是这么一个没有学问的人。我有些发怒,向她喊;“那你去读呀!”这句喊叫,被母亲丢向油锅内的炒菜声挡掉了,我回到房间去读书,却听见母亲在叫;“吃饭了!今天都是你喜欢的菜。”
以前,母亲除了东南亚之外,没有去过其他的国家。八年前,当父亲和母亲排除万难,飞去欧洲探望外孙和我时,是我的不孝,给了母亲一场心碎的旅行。外孙的意外死亡,使得父亲、母亲一夜之间白了头发。更有讽刺意味的是,母女分别了十三年的那个中秋节,我们却正在埋葬一个亲爱的家人。这万万不是存心伤害父母的行为,却使我今生今世一想起那父母亲的头发,就要泪湿满襟。
母亲的腿上,好似绑着一条无形的带子,那一条带子的长度,只够她在厨房和家中走来走去。大门虽没有上锁,她心里的爱,却使她甘心情愿把自己锁了一辈子。
回想到一生对于母亲的愧疚和爱,回想到当年读大学时看不起母亲不懂哲学书籍的罪过,我恨不能就此在她的面前,向她请求宽恕。今生惟一的孝顺,好似只有在努力加餐这件事上来讨得母亲的快乐。
想对母亲说:真正了解人生的人,是她;真正走过那么长路的人,是她;真正经历过那么多沧桑的,全然用行为解释了爱的人,也是她。在人生的旅途上,母亲所赋予生命的深度和广度,没有一本哲学书籍能够比她更周全。
母亲啊母亲,在你女儿的心里,你是源,是爱,是永恒。
你也是我们终生追寻的道路、真理和生命。
经典的散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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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的散文诗原文?
简单
三毛
人类往往少年老成,青年迷茫,中年喜欢将别人的成就与自己相比较,因而觉得受挫,好不容易活到老年,仍是一个没有成长的笨孩子。
简单的生活没有争名夺利,没有过分的情,没有载不动的愁,没有口舌是非,更没有解不开的结。
人们耐不住寂寞,不可能离群索居,于是我们需要社会,但又不肯节制,不懂收敛,泛滥情感,于是复杂生活起居
三毛散文名篇全文?
——《迷航之一》
我不很明白,为什么特别是在现在,在窗帘已经垂下,而门已紧紧闩好的深夜,会想再去记述一个已经逝去的梦。
也问过自己,此刻海潮回响,树枝拍窗,大风凄厉刮过天空,远处野狗嗥月,屋内钟声滴答。这些,又一些夜的声音应该是睡眠中的事情,而我,为什么却这样的清醒着在聆听,在等待着一些白日不会来的什么。
便是在这微寒的夜,我又披着那件老披肩,怔怔的坐在摇椅上,对着一盏孤灯出神。
便是又想起那个梦来了,而我醒着,醒在漆黑的夜里。这不是唯一纠缠了我好多年的梦,可是我想写下来的,在今夜却只有这一个呢。
我仿佛又突然置身在那座空旷的大厦里,我一在那儿,惊惶的感觉便无可名状的淹了上来,没有什么东西害我,可是那无边无际的惧怕,却是渗透到皮肤里,几乎彻骨。我并不是一个人,四周围着我的是一群影子似的亲人,知道他们爱我,我却仍是说不出的不安,我感觉到他们,可是看不清谁是谁,其中没有荷西,因为没有他在的感觉。
好似不能与四周的人交谈,我们没有语言,我们只是彼此紧靠着,等着那最后的一刻。
我知道,是要送我走,我们在无名的恐惧里等着别离。我抬头看,看见半空中悬空挂着一个扩音器,我看见它,便有另一个思想像密码似的传达过来——你要上路了。
我懂了,可是没有听见声音,一切都是完全安静的,这份死寂更使我惊醒。
没有人推我,我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迫着向前走。——前面是空的。
我怕极了,不能叫喊,步子停不下来,可是每一步踩都是空的!
我拚命向四周张望着,寻找绕着我的亲人。发觉他们却是如影子似的向后退,飘着在远离,慢慢的飘着。
那时我更张惶失措了,我一直在问着那巨大无比的“空”——我的箱子呢,我的机票呢,我的钱呢?要去什么地方,要去什么地方嘛!
亲人已经远了,他们的脸是平平的一片,没有五官,一片片白镑镑的脸。
有声音悄悄的对我说,不是声音,又是一阵密码似的思想传过来——走的只有你。
还是管不住自己的步伐,觉着冷,空气稀薄起来了,镑镑的浓雾也来了,我喊不出来,可是我是在无声的喊——不要!不要!
然后雾消失不见了,我突然面对着一个银灰色的通道,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弧形的洞,总是弧形的。
我被吸了进去。
接着,我发觉自己孤伶伶的在一个火车站的门口,一眨眼,我已进去了,站在月台上,那儿挂着明显的阿拉伯字——六号。
那是一个欧洲式的老车站,完全陌生的。
四周有铁轨,隔着我的月台,又有月台,火车在进站,有人上车下车。
在我的身边,是三个穿着草绿色制服的兵,肩上缀着长长的小红牌子。其中有一个在抽烟,我一看他们,他们便停止了交谈,专注的望着我,彼此静静的对峙着。
又是觉着冷,没有行李,不知要去哪里,也不知置身何处。
视线里是个热闹的车站,可是总也听不见声音。又是那股抑郁的力量压了上来,要我上车去,我非常怕,顺从的踏上了停着的列车,一点也不敢挣扎。
——时候到了,要送人走。
我又惊骇的从高处看见自己,挂在火车踏板的把手上,穿着一件白衣服,蓝长裤,头发乱飞着,好似在找什么人。我甚而与另一个自己对望着,看进了自己的眼睛里去。
接着我又跌回到躯体里,那时,火车也慢慢的开动了。
我看见一个红衣女子向我跑过来,她一直向我挥手,我看到了她,便突然叫了起来——救命!救命!
已是喊得声嘶力竭了,她却像是听不见似的,只是笑吟吟的站住了,一任火车将我载走。
“天啊!”我急得要哭了出来,仍是期望这个没有见过的女子能救我。
这时,她却清清楚楚的对我讲了一句中文。
她听不见我,我却清晰的听见了她,讲的是中文。整个情景中,只听见过她清脆的声音,明明是中文的,而我的日常生活中是不用中文的啊!
风吹得紧了,我飘浮起来,我紧紧的抱住车厢外的扶手,从玻璃窗里望去,那三个兵指着我在笑。
他们脸上笑得那么厉害,可是又听不见声音。
接着我被快速的带进了一个幽暗的隧道,我还挂在车厢外飘着,我便醒了过来。
是的,我记得第一次这个噩梦来的时候,我尚在丹娜丽芙岛,醒来我躺在黑暗中,在彻骨的空虚及恐惧里汗出如雨。
以后这个梦便常常回来,它常来叫我去看那个弧形的银灰色的洞,常来逼我上火车,走的时候,总是同样的红衣女子在含笑挥手。
梦,不停的来纠缠着我,好似怕我忘了它一般的不放心。
去年,我在拉芭玛岛,这个梦来得更紧急,交杂着其它更凶恶的信息。
夜复一夜,我跌落在同样的梦里不得脱身。在同时,又有其它的碎片的梦挤了进来。
有一次,梦告诉我:要送我两副棺材。
我知道,要有大祸临头了。
然后,一个阳光普照的秋日,荷西突然一去不返。我们死了,不是在梦中。
我的朋友,在夜这么黑,风如此紧的深夜,我为什么对你说起上面的事情来呢?
我但愿你永远也不知道,一颗心被剧烈的悲苦所蹂躏时是什么样的情形,也但愿天下人永远不要懂得,血雨似的泪水又是什么样的滋味。
我为什么又提起这些事情了呢,还是让我换一个题材,告诉你我的旅行吧。
是的,我结果是回到了我的故乡去,梦走了,我回台湾。春天,我去了东南亚,香港,又绕回到台湾。
然后,有一天,时间到了,我在桃园机场,再度离开家人,开始另一段长长的旅程。
快要登机的时候,父亲不放心的又叮咛了我一句:确定自己带的现款没有超过规定吗?你的钱太杂了,又是马克,又是西币,又是美金和港纸。
我坐在亲人围绕的椅子上开始再数一遍我的钱,然后将它们卷成一卷,胡乱塞在裙子口袋里去。
就在那个时候,似曾相识的感觉突然如同潮水似的渗了上来,悄悄的带我回到了那个梦魇里去。有什么东西,细细凉凉的爬上了我的皮肤。
我开始怕了起来,不敢多看父母一眼,我很快地进了出境室,甚而没有回头。我怕看见亲人面貌模糊,因为我已被梦捉了过去,是真真实实的踏进梦里去了。梦里他们的脸没有五官。
我进去了,在里面的候机室里喝着柠檬茶,我又清醒了,什么也不再感觉。
然后长长的通道来了,然后别人都放了手。只有我一个人在大步的走着,只有我一个人,因为别人是不走了——只有你,只有你,只有你……。
我的朋友,不要觉得奇怪,那只是一霎的感觉,一霎间梦与现实的联想而引起的回忆而已,哪有什么梦境成真的事情呢?
过了几天,我在香港上机,飞过昆明的上空,飞过千山万水,迎着朝阳,瑞士在等着我,正如我去时一样。日内瓦是法语区,洛桑也是。
以往我总是走苏黎世那一站,同样的国家,因为它是德语区,在心理上便很不同了。
常常一个人旅行,这次却是不同,有人接,有人送,一直被照顾得周全。
我的女友熟练的开着车子,从机场载着我向洛桑的城内开去。
当洛桑的火车站在黎明微寒的阳光下,出现在我眼前时,我却是迷惑得几乎连惊骇也不会了——这个地方我来过的,那个梦中的车站啊!
我怎么了,是不是死了?不然为什么这个车站跑了出来,我必是死了的吧!
我悄悄的环视着车中的人,女友谈笑风生,对着街景指指点点。
我又回头去看车站,它没有消失,仍是在那儿站着。
那么我不是做梦了,我摸摸椅垫,冷冷滑滑的,开着车窗,空气中有宁静的花香飘进来。这不是在梦中。
我几乎忍不住想问问女友,是不是,是不是洛桑车站的六号月台由大门进去,下楼梯,左转经过通道,再左转上楼梯,便是那儿?是不是入口处正面有一个小小的书报摊?是不是月台上挂着阿拉伯字?是不是卖票的窗口在右边,询问台在左边?还有一个换钱币的地方也在那儿,是不是?
我结果什么也没有说,到了洛桑郊外的女友家里,我很快地去躺了下来。
这样的故事,在长途旅行后跟人讲出来,别人一定当我是太累了,快累病了的人才会有的想象吧。
几天后,我去了意大利。
当我从翡冷翠又回到瑞士洛桑的女友家时,仍是难忘那个车站的事情。
当女友告诉我,我们要去车站接几个朋友时,我迟疑了一下,仍是很矛盾的跟去了。
我要印证一些事情,在我印证之前,其实已很了然了。因为那不是似曾相识的感觉,那个车站,虽然今生第一次醒着进去,可是梦中所见,都得到了解释,是它,不会再有二个可能了,我真的去了,看了,也完全确定了这件事。
我的朋友,为什么我说着说着又回到梦里去了呢?你知道我下一站是维也纳,我坐飞机去奥国,行程里没有坐火车的安排,那么你为什么害怕了呢?你是怕我真的坐上那节火车吧!没有,我的计划里没有火车呢。
在瑞士法语区,除了我的女友一家之外,我没有相识的人,可是在德语区,却有好几家朋友已有多年的交往了。
对于别的人,我并不想念,住在哀庭根的拉赫一家却是如同我的亲人似的。既然已在瑞士了,总忍不住想与她通一次电话。
电话接通了。歌妮,拉赫十九岁的女儿听说是我,便尖叫了起来:“快来,妈妈,是Echo,真的,在洛桑。”拉赫抢过话筒来,不知又对谁在唤:“是Echo,回来了,你去听分机。”
“一定要来住,不让你走的,我去接你。”拉赫在电话中急促的说。
“下一站是去维也纳哥哥处呢!不来了,电话里讲讲就好!”我慢慢的说。
“不行!不看见你不放心,要来。”她坚持着。我在这边沉默不语。
“你说,什么时候来,这星期六好吗?”
“真的只想讲讲电话,不见面比较好。”
达尼埃也在这儿,叫他跟你讲。”
我并不知道达尼埃也在拉赫家,他是我们迦纳利群岛上邻居的孩子,回瑞士来念书已有两年了。他现在是歌妮的男朋友。
“喂!小姐姐吔——”
一句慢吞吞的西班牙文传过来,我的胃马上闪电似的绞痛起来了。
“达尼埃——”我几乎哽咽不能言语。
“来嘛!”他轻轻的说。
“好!”
“不要哭,Echo,我们去接你,答应了?”“答应了。”
“德莱沙现在在洛桑,要不要她的电话,你们见见面。”又问我。
“不要,不想见太多人。”
“大家都想你,你来,乌苏拉和米克尔我去通知,还有希伯尔,都来这儿等你。”
“不要!真的,达尼埃,体恤我一点,不想见人,不想说话,拜托你!”
“星期六来好不好?再来电话,听清楚了,我们来接。”“好!再见!”
“喂!”
“什么?”
“安德列阿说,先在电话里拥抱你,欢迎你回来。”“好,我也一样,跟他说,还有奥托。”
“不能赖哦!一定来的哦!”
“好,再见!”
挂断了电话,告诉女友一家,我要去哀庭根住几日。“你堂哥不是在维也纳等吗?要不要打电话通知改期?”女友细心的问。
“哥哥根本不知道我要去,在台北时太忙太乱了,没有写信呢!”
想想也是很荒唐,也只有我做得出这样的事情。准备自己到了维也纳才拉了箱子去哥哥家按铃呢!十三年未见面,去了也不早安排。
“怎么去哀庭根?”女友问。
“他们开车来接。”
“一来一回要六小时呢,天气又不太好。”
“他们自己要来嘛!”我说。
女友沉吟了一下:
“坐火车去好罗!到巴塞尔,他们去那边接只要十五分钟。”
“火车吗?”我慢吞吞的答了一句。
“每个钟头都有的,好方便,省得麻烦人家开车。”女友又俐落的说。
“他们要开车来呢!说——好几年没来洛桑了,也算一趟远足。”
——我不要火车。
“火车又快又舒服,去坐嘛!”又是愉快的在劝我。“也好!”迟迟疑疑的才答了一句。
要别人远路开车来接,亦是不通人情的,拉赫那边是体恤我,我也当体恤她才是。再说,那几天总又下着毛毛雨。“这么样好了,我星期六坐火车去,上了车你便打电话过去那边,叫他们去巴塞尔等我,跟歌妮讲,她懂法文。”我说。
——可是我实在不要去上火车,我怕那个梦的重演。
要离开洛桑那日的早晨,我先起床,捧着一杯热茶,把脸对着杯口,让热气雾腾腾的漫在脸上。
女友下楼来,又像对我说,又似自言自语:“你!今天就穿这身红的。”
我突然想起我的梦来,怔怔地望着她出神。
午间四点那班车实在有些匆促,女友替我寄箱子,对我喊着:“快!你先去,六号月台。”
我知道是那里,我知道怎么去,这不过是另外一次上车,重复过太多次的事情了。
我冲上车,丢下小手提袋,又跑到火车踏板边去,这时我的女友也朝我飞奔而来了。
“你的行李票!”她一面跑一面递上票来。这时,火车已缓缓的开动了。
我挂在车厢外,定定的望着那袭灰色车站中鲜明的红衣——梦中的人,原来是她。
风来了,速度来了,梦也来了。
女友跟着车子跑了几步,然后站定了,在那儿挥手又挥手。
这时,她突然笑吟吟的喊了一句话:“再见了!要乖乖的呀!”
我就是在等她这句话,一旦她说了出来,仍是惊悸。
心里一阵哀愁漫了出来,喉间什么东西升上来卡住了。
难道人间一切悲欢离合,生死兴衰,在冥冥中早已有了定数吗?
这是我的旅程中的最后一次听中文,以后大概不会再说什么中文了。
我的朋友,你看见我一步一步走入自己的梦中去,你能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吗?这不过又是一次心灵与心灵投契和感应,才令我的女友说出梦中对我的叮咛来。事实上这只是巧合罢了,与那个去年大西洋小岛上的梦又有什么真的关连呢?
车厢内很安静,我选的位子靠在右边单人座,过道左边坐着一对夫妇模样的中年人,后面几排有一个穿风衣的男人闭着眼睛在养神。便再没有什么人了。
查票员来了,我顺口问他:“请问去巴塞尔要多久?”“两小时三十三分。”他用法语回答我。
“我不说法语呢!”我说的却是一句法语。
“两小时三十三分。”他仍然固执地再重复了一遍法语。
我拿出唯一带着的一本中文书来看。火车飞驰,什么都被抛在身后了。
山河岁月,绵绵的来,匆匆的去。什么?什么人在赶路?不会是我。我的路,在去年的梦里,已被指定是这一条了,我只是顺着路在带着我远去罢了。
列车停了一站又一站,左边那对夫妇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有人上车,有人下车,好似只有我,是驶向终站唯一的乘客。
身后有几个人走过来,大声的说笑着,他们经过我的身边,突然不笑了,只是盯住我看。
梦幻中的三个兵,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草绿色的制服,肩上缀着小红牌子。
看我眼熟吗?其实我们早已见过面了。
我对他们微微的笑了一笑,不怀好意的笑着。心里却浮上了一种奇异虚空的感觉来。
窗外流过一片陌生的风景,这里是蜂蜜、牛奶、巧克力糖、花朵还有湖水的故乡。大地挣扎的景象在这儿是看不见的,我反倒觉得陌生起来。
难道在我的一生里,熟悉过怎么样的风景吗?没有,其实什么也没有熟悉过,因为在这劳劳尘梦里,一向行色匆匆。我怔怔的望着窗外,一任铁轨将我带到天边。
洛桑是一个重要的起站,从那儿开始,我已是完完全全地一个人了,茫茫天涯路,便是永远一个人了。我是那么的疲倦,但愿永远睡下去不再醒来。
车厢内是空寂无人了,我贴在玻璃窗上看雨丝,眼睛睁得大大的,不能休息。
好似有什么人又在向我传达着梦中的密码,有思想叹息似的传进我的心里,有什么人在对我悄悄耳语,那么细微,那么缓慢的在对我说——苦海无边……我听得那么真切,再要听,已没有声息了。
“知道了!”
我也在心里轻轻的回答着,那么小心翼翼的私语着,你好在交换着一个不是属于这个尘世的秘密。
懂了,真的懂了。
这一明白过来,结在心中的冰天雪地顿时化作漫天杏花烟雨,寂寂、静静、茫茫地落了下来。
然而,春寒依旧料峭啊!
我的泪,什么时候竟悄悄的流了满脸。
懂了,也醒了。
醒来,我正坐在梦中的火车上,那节早已踏上了的火车。
散文经典概括?
要短的较少,要人生哲理和抒情的,选择林清玄的散文。推荐你读《感性的蝴蝶》《思想的天鹅》。人生哲理的:1,河的感觉,2,佛鼓,3,养着水母的秋天。等等。抒情的:1,迷路的云, 2,发芽的心情(也包含很多人生的哲思)等等。我先找一篇给你看一下:
《迷路的云》--林清玄
三毛写给老公的散文集?
《梦里花落知多少》是以三毛的生命历程为主题的散文集《三毛集》中的一卷。《三毛集》共分五卷,其余四卷分别为《雨季不再来》、
《撒哈拉的故事》、《温柔的夜》及《万水千山走遍》。
《梦里花落知多少》记录了荷西意外去世后三毛的孀居生活,共二十三篇,展现了三毛渐渐走出人生低谷,再次坚强面对生命的心路历程。这段时期三毛的文学创作也达到了高峰。
书中先是记录了三毛与荷西在撒哈拉沙漠结婚,白手成家的生活,而此时她的文学创作生涯也随之开启:后来移居加纳利群岛后,三毛的生活渐趋安定,她的创作也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再后来,荷西在一次潜水时意外去世,三毛的心灵受到巨大创伤,人生陷入低谷。一段时间后,三毛再度出走,游历中南美洲,开始新的生活。而这段经历,也使她的文风发生了一定的转变。
作家刘墉的经典散文?
《人生的真相》《生死爱恨一念间》(水云斋·1992)《冷眼看人生》《属于那个叛逆的年代(改写·改写·刘轩原著)》《离合悲欢总是缘》(水云斋·1993)《冲破人生的冰河》《作个飞翔的美梦》《把握我们有限的今生》(水云斋·1994)《我不是教你诈》《迎向开阔的人生》《在生命中追寻的爱》(水云斋·1995)《生生世世未了缘》《抓住心灵的震颤》《我不是教你诈②》(水云斋·1996)《寻找一个有苦难的天堂》《杀手正传》《在灵魂居住的地方》(水云斋·1997)
描写夜色的经典散文?
北方的早晨
北方的生活节奏能让你如此的接近晨曦,以至于我越来越了解晨曦了解朝霞。
工作的环境和特定的需要,常常会早早的就走出家门。所以总能感受到晨曦的清新,面对着朝霞的灿烂,
寒冷的北方,春天来得晚。
当大江南北已经桃红柳绿的时候,这里的春天却姗姗来迟。然而,走出家门就会看到,昨晚霏霏的寒雨已被春的气息溶尽,绚丽的朝霞已是那么的靓丽温馨。春天的晨曦,像少女的青春气息一般透过黎明的蝉翼薄纱,直铺心底。
北方的夏天,黎明清冷而幽静,没有了白天的桀骜不安和狂躁不已的热流。
空气格外清新而又舒爽,原野一片宁静而又神秘。天际开始泛白的时候,晨曦慢慢升起。那微微的泛白越来越亮,渐渐的透出了一抹霞光。转眼之间变得红红的,像火一样红色,倾泻在茫茫空旷的天宇。那红色虽然耀眼,却没有躁热的感觉。在她面前,仿佛全身心都融入缤纷灿烂的朝霞之中。
秋天的早晨,如果来到一片暗影朦胧的草地,就会不由自主地向东方望去。暗夜虽然还未退去,依然能充分地感受到天地如此辽阔。遥远的天际,黎明悄悄地来临。压抑的黑夜在晨曦无声的爱抚中,慢慢的透出积蓄了一晚的活力。视野能够看到地方,黑色的树影转为暗绿又转为深绿。
短短的时间,天边亮起来。那正是北方干躁秋天最心旷神怡的一刻。
最令人难忘的,是冬季的早晨。一年四季,冬晨给人最刻骨铭心的感受。北方冬季的大自然瞬息万变,让人难以预料。它有时寒风凌冽,有时漫天雪舞。清早起床,会看到的是窗上结满冰花,那是北方独有的冰窗花。
那冰窗花形状精美无比,巧夺天工。犹如透明美玉雕琢而成,形状各异,翩翩起舞,枝繁叶茂,银装玉塑,淡然脱俗,飘逸洒脱,真是千姿百态。
总是每天都会看到不同的晨曦。每当全神贯注地凝视东方那清纯少女般的晨曦到来时,那东方少女却在那短短的瞬间骚动起来。
一霎那,娇艳绯红飞出了天边。一片羞涩,一片热烈,一片浪漫,一片多情。朝霞就像充满了青春成熟的少妇,在你沉浸在对少女纯洁的瞩目心爱的时候,蓦地出现在你的身旁。许多聪慧,许多遐想,许多柔情,许多依恋。所有这些都在你还没有完全的做好准备的时候,突如其来。
在她面前,你无法抗拒,无法回避,无法镇静,无法退却。你所能做的就是不由自主地张开你的怀抱,尽情地去拥抱那片朝霞。你会深深地迷上那抹霞光,那红色基调的温柔多情又是如此五彩缤纷的浪漫
北方雪 文 / 随缘堂
北方雪,又一次以想象的姿态入梦,进入思绪中是在这样一个南方温暖的下午,太阳暖洋洋地从窗户照过来,穿着薄薄的毛衣,桌面上一杯咖啡正散发出香味。
朋友打电话来说,北方的这个时候已经下雪了,说想起了以前下雪的时候一起出去玩的情景,特意打电话告诉我。
北方雪,在南方是看不到的,看不到雪,看不到我思念的痕迹,我知道,在心里又一次地想起北方,想起雪,想起家乡,而现在,却只能在想象中来慰藉我心中的思念和牵挂。
北方的风,北方的雪,还有我北方的朋友及爱人啊,远在千里之外,却不只一次地映入我记忆的画墙。
北方是我呆过的地方,那里有我的痕迹,有我走过的足迹,有我笑过、哭过的空间,想起北方,那里是我的精神家园,教我如何不想她?那里有我曾经的恋人,那里有我不会轻易忘记的朋友,那里有我太多的牵挂和思念。
而我现在所在的南方,秋意仍然未尽,树木尚未凋零,到处还可以看得见郁郁葱葱的绿色在枝头张扬,我情愿回到现在的北方,虽然很冷,虽然会冷得喊起来,说受不了了,可是,我还是想念北方,尤其在那些下雪的日子。
最美的是在万籁俱寂的夜里,雪花轻轻地飞舞着,推门出去罢,踏着松软的雪,掬一片雪花入手,看着她轻灵的模样,却挽留不住她。
喜欢一个人呆在雪地里,和雪伴舞,和雪一起飞。这个时候,什么尘世间的纷争,什么污浊可恶的事情,早已不再挂怀,心灵已经和这晶莹剔透、冰清玉洁的雪融为一体。我已不再是我,雪也不再是雪,只觉得天地人合而为一,宇宙苍穹,人生沉浮,渐渐融入这飞舞的雪花,在这寂静的无人喧嚣的夜里,心灵如洗过一样,干净透明。
若是在白日和三五好友一起去踏雪寻梅也是一件人生乐事。走在旷野里,一望无际的一片令人心醉的白色啊,白得是那么纯净,那么干净,那么纯粹,在这样的日子和友人踏雪归来,然后走入屋里,就着火炉,和友人小饮两杯,谈天说地,诗词歌赋,话天下文章,或是时事趣闻,不亦乐乎?这样的意境又怎可少了雪?
而雪化的时日还是会来,在这个时候,我便不想去看雪了,野外的雪,已为污泥所染,变得不忍去看了,这是雪的祭礼,这是雪的哭泣。
我会呆在屋里,听雪,是的,雪是有声音的,这个时候,她会哭啊,你听,那屋檐下滴落的雪化,那不是雪的哭声么?这个时候,我早已随之伤神。
每年的冬天,都是和雪的约会,盼望着,盼望着,思念着,思念着,不舍分离的惋惜中,雪还是会走,这更教人珍惜。
北方的雪啊,这是我们不能相见,这是我在遥远的南方为你写的一篇思念的小文,在这个见你而不得的日子,深深地又把你想起,你还好么?你想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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