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正月》获中国作协第3届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
《满月儿》获1978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
《浮躁》于1988年获美国飞马文学奖;
《废都》1997年获法国女评委外国文学奖;
《秦腔》于2008年获第七届茅盾文学奖
求赞美贾平凹的文章?
《秦腔》完全打破了传统的乡土小说的思想和写法所形成的单一的叙事模式,而且又区别于作者以往驾轻就熟的文学观念。在《秦腔》里,贾平凹对生活细节如数家珍,滔滔不绝的叙述中始终带有末世的情怀,笼罩在一片悲凉之雾中,挥之不去。字里行间却掩藏不住对乡土挽歌般的迷茫与怆然。贾平凹目睹清风街上大量农民离开农村,一步步从土地上消失。丰饶的精神家园正走向荒芜和衰败。 面对现代文明不可逆转的行将消失的诗意乡土,在都市的万家灯火阑珊处,贾平凹徒然梦醒,多年来所熟悉的一切眼看着正在失去,往日的田园牧歌老牛炊烟正在一去不复返,故乡熟稔亲切的面孔逐渐模糊。贾平凹带着无奈和迷茫书写着对故乡的记忆与苍凉。贾平凹认识到城市现代文明对农村以及农民个体生命价值的挤压和冲突。他开始思索城市现代化进程中的农民如何去活着的问题,这样的感情不是简单纯粹的,而是复杂斑驳的;不是清澈透亮的,而是浑浊不清的。一种“剪不断,理还乱”,悠长而又绵远的情绪、气息、情感状态,挥之不去,萦绕心头。从中读者可以领略到贾平凹的一抹无奈的悲凉感。已是愁到深处却无言,这令人想到稼轩词:“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贾平凹把琐碎的生活片段和个人经验汇聚成小说的叙述激流,纠集成强大的叙事力量。在这里,小说的时代风云、人物命运、情节故事化作大量平淡、零星的生活片断,通过片断细节巧妙地贯穿、连缀、引申,从而取代了传统小说以离奇冲突的故事来支撑情节的模式。《秦腔》人物众多,世相缤纷。各色人物活动于同一空间,大小事件纵横交错,许多看似无关的许多小事,又彼此与主要事件相连,环环相扣,互相渗透。清风街里的生老病死、吃喝拉撒、婚丧嫁娶、夫妻吵架、鸡下蛋狗撵仗等等事无巨细,基层乡镇领导、妇联女干部、戏班子女戏子、开豆腐作坊的、开饭馆的、跑长途运输的等各色农村男女穿梭其中,这些芸芸众生生存的底色、生命的本相,鲜活真实地逼近乡村生活的原生态,贴近底层生活的感受,整个作品就像清风街的生活本身那样丰富庞杂,但又浑然一体。贾平凹在不急不缓、不动声色中将广阔的社会历史发展的变迁通过日常生活的细节肌理不露痕迹呈现出来,将难以把握的社会历史有机地融于世态人心的细致生动刻画中,绘制了一幅事象纷呈而斑驳的民间生存镜像,真切传达了当下中国的乡村经验,从而丰富和深化了中国的乡土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