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能量"本是物理学名词,出自英国物理学家狄拉克的量子电动力学理论:伴随着与一个变量有关的自由度的负能量,总是被伴随着另一个纵向自由度的正能量所补偿,所以负能量在实际上从不表现出来。
"正能量"的流行源于英国心理学家理查德·怀斯曼的专著《正能量》,其中将人体比作一个能量场,通过激发内在潜能,可以使人表现出一个新的自我,从而更加自信、更加充满活力。
"正能量"指的是一种健康乐观、积极向上的动力和情感。当下,中国人为所有积极的、健康的、催人奋进的、给人力量的、充满希望的人和事,贴上"正能量"标签。它已经上升成为一个充满象征意义的符号,与我们的情感深深相系,表达着我们的渴望,我们的期待。
它的正能量么正不可约表示什么?
它的正能量么正不可约表示是由质量(非负数)与自旋(整数或半整数)所标记的,并与量子力学的粒子有关。
求:浪客剑心-追忆篇美文
谁是谁的阿修罗
清里
乱世也罢,盛世也罢。男儿总希望心爱的女子能够得到幸福,并为之付诸于行动。天下男子,皆为此心。日本如是,中国如是。论及清里,其不幸并不可简单地归咎于身处乱世,而在于其以与女方之期望相悖的方式为之谋取幸福。
或许,乱世中的男儿心中难免带有那么一丝躁动。身为下级武士之子的清里不认为这样的自己能够给恋人带来幸福。遂于婚前来到京都,投身于当时的阶级斗争之中,一心只盼立下功伟,光耀门楣之后回乡迎娶那个白梅清香缠身的女子。故虽心下不舍,亦知自己剑术平平,却仍抱着希望只身前往动乱的中心。
成家立业,立业成家。日本人的这一想法显然是受中华文化影响下形成的。欧洲人就这方面远不及东方人来的执着。是一种根深蒂固的观念。于是才会有清里在双方家境尚且殷实的背景下,仍旧选择了远行。
而事实上,巴的要求却是低的,清里的存在即是她的幸福。
未曾意识到这一点或者即便意识到了但是仍受所谓武士之心驱使的清里在兴起动身去京都的念头之时,悲剧的种子已然悄悄埋下。为爱人找寻幸福的行动却最终埋葬了爱人的幸福。
那时的京都宛若炼狱。各方势力手里紧紧拽着各自的正义,以暴力为手段坚持着他们的理念。
而事实却是其中相当数量的人并不十分清楚自己所作所为的意义,迷失于时代的潮流,陷于杀与被杀的修罗道之中。往往是今日为他人收尸,却不知明日将是谁人为己收尸。
京都的夜是可怖的。一晚,清里执行护送要人任务。行走间,该名大人询问清里即将举行的婚事并为之祝贺,清里却言惭愧,现时兵荒马乱,自己却…那大人便打断道,不论世情如何,一个人想过幸福的生活,是无需觉得惭愧的。
清里由此想起了临行之前与巴的会面。然而下一秒传闻中的刽子手拔刀?鹊某鱿郑杂诠槠诘某信祷鞯梅鬯椤?
看着拔刀?热粽豆锨胁税憬饩隽俗陨碇獾亩耍謇镄睦镏皇O铝司约埃桓省B薇呒实木兔蛔潘K幌胨溃腋7置骶驮谧约捍ナ挚杉暗木嗬耄欢衷冢难劾镏荒芸吹侥羌唇嚼吹乃劳觥G看蟮那笊锼憧税蔚?缺臼潜厣钡囊坏叮善婕J遣换岢鱿值模讨笏愕瓜铝耍淙蛔詈蟮囊坏镀婕0愕厣肆硕苑健?
不忍看血泊中那个男子的脸,那是怎样的一种不甘。
明明,明明幸福就在眼前的,他向前伸出手去,在触摸到那最后的虚幻之前,生命为拔刀?人沟字战帷?
一刀挥出,断的是三个人的幸福。
巴
“或戏清流,或游林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携手于高山流水,泛舟于清粼碧波。
”
对于巴,所谓幸福大概就是如此。
只是,这个过于沉静的女子,在自己所钟情的男子向自己求婚的时候却没有表现出与内心的无限欢愉相对应的表情。拙于表达感情的她无法使清里体会到她的真实感受,这无形中助长了后者前往京都的决心。
而就算心里不赞成对方的这次出行,她依然选择了沉默。
后来,噩耗传来。
于是,悲痛欲绝悔恨交加以泪洗面心如死灰。
在无以复加的痛苦中,她最终产生了为恋人报仇的念头,旨在为她那几近崩溃的悔恨之心打开一个缺口。
离家后她找到幕府下属的一个暗杀组织,在组织头目的安排下展开了对拔刀?鹊谋ǜ葱卸砸淮闻加鑫趸咏蔚?群笤谄渖肀吖鄄於苑降娜醯恪?
事先脑海中想象的那个杀人无数面目可憎的刽子手最终幻化为眼前这个容貌清秀的半大孩子之时,巴内心的感受我们是不得而知的,我们无法从她的表情捕捉到什么。
即便是在接下来所展开的与拔刀?鹊慕煌校谰墒堑模模挥心前阉嫔硇亩倘信级脸龅囊凰可逼咽咀潘母闯鹬摹K孀沤哟サ纳钊耄甲匀欢坏兀比煌币彩钦占苹亓私獍蔚?取芄话盐盏蕉苑降乃枷耄蝗贤?
酒馆一幕表现了二人之间的思想冲突。
在这个场景中,巴终于向剑心,向观众——至少在言语上——展现出了她内心部分的真实。然而她对剑心的指责并不能改变后者那单纯得近乎偏执的想法。随后在前往池田屋途中的杀戮开启之际,她甚至求他不要出手,她的眼神是那般的恐慌凄凉——即将逝去的这些人又是谁家女子的清里?谁又将是谁的阿修罗?
在地狱一般的血腥杀戮结束之后,命运的轮盘又于瞬间产生了转变。
巴和剑心开始了一段平静的田园生活。正是这段时期的生活,将剑心的思想改变了,也将巴的复仇之心渐渐地淡化,她甚至不再随身携带那把短刃。然而她的痛苦反倒有增无减。当复仇这一终极目的已不再明确,她自己的存在意义是什么?清里呢?原谅拔刀?壬踔烈馕蹲欧穸瞬宜赖那謇锏拇嬖诩壑怠K谀谛纳畲τθ绾蚊娑阅歉鏊畎⑷陨畎诺哪凶樱靠墒且蛭哪诹玻恢故枪壑冢肀叩娜艘泊ッ坏剿牡椎娜空媸怠U庖磺兄挥心潜救占侵惺加锌赡芸?梢匀范ǖ囊坏悖阂蛎芩⒌耐纯嗖欢贤淌勺潘疽巡腥钡哪谛摹?
爱恨之间的距离或许真的仅是一纸的薄度。
一夜承欢之后,在计划的执行日,巴竟试图杀死所属暗示组织的头目从而在关键处破坏这项计划。试想一下她如果成功,那她下一步应该会做什么?几可肯定是自裁,她的心已经打上了死结,只有死亡才能使她自已然臻至无以复加之境的苦痛中解脱出来。当然,她是不可能成功的。
从被头目发现后击倒在地的她毅然选择咬舌自尽这一行为当中也可看出她事先已有了自杀的决心,不论成功与否。
头目在制止巴的自杀之后提起清里,迫使她不得不在这早已痛苦不堪的时刻于心底直接面对这个已逝去可对她而言仍是无可替代的男子——她甚至无力面对。
她同样无法面对遍体鳞伤而至与头目展开最后一战的剑心。她的心找不到出口。
没有出口。只有死亡。谁人的死?
剑心
那个男人,在经历过一切之后,最终选择了活下去,背负着自己和他人的伤痛活下去。
在维新过后的十年,他是以怎样一种心绪回首当年的自己——那个于十五岁那年的某个冬日瞬间苍老的少年?抑或伤痛的沉重已经使其无力回想往事?
单纯。这个词在我想到剑心时铺天盖日地向我袭来,瞬间淹没了他的其它属性。是的,幕末的剑心,那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他的单纯是如此的触手可及。
黄鹰曾经写过一个叫做云飞扬的角色。这个天下第一高手生平最大的憾事竟然是“学识不多”,因为这个缘故,他“很多事都看不透,不知道如何处置是好,也明白因而影响表达的能力与方式,纵然有机会也未必抓得稳”。
剑心五六岁间拜比古清十郎为师,十四岁便离山投身于乱世,短短几年的时间里充斥着剑术的艰辛习学过程,剑术之外的东西比古能够教他的并不多,他在那般年龄所能领悟的东西也相当有限。
剑心也对巴说过类似“刽子手不需看书”这样的话。然而,因认知的不足而形成的单纯却恰恰成为他一年多刽子手生涯的保护伞。
桂曾恳请巴充当剑心这把利刃的刀鞘,因为他不希望后者最终成为无法抑止的狂刀——而这几乎将是一种必然。在之前一年多的时间里阻止这种发展的正是剑心自身的单纯,然而经过这一年多以来的杀戮生涯,他的迷惘不断加深,他的单纯已经无力承受这样的负荷,可是他的年龄无法提供给他似桂小伍郎与高杉晋作那样的矢志不渝,随着杀戮的继续,等待着他的结局不是彻底崩溃就是彻底迷失,而后一种情况发生的几率远甚于前一种。
实际上,巴的出现并未真正给剑心的转变带来契机,杀戮仍旧持续。改变他的是后来的田间生活。
在迷陷多时之后再脱身而出于远处观望,岂非更能把握事物的本质?
最初他是怀着解救百姓于水火之中的心态加入维新者一方的。
他的确相信通过暴力能够成就改革,也愿意充当暴力的执行先锋。以杀止杀,以部分人的幸福为代价来赢得多数人的幸福,这一切没错吧?没错吗?他的坚定随着时间而动摇。暴力真的是获得和平的唯一方式吗?他看不到杀戮的尽头,更找不出矛盾的出口。突然而至的隐居生活无疑给了他思考的空间和时间。
然则世人千万年都无力设法摆脱的困境又岂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可以想法解决方案的。与其说田间生活缔造了剑心全新的思维,毋宁说是将他所有过的想法分别加以肯定或者否定。他否定了杀戮作为和平手段的唯一性,但同时肯定了他作为一名刽子手仅能顺着这条不归路走下去的命运;他否定了个人幸福与全民幸福相比的无谓以及自己能够为万民谋得福祉的能力,从而肯定了他在战乱结束之后赎罪的决心。
当然,这些转变都是在巴的陪伴之下完成的,她起着触媒的作用。只是,他不明白她的痛苦,这个被他一刀斩断了幸福的女子,她的痛苦始终沉默。他甚至试图给她幸福,多么可笑,在他最终了解到隐藏的真实之后,一切都灰飞烟灭,幸福不过是幻觉。
他的心岂非也打上了死结?
一个悲剧的果化做另一悲剧的因,如是反复,伤痛不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