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田园春色散文
最近一个多月,连续作业于京沪铁道线上,而且常常是凌晨出发,甚感疲惫,在车上本想多眯一会儿,但每每在途中看着车窗外,铁道两侧的田园、村落,又不忍错过眼球,感触颇深。看到的一幕幕都像是一幅幅精彩的纪实作品,让人心生羡慕。黎明前,村庄里零星的鸡鸣狗吠,高枯衫早上繁华的集贸市场,乡村公路上奔跑着的各式小轿车,村边一片片的鱼塘,处处都透着现代农村人恬静、充实、富足的生活。
虽已进入春季,月戚腔初时却还有飞飞扬扬的漫天雪花,俨然还在寒冬。近日却让人感到了春的温暖,持续十几度的气温,伴随着和煦的春风,吹绿了田间的土地,吹绿了路边的树梢,融化了河塘的冰面,也舒展了人们的眉头。喜鹊飞落在高高的枝头,喳喳地叫着,仿佛也在为春天的到来喝彩。
我们出行较早,清晨,天还没亮就出发了,一个半小时的车程,沿途经过许多村落和小镇,每天都能看到冉冉升起的红日,把万丈阳光洒向高楼大厦、田野村庄。阳光穿过小路边林间的空隙,把骑车人、散步人长长的影子印在了地上,像一幅幅移动的剪影,透着一种艺术的美,原来,阳光也可以成为画师和艺术家的,多想用相机记录下这美好的画面,只因工作在身,唯有一声轻叹,虽不能记录在相机里,却深深地记录在我的脑海里。
路过一片农田,发现有许多人在植树,这是培育树苗还是退耕还林?不得而知。不过,这些树木却也美化了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这本不稀奇,可不同的是,这些植树人除了妇女,就是六七十岁的老人,那些年轻人呢?我想,那些年轻人一定是出去做生意或打工了吧。因为,在每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行业,都会有农民工的影子,他们是辛勤的劳动者,也是许许多多美丽城市的建设者,大都市离不开他们的付出,都有他们辛勤的汗水,即使我们吃份早点,也大多是由他们提供的`,不然怎会有春节前后在都市街头吃不到早点的窘境。
现在的农村人,生活也发生了根本的变化,环境改善了,生活质量也大大提高了,反倒让过去瞧不起农村人的城市人羡慕不已。也难怪,当今,享受原生态、回归大自然已成为一种时尚。我也常常向往着这样一种田园生活:一处院、几间房、几分地,养条狗、几只鸡鸭、几只兔,种几样爱吃的蔬菜,听听音乐、翻看些书、写写文字、拍拍照片、自得其乐,多么惬意悠闲,这一定也是最好的养生长寿之道吧。
久居大都市,早已厌倦了那份嘈杂和繁华,渴求一份宁静与安详。儿时的我在农村,就是在那种自然、朴素、和谐的环境中长大败此,那时的生活虽然清贫,却也安然。时过境迁,几十年过去了,却愈加怀念那样的生活。那时的天更蓝、那时的山更绿、那时的水更清、那时的情更浓。
二、描写田园生活的散文
散敏李尺文扰罩:
萧红《后花园》
鲁迅《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
《故乡》
朱自清《荷塘月色》《春》
吴伯箫《菜园小记》
贾平凹《丑桥高石》《我的老师》
梁实秋《雅舍小品》
或:
路遥小说《平凡的世界》《人生》中的写景片段;贾平凹小说《商州初录》等小说中的写景片段。
三、散文丨我的后半生,一枕不醒的田园梦
文丨老馆主
十年前,我是一个生活的荡子,在没有冬天的南方流浪岁碧,因思念父亲而写下了《望乡》。
文章中,我把自己化作成一只家乡春天里的白鹭,多少个担心和想念父亲的夜,便在乍暖还寒的春风里飞过万里关山,飞越漫漫归途,停留在家对门高山那株光秃秃的梓树上,用低沉婉转的鸣叫声诉说着对父亲的思念与挂牵。
父亲仿佛也是听到了我的呼唤,停下了手中忙碌的活计,努力挺直着佝偻的身子,用手在额前搭了个凉棚,对着梓树望来。我想振翅向父亲飞去,忽然间却没了翅膀,从高高的梓树上掉下,向着幽深的悬崖坠去……
惊醒后,我仍然躺在车水马龙、流光溢彩的南国,窗外有城市的光,却没有家乡的月。
回家陪着父亲安然幸福地度过晚年,是深藏于我心中已久的愿望,但这愿望却象清晨里挂在天边的那轮如盘圆日,看起来是那么地大、那么地近,却怎么也够不着。生活的压力窒息着我一切美好的幻想,就连回家过年都成了一种奢求。
近几年,我时常害怕深夜里电话的响起,害怕从电话中传来自己无法接受的事实。我不知道,父亲未来的日子还有多少,就象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摆脱打工的命运一样。
但如果可以,我愿意成为与父亲朝夕相处的那头老黄牛,日日和父亲作伴,月月陪父亲叨唠,年年不再分开。
那一年,父亲六十八岁,虽然渐老,却还算安好。今年的冬雪如约而至,只是他已在半年之前去了天国,无论我怎样的想他,都无法再见了。
今夜,当我看到兴全自制视频《我的后半生》,王颖飞和父母合唱《我只在乎你》的片段时,潸然泪下了,父亲,您别去之后,我才知道我是如此的在乎您。
您的离去,对于这个人来人往的拥挤世界,如一片黄叶的坠地,一颗尘埃的吹散,一点都不重要,更不意味着什么;而对于我,却是精神天空的坍塌,令我第一次有了刀割骨肉的离痛,有了活着的索然无味。
自此,我生活的一切,仿佛都是灰暗的,我独自一人地上下班,独自一人地过,独自在风扇页片流转的时光里静静的想您。
今夜,但愿我能以文为信,借一缕冬天,捎给另一个雪国里的您吧。
年少时,我做梦都想逃离我那贫穷的家乡,幻想着穿上皮鞋和西装,过着灯红酒绿的城市生活。
近二十年间,我辗转于珠三角,在每个城市边缘做着或长或陪弯短的驻留,虽然很多时候都有条件穿上皮鞋和西装,但我还是习惯于光着膀子、赤着脚丫。在人生的兜兜转转中,经历了精神的一次次洗礼之后,浮华褪却,我又回到了我做为一个农民的最初,奔腾的血液里长存着故土的芬芳和对自芦雀闷然万物的挚爱。
老家的那缕炊烟,一襟晚照,愈发地在我脑海中萦绕。我行走在城市热腾的荒漠里,向往的是苍凉家乡的那一轮朗月。
年初,我在远离我工厂的动物园旁边和同事租了一栋小小的民居,过着自以为的半隐居生活。
我曾经寓居在东莞的村庄
村子很古老、很陈旧,到处是残败的老房,年轻人都去了新村,只留下一些老人在此守望他们指日可尽的人生。留守,有时和贫富无关,我寄居的这个村子有新房不住老人的习俗,村子里的老人大多没有和子女们住在一起。我们的到来给了他们隐若的欢喜,也给这个老村增添了丝丝的生气。
我却很喜欢这个可以看到萤火虫的地方,村口的那一丛碧绿、以及那些弯弯延延长满藓苔的碎石小巷、还有那一垄垄的菜畦,让我总能感受到生命的荒芜和生命的青翠。
送走父亲后的这半年时间,我回了三趟老家,这样的频率,是以往从未有过的。国庆节那次,我独自在老宅的石阶路上静坐了一下午,那一个下午,我的内心有了久违的恬静与从容。夹带着稻香的故乡的风,温柔地抚过我的手背、我的脸庞、我的发梢;故乡的云如一床蓝底白花的锦被,用她的柔暖呵盖着我四十四岁疲惫的身躯。
在我的感情世界里,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必须有一个屋顶,一口灶膛,一垛烧柴,一缕炊烟,一位为幸福张罗的女子。所有的这些,唯家乡可以赋予。
站在倒塌的老宅前,我对她细语呢喃,过不了多久,我便会回来重建。
2018年,我创办了村庄公众号,我赋予它的介绍语是:村庄,有人坚守,有人逃离,有人回望……
朋友们问我建号的目的,我说没有目的,只有情怀。他们听到我有回归田园的打算,纷至沓来地劝我,劝我不要做一个乌托邦主义者,并提醒我,陶渊明最后是饿死的。我说我知道,可时代不同了,我不至于饿死。
为了这个田园梦,我十年前已开始规划。十年之后的某天,当兴全摄制组奔波千里找到我,我们就在一个阳光正好,清风正好,岁月静好的午后喝着我自制的明前茶,一起谈兴全,聊光阴,聊彼此在兴全光阴里的那些爱与收获!
写于2019年1月12日
[责编:刘瀚潞]
[来源:新湖南客户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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