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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柳树的抒情散文

2022-04-21 13:24:44 暂无评论 24 美文美句 柳树   抒情   散文

我找了4篇,应该会有合适的吧,本来想发更多的,字数限制了.柳树 故乡的四野,放眼望去,到处是各色各样的树,其中数量最多的要算是柳树了。田埂边,河堤旁,房屋的四周,几乎无处不可以生长。 或整齐排列,或错落有致,或者干脆毫无秩序。树干有高有矮,枝条却都很茂盛。劲挺如壮士之豪情,低垂似夫子之谦逊;婀娜如裙裾漫舞,飘逸似长发随风。 记忆中却从来没有见过漫天飞舞的柳絮,所以也不曾激起我“拂堤杨柳醉春烟”的诗兴。 对这随处可见的柳树,我本不太在意,最初注意它们,还是因为堂叔。他从柳枝上摘下一片叶子来,放在嘴边,就可以吹出婉转的曲子来。引得我和小伙伴们都很佩服,闹着要学,却怎么也学不会。 于是只好换一种玩法。在柳树枝繁叶茂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围在树下,跳起折一段柳树的枝条,把根部的树皮剥去一些。然后用牙咬着柳枝的根部,掀起衣服的角,紧紧地裹住嘴边的位置慢慢地往下拉……碧绿的树皮便带着嫩绿的芽和叶聚拢在枝条的末梢,而脱去春装的柳枝露出修长的躯干,象小伙伴们健壮又不乏柔美的身体。 这样作成的东西有个形象的昵称叫“麻团”,“麻团”本是家乡一种传统的油炸食品,老人和小孩子都很钟爱。用如此可口的美味来形容,可见我们对这个游戏的热衷。 就这样一根一根地折,一根一根地拉,细长的枝条挑着圆圆的绒球,摇曳在春风里。我们将加工好的“麻团”插在衣领里或者执在手中,排成长长的队伍,一路走一路齐声地喊:“卖麻团喽――”阵势蔚为壮观。 还有许多与柳树有关的游戏。比如折个枝条伸到小河里去“钓鱼”,或者用枝条编织一个“帽子”戴在头上装扮成参加野外行动的士兵。 年幼的我们只知道享受柳树带给我们的欢乐,却不懂得去爱护它们。柳树似乎也并不因为我们的攀折和采摘而影响生命力,依然是那样的生机勃勃,一年接一年地抽枝发芽,顽强地生长着,用绿色妆点春天,妆点着故乡的美,妆点我童年的梦。柳树荫下 小时候,邻居家门口有棵碗口粗的柳树,它并不是一棵垂柳,但它的枝条却也长的长长的。每年的春天来临,山坳里最早发绿的就得算这棵独立的柳树。孩子们也在这个时候上树撇上几条柳树枝,让大人们给自己拧个柳树咪咪,小咪咪的尖叫声也就在山沟里响起来,由于做咪咪的柳树枝有粗有细,有长有短,做成的咪咪音调也就不相同,后来也学着大人们用小手在咪咪筒的前头握成一个小窝,让咪咪的声音产生一个共鸣腔,呜哩哇啦就有了新的音调,这也是孩子们的最感兴趣的事了。如果拿回自己家里吹,父母一定会臭骂你几句,这是因为这种咪咪的音调也太单纯了,听得时间一长了,就连自己也会产生一种反感情绪。 在这棵柳树下,树根和四周放置几个固定的青石敦子,下午饭的时候,人们不约都来到这棵树下,各自端着自己的饭碗,边吃边聊,来的晚的也只好蹲在一旁,也不断地插着言,不怕别人吃了自己的饭,只怕漏掉一个消息和少说了一句话,有时连把饭吃完了,都不想回去再舀一碗,生怕没听到什么。叫孩子去给自己盛饭去,小孩们也都不高兴地离开这里。这时的柳树下就成了山坳里的露天饭堂,成了新闻发布会场,成了自由讨论论坛,也成了邻居们相互见识的学堂。 随着春风柳树也慢慢地长出谈黄色的花蕊,在未成熟前,人们也会撇上几枝,捋上几碗柳树花作成昧饭也很好吃。人们也会砍上几枝柳枝,另在别处种植,光秃秃的几个柳树干枝桩,不过多长时间,干支上就会冒出好多柳树芽,柳树的成活率很高,也容易种植。在这个山坳里,好多的柳树都是从这棵老柳树身上繁殖下来。年复一年山沟里的柳树也多起来,山沟里几乎成了柳树沟。 柳树在炎热的夏天,树叶茂密,它又是山沟里的天然歇凉地,无论是叫卖的小贩,还是乡间的货郎担,就是剃头磨剪子,毂辘锅或修伞焊脸盆都会在柳树下休息叫卖,柳树下就成了人们的交易市场。中午时分,不知趣的知了也会不停地使劲地叫唤着,可是在窑洞里休息不会听到它那没完没了撕鸣。那时的孩子们也不会捉它,可是在秋天的雨季里,知了自己会掉下来。 两千年我回到故里,再想看看那棵柳树,但看不到它的痕迹,它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它老死了还是被人们挖掉了。也许它在人们的家具上,也许在人们的厨房里,也许它早就化为灰尘。闭上眼睛仿佛又看到柳树下叫卖担子里的西瓜、甜瓜、花蘅(红果);看到卟郎鼓担子里的洋糖和五颜十色的针线;看到光屁股的顽童在黄土和黄泥里捏娃娃或打泥碗;看到父老乡亲的吃饭老碗还未拿走 ... ...可是我再也找不到失去的年代,再也看不到柳树荫下的人群和快乐的气氛。 柳树 故乡小镇位于辽河入海口退海淤积地,盐碱地质,一般植物很难生长,故小镇少树。一排排整齐北京平夹丛间,尽是些杂乱生长的芦苇和茅草,小镇屈指可数的几株树木中,我家老院那株老柳树算是最高大的一株。 听我奶奶说,我家早时有一挂驴车,我爷爷靠这挂驴车去十几里地外的荣兴水库拉水,买水,以维系全家生计。大约我出生的第二年春天,爷爷在水库边挖回几株树苗种在院子里,风风雨雨几年后,只存活了这么一株,等我懂事时它已高大参天了。 渔村孩子免不了戏水,小时候与一般小伙伴洗够,涮累海水澡,想要到树上小憩,那快乐便是我独享的。每当那时小伙伴们都要讨好我,送些好吃,好玩的,哄我高兴,我才说:“你上去吧,不过只许呆一会”。那树的树冠很大,几乎遮蔽了半个院子,树主干并不高,直直的忽分两枝,又分枝桠,枝叶茂盛,盘织交错。儿时在树上寄存幼小身躯,或坐或卧皆可舒舒服服。有时一并上了两三个人,依势各自摆成得意的姿势,偷偷说些寓言式的瞎话,颇有些神秘感。身在树中,被枝叶编织的篱笆与外界隔离着,封闭成一处幽静的童心圣地,躲避了大人们的吵骂。或小睡,或看书,或是静静闭上眼睛想些心事,听着树顶不知名的鸟啼,睁开眼睛时,又会看见树顶七色的彩光,不知美妙了多少童年情趣。 那时总是想,树真乃世间奇物,冬可折枝为柴,煮饭取暖;夏可遮荫蔽日,祛暑解热。至于鸟儿搭枝筑巢繁衍生息,更可见树的无私与博大。树情的茸茸暖意,虽不比大海无垠浩淼,吞天没日,却也别有一番情境。有时衔了苦涩的青枝躺在树上呆呆思想,人与树是否有着某种机缘呢?后来学到自然常识,讲到人的祖先确曾在树上生活过,心里才豁然开朗,原来人与树早就有着天成的默契。人性与树性应是相通的,更觉柳树的亲切可爱。无数个梦里总是感觉自己依然生活在树上,醒来时就要叹息,人若依然生活在树上,将是怎样的一幅图景呢! 后来,慢慢长大了,学着用理性思维去认识许多新的事物,倍感天地广阔,大千世界除了人与树,还有许多值得我们去珍视的生命和生存机缘。那种对柳树的爱渐渐升华了,学会用爱心去对待身边人和事物。有时耳边响起某种神秘的声音,像是对现世生命的深切召唤,那声音使原本善良的心灵愈加圣泽,断想是因为与柳树的某种机缘,才会对神秘的世界有着如此灵性吧。也终于明白,一切美好的生命和事物都将因拥有真诚与爱心才美丽。 记得小学四年级夏末,秋风还应迟至,满园植物依旧翠绿葱茏。老柳树的叶子却已早早开始泛黄,并开始脱落。放学回家远远望去,斑驳的柳树满目疮遗,一幅颓废的样子。奶奶说这树恐怕不行了,大概是宿根太深被地层深处的盐碱烧死了。我听了便感到悲哀,那时童稚的心里还没有死亡的感伤,只是看着曾经朝夕相处的柳树老态龙钟的样子,心里好生可怜。时常做完作业便要对着老树发呆,收集着枯黄的落叶,拣些大的做成书签。也很少上树上玩耍。 果然,初秋刚至,柳树便早早的落尽了叶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悲哀的迎着瑟瑟秋风,无助的,极不和谐的立于秋园绿丛。而后,漫长的冬天,老柳树一直孤独的站在园中,独自回味着盛夏的记忆,却再也无法捡拾,而悲哀的情绪时时被脆断的枝桠提升,强大的死亡气息笼罩了枯裂的枝干,愈加显得苍凉无助。我也在一段时日的冷漠中,渐渐的忘却了与柳树的欢乐时光,渐渐的淡忘了柳树。 偶有一天,大雪封门的早上,老柳树一夜间神奇的结了满树冰凌,在初升阳光中闪耀着七彩光环,像是佛光普照了整个院子。玉质的枝桠,磁白的半透明状,错落的垂挂着叮咚的风铃,于微微冬风中流响。我呆住了,似走进童话世界,急急的想去寻找白雪公主的女孩。整整一个白天,我的心思在柳树记忆中流连忘返,回忆起许多盛夏美景,忽发了许多奇妙思想。想着,想着,又似乎有些悲哀。夜里睡不着,借着下悬月的微光,去看月下冰晶柳树。夜已深沉,小镇睡去,世界宁无声息,寒冷无尽地从四方聚拢,满世界的白雪映着高而黑的天空。我独自在月华中与柳树对话,冥冥中感悟神圣死亡的降临。思想着生命是怎样的结束,而记忆又将怎样永存。迷惑死亡究竟是生的中止,还是目的。那一夜我迷迷蒙蒙,似在梦里,沉浸在无边的感伤中。年少的心灵倍感难耐,无端的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多年以后,一颗久居繁华都市的心灵在物欲洪流中日渐冷漠,那些纯美的生命感悟被时间钝化着,于莫大命运悲剧中疲惫捡拾着人性的真爱。却每每会想起那夜月下的柳树,于晶莹中透着惨白的气息,有些遐想,又有些无奈。柳树情 在各种树木中,最令我牵肠挂肚割舍不开的莫过于柳了。这倒不是因为它的叶和穗曾填饱过我幼时饥饿难耐的肚皮。七十年代,春夏之交青黄不接时,榆叶榆钱、杨叶杨穗、槐叶槐花,都曾为我腹中之食。柳叶与柳穗(家乡人叫柳滑子),并不比它们味好受用。而之所以牵念不舍,实是瓜葛着一段儿时情结。 孩子的眼中,一切都是可爱有趣的。当春旱无雨播种困难大人着急的时候,我却忍不住一阵阵偷喜。村东水库干涸的泥土上,长出一层柳苗苗。看着大人都蔫不拉几,而这柳苗青翠翠的疯长,着实让人喜爱。把它们挪到自家墙西的水汪边多好。于是,连蹦带跳回家拿来镢头篮子,一镢刨出一棵,然后连土带根攥成一团,小心的放到篮子里。等刨满一篮就送回去,往返几次,柳苗已挪来不少。 我家院西,有一水汪,本也是平地,因无人居住,周围人家边挖土垫栏,久而久之,竟挖成了一个不小的水汪。水汪与我家的西墙之间有七八米宽的空地,爹正在空地上翻着土,他想栽几行旱烟,自己不用花钱买烟抽,多余的还可以偷偷的拿到集市上卖几个钱称盐打油。见我挪来不少柳苗,爹就走过来在靠近水汪的边上,刨起两条小沟,帮我把柳苗栽上。埋好土后,他又回家担起挑子,到井里挑了两桶水浇灌上,因为水汪里早就旱干了。 我的柳苗跟爹的烟苗一起活了,缓过劲来后,便见旺长。我的心别提有多快活了。爹也蹲在他的烟边,吸着自卷的烟棒,眼里闪烁着希望的火花。 天渐热,雨水也接连下来了,水汪里已积满了水。中午头,眼见着柳叶被晒得翻白眼,我回家拿来脸盆,光着屁股站在水汪边向柳圃泼水。泼过水后,柳叶还是翻着白眼,而爹的烟苗却没有翻白眼。于是继续泼。看着我满脸通红全身冒油,爹笑着说:“你甭泼了,水是热的,地是热的,太阳毒毒的,你再泼它也翻白眼。要浇菜浇树得一晚一早浇,浇上后它们吸足了水,就不怕晌午太阳晒了。”于是,就跟着爹在他一早一晚浇烟时,我也用脸盆浇我的柳。柳果真就不蔫了。 但有一天傍黑,我拔猪草回来,发现已经筷子粗的那些高柳被人割走了。我喊着叫着跑回家问娘,是谁把我的柳条割走了?娘说别人看见是捣棍割走补他的筐了。我难受极了,狠狠咒骂他:“老不死的捣棍,割了我的柳把你的腿摔断。”咒骂他也不解恨,看着我残缺了的柳,我伤心了好几天。我恨透了捣棍。捣棍本姓王,因右臂有残疾,不能伸直,动作总是一捣一捣的,而他偏偏又爱在背后算计人,因而,村里人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捣棍”。 没想到捣棍连我的柳条也算计,我当然怒火中烧。 但更没想到,随之而来的是灭顶之灾。一天中午,我回到家,一进门看见爹蹲在院子里太阳底下,一脸的痛苦愤怒状。我忙问爹怎么了,他好长时间才叹了一口气说:“你去看看你的柳吧。” 我几步窜出门奔到水汪边,不禁大哭起来。我的两行柳给连根刨起,晒到了毒辣辣的太阳底下。爹的烟跟我的柳也是同样的命运。我一下子扑到我的柳上大声哭喊:“我的柳,我的柳,谁刨了我的柳?谁刨了我的柳?”哭喊一阵后,我由痛苦转为愤怒,一下子爬起来一跳老高的骂起来,把那时学到的脏话都骂了出来。 听到我的喊骂声,娘颠着小脚跑出来急着喊:“小祖宗,你找死呀!别骂了,咱们又要挨斗了。”“我不怕,我不怕,让他们斗吧!我就是要骂。”我疯狂了一般,挣脱了母亲继续高跳着骂。 末了,我本家的一位大爷过来劝我说:“好孩子,别哭了,过两天大爷再给你挪两排来。这是管理区来人割的资本主义尾巴,你就别闹了。”爹自始至终没出来劝我。那被刨的柳在我幼小的心里扎了根,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仍历历在目。当然,大爷后来并没有再给我栽柳。当天晚上,他给我送过来一把用我的柳条抽皮后编成的雪白的笊篱。我把笊篱贴在胸口,又哭了起来。那把笊篱伴我多年,她是柳的精灵,是一个孩子受伤的心。娘也从来没用它捞过东西。 文革后,房前屋后都归个人,可以自由栽种。别人家都栽上了速成的白杨,而爹却在水汪周围栽上了几十棵绿柳。我知道爹是专门为我栽的。而我也渐渐从一个不更事的孩子,走上了学堂,念完初中到了县城读高中,在我们村又第一个考上大学,来到胜利油田。紧张的学业几乎使我淡忘了我心爱的柳,油田的少树更使我感到悲凉。然而,最让我惊喜不已的是油田最多的是我久违了的柳。这无疑是沙漠绿洲,太让我振奋了。更可幸的是我们学校里恰有一小片柳林。 柳树虽然不大,却也婀娜秀丽。那细细的腰枝,便如十三四岁的少女,苗条纯美;那稀疏的枝叶比不上家乡的浓密,却更见明朗清丽。春天里,朵朵漂浮的柳絮似乎特意挑逗人似的,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想随手撷一朵,他却倏忽上下,滑过你的手,调皮极了;想伸口吻一下,她一个小回旋,轻轻从脸庞蹭过,温柔极了,但却不让你逮着。任你急你气,她却不紧不慢不慌不忙,飘飘悠悠逍遥起伏。把这情趣说给学友,没想到油田的一位同学却说:“这算什么,基地的柳树都合抱粗,是柳爷爷;这里的尽些柳孙子,嫩着呢。这里的柳絮零零星星,那里的铺天盖地,才是阳春白雪呢。”当我和同学要一睹柳爷爷的风采时,却大失所望了。柳爷爷没有瀑布似的秀发,只剩下粗矮丑陋的树桩了。见我失望的样子,油田的同学忙说:“油田的土质多盐碱,柳树较易成活,能长这么粗,已很不容易。 了延长其寿命,每隔几年就要把它们砍头削光,让它们重新焕发青春。不闷不发,过两个月你就请看好吧。“果不其然,夏天里,当我们再次看到柳爷爷时,不觉惊诧了。正是”千条垂下绿丝绦“。那新发的枝条,蓊蓊郁郁,婆娑依依,无风时,安详静谧;风吹来,摇曳多姿。那童子般的鹅黄嫩绿,让人心动,让人心醉。谁能想到两个月前,它们还是一根根木桩呢?谁能想到老树发新芽,更具青春活力?我不禁再次对柳树称奇,人只有一次青春,而她却有若干次青春。当然更值得称颂的还是使老树还春的人。这到底又使我忆起了家乡的柳和家乡的老父亲。 几年后,我工作了,成了家。当父亲第一次来油田看我时,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父亲竟不远千里,给我背来一个柳木菜板,说是他把一棵成材的柳杀了做的。我一句话也说不出,眼里滚出了两行泪水。 柳,我的柳,我的梦萦魂绕的柳!

春雨给人以联想,给人以希望。 我仿佛看见桃树长出了红色的花蕾,柳树披上了神秘的面纱。草坪上五颜六色的蝴蝶花在春姑娘撒娇的摇晃下,像无数只彩蝶在欢快飞舞,法国梧桐的树叉上吐出了半透明清里带红的芽,就和小小的佛手一般。它们在春雨有节奏的轻音乐中,挂着感激的泪珠,亭亭玉立,茁壮成长。 望着春雨图,我想,此刻农村的田间地头定是一番让人欣慰的景象。春耕已经开始,农民盼望春雨,就像渴望丰收一样强烈。细雨中多少种田人心里乐开了花。田野里的麦苗已经盖满了地面,随着微风一起一伏,像是在向春雨点头致意,油菜花和嫩绿的麦田交相辉映,好象是绿色的地毯绣上了金色的花朵,成群的蜜蜂在油菜枝头嗡嗡地飞来飞去,忙着材蜜。蝴蝶轻盈地在花丛中跳舞,空气中充满了香甜的气味。当嬉闹的鸟雀,呢喃的春燕飞过,你会觉得鸟语花香,胜似天堂。还有村边那条小河,春雨的小滴像鳞片,河水像游动的水晶鱼遥遥摆摆,汇聚今年的深情和来年的希望,留给远方无私的奉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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