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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石评梅的散文,《母亲》,太长了,不好往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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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 亲 赵海春
在小小的县城里,这个家再普通不过了:一处小院,三间正房。正房原是土平房,只有前脸是砖砌的。在以后的几十年里,土屋经历了漏顶、下沉、坍塌等一系列变故,最后逐渐被修造成了砖平房。
因为建房用的每一筐土、每一块砖、每一捆草都是用小驴车一点一点运回来的,房子也是自己设计、施工的,所以,这个家也就不仅仅是寻常意义上的家了。
房前的空地上,辟了一个小菜园,茄子、辣椒、豆角、西红柿各占一角,香菜、韭菜、小葱、茴香毗邻而居。错落有致的布局让人赏心悦目,而浓浓的绿意更使人齿颊生津。
在畦背和边角,点缀着一两簇最常见的草本花卉,有的已经含苞待放了。
距窗约两米远的地方,有一道由榆树培育的绿篱把房子和菜园隔离开来。绿篱被修剪得疏密有致,棱角分明。一排花盆整齐地摆放在窗前的绿篱下。花是各种很普通的花,摆放的距离却是那种恰到好处的距离:上午和下午,阳光可以透过绿篱下部疏朗的孔隙照射到花上;中午,绿篱上部稠密的枝叶可以为那些可爱的花儿撑起一片浓浓的绿荫。
看到那排精心放置的花盆,你的心立刻会被一种温馨所包裹——在这个家里,作一盆花都是幸福的。
当溽热的夏季又一次悄然降临时,那两把芭蕉扇再一次出现在家人伸手可及的地方。单看那被汗水浸润得暗黄发亮的手柄就知道,它们在这个家已经生活了许多年。扇面历时经久,却依旧泛青,保持着昔日栉风沐雨的本色。
扇面四周原有的细竹护边早已开线、脱落,取而代之的,是由宽约1厘米的白布双面裹边,经细密缝纫而成的新护边。此刻,它们静静地倚在床头一角,凝视着窗外,想象红柳的漫舞和树荫的清凉,默默回味快壶上升腾的淡淡青烟和茶杯里飘出的缕缕清香……
家还在。
花还在。
扇还在。
可是,那个最爱我们和我们最爱的人,却永远地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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