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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相聚的散文】 相聚的诗句

2023-12-20 01:02:32 暂无评论 115 美文欣赏 相聚   诗句   散文   散文聚会

有一种相聚叫离别,有一种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下面是我给大家带来的有关相聚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相聚的散文:来生再相聚

我最尊敬爱戴的人,就是爷爷,爷爷是民国十三年间,也就是公元1924年的人,他是兄弟姐妹中排行最小。

那个年代动荡混乱,跌宕起伏,风云变化不定,国家正处于危难之际。几千年的封建王朝,在土崩瓦解之后,正面临内乱外侵,国共承担以炎黄子孙,东亚病夫的双重荣辱为己任,形成两股强大实力来对抗外敌。这种荣辱最终演变成,两股分裂,各行其道。

国家在外强睁腔乎内弱,血肉相残的叹息中颤抖,人民在硝烟战火,水深火热的煎熬中残喘沉浮。

民国一六年间,公元1927年,三岁的爷爷失去了母亲,这样的人生罹难,给爷爷稚嫩幼小的心灵,陷入凄楚惹人怜的境地。幼年离母,无疑是爷爷一生苦难的起源。

民国二十二年间,公元1932年,九岁的爷爷再次遭遇到失去父亲的变故。双亲离世,也就意味着爷爷变成了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孤儿的命运,一般都是在,孤独,凄苦,受人白眼,困顿无助中度过。

没有父母的养育照顾,爷爷依然长大成人,娶了奶奶,有了自己的家庭。

爷爷一生经历了很多,充满了传奇色彩,在我孩童时期的记忆里,一直这么认为,也许是那个年代造就的。

在我记事起,总看到闲暇时,爷爷坐在炕岩边,眯着眼,嘴里吧嗒吧嗒抽着他的老旱烟。偶尔兴致时,会讲他儿时,或成年后,遇到的一些见闻趣事。讲时,爷爷一脸幽思,冥想的神情,仿佛已经回到当时的那个年代,那段情节中。

爷爷眯缝着眼睛,盘腿稳坐,背微微佝偻地斜着,讲一段落,时不时的,还会睁开眼睛看一眼听的人,有没有用心在听他的故事,当看到听的人,聚精会神正望着他专注的样子,爷爷就一脸欣慰,很快又眯起眼,表情凝重,进入了往事:

“那年,我去“口镇” 有一天,我们很多人,聚集在一个屋子里,都是一些悉悉乱世出来闯荡的人。唉,都是些可怜人,离开家,出来找条活路的。

那天夜里,大家都在屋里,突然有人喊:“白军来了” 即刻圆宽,屋子里的人,一阵混乱躁动,像热祸上的蚂蚁,不知如何应对,大家慌忙从屋子往院子跑,到了院子一看,大门死死紧闭,跑已经来不及了。

这下院子里炸了锅,大家喊叫着,有的哭着,四处乱闯,在一片熙攘声中,旁边一个人“嗖”了一下,飞上了房顶。”

听到这里,我睁大了眼睛问:“ 爷爷,是真的吗?真的世界上有人,可以腾空飞起?真的可以“嗖”的一下,飞上房顶吗?” 在我一连串疑惑怀疑声中,爷爷睁开他微微眯缝的眼睛,不紧不慢把老旱烟锅,往炕岩边磕了磕,烟嘴把放嘴里使劲吹了吹,看看,确定烟锅里没有残留的烟灰,才回答:

“ 是真的呀,是我亲眼看到的,就那样,嗖,的一声,飞上房顶。” 爷爷一边说,一边睁大眼睛,一只胳膊在空中用力往上一扬。” 紧接着,爷爷突然又皱起眉头,沉思了会:“ 唉!那是轻功,是学过武功的人,普通人谁会有那本事!”

“ 哦哦,爷爷,好神奇,有人能飞上房顶,感觉是电影或书里的人物。”

爷爷接着说: “咋们邻村,还有一个人,长的膀大腰圆,粗壮紧实,大家都叫他“庞老八” 。村里的碾盘是全村人公共财产,用来碾谷物退壳,或把谷物磨成面粉。每次庞老八家要用碾盘时,为了不让别人家提前占位,他凭着自己力气大,用时提前一夜,就把碾盘藏起来。一个碾盘400斤,邻村人里除了他,没人能移动。”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个真实的故事,我们那里,老一辈的人,都知道这事。

对爷爷一生的经历,我知道的太少,也许那时年少,爷爷每次讲时,没用心听,凭记忆,只记得一些残缺的片段。

成年后的爷爷,最后有了自己的八个子女,八个孩子中,父亲是长子,我理所当然,成了爷爷的长孙女。

自我记事起,总能看见爷爷常板起面孔,严肃的表情,很少与子女说笑。连每顿饭,也只有我,才敢和爷爷坐在一起享用,八个子女中,谁也不敢和爷爷共同进餐。

七十年代,我们那儿延续着老一代人,传下来的规矩,长辈的饭桌上不能有小辈,有小辈那可是很没规矩的家庭,也很没家教。

那时,爷爷在十口之多的大家庭里,维护着一家之主的威严和长辈的尊严,可在我这个长孙女面前,他时常笑容满面的脸上,露出慈祥和善的神情。

当我撒着娇,爬在爷爷背上嗲声嗲气,大声喊着爷爷的小名时,他也总是回过头,侧着脸,用慈祥的目光,看着爬在肩上,装可爱无辜大孙女,那张天真无邪的脸,那时的爷爷,脸上就会露出幸福欣慰的笑容。

七十年代,人们生活的非常艰苦,那时每年村里会给一些救济粮,一般都以面粉为主,因为白面粉,可是过年才能吃上的一种奢侈食物,每年村里发的救济粮,是每家用来作为招待客人的最好主食。

有时,招待客人用的,也不是纯白面,而是用黑面,白面,两种面粉,掺杂在一起做成的面食。我家的那份救济粮,爷爷表明了自己的意见,全留给正处于懵懂幼傻,身体发育阶段的小孙女享用,然后他公布声明,并带具有一家之主的权威和决定,发话下去,让母亲给我做成馒头。

晚上母亲就开始发面,第二天把发好的面,蒸成馒头。再等热气腾腾的馒头,自然冷却后,用刀将馒头,从中间,一分为二,切成两片。剩下最后一道工序,是把切好的馒头片,再用粗细适中的竹签,在中间的位置穿个洞,然后,用麻绳穿起来,挂在低矮的屋梁下。

每次我想吃时,爷爷就会给我拿一片,已口感变成干硬脆状的馒头片。这样的待遇,也只有我能享用,连大我五岁多点的姑姑,也只能远远眼睁睁,看着那样的美食从我嘴里进去,而自己却无权享用。

喝污水那件事,在我幼小的记忆中,印象尤为深刻。有天,我看见厨房门侧,放一盆洗过碗碟的污水,上面还漂浮着我专用的那个小碗,记得很清楚,当时,我蹲在盆边,拿起小婉,舀了一碗污水就喝了下去,因为当时我很渴,爷爷正好过来,看见我蹲在那儿,问我干什么,我说我很渴,刚喝了盆里的水。爷爷心疼的抱起我,嘴里不停地说,:“傻孩子呀,这是脏水不能喝的,喝了会生病的。”

那以后,爷爷命令谁洗碗,谁就负责把脏水,倒进喂马的水槽里,不许放厨房门口。

每年过年,是我最开心的事,因为那时,有平常吃不到的豆腐,掺和一点肉渣,做成的饺子,用硬豆腐包成的饺子,在那个年代,是很美味的食物。最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三十晚上吃完饭后,等着爷爷发压岁钱的心情。

吃完年夜饭,看着爷爷若有所思,抽着他的老烟斗,好像把压岁钱这码事给忘了。这时,姑姑就急着鼓动我向爷爷追讨,我就走过去,不停地向爷爷挤眉弄眼,加上嘴里小声的启发,想引起爷爷的一些联想。爷爷看着我的样子,心中早有了几分会意,笑眯眯的慢慢从兜里摸索出几角钱来,分给我和几个姑姑,一人也就两角钱,那两角钱着实能让我兴奋好长一段时间。

有次,我不小心打碎几只碗,家里人都很生气,就教唆母亲打我一顿,好让我记住教训。爷爷这时发话了:“谁敢打我孙女,就等于跟我过不去。:” 有爷爷这句话,谁还敢对我有想法?

爷爷在我幼小的心灵上种植了一棵爱的青藤,汇聚成千丝万缕,永存心间,相伴一生枝繁叶茂的青松,至今想起心里仍温暖如春。

懂事后,总能听见爷爷谈起他不幸的童年,他和哥哥姐姐失去了父母的疼爱,相依为命,艰苦的生活。

他的童年,是在每日饥寒交迫中度过的,大点后就开始四处漂泊,受尽了人间的炎凉与冷漠。

爷爷说小时候,多年他和哥哥都没穿过鞋,每天光着脚丫为饥饿的肚皮,给好一点的人家当长工。有时他还有鞋穿,哥哥没穿过鞋,一直光着脚丫很多年。

爷爷说那时的日子太苦了,现在,回头想想那个时候,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没家的爷爷,过早就为自己当起了家,做起了主。后来,爷爷有了自己的八个子女,他把深深的父爱藏在心里,每天辛苦操劳,只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受他曾经的那种苦难。

二零一二年,阴历六月二十日,是爷爷八十八岁的生日。已离家整整五个年头的我,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回家看过爷爷。时常,想起来心里就很愧疚。

记得五年前那次回家,看到爷爷更显苍老的身影,依旧生活在陪伴了他多半生,两只破旧的窑洞里,那窑洞见证了爷爷的生命历程,是爷爷一生守护的家园,为之付出青春汗水抚养家人的圣地。

多年前二叔三姑相续突然离去,像噩梦一样击碎了爷爷的心,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的残酷压得爷爷一下子变得苍老了很多。悲痛过后,爷爷强从打击中站了起来,他要化悲痛为力量,他要在有生之年,穹其所能,为二叔留下的四个孩子中,尚还年幼的三个孩子掌起一片蓝天,给年幼的他们从心灵上到精神上一种温暖的寄托,让他们时刻,都能在爱的呵护下健康成长。

爷爷用他不惑之年的身躯,多年来默默为三个幼小的孙子,守候着那份温暖,为他们的人生照亮了辉煌的前景,为他们的未来道路,咏一段春夏秋冬、无怨无悔。

如今,他们都成了对社会有用的人才。想想那时的爷爷,每天起早贪黑,为几个年幼的孙子,操劳忙累。他把全部的爱心,全部的温暖都给了小孙子们,好吃的好喝的,全尽他们。总说自己一把老骨头了,吃好也没什么用。

他用生命的余辉,为小孙子们点亮了心中的希望,为他暮年心碎的打击,填补了心中的缺失。现在长大的小孙子们,都个个远他而去,只留他独守在曾经付出过汗水辛苦的家园。

每日,倚门守候望穿眼,心寄千里情相牵,期盼着小孙子们多回家探亲。看看长大成人的他们,是否还惦念着为他们付出心血的爷爷。

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壮年的爷爷带领着一家十多口人,为了生活,承包苹果园,水泥厂,砖瓦窑,种植烤烟。为了生活,全家人都吃了不少苦。

隐隐约约记得,是七十年代末,还是八十年代初,确定的时间已经模糊了,但还知道大概。那时国家支持种植烤烟,于是,爷爷承包了二十亩地来种植,还要兼顾苹果园,砖瓦窑。

砖瓦窑的活,只一段一段时间干,一般都停滞。那时我穿插在学校,果园,烟叶地里玩,只是图个热闹,并没给家里帮什么忙。

烤烟成熟时节,大人们从早到晚忙不停,家里人手不够时,还叫来左邻右舍帮忙,当然也不是白帮忙,家里会根据情况做一答谢。

那时,奶奶也没闲着,一个人要照管叔家的小妹妹,还要早晚记得喂牛饮水。一个人做近十多个人的饭。记得有一次,我看见奶奶擀了很多很多面条。

那一年烤烟,我们家成了县里的万元户,整个县里轰动了。一次县里让小叔去领奖,小叔领回来一张万元户的奖状。

一转眼,那些曾经已经成为了历史。现在有时闭上眼睛,仿佛就看见老年的爷爷微闭着双眼,斜着腰,坐在炕头,抽着他的老旱烟,一脸冥想当中,不时,还会睁开眼睛,看看一红一灭的老烟锅,那份安然,超然世外。

而奶奶一般坐在炕的另一头,专心做着她的针线活,穿针引线。一针一线都参透着灵秀之气,折射出千百年来,女人与生俱来,最原始最古老最灵巧的一面。

奶奶一辈子,闲暇时经常专注在针线刺绣的绘画中,常时专注引起眼睛不适时,奶奶就会拿起手绢擦擦,疲倦酸涩的眼睛,然后继续缝制刺绣。

如今,孙子孙女们都长大成人了。爷爷一生的辛劳,过人的智慧,开阔的胸襟贯穿了爷爷的一生。

我这笨拙的笔尖,难以描述出爷爷的与众不同,能成为爷爷的孙女,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如果有来生,爷爷,我还愿意做你的孙女。

有关相聚的散文:相聚

离开母校三十年了,昔日的同窗,相聚在2013年3月这个春暖花开的欢乐时节,三十年的翘首企盼,终于汇成了今天的欢声笑语,聚成了共鸣的心潮澎湃。

三十年的逝水流长,让我们常怀报国之志。三十年的沧桑岁月,为我们增添了几丝华发,当年青春年少,意气风发的我们而今已是人到中年,两鬓染霜。在这三十年里,饱尝太多的创业艰辛,经历了太多的雨雪风霜,我们收获过硕果,也创造过辉煌。三十年,我们和时代一同走过,我们共同见证了国家的发展和社会的变迁,我们勇敢地应对了人生所有的风风雨雨,一路高歌,牢记职责,报效国家。

三十年的师生情长,让我们常存感恩之心。三十年前,面对着我们这些少不更事的学生,老师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每当我们生活上出现问题,总会有老师的问寒问暖,每当我们学习上出现问题,总会有老师的答疑解惑,每当我们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总会有老师的迷津指点。老师,你是我们的铺路石,你是我们的指航灯,你是我们的助力器。三十年来,我们取得的每一点成就,都倾注着你无私的心血,恩师难忘,难以回报。

三十年的穿越牵挂,让我们常思同窗之谊。三十年前的生活条件虽然艰苦,但一切的记忆依然那么美好,尽管物质贫乏,但我们精神世界富有而充实。我们憧憬未来、心怀梦想,校园里那一串串青春的乐章,让我们永难相忘。离校后,我们各奔东西,甚至三十年来从未蒙面,今天,我们终于完成了很多人很多年的梦想,尽管我们彼此已叫不出对方的名字,但还依稀记得那时的模样,从大家的表情里,我看到了一份穿越三十年的牵挂,同窗情深,情谊永存。

三十年的雨打风吹,让我们常念生活之美。三十年来,我们尽到了为人子、为人女的本分和孝道,我们的孩子也学有所成或已成家立业,我们也同样尽到了为人父、为人母的责任和义务。在送走人生的清晨和正午的艳阳之后,我们迎来了午后的斜阳,到了该自己疼疼自己的时候了,幸福生活,快乐工作。

时光可以带走青春,却带不走深厚的同窗情谊,多少次的魂牵梦绕,多少回的心驰神往,让我们抛开尘世的喧嚣,放下所有烦恼,到那往事的长廊走走,听听那熟悉的声音,看看那久违的面容,重新找回那美好的记忆。

有关相聚的散文:相聚

雪为了与大海的相聚,于是,她融化了自己。然后,溶入潺潺细流。她向远方吟唱着痴爱的轻曲,她忍受着蜿蜒曲折,她忍受着霹雳风雨,无畏地向前方的大海奔去。

然而,就在大海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却耗尽了最后一口力气,倒在干涸的河床里。她深情地凝望大海,说出了痴情的心语:我真的不后悔为你死去,因为我已经出现在你的眼眸里。能够看见你,这其实就是我们爱的相聚,我们今生不能,但我会相守来世的期许。

雪走了,悄无声息。而海哭了,他掀起了狂潮,在无垠的浩瀚里,找寻着雪的踪迹。于是,他向长空怒吼,将漫天倾洒的泪雨,幻化成雪的模样,飘洒在岁月里的每一个冬季。

我向天神祈祷,让所有相爱的人都能快乐地相聚。可神对我说:如果要所有的爱都能安乐而欢愉地相聚,那么,人间将不再有缤纷的四季。

一只丹顶鹤,默默地守候着她奄奄一息的伴侣。她用嘴轻轻地梳理着,爱侣那即将冰冷翎羽。她一声声地哀嚎,飘荡在荒凉的湿地。她张开翅膀,想温暖爱侣那渐渐变凉的躯体。

爱侣流泪了,他在最后的时刻对她说:我真的感谢这一路有你。但我给你的,却是无尽艰辛的羁旅。我好想和你一起,再次飞跃那绵延的山岭;好想和你一起,再赴那时来的风雨。

今日,我即将离去。我不要你痛苦,我不要你悲泣。因为,只要你把我放在你的心里,将我们曾经的故事,写成如诗的记忆,把它镂刻在你的脑海里。那么,死亡只不过是躯体的别离,我的灵魂会永久地活在你的记忆里。你知道吗,其实记忆就是最永远地相聚。

年轻的母亲,听见了新生儿的恸哭。将饱含奶汁的乳头,喂进孩子的嘴里。当孩子的小手拂过母亲的脸庞,她却流出晶莹的泪滴。因为她深深地知道,当孩子从自己的身体里出世的那一刻起,她和孩子的人生轨迹将不再重合,而是走进了分离。

她也深深地懂得,孩子虽是她所生,但从此便不会再属于自己。她也知道,即使给了孩子所有的庇护,把毕生的爱都全部的给予。并且,无论孩子发生了什么或怎样,她都会倾尽心力地保护和珍惜。但终有一天,孩子会像那朵朵绽开心蕊的蒲公英,随着风,跟着他们生命季的脚步,悄然远离。留给母亲的,只是一片永远不可复制的回忆。她想到这里,禁不住泪落如雨。

于是,我向天神祈祷:让世间所有的母亲和她的孩子,不再分离,永远相聚。而神却摇着头告诉我:他无法做到,也绝不可以。孩子是为父母而来,他们是父母生命的延续。无论分离是多么地让人不能躲避,但它却永远不能将早已融合的血脉剥离。

因此,不管孩子走到哪里,分开它只是距离。因为,心脉相溶,它就是一种相聚。况且,孩子的离开,其实是奔赴他们与这个世界的约定,是去邂逅另外一场相聚。天下不会有永远的相聚,也不会有永恒的别离。

于是,我在想,这世上的相聚何止千万种!天地间时时刻刻都在上演着相聚;也无时无刻不在重复着别离。当你拥抱相聚,你也正牵手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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